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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秦淮茹,路指给你了,走不走,是你自己的事儿。(1 / 1)

随后她她脑子里嗡地一下,念头是撞见熟人和自己算计被识破的难堪。

“傻柱?他怎么在这儿?”

这模样,这哭哭啼啼要饭的德行,让谁看见都行,怎么偏偏是傻柱?

一个院住着,平时她在他跟前,虽说不上多硬气,可也总带着点秦姐的架势。

这下好,脸丢大发了。

她下意识想把眼泪抹干净,可手抬到一半,又觉得现抹也晚了,心里又臊又急,肠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这愣头青在,说什么也得换个时候再来!

李副厂长可没给她缓神儿的工夫。

他眉头拧着,语气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秦淮茹!你嚷嚷什么?没点规矩!进来不知道敲门吗?看看这是哪儿!”

这一嗓子吓了秦淮茹一跳,把来时准备好的词,也忘记了一半。

李副厂长大声指责秦淮茹,

“还傻柱傻柱的!没大没小!瞪大眼好好看看!现在要叫何科长!何雨柱同志!厂里刚任命的技术科副科长!”

“副科长”这仨字,像三颗砸炮儿,在秦淮茹耳朵边儿炸开了。

她眼珠子瞬间瞪得溜圆,嘴巴微张,都忘了哭,直勾勾地瞅着何雨柱。

副科长?傻柱?技术科?这几个词儿在她脑子里打架,怎么也对不上号。

“不可能!他他不是食堂颠大勺的吗?怎么一转眼成副科长了?还是技术科?”

秦淮茹心里翻江倒海。技术科那是什么地方?那是文化人、是干部待的地儿!

他何雨柱一个厨子,大字识不了一箩筐,能当技术科的副科长?她觉得自己肯定是哭迷糊了,听差了。

何雨柱把她那副活见鬼的表情尽收眼底,心里门儿清。

这神情他太熟悉了——穿越前多少个日夜,秦姐就是用这样湿漉漉、带着委屈和哀求的眼神看着他,一点点把他那点微薄的工资、食堂的剩菜、甚至给他介绍对象的机会,都无声无息地“吸”了过去。

那时的他,傻柱,只觉得心软、心疼,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

如今再看这双泛红的眼眶,何雨柱嘴角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不是笑,更像是一种“果然如此”的了然。

呵,哭?又来了。

以前是为贾家哭,为棒梗哭,现在这泪光闪闪,怕是为她自己那点算盘落空、身份天堑而哭吧?

看着她这副失魂落魄、恍如隔世的样子,何雨柱心头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的痛快。

这痛快并非源于直接的报复,而是站在高处俯视着曾经将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上的秦姐,看清了她那套生存逻辑在绝对的实力与地位落差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他换了个更舒服点的姿势靠着,还是没吭声,就看李副厂长接着往下唱那出夸耀他功劳、彰显他地位的戏码。

秦淮茹的抽气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那声音落在他耳中,嗯,听着,有点舒坦。

李副厂长很满意这话造成的效果,继续说道:

“何科长刚在部里立了大功回来!给咱厂子争了天大的脸面!那是上过报、受过部委领导接见的!你当还跟你们车间似的,为个二级工三级工哭鼻子抹泪儿呢?”

这话像又一记闷棍,直接抡在秦淮茹心口上。

部里立功上报领导接见

每一个词,都离她秦淮茹的世界太遥远了。

她还在为每月多几块钱补助、车间里少干点脏活累活绞尽脑汁,人家何雨柱,已经走到她听都没听过的高处了。

她看着何雨柱那干净的工装,再看看自己同样洗得发白的工装,一股难以言说的酸楚和绝望猛地涌上来。

还是一个院儿住着,年龄也差不多,可这身份她想起自己进门时那句带着惯常随意的“傻柱”,脸上顿时火辣辣的。

何雨柱心里跟明镜似的:“戏台子给你搭好了,角儿也给你捧上来了,秦淮茹,你这出戏,还怎么唱?”

这种沉默,这种镇定,像一记无声的耳光,扇在秦淮茹脸上。

办公室里一时安静下来,只剩下秦淮茹的抽气声。

她看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何雨柱,第一次清晰地感觉到,横在他们之间的,已经不仅仅是一个院子的距离了。

秦淮茹脑子里还嗡嗡地回响着“副科长”仨字儿,人还懵着,杨厂长那边又开口了。

“何科长啊,你的工资关系,人事科那边已经办利索了。按行政16级副科待遇走,基本工资,110块5毛。从这个月起,就按这个数儿发。”

“一百一十块五毛?!”

秦淮茹心里头尖叫一声,差点以为自己听差了。

她一个月拼死累活,二级工,才拿二十七块五毛!他何雨柱一个月光基本工资,就顶她小四个月的?

这还没完。李副厂长像是生怕这刺激不够劲儿,紧跟着就插话:

“可不光是工资!何科长,研究所严所长那边也痛快!专家补贴,每月八十块!手续都齐了,跟着工资一块儿发!一分不少!”

“二十补贴?”

秦淮茹感觉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胸口堵得慌。

二十块!光补贴就快赶上她一个月工资了?这这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她看着何雨柱那副平静的侧脸,心里头那股酸水儿止不住地往上冒。

杨厂长像是想起什么,笑着又补了一句:

“对了,柱子,营养粉项目成功的奖金,厂委会也特批了。一次性奖励两百块!你这可是给咱厂挣了大面子,该得的!”

“两百块奖金?”

秦淮茹腿一软,身子微微晃了一下。一次奖金,就两百块!

这得是她吭哧吭哧干小半年不吃不喝才能攒下的数儿啊!他就这么轻轻松松拿到了?

她想贾东旭拿命换来的抚恤金才三百多块,鼻子一酸,眼前有点模糊。

李副厂长最后来了个“绝杀”。他笑眯眯地拿起桌上那瓶还没开封的牛奶,特意在秦淮茹眼前晃了晃。

“瞅瞅!何科长,这可是干部特供奶!以后啊,每天一瓶!厂里定的!这可是有票也弄不到好东西!”

“每天一瓶特供奶”

秦淮茹最后那点强撑着的力气,像是被这句话彻底抽干了。她家棒梗,天天吃不饱,饿的嗷嗷哭,她得算计好久才舍得买一丁点儿二合面。人家何雨柱,每天一瓶特供奶,还“象征”?

这还不算那一次性的两百块巨奖和每天那瓶她孩子做梦都喝不上的特供奶。

她感觉自己像个叫花子,还在为一毛两毛的补助哭天抢地,而眼前这个人,已经站在了她根本无法想象的金山银山旁边。

那种差距,已经不是羡慕嫉妒了,是一种深深的、令人窒息的绝望。

她偷眼去看何雨柱。

何雨柱还是那副德行!好像厂长们说的不是钱,是“今儿白菜梆子五分钱一斤”似的。

他甚至还微微点了点头,语气平常地回了句:“谢谢厂长。都是厂里领导和支持到位,项目才能成。”

秦淮茹心里简直在咆哮:“装!傻柱你就装吧!你心里肯定乐开花了!这么多钱!你花得完吗你!”

她多么希望何雨柱能露出一点得意或者慌张,好让她抓住点什么,可他没有。

那种彻底的平静,比任何炫耀都更让她难受。

何雨柱心里跟明镜似的:“秦淮茹,这数儿听着烫耳朵吧?这才哪儿到哪儿。厂里这是用我树典型呢,这钱拿着是风光,可也是架在火上烤。不过,这道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他太了解秦淮茹了,这些数字砸下去,比什么大道理都管用。

办公室里一时没人说话。

她感觉自己不是站在厂长办公室,是站在一条看不见边的鸿沟边上。

沟那边,是何雨柱的风光无限;

沟这边,是她自己泥潭里打滚、看不到头的穷日子。

这收入的差距,比刚才那“副科长”的头衔,更真实,更让她绝望。

一连串的打击让秦淮茹心智尽失。

她抬起头,眼睛通红,不再是刚才那种装出来的可怜相,而是绝望和怨气。

她不再看两位厂长,直勾勾地盯住何雨柱。

“傻柱何何科长你你现在这么阔了钱多得花不完了吧?”

她往前踉跄半步,手在空中胡乱比划着,“你就不能就不能从手指头缝里漏一点儿帮帮我们孤儿寡母吗?

东旭没了厂里就给那么点儿婆婆病着棒梗他们饿得嗷嗷叫你看我们过的那还叫日子吗?”

这话带着哭腔,更带着一股豁出去的狠劲儿。

她心里在呐喊:“凭什么!凭什么你傻柱就能一步登天!我们娘几个就得在泥坑里打滚!你帮帮我们不是应该的吗?你有那么多!”

这是她最后的手段,也是最本能的手段——道德绑架。

用她的惨,来逼何雨柱就范。

何雨柱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头叹了口气。

“来了,果然还是这一套。”

他一点儿没觉得意外。

秦淮茹的路数,他太熟了。

以前在院里,她这招对易中海、对傻柱自己,都挺好使。

可今天,他不想再吃这套了。

他没急着反驳,后退两步,等秦淮茹那股劲儿稍微缓下去一点,才开口,

“秦淮茹。”他连名带姓,叫得清清楚楚,不带一点往常院里“秦姐”那点含糊劲儿。

“你的难处,厂里有制度,工会有章程。抚恤金该多少,困难补助怎么申请,条条框框都白纸黑字写着呢。该怎么解决,走该走的道儿。”

秦淮茹心里一凉:“制度?章程?他跟我打上官腔了?”

她最怕的就是这个。她指望的是人情,是心软,可何雨柱直接把路引到了冷冰冰的规章上。

何雨柱话锋没停,反而更进了一步:

“要我说,你啊,有天天琢磨怎么求人、怎么多要三瓜两枣的工夫”

他顿了顿,“不如把心思用在正道上。好好学技术,早点把工级提上去。二级工到三级工,一个月能多好几块,那钱,你拿着不烫手,花着也硬气。”

他最后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

“我能有今天,不是靠谁可怜、靠谁施舍。是一勺一勺颠出来的,是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

这句话,直接扎破了秦淮茹一直以来的侥幸心理。

“轰”的一声,秦淮茹感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塌了。

她一直以为,只要哭得够惨,装得够可怜,总能从别人那儿抠出点好处。

易中海吃这套,以前的傻柱也吃这套。

可眼前这个何雨柱,他不吃了!他不仅不吃,还直接把她的“饭碗”给砸了!

他告诉她,想活得好,得靠自己!

这比骂她一顿、撵她出去,更让她难受。

这是一种从根本上否定她生存方式的打击,说她像一条狗!

她张着嘴,看着何雨柱那张平静无波的脸,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眼泪这回是真的不受控制地往下掉,不是哭给别人看,是哭自己。

哭自己那点小心思被看得透透的,哭自己。

何雨柱把该说的说完,就不再看她。

他转向两位厂长,微微点了点头,那意思像是麻烦解决了,咱们继续。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秦淮茹,路指给你了,走不走,是你自己的事儿。我这儿,不是你的救命稻草。”

办公室里,一边是何雨柱仿佛刚才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另一边,是秦淮茹彻底崩溃地瘫软下去。

这对比,太过鲜明。

办公室里死寂了几秒钟。

秦淮茹那口气儿像是断了,只剩下肩膀一抽一抽的,也哭不出声了,就那么瘫坐在地上,眼神发直,盯着水泥地上一道裂缝,像是魂儿都从那儿漏出去了。

杨厂长皱着眉头,朝门外喊了一嗓子:“小刘!进来个人!”

一个年轻办事员赶紧推门探头。

李副厂长不耐烦地挥挥手:“把她扶出去,送回车间。像什么样子!”

小办事员连忙上前,半搀半架地把软泥似的秦淮茹弄起来。

门“哐当”一声轻响,关上了。办公室里一下子清静下来。

李副厂长清了清嗓子,脸上挤出个笑,试图把气氛拉回来:

“咳,何科长,别往心里去啊。厂里这么大,啥人都有。这秦淮茹,就是困难户,隔三差五来这么一出,习惯了就好。”

杨厂长也点点头,语气缓和了些:

“是啊,柱子。你的成绩和贡献,厂里上下都看在眼里。这些个个别职工的困难,有组织上按政策解决。你别受干扰。”

何雨柱转过身:

“厂长,看您说的。我懂。都是一个厂子的职工,她家的难处,我也知道点儿。”他话锋一转,“可咱不能因为谁哭得响,就坏了厂里的规矩。该怎么着怎么着,该帮扶的帮扶,该按制度走的,一步也不能乱。”

他这话,既表明了立场,又显得顾全大局,还顺带捧了厂领导一句。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对视一眼,心里都舒坦了不少。

看看,这就是差距!那边哭天抢地要破坏规矩,这边立了大功的骨干,反而最讲规矩!

“对对对!何科长觉悟就是高!”李副厂长赶紧接话,“咱们还是说正事,说正事!那个新车间设备的采购清单”

何雨柱顺势接过话头。

再说秦淮茹。

被那小办事员半扶半拖地弄出办公楼,冷风一吹,她打了个激灵,魂儿好像才慢慢缩回身体里点儿。

办事员看她能自己走了,交代一句“秦师傅您慢点”,就转身回去了。

秦淮茹一个人站在空旷的厂区路上,机器轰鸣声从各个车间传出来,她下意识地往一车间走,那是她干活的地方。

可今天,这熟悉的机器声,听着格外刺耳。以前觉得这声音是饭碗,是依靠;现在听着,却像是嘲笑。

她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又闪过那些数字:一百一、四十、两百、特供奶还有何雨柱那张平静得让人心寒的脸。

“把心思用在正道上工级提上去”

她一直觉得自己挺聪明,会来事儿,能靠着眼泪和可怜在厂里、在院里活下去,甚至活得比别人稍微轻松点儿。

可今天,何雨柱用现实告诉她:你那点小聪明,屁用没有!真正硬通的,是本事,是级别,是实打实的技术!

她秦淮茹,和那个曾经被她叫“傻柱”的何雨柱,已经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差距,不是她哭几场、闹几次就能抹平的。

办公室里,何雨柱和厂长的谈话还在继续,热火朝天。

窗户玻璃反射着阳光,亮得晃眼。

这两个世界,隔着一层玻璃,近在咫尺,却再也融不到一块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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