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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一大爷,您刚说……要处置谁来着?(1 / 1)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到了研究所门口,门卫大爷主动打了声招呼,

“下班了?明天见!”

回家路上,那套“内部讲义先行,建立反馈机制,积累数据后再出书”的路子,越想越觉得通透。

俞工那句“雨柱!通透!太通透了!”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当自行车拐进通往南锣鼓巷95号院的方向时,他脸上的笑意淡了些,“易中海”

何雨柱心中默念这个名字,白天在派出所和王大牛商定的计划清晰浮现。

“送礼拉票?串联二大爷三大爷?呵,老一套了。”

他太了解易中海了,这位“一大爷”维护权威的手段,无非就是威逼利诱加道德绑架。

这次为了在全院大会上翻盘,打压他和许大茂,易中海必定会使出浑身解数去串联、收买人心。

“蹦跶吧,老易。”何雨柱心中冷笑,“王大牛那边蹲着的眼睛,就等着你把这些动作做实了。你拉拢得越欢实,送出去的东西越多,这私下串联、干扰群众评议的罪名就越瓷实。秋后的蚂蚱,就让你最后再蹦跶这一回。”

今晚,注定有场“好戏”要看。

他刚把车在自家门口停稳,还没落锁,一个穿着碎花棉布罩衫、扎着两条麻花辫的身影就从月亮门那边急匆匆跑了过来,正是许大茂的妹妹许半夏。

她跑得脸蛋微红,额头上沁着细汗。

“雨柱哥!你可算回来了!”许半夏喘着气,声音带着紧张。

何雨柱挑了挑眉:“哟,半夏啊?啥事儿这么急?看你跑这一头汗。”

许半夏左右张望了一下,见附近没人注意,才凑近一步,急急地说:

“雨柱哥,不好了!我刚在倒座房那边,听见听见三大妈跟人嘀咕呢!”

“哦?嘀咕啥了?”

何雨柱不紧不慢地掏出钥匙开门,示意许半夏进屋说。

许半夏跟着进了屋,门虚掩着,她语速更快了:

“三大妈说,她瞧见一大爷这一天可忙活了!听三大妈的口气,一大爷这是这是要把人都拉拢过去啊!她还说,今晚上的全院大会,怕是要针对你和和我哥!”

她一口气说完,满是担忧地看着何雨柱:

“雨柱哥,他们肯定串通好了!都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更何况是三个大爷!这可咋办?我哥都快急死了,在家直转磨磨!说要是让易中海得了势,咱们都得遭殃。您得想个法子呀!”

何雨柱却不紧不慢地倒了杯水,递给她。

他心知肚明:易中海那点小动作,早在他和王大牛的算计之中。

何雨柱故意摆摆手,语气轻飘飘的:“半夏啊,你急啥?事情,已经这个样子,还能怎么样?”

他顿了顿,咂了口茶,“易大爷爱折腾就让他折腾去呗。顶多到时候,我在大会上捐几个钱罢了,权当破财消灾。

反正现在不缺钱,厂里项目奖金发得足,这点小钱算什么。”

许半夏一愣,脸蛋涨得更红了:“何大哥,您您这话啥意思?捐钱?易中海可是要往死里整人啊!

我哥说,他可能连工作都要受影响”

她声音里带着哭腔,想起哥哥许大茂的焦虑。

何雨柱却哈哈一笑:“行了行了,别瞎操心。”

说完他转身就去收拾桌上的杂物,一副送客的架势。

“赶紧回家吧,看看你哥急成什么样了。”

许半夏一路小跑冲回后院自己家,看到许大茂,立刻带着哭腔嚷道:“哥!完了完了!”

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急问:“怎么回事?他说什么了?他答应帮忙了吗?”

许半夏把何雨柱的反应和说的话,添油加醋又带着委屈地复述了一遍:“他压根儿没当回事!说什么事情已如此,大不了在大会上捐钱破财消灾,还说他厂里项目奖金足,不在乎这点小钱!

我急得都快哭了,说你可能连工作都要受影响,他倒好,哈哈一笑,让我别瞎操心,就差直接赶我出来了!哥,他根本没把咱的事儿放心上!”

“什么?!”许大茂听完,气得原地转了两圈。

“捐钱?破财消灾?我呸!他何雨柱奖金多充什么大瓣蒜!”

许大茂气得声音都尖了,“老子的鸡!老子那只肥鸡啊!白白喂了狗了!

何雨柱这个王八蛋,吃了我的鸡,半点人事儿不干!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孙子靠不住!亏我还信了他妹妹的邪,想着死马当活马医!悔死我了!肠子都悔青了!”

他越说越气,

“好…好…好!雨柱不管?行!易中海想整死我?行!那几个老梆子想骑在我许大茂头上拉屎?门儿都没有!”

他眼神凶狠地盯着门口,

“他们不是要在全院大会上给我和何雨柱定罪吗?不是要显摆他们那点狗屁威望吗?老子豁出去了!大不了鱼死网破,谁都别想好过!”许大茂的声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撕破脸就撕破脸!老子今天就先撕开他们那张道貌岸然的皮!”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痛数三位大爷的“罪状”:

“易中海!老绝户!装什么道德模范?他最不是东西!口口声声邻里互助,为街坊好?放他娘的狗臭屁!他哪次互助不是变着法儿先帮衬贾家?

让全院给贾家捐钱捐物,他倒好名声捞足,钱一分没掏!这不就是拿全院人的血汗钱给他自己脸上贴金,养他那个干孙子棒梗吗?

他易中海才是最大的搅屎棍!”

“刘海中?二大爷?我呸!就他那个官迷!肚子里没二两香油,天天就琢磨着当官、摆官架子!他当二大爷,除了会打官腔、和稀泥、惦记着怎么把一大爷拱下去自己上位,还会什么?解决过一件像样的事儿吗?”

“阎埠贵?阎老西!算盘精!抠门抠到骨头缝里!他那点心思谁不知道?易中海给张酒票他都嫌少,还得再讹点钱才肯帮忙!就这还为人师表?教学生算怎么占便宜吗?

帮他修个破马扎都得算计,这种人当三大爷,能指望他主持公道?他眼里就只有蝇头小利!全院大会就是他的菜市场,谁给好处多他帮谁说话!”

许大茂越说越激动:“这三个老东西,一个比一个道貌岸然,一个比一个心思龌龊!易中海假公济私,刘海中官迷心窍,阎埠贵见利忘义!他们仨捆一块儿,就是这四合院里最大的祸害!

整天端着大爷的架子,干的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龌龊事!还想合伙整我许大茂?”

他喘着粗气,眼神凶狠:

“好!今晚全院大会是吧?他们想玩,老子就陪他们玩个大的!想给我扣帽子?

老子先把他们的老底儿、那点见不得人的小心思、小算计,全他妈抖落出来!

让全院老少爷们儿都看看,他们这三个德高望重的大爷,到底是什么货色!大不了,大家一起臭大街!看谁先扛不住!”

中院的水槽边。

秦淮茹正慢条斯理地洗着一个碗,贾张氏站在一边,眼睛滴溜溜转着。

瞧见二大妈出来:“哎哟,他二大妈!这忙活一天了?你说说,咱这院儿啊,这两天可真不太平!”

二大妈脚步一顿,想起白天易中海送的罐头和主持公道的嘱托,脸上堆起笑,顺着话茬:“谁说不是呢,老嫂子。是有点乱糟糟的。”

“乱?何止是乱!”贾张氏声音大了些,想引起更多人注意,“这分明是没王法了!要我说,根子就在有些人身上,目无尊长,无法无天!搅得四邻不安!”

她故意顿了顿,目光看向许大茂这方向:“看看!看看!这院里离了咱们一大爷主持大局,能行吗?

易大哥那是真正的大公无私,一心为了咱们全院的和睦!他这些年为街坊们操的心、费的力,大家伙儿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是不是?”

几个收了易中海小恩小惠的住户,低着头小声附和:“是一大爷是挺辛苦”“没一大爷管着是不行”

贾张氏得了声援,底气更足:“老话说得好,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咱老祖宗传下来的四合院,讲究的就是个和字儿!

尊老爱幼,邻里互助,这是铁打的规矩!

一大爷维护的就是这个和字儿,这份规矩!”

“可有些人呢?哼!不知天高地厚,一门心思就想出风头,拆台子!把好好一个院搅得鸡犬不宁!这种害群之马,就该好好治治!”

她刻意将“害群之马”几个字咬得极重,院里瞬间安静了几分:“要我说,今晚上这全院大会,开得正是时候!早就该开了!

就得让那些个不懂规矩、不敬长辈、专会破坏团结的刺儿头,在大家伙儿面前,好好说道说道!该认错的认错,该赔罪的赔罪!不然啊,”

她拉长了调子,“这南锣鼓巷95号院,往后还能有咱们老少爷们的安生日子过吗?怕是天天都得闹笑话!”

她最后祭出了杀手锏,大声说:“做人呐,最重要的就是讲良心!拍拍胸脯问问自己,一大爷这些年帮衬过谁家?

为谁家说过话、解过难?这到了该支持一大爷主持公道、拨乱反正的时候了,要是还有人胳膊肘往外拐,或者缩着脖子装哑巴…那不成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了?对得起一大爷的苦心吗?”

做完这一切,她才心满意足地扭身往自家屋里走,临进门还不忘回头瞪了一眼何雨柱那紧闭的屋门,鼻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

暮色四合,中央那张八仙桌格外醒目——这桌子可没少经事儿,谁家吵架、分家产、调解纠纷,都在这上头。

三位大爷比通知的点儿早了半个多钟头就坐定了。

易中海端着坐在主位,脸上绷着稳当,可眼底那点得意快藏不住了。

他手里慢慢擦着那个拿回来的搪瓷缸子,红“奖”字格外扎眼。

他心里门儿清:刘海中爱喝的龙井、阎埠贵稀罕的酒票、挨家送出去的罐头点心该打点的都到位了。

全院七成人家都通过气,就等何雨柱和许大茂那两个刺头低头认错。

他仿佛已经看见何雨柱当众服软、许大茂灰头土脸的样儿,嘴角忍不住往上牵了牵。

刘海中挺着将军肚坐在右边,中山装领口勒得脖子发红。

他特意把马扎往前挪了半寸,腰板挺得笔直。想到老易答应让他主持公道,这二大爷当得更有滋味了。

他清了清嗓子,官腔拿得十足:“老易你放心,今晚咱三位爷们儿齐心了,非得把这歪风邪气扳过来不可!”

阎埠贵在左边端着白瓷茶杯,镜片后面那双眼睛滴溜溜转。心里的小算盘早打明白了:酒票实在,那几块钱够割二斤五花肉,最重要的是,今晚他这关键一票值钱着呢。

他接着刘海中的话茬:“要我说,有些人仗着有点本事,眼里就没老没少,这还了得?”

说完故意往何雨柱家紧闭的房门瞟了一眼,

“老易这回可是下本钱了,这茶叶鼓楼茶叶店的上等货,寻常人家可见不着。”

仨人你一句我一句,嘴上说着团结稳定,其实都在互相壮胆。

旁边几个提前打点好的住户凑趣儿地添水递烟,这个说“一大爷辛苦”,那个说“二大爷在理”。

贾张氏更是在人堆里窜来窜去,“瞧瞧!这才是当家人!何雨柱算老几?许大茂更不是好东西!”

易中海抬腕看了看上海表,时候差不多了。他端起搪瓷缸:“二位老弟,看你们的了。以茶代酒,预祝大会成功!”

“为了大院团结!”仨人装模作样碰了杯。

易中海放下缸子,眼光扫过黑压压的人头,心里那股掌控一切的劲儿都快溢出来了。

在他盘算里,何雨柱和许大茂就是案板上的肉,就等着下刀了。

可他们谁也没留意,何雨柱家窗户后面,有双眼睛正冷眼看着这三个老家伙自我陶醉,嘴角挂着冷笑。

眼瞅着钟点儿过了得有十分钟了,许大茂跟何雨柱这俩正主儿连个影儿都没露。

易中海坐在八仙桌后头,心里头那叫一个翻江倒海:

“许大茂这孙子,指定是怂了!”他暗骂,“昨儿个当众让人掀了底裤,这会儿保不齐缩壳里当王八呢!哼,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儿!”

“可傻柱这浑小子”易中海眉头拧成了疙瘩,

“他平时不是挺能吗?横着走的主儿,今儿个怎么也蔫儿了?莫非也怵了?”这念头刚冒出来,立刻让他自个儿给掐了,后槽牙咬得咯吱响:

“不能够!这混球指不定猫哪儿憋着坏呢!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会儿了!”

眼瞅着院里街坊四邻交头接耳,嗡嗡声越来越大,眼瞅着就要开锅。

易中海心里一咯噔:“不行!再耗下去人心就散摊子了!”

他赶紧给旁边儿坐着的刘海中、阎埠贵递了个眼色,压着嗓子:“老刘!老阎!咱甭等了!按商量好的来!趁那俩刺儿头不在,咱仨把调子给定瓷实喽!”

老易“噌”地站起来,一脸痛心疾首:“街坊们!老少爷们儿!咱院儿几十年文明四合的金字招牌,眼瞅着就要让几颗耗子屎给搅合喽!”

他小眼儿贼溜地扫过那几家收了东西的人家,“有人为点子私仇,挑拨离间!有人仗着有点儿能耐,不服管束!今儿开这会,就是要把这股歪风邪气,给它扳正喽!”

贾张氏立马蹦起来:“可不嘛!老易为咱院儿操碎了心,还有人狗咬吕洞宾!”

二大妈几个收了礼的也紧跟着帮腔,院里稀稀拉拉响起几声捧场的巴掌——全是昨儿晚上让老易罐头给喂熟的“自己人”。

“嘭!”刘海中那厚巴掌往桌上一拍,官腔拿得十足:

“经过咱们三位管事大爷合议!许大茂,诽谤尊长!何雨柱,目无院规!这罪名——板上钉钉!”

他装模作样掏出个破本本晃了晃:

“我提议!罚他俩当着全院儿的面儿,深刻检讨!再各掏十块钱整票儿,充公当咱院的团结基金!”

阎老西扶了扶断腿儿的眼镜:“老刘这处罚啊,我看还是轻了!”他伸出仨手指头,

“要我说,还得加罚扫三个月胡同!他们俩破坏团结,造成的损失,那得量化补偿!”

易中海这嘴角刚咧开,还没笑出声呢——

后院儿方向,许大茂正咬牙切齿往外冲,嘴里还念叨着“鱼死网破”。

院门外的墙根儿旮旯,王大牛带着俩穿制服的民警,悄没声儿地竖着耳朵,小本儿上刷刷记着受贿、私定罪名的字儿。

许大茂刚冲到院子,易中海便一拍桌子:“许大茂!你目无院规还敢搅乱会场!”

刘海中立刻挺着肚子帮腔:“就是!三位大爷还没发话,轮得到你撒野?”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阴恻恻补刀:“按扰乱秩序论,得加倍罚款!”

三人一唱一和,根本不给许大茂开口的机会。

就在许大茂气得浑身发抖时,中院月亮门边突然传来“咔嚓、咔嚓”的清脆声响。

众人愕然回头,只见何雨柱斜倚着门框,手里慢悠悠地嗑着瓜子,脚边已落了一小撮瓜子壳,仿佛看戏般笑道:

“哟,三位大爷好大威风啊?不知道的还以为衙门升堂呢!”

易中海见正主现身:“何雨柱!你来得正好!今晚大会就是要处置你和许大茂破坏邻里——”

何雨柱拍拍手,大声说:“易中海,收起你那套假仁假义的嘴脸!什么目无院规?什么诽谤尊长?

你私下串联、送礼拉票、收买人心,企图操纵全院大会打击报复我和许大茂,这才是真正的破坏院规、煽动对立!”

“老易啊,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你昨天挨家挨户送罐头、说好话、让大家支持你的时候,可曾想过,这院里不止你长了耳朵眼睛?”。

“你这套把戏,跟贾张氏当初强占别人东西充门面,最后被戳穿狼狈还东西,有什么区别?甚至更恶劣!你是想拿全院街坊当枪使!”

一通话,台上三人,面色微变。

何雨柱提高音量:“易中海,你以为你搞这套串联拉票、煽动群众对立,就没人管了?王副所长!”

话音未落。

三个身穿白色制服的民警,正从何雨柱身后的月亮门鱼贯而入。

为首的王大牛左手握着摊开的工作笔记。

王大牛目光扫过八仙桌:“易中海同志,你涉嫌以全院大会名义贿赂管事大爷、煽动群众对立,请配合调查!”

另外两名民警径直走向脸色煞白的刘海中与阎埠贵。

满院死寂中,何雨柱“噗”地吹飞掌心的瓜子皮,对僵在原地的易中海挑眉一笑:

“一大爷,您刚说要处置谁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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