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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严所,俞总工,您二位,再上上眼!(1 / 1)

第二天,六点四十分准时起床。

洗漱,提取物资,吃饭。

然后就蹬着他那辆二八大杠,晃晃悠悠到了食品发酵研究所。

这一路上,小风吹着,他那心里头,暖和,舒坦。

“何工,早!”

“何老师,您来啦!”

一进研究所那红砖门楼,碰上的研究员都笑着跟他打招呼。

“何工,早!”

“何老师,您来啦!”

一进研究所那红砖门楼,碰上的研究员都笑着跟他打招呼。

何雨柱也一一笑着点头回应,那感觉,比在轧钢厂食堂当他的何班长还自在。

他先钻进了临时给他安排的那间小办公室,拎起暖水瓶,给自己沏了杯浓茶,茶叶放得足足的。

然后往那把旧藤椅上一靠,二郎腿一翘,滋儿滋儿地喝了两口。

“嘿,这研究所的茶叶,味儿就是正!比厂里那高末强多了!”他美滋滋地咂摸着嘴。

这地方,挺好。清净,没食堂那么吵吵,关键是人都客气,有学问还不拿架子。

歇了没一会儿,项目组里小陈就探头探脑地来了:

“何工,您这会儿得空不?昨天您讲那个震荡频率跟菌种代谢的关系,我还有俩地儿没太琢磨透”

“进来进来!”何雨柱招招手,“哪儿不明白?说!”

送走了恍然大悟的小陈,他心情那叫一个敞亮,背着手,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就朝着严所长办公室那边溜达过去,想看看今天有啥新安排。

刚走到会议室门口,就听见里头动静不对。

门虚掩着,一股子烟味儿混着焦躁气儿从门缝里飘出来。

他轻轻推开门。

好家伙!屋里烟雾缭绕。

严所长和俞总工俩人,对着头坐在那儿,中间桌子上摊着几张纸。严所长眉头拧成了个大疙瘩。

“老俞!”严所长嗓子有点哑,一听就是上火上的,“你跟我撂句实话!玻璃厂、仪表厂报上来这数,里头到底掺了多少水分子?”

俞总工把桌上的单子往前一推,苦着脸:“我的严大所长哟!还水分?这数是咱俩的人盯着他们,从牙缝里抠出来,又搁太阳底下晒了三天的干粮!”

他拿起桌上的搪瓷缸子,也顾不上凉热,咕咚灌了一大口,顺了口气,这才指着单子说:

“京城玻璃厂,仓库底子都刮干净了!老式明瓦,就三十套!顶天三十套!”

他手指头往下移,声音更苦了:“光明仪表厂更惨!上海那边产核心微型电机的兄弟单位,模具出了幺蛾子!这个月,能挤给咱十五台,咱就得烧高香,念阿弥陀佛喽!”

严所长一听,身子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重重地“唉!”了一声。

“三十套玻璃十五台记录仪”他喃喃自语:“二百套!眼巴巴等着开张的厂子几十家!就这么点玩意儿,塞牙缝都不够!

这全国推广的培训计划,眼瞅着就要卡在这俩小玩意儿上!你让我这报告,怎么往部里递?!”

他仿佛已经看见了部里领导那不满意的眼神,烦躁地耙了耙头发。

何雨柱站在门口,心想好嘛,我说今儿早上右眼皮直跳呢。敢情在这儿等着我呢?这刚顺当没两天,大麻烦就上门了。

他在门口定了定神,这才抬腿迈进了会议室。

“严所,俞总工,您二位这是开神仙会呢?这么大烟儿。”

他脸上挂着笑,顺手还把靠近自己的那扇窗户给支开大了点,散散烟。

严所长一抬头看见是他,赶紧招手:“柱子!来得正好!快,过来帮着参详参详!”

俞总工也把身子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腾出个空位:“柱子啊,这回可是遇上硬茬子了,卡脖子卡得死死的。你提要求,怕是满足不了!”

何雨柱也没客气,走过去挨着俞总工坐下。“哟,为这事儿犯愁呢?”

他伸手把单子拿过来,手指头点着上面“观察窗玻璃”和“自动记录仪”那两行,仔细瞅了瞅后面那可怜巴巴的数字。

“三十套玻璃十五台记录仪”他嘴里念叨着,抬眼看了看两位领导,“这是有点捉襟见肘啊。全国那么多家等着,这点玩意儿,撒胡椒面儿都不够。”

还真是这事儿。怪不得急成这样,这缺口不是一般的大。得,刚才那口舒坦茶算是喝早了。

他仔细问了俞总工几句:“俞总,这观察窗,主要卡在透光率上对吧?是不是现在能找到的普通玻璃,透光都达不到要求?

还有那记录仪,核心就是那个能自己按时走笔画线的微型电机?”

俞总工点点头,眉头紧锁:“是啊!透光率是关键指标,差一截,菌液状态观测就会产生严重偏差,影响实验准确度,甚至导致误判。

记录仪的核心难点就在于那个微型电机的精度和稳定性,没有它,数据的可靠性和连续性无法保障,整个实验记录就失去了科学价值。”

何雨柱听着,眼神有点放空,心里琢磨透光不够看不清记录不准靠感觉嘿,这味儿怎么越琢磨越熟呢?

他脑子里跟过电影似的,闪过几个画面:食堂后厨那盏老是接触不良、忽明忽暗的破灯泡,马华有一回就是借着那点光炒菜,差点把糖当盐给撒了;

还有厂里早些年,没有先进记录设备,老师傅全凭几十年练出来的手感记火候,虽说也八九不离十,但那终究不是个常法

想着想着,他目光不由自主地又飘向了窗外,看到几块老式的磨砂玻璃明瓦,灰扑扑地嵌在那儿,被雨水冲刷得一道白一道黑,脏得都快看不出本色了。

突然,他脑子里“叮”一下!

另一个画面猛地蹦了出来——是他刚穿越来那会儿,闲着没事在食堂后院溜达,看见老师傅拿着个刷子,正给几个准备腌咸菜的大酱缸内壁刷东西,那动作,仔细又均匀。

“柱子?琢磨啥呢?”严所长看他半天没说话,光瞅着窗外发呆,忍不住问了一句。

何雨柱被这一声叫回了魂,他转过头,伸手指向窗外:

“严所,俞总工!我这儿刚冒出个想法,可能有点嗯,另辟蹊径,不知当讲不当讲?”

严所长正愁得没招,一听这话,立马来了精神:“柱子!都啥时候了,还管它另不另辟!有想法快说!死马当活马医了!”

俞总工也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神带着审视和一丝被“另辟蹊径”挑起的探究欲,看向他:“哦?柱子,说说看。”

何雨柱指着仓库顶上那些磨砂明瓦:“咱们能不能因陋就简,在那玩意儿身上想想办法?”

他顿了顿,组织了一下语言:“您看啊,那些明瓦,玻璃底子是好的,就是表面太毛糙,光透不过去。我瞅着,这跟我们食堂老师傅用石灰水刷酱缸内壁,是一个理儿!”

“石灰水?”俞总工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眉头瞬间拧得更紧了,但他没有立刻否定,而是迅速进入思考状态,

“你是说利用石灰水的填充作用?填平玻璃表面的微观粗糙结构?这”他陷入思考,

“石灰的主要成分是氢氧化钙,碱性溶液对玻璃表面长期稳定性有没有影响?填充效果能维持多久?微观尺度上的平整度能达到光学要求吗?透光率的提升幅度能否定量评估?

这从材料科学角度看,似乎缺乏理论支撑和先例啊。”

他的语气并非否定。

何雨柱一看俞总工那副进入“科研模式”的表情,就知道他认真在思考了。

他咧嘴一笑:

“俞总工,您问得在理!理论是理论,实践是实践。这法子土是土了点,但道理是通的。

碱性问题,咱们刷完冲洗干净,晾干后影响不大;效果能持续多久,这得试过才知道;

至于透光率嘛成不成的,试它一试不就全明白了?”

严所长这会儿是病急乱投医,更被何雨柱的“实践派”说法打动,一拍板:

“行!柱子,就按你说的,试!需要啥材料?马上让人准备!”

“简单!”何雨柱掰着手指头,“去弄点生石灰来,要块儿状的。再给我找个干净盆,一块细纱布,一块软乎点的旧棉布,齐活!哦,对了,最好能找块脏兮兮的磨砂玻璃当试验品。”

仨人雷厉风行,直接就奔了何雨柱在研究所临时占用的那个小库房。

几个技术员,没多久就端着个搪瓷盆,里面放着几块生石灰回来了。

何雨柱挽起袖子,亲自上手。

他先把生石灰块在盆里用木棍敲碎,然后慢慢往里兑水。

只见石灰遇水,“刺啦”一声,冒起一股白烟,跟着就咕嘟咕嘟地沸腾起来,看着挺吓人。

他等着反应没那么剧烈了,又兑了些水,用木棍慢慢搅和。

等石灰沉淀下去,上面是一层清亮的石灰水。

他拿过那块细纱布,叠了好几层,架在另一个空盆上。

“小陈,端着点,稳住了。”何雨柱吩咐着,小心翼翼地将石灰水通过纱布过滤过去。

如此反复过滤了三遍,直到滤出来的石灰水看着清亮亮,一点渣子都没有。

俞总工在一旁抱着胳膊看,全程紧盯着何雨柱的操作细节,眼神专注。他偶尔会微微点头,似乎在评估操作步骤的合理性。

何雨柱又从那堆“破烂”里,翻出一块脏得看不清人影的磨砂玻璃,灰尘都有铜钱厚了。

他拿布掸了掸灰,又把玻璃按在水盆里粗略洗了洗。

关键步骤来了。他拿起那块软棉布,在过滤好的石灰水里充分浸透,拧得半干,然后对着那块湿漉漉的磨砂玻璃,均匀地涂抹、擦拭起来。

那手法,不像是搞实验,倒像是在后厨给一块上好的五花肉抹酱上色,细致,均匀,边边角角都不放过。

“这玩意儿跟勾芡一个道理,要薄薄的一层,挂得住,又不能厚了糊嘴。这手感,错不了。”何雨柱边做边嘟囔。

抹完一遍,他对着光看了看,又补了几个地方。

然后就把玻璃搁在一边通风处,让它自然晾干。

这等待的功夫,库房里气氛有些凝重。

严所长背着手来回踱步,不时看一眼那块玻璃。俞总工则沉默地站在一旁,眼神锐利地盯着玻璃表面,似乎在想象着微观层面正在发生的变化,手指无意识地捻着。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玻璃看着干透了。

何雨柱把它拿到水龙头下,用清水缓缓冲洗。水流冲过,表面的石灰被带走。

何雨柱关掉水,甩了甩玻璃上的水珠,用干布把正面轻轻擦干。

他深吸一口气,将这块“处理”过的玻璃举了起来,对着窗户光。

“严所,俞总工,您二位,再上上眼!”

俞总工几乎是抢步上前,一把从何雨柱手里拿过玻璃,另一只手立刻掏出了他随身携带的那个劳动牌高倍放大镜。

他没有立刻去看光透效果,而是先用放大镜仔细检查处理过的玻璃表面。

“表面微观结构确实平整了许多那些细小的坑洼和毛刺”

他喃喃自语,语气中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异。

然后他才将玻璃举高,对着光源。

光透过玻璃,不再是磨砂玻璃那种朦胧的散射光,而是呈现出一种虽然比不上光学玻璃纯净,但异常清晰的透亮感!

俞总工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震惊完全取代了之前的疑虑。他拿着放大镜反复变换角度观察透光效果和表面状态,

“这这效果柱子!”他抬起头,看向何雨柱,“这绝不单纯是‘填平’!石灰水在玻璃表面形成了一层极其均匀的填充层?还是说它通过某种表面反应改变了玻璃表层的折射率?这这现象背后的机理”

他陷入了短暂的思索,“不可思议!透光率这透光率的提升幅度远超我的预期!

虽然没有精密仪器测量,但目测效果,用于菌液状态的定性观察,绝对够格!甚至可能接近最低要求指标!”

严所长也赶紧凑过来,拿着玻璃左看右看,对着窗户比划,脸上写满了惊喜和如释重负:

“天呐柱子!真有你的!这透亮劲儿简直像换了块玻璃!这效果,拿去做个简易检测,我看行!”

他重重拍了一下何雨柱的肩膀,“你小子这脑袋瓜子,到底是怎么长的?!这思路绝了!”

看着两位领导被石灰水的效果彻底震住,何雨柱心里有底了。

他趁热打铁,把脑子里琢磨的那点东西,一股脑都倒了出来。

“严所,俞总工,光能瞅见还不行,咱还得把它记下来,白纸黑字,那才叫数据。”

他拿起桌上那个出了问题的记录仪,“我琢磨这玩意儿,核心就是个到点儿自动画一笔的勾当,对吧?”

俞总工此刻还沉浸在石灰水的震撼中,闻言立刻点头,思维也被激活了:

“对,核心功能是定时触发和精确传动。电机是实现这两者的精密手段”

“精密有精密的路,土法有土法的桥。”何雨柱咧嘴一笑,“定时好办!废品站淘俩旧座钟,里头那套齿轮发条系统,拆下来改改,就是现成的、极其可靠的计时机构!皮实耐用,劲儿还足!”

他边说边比划:“传动也好弄。用细线吊根铅笔,搭在齿轮轴带动的卷纸筒上。

座钟齿轮一到点转动,通过简单的杠杆或凸轮,带动铅笔在纸上画一道儿!这原理,跟老座钟到点敲钟娃娃抡锤子一模一样!结构简单,故障率低,座钟机芯容易找!”

严所长听得心花怒放,接口道:“妙!妙啊!化腐朽为神奇!用成熟可靠的机械结构替代娇贵的电机!柱子,你这思路真是不拘一格!”他看向俞总工,“老俞,你看这可行吗?”

俞总工此时已经完全收起了轻视之心,他快速在脑中构建着何雨柱描述的结构:“可行!完全可行!座钟机芯的精度和稳定性足以满足定时需求,其扭力驱动一个铅笔记录装置绰绰有余。结构简单意味着易复制、易维护!

这思路是工业设计上的极简主义!核心抓住了可靠记录这个根本需求,摒弃了不必要的复杂性。”

他看向何雨柱的目光,充满了赞赏和一丝叹服。

何雨柱嘿嘿一乐,补充道:

“还有那观察窗上的刻度网格。我寻思着,用蜡纸刻好格子,拿红药水当墨水,用小喷壶对着玻璃一喷,不就能印上清晰整齐的网格了?又快又准,比拿尺子手画强百倍!”

他这边正说着,旁边一直听得入神的小陈兴奋地插嘴:

“何工!您说的旧座钟齿轮我想起来了!库房那堆淘汰的旧设备里,就有几个老式闹钟的机芯,还挺完整,我这就去给您找出来?”

何雨柱赞许地看了小陈一眼:“对!赶紧找出来!正好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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