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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柔软的大床(1 / 1)

郝大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边是熟睡的姚瑶。他凝视着天花板,思绪如潮水般起伏。这“荒岛能量储物空间”的能力,既赋予了他常人难以想象的便利,也带来了无尽的困惑。

姚瑶翻了个身,一条玉臂无意识地搭在他胸前。郝大轻轻移开她的手,起身走向落地窗。窗外,城市的灯火如繁星般铺展开来,而他站在这里,像一个隐形的观察者,游离于时间与空间的常规之外。

“荒岛能量储物空间”这个能力来得突然。那是在一次意外的海难中,他流落荒岛,濒死之际觉醒的奇特能力。它不仅能让他瞬间移动到任何想去的地方,还能储存几乎无限的能量。但获得这份能力的同时,他也获得了一个“诅咒”——对精神与肉体快乐的极致渴求,如同某种无法餍足的饥饿。

最初,他只是用这种能力在荒岛上生存,后来却发现它能让他在不同女性之间瞬间穿梭。上官玉狐的妖娆、蒋靓女的优雅、朱丽娅的热烈、和米彩的温柔、姚瑶的纯真——她们每个人都满足了他不同的渴望,却也像不同口味的菜肴,尝过后依然饥饿。

“我到底在寻找什么?”郝大低声自问。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郝大没有看,他知道是谁。这个夜晚,他已经“服务”了五位女性,每一次都给予她们极致的欢愉,每一次之后却陷入更深的空虚。

他想起心理学课上教授讲过的话:“成瘾行为背后往往是对某种情感空缺的补偿性填充。”

“难道我这是在填补什么?”郝大苦笑。

窗外,夜色渐浓。郝大决定今晚不再回应任何召唤。他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思考这能力的意义,思考自己与这些女性的关系,思考这种看似完美实则脆弱的生活平衡。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时,姚瑶已经醒来,正用那双清澈的大眼睛望着他。

“昨晚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姚瑶轻声说,“梦见你在不同的地方,和不同的人在一起,但你的眼神很悲伤。”

郝大心头一震,强笑道:“梦都是反的。”

“也许吧,”姚瑶坐起身,丝绸被单滑落,露出光洁的肩膀,“但我有种感觉,你不完全属于这里,不属于任何人。”

郝大沉默。姚瑶的直觉惊人地准确。

早餐时,郝大收到了上官玉狐的信息:“晚上老地方,等你。”然后是蒋靓女的:“画廊新到了一批画,想和你一起看。”朱丽娅、和米彩也相继发来邀约。

郝大逐一回复推迟。他需要一个喘息的机会,一个重新审视这一切的机会。

他决定去见一个人——林教授,他大学时的心理学导师,也是唯一知道“荒岛能量储物空间”秘密的人。

林教授的办公室位于大学校园深处,一栋爬满常春藤的旧楼里。当郝大推门而入时,林教授正在泡茶。

“你看起来很疲惫,”林教授没有抬头,继续手中的动作,“坐吧,普洱,你喜欢的。”

郝大坐下,看着林教授娴熟的泡茶动作,感到一丝久违的宁静。

“教授,我觉得自己正在失去控制,”郝大开门见山,“这个能力它正在吞噬我。”

林教授递过一杯茶:“还记得我告诉过你吗?超常能力往往需要超常的代价。你得到的是空间的自由,付出的可能是情感的碎片化。”

“但那些女性,她们”郝大欲言又止。

“她们知道你同时与多人保持关系吗?”

“不知道。我用‘工作繁忙’、‘经常出差’做借口。她们互相不知道彼此的存在。”

林教授啜了一口茶:“所以你在不同的生活片段中穿梭,每个片段都是真实的,但整体却是破碎的。你有没有想过,这种分裂的生活方式,或许反映的是你内心的某种分裂?”

郝大陷入沉思。荒岛的经历改变了他,不只是赋予了他特殊能力,更在他内心刻下了深深的孤独烙印。那些女性带来的快乐,像是一剂剂止痛药,暂时缓解了那种被世界抛弃的恐惧,却无法治愈根本。

“我该怎么办?”郝大问,声音中带着罕见的脆弱。

“你需要整合,”林教授说,“不是放弃这个能力,而是找到一种方式,让它服务于一个更完整、更真实的你。你现在像是在玩一个无限命数的游戏,知道永远不会真正失败,所以也就失去了真正游戏的紧张感和意义。”

离开林教授办公室时,天色已近黄昏。郝大没有使用能力传送,而是选择步行。城市的喧嚣包围着他,人们匆匆而过,各自奔向自己的目的地。他突然意识到,在拥有瞬间移动能力的这些年里,他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慢慢地、一步步地走过一段路了。

手机不断震动,但他没有理会。他需要这次散步,需要这种缓慢的移动带来的思考空间。

走到公园时,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蒋靓女。她坐在长椅上,膝盖上放着一本速写本,正专注地画着什么。夕阳为她镀上一层金边,那种专注的美让郝大停下了脚步。

蒋靓女抬起头,看见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然后是温柔的微笑。

“真巧,”她说,“我正在画这片夕阳,就感觉你会来。”

郝大在她身边坐下:“今天推掉了一个工作邀约,想散散步。”

“工作狂居然会推掉工作?”蒋靓女揶揄道,合上速写本,“不过,这样的你更真实。”

两人静静地坐着,看夕阳一点点沉入城市的天际线。郝大突然有种冲动,想把一切都告诉她——自己的能力,其他女性的存在,内心的挣扎。

“靓女,如果”他犹豫着,“如果我不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如果我有很多秘密,你会怎么想?”

蒋靓女侧头看他,眼神清澈而深邃:“郝大,每个人都有秘密。我爱的不是完美的你,而是真实的你,包括你的矛盾和困惑。”

那一刻,郝大几乎要脱口而出。但理智拉住了他。这不公平,在她不知道全貌的情况下,让她接受这样的坦白。

天色完全暗下来时,蒋靓女看了看表:“我该回去了,今晚有个线上画展要参加。”

郝大点头:“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开车。”蒋靓女站起身,犹豫了一下,俯身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不管你有什么秘密,记得照顾好自己。”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郝大感到一种复杂的情绪在胸腔中翻涌。愧疚、温暖、渴望、恐惧交织在一起。

手机又震动了,这次是和米彩:“老公,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要过来吗?”

郝大望着蒋靓女消失的方向,又看了看手机屏幕,一种强烈的疲惫感袭来。他不想再继续这种分裂的生活了。

“今晚不过去了,有些事需要处理。”他回复道。

几乎同时,其他几位女性的信息也来了,他以类似的理由一一婉拒。然后,他做了一件久违的事——关掉了手机。

城市的夜晚灯火通明,郝大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江边。江水在夜色中静静流淌,倒映着两岸的霓虹。他找了个长椅坐下,闭上眼睛,让意识沉入那个特殊的能力空间。

“荒岛能量储物空间”不仅是一个传送工具,也是一个精神世界。在这里,时间和空间的规则与外界不同。郝大“看到”了储存的能量如同发光的河流在虚空中流淌,也“看到”了自己与五位女性之间的情感连接,像五条不同颜色的丝线,从他的心脏位置延伸出去,消失在远方。

每条丝线的颜色和质地都不同:上官玉狐的是热情的红色,但有些细弱;蒋靓女的是沉静的蓝色,坚韧而持久;朱丽娅的是明亮的黄色,强烈但略显浮躁;和米彩的是温柔的粉色,温暖而包容;姚瑶的是清新的绿色,充满生机但有些稚嫩。

而在这些丝线之外,郝大惊讶地发现了另一条线——一条几乎透明的、几乎要消失的银线。他追踪这条线的源头,发现它连接着他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某个部分。

“这是”郝大突然明白了,这是他与自我本质的连接,是荒岛经历前那个完整的、未分裂的自我。在获得能力、开始这种分裂生活的过程中,这条线越来越弱,几乎要断裂了。

“我需要重新连接,”郝大对自己说,“不是为了放弃现在的生活,而是为了找回完整性。”

他伸出手,试图触碰那条银线。在接触的瞬间,一股强烈的冲击传来——不是痛苦,而是一种深刻的共鸣,像是离散的部分重新找到了整体。

无数记忆和情感涌上心头:荒岛上的孤独与恐惧,第一次发现自己能力时的震惊与狂喜,与上官玉狐初遇时的心动,蒋靓女第一次对他说“我爱你”时的温暖,朱丽娅在他低谷时的支持,和米彩无条件的接纳,姚瑶纯真的信任

这些片段不再是分散的、割裂的,而是交织成了一幅完整的生命图景。郝大突然明白,这些女性不是他逃避自我的工具,而是他生命旅程中真实的遇见。问题不在于他拥有多段关系,而在于他如何以一种诚实、负责任的态度面对这些关系,以及面对自己。

银线开始发出微弱但稳定的光芒,其他五条情感之线也随之轻轻颤动,但没有断裂。郝大意识到,整合并不意味着必须选择其一,放弃其他,而是找到一种真实的生活方式,既不欺骗他人,也不欺骗自己。

当郝大从这种内省状态中恢复时,东方已泛起鱼肚白。他在江边长椅上坐了一整夜,但精神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打开手机,数十条未读信息和未接来电。他没有一一回复,而是发了一条相同的消息给五位女性:

“今天下午三点,我在云上咖啡馆等你。有重要的事需要和你谈,单独。”

然后,他又发了一条消息给林教授:“我想我找到方向了。谢谢。”

下午两点五十分,郝大坐在云上咖啡馆最里面的卡座,等待着他的第一位访客。他选择这里,因为这里足够私密,每个卡座都有高高的隔断,形成一个相对独立的空间。

上官玉狐是第一个到的。她穿着一身红色连衣裙,衬得她肤白如雪,美艳不可方物。

“这么神秘,什么事?”她坐下,点了一杯美式咖啡。

郝大深吸一口气:“玉狐,我有事要告诉你。但在此之前,我想说,无论你听完后做什么决定,我对你的感情都是真实的。”

上官玉狐的眼神变得认真:“你说。”

郝大从荒岛的经历开始,讲述了自己获得“荒岛能量储物空间”能力的经过,以及这个能力如何影响了他的生活,包括他与其他女性的关系。他没有隐瞒任何事,也没有为自己辩解,只是平静地陈述事实。

上官玉狐静静地听着,脸上的表情从惊讶到困惑,再到深思。当郝大讲完后,她沉默了很久。

“所以,”她终于开口,“蒋靓女、朱丽娅、和米彩、姚瑶,她们都存在,而且不知道彼此?”

郝大点头。

上官玉狐苦笑:“我该感到愤怒,还是该佩服你的坦白?”

“你有权利感到任何情绪,”郝大说,“我告诉你这些,不是期望你的原谅,而是因为我认为你有权利知道真相,然后做出自己的选择。”

“如果我说我想成为唯一,你会为了我离开她们吗?”

郝大沉默片刻:“我不能。那对她们不公平,对你也不公平——你会永远怀疑,我是因为压力而不是真心选择你。更重要的是,那不是我想要的解决方案。”

“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找到一种方式,不欺骗,不隐瞒,尊重每个人的知情权和选择权。这可能意味着有些人会选择离开,但我必须接受这个结果。”

上官玉狐盯着咖啡杯,良久:“我需要时间想想。”

“我理解。”郝大说。

上官玉狐离开后,蒋靓女来了。郝大以同样的坦诚告诉了她一切。蒋靓女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平静。

“其实,我隐约感觉到了一些,”她说,“你总是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手机里有时会有你不愿解释的信息但我选择相信你,因为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能感受到真实。”

“我很抱歉骗了你,”郝大说,“你值得完全的诚实。”

蒋靓女握住他的手:“郝大,人都是复杂的。我无法立即说我完全接受这种安排,但你的诚实让我愿意继续了解这个更完整的你。不过,我需要知道,你希望未来是什么样子?”

“我不知道,”郝大坦白说,“但我知道我不想继续生活在谎言和分裂中。也许我们可以慢慢找到答案,一起。”

蒋靓女离开时,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保持诚实,我会在你身边。”

接下来是朱丽娅、和米彩、姚瑶。每个人的反应都不同:朱丽娅愤怒而后悲伤,最终表示需要时间冷静;和米彩表现出理解的温柔,但眼中带着受伤;姚瑶则直接哭了,说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当与最后一位谈完后,已是深夜。郝大感到精疲力尽,但同时也感到一种久违的轻松,像是卸下了背负多年的重担。

林教授发来消息:“做得如何?”

郝大回复:“诚实是痛苦的,但也是解放的。”

“记住,整合是一个过程,不是一次性事件。给予她们时间,也给予自己时间。”

接下来的几周,郝大的生活发生了微妙而深刻的变化。上官玉狐去了欧洲散心,说需要时间和空间思考;朱丽娅暂时切断了联系;和米彩和姚瑶则同意以朋友的身份继续相处,看看能否找到新的相处方式;只有蒋靓女,选择留下来,陪他一起面对这个复杂的新现实。

一个雨夜,郝大和蒋靓女坐在公寓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雨丝。

“你后悔坦白吗?”蒋靓女问。

郝大摇头:“不后悔。即使这意味着失去一些重要的人,但至少现在的关系是基于真实,而不是谎言。”

“你的能力呢?还在用吗?”

“用,但不同了,”郝大说,“我不再用它来逃避或分裂自己。有时我会用它去帮助别人——突然出现在事故现场救助伤者,或者在自然灾害中运送物资。林教授帮我联系了一个非正式的组织,我们低调地做一些事。”

蒋靓女靠在他肩上:“你知道吗?我爱的一直是那个在荒岛上幸存下来的你,那个经历了孤独却依然选择与人为善的你。你的能力只是你的一部分,不是全部。”

郝大搂紧她,感到一种深刻的连接,不同于以往的任何激情时刻,更像是一种灵魂的契合。

几个月后,郝大收到了一封来自上官玉狐的邮件:

“郝大,我在托斯卡纳的阳光下给你写这封信。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关于我们的事。我无法接受分享爱人,这是我的底线,我尊重它。但我感谢你的诚实,这让我能够带着尊严离开,而不是在一个谎言中继续。我珍视我们共度的时光,它们对我来说是真实的。也许有一天,我们可以成为朋友。保重。玉狐”

郝大静静读完,心中既有失落,也有释然。诚实有时意味着失去,但虚假的拥有最终只会带来更多伤害。

又过了一段时间,朱丽娅重新联系了他。她没有回到原来的关系,但两人能够平静地交谈,甚至偶尔一起喝咖啡。和米彩和姚瑶也找到了各自的平衡点,一个专注于事业,一个决定去旅行寻找自我。

郝大没有与任何人建立传统意义上的独占关系,但他与蒋靓女的联系日益深厚。他们一起探索如何在诚实的基础上建立关系,如何在保持自我的同时真正看见对方。

一天,林教授邀请郝大参加一个关于“超常体验与人格整合”的小型研讨会。在会议上,郝大遇到了几个有类似特殊经历的人——一个能感知他人情绪的“共情者”,一个能在梦境中旅行的“梦行者”,一个能微弱影响概率的“幸运者”。

他们分享各自的挣扎与成长,郝大第一次感到自己不是孤独的。会议结束时,一位年长的女士走过来,她的眼睛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你知道吗?”她说,“特殊能力往往是我们最深的伤口转化而成的礼物。你的‘荒岛能量储物空间’或许源自你对连接的渴望和对分离的恐惧。现在你正在学习真正的连接——不通过逃避空间,而通过面对自我。”

那天晚上,郝大站在阳台上,望着星空。他感到内心的那条银线——与自我本质的连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明亮、坚韧。其他几条情感之线依然存在,但不再纠缠不清,而是各自独立又和谐地延伸向远方。

蒋靓女走出来,递给他一杯茶:“想什么呢?”

“想连接,”郝大接过茶杯,“与自己的连接,与他人的连接,与世界的连接。”

蒋靓女微笑:“听起来像是一个值得终身探索的课题。”

郝大搂住她的肩,感到一种平静的喜悦。生活不再是一系列割裂的快乐片段,而是一个完整的、有时混乱但真实的整体。他仍然拥有“荒岛能量储物空间”的能力,但不再被它定义或控制。他学会了在瞬间移动的能力中保持静止,在多重关系中保持完整,在无尽的可能性中选择真实。

夜空里的星星闪烁着,像是无数个可能的世界。郝大知道,他不必拥有所有的世界,只需要真实地活在属于自己的这一个里。而这,或许就是最大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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