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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美人的期待(1 / 1)

郝大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指尖在屏幕上轻点:“马上到。”

话音未落,他心念微动,那玄妙的“荒岛能量储物空间”能力再次发动,身形在温暖的羽绒被下瞬间消失,下一刻便已出现在吕蕙那柔软馨香的床榻之侧。吕蕙显然已等待多时,眼眸在昏暗的夜色里亮如星辰,带着几分羞涩与浓浓的期待。

没有过多言语,郝大熟练而温柔地拥她入怀,指尖拂过她柔顺的发丝,一切尽在不言中。很快,两人便沉浸在只属于他们的亲密韵律之中。吕蕙的回应热烈而坦诚,她不像苏媚那般外放娇媚,也不似上官玉倩那般清冷中迸发炽热,她更像一泓被春风拂过的温泉水,渐渐升温,荡漾开层层叠叠令人沉醉的涟漪,偶尔溢出的低吟也如夜莺轻啼,婉转勾魂。

良久,风停雨歇。

郝大放松身心,任由思绪如旷野上的风,自由飘荡。吕蕙则软软地偎在他肩头,脸颊绯红,眼波流转间尽是慵懒的满足与浓得化不开的情意,整个人仿佛被仔细浇灌后盛放的兰花,幽香袭人,光彩照人。

郝大琢磨着,现代社会中,人际关系的疏离与情感的原子化,或许正是许多人内心孤独感的根源。科技的进步让沟通变得无比便捷,屏幕背后连接着整个世界,但心灵之间的距离,有时却比以往任何一个时代都更为遥远。人们热衷于在社交媒体上展示精心修饰的生活片段,收获点赞与评论,却在深夜独处时,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空洞。这种孤独,并非源于物理上的独处,而是源于深度情感联结的缺失,源于自我表达被简化为符号与图像后,真实感受的隐匿与失真。当每个人都像一座孤岛,习惯性地用标签定义彼此,用泛泛之交填充时间,那种被全然理解、被深刻接纳的体验便成了奢侈品。如何在保持独立自我的同时,搭建真正的情感桥梁,对抗这种时代性的心灵孤寂,或许是每个现代人都需要面对的课题。

“老公,”吕蕙的声音带着事后的微哑,更添几分性感,她用手指在他胸膛无意识地画着圈,“你有时候,会不会觉得我们这样……太、太荒唐了点?”她问得小心翼翼,却并无多少悔意,更像一种甜蜜的确认。

郝大低笑,胸腔震动传到她耳边:“荒唐?什么是规矩,什么又是荒唐?只要我们彼此心甘情愿,乐在其中,没有伤害任何人,这间屋子里的快乐,就是我们自己定义的‘正经’。外面世界的条条框框,关起门来,就让它留在门外吧。”

“就你道理多。”吕蕙嗔怪地轻拍他一下,眼中却漾开笑意,“歪理也能被你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不然怎么当你老公?”郝大挑眉,坏笑再现。

吕蕙吃吃地笑,将脸埋得更深些。过了一会,消耗不小的困意袭来,她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睫毛轻颤,在郝大臂弯里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呼吸逐渐均匀绵长,沉入了梦乡。

郝大轻轻为她掖了掖被角,目光扫过房间里其他美人沉睡的恬静面容,最终落在天花板朦胧的阴影上,思绪继续延伸。

他琢磨着,关于“吃苦”的价值,社会常常颂扬其锻炼意志、促人成长的一面,这固然不错。但更深一层想,或许“苦”本身并无意义,赋予“苦”以意义的,是人在承受苦难过程中所进行的认知重构与精神超越。单纯被动承受的苦,可能只会带来磨损与麻木;只有那些能激发个体反思、迫使其调动内在资源、重新认识自我与世界的“苦”,才可能转化为成长的养分。然而,这中间需要关键的“觉知”与“整合”过程。社会在鼓励“吃苦”时,往往忽略了教授这种“转化”的能力,导致许多人只是吃了苦,却未能“长出”相应的智慧与力量,甚至留下创伤。因此,重要的或许不是歌颂“苦”本身,而是去理解和培养那种将“苦的经历”转化为“生命资源”的心理机制与精神韧性。

夜色愈发深沉,万籁俱寂,只有极轻微的呼吸声此起彼伏。郝大并无多少睡意,精神依旧清明,这或许是他体质特殊,又或许是与“荒岛能量”融合后的某种效应。

就在他思绪飘向更抽象的哲学领域时,身旁传来极其轻微的窸窣声。他侧目,只见睡在他另一侧的唐悠悠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她那双平日清澈灵动的大眼睛,此刻在黑暗中像浸润了水光的黑曜石,静静地看着他,没有羞涩,没有邀请,只有一种纯粹的好奇和某种下定决心的平静。

她慢慢地、无声地挪了过来,像一只优雅而谨慎的猫,钻进郝大这边的被窝,带着她特有的、混合着淡淡果香与干净皂角的气息。

“睡不着?”郝大用气声问,手臂自然地展开。

唐悠悠轻轻“嗯”了一声,将自己嵌入他怀里,脸颊贴着他另一侧的肩膀。她没有像其他美人那样立刻有所动作,只是安静地靠着,仿佛在汲取温暖,又像是在确认某种存在。

过了好几分钟,就在郝大以为她只是想要个拥抱时,唐悠悠才仰起脸,凑近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细微气音说:“郝大哥……我……我也想试试。”她的声音里带着初次尝试某种禁果般的颤栗,但眼神却很坚定。

郝大心中了然,低头吻了吻她的额角,动作无比温柔。他知道唐悠悠是众女中相对最“晚熟”也最羞涩的一个,她的主动,需要更多的呵护与引导。

当一切归于平静,唐悠悠已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被细汗浸透,蜷在郝大怀里微微发抖,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仿佛有星辰碎落其中。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只是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埋进郝大颈窝,双臂紧紧环住他,仿佛抱住了整个世界。

郝大轻抚她汗湿的脊背,无声地安抚,任由思绪再次飘飞。

他琢磨着,人工智能的飞速发展,特别是强人工智能(如果实现)可能带来的“意识”问题,对人类中心主义的世界观构成了根本性挑战。如果机器不仅能模拟、甚至能产生某种形式的“意识”、“情感”和“创造性”,那么“人性”的独特性何在?人类的尊严、价值、权利,是否依然建立在我们传统的生物学和哲学基础之上?这不仅仅是技术或伦理问题,更触及了“我们是谁”的本体论危机。未来的社会结构、法律体系、道德规范,乃至艺术和宗教,都可能需要重新定义。人类或许将不得不学会与另一种(或多种)智能形态共享星球乃至宇宙,这个过程可能充满碰撞、博弈,也蕴含融合与新生的可能。关键在于,人类能否在工具理性之外,发展出更包容、更具超越性的智慧,来应对这个“后人类”或“多智能体”时代的复杂关系。

“郝大哥……”唐悠悠终于缓过气来,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浓的鼻音,“我……我现在是真正的女人了,是你的女人了。”语气里有一种完成仪式的庄严感。

“你一直都是,”郝大吻了吻她的发顶,“从我认定你的那一刻起,就是。这和刚才发生的事有关,但也无关。重要的是你,是你唐悠悠这个人。”

这话让唐悠悠的眼泪又涌了出来,但这次是纯粹喜悦的泪水。她不再说话,只是更紧地抱住他,仿佛要将他融入自己的骨血。

过了一会,极度的疲惫和身心双重释放后的松弛感袭来,唐悠悠的眼皮开始打架,最终在郝大沉稳的心跳声中,沉沉睡去,嘴角还挂着一丝甜蜜的、满足的弧度。

郝大依然了无睡意,看了看时间,已是凌晨三点多。他保持着姿势不动,以免惊醒怀中人,思绪继续在无垠的夜空中漫游。

他琢磨着,时间的相对性不仅存在于物理学的钟慢尺缩效应,更深植于我们的主观体验。快乐时,“时光飞逝”;痛苦等待时,“度日如年”。这种主观时间感的差异,或许揭示了意识与时间感知之间深刻的联结。我们对“现在”的把握其实极为短暂,意识更像是一个持续不断的“记忆-预测”机器,不断将刚过去的瞬间纳入“现在”的叙事,并投射对未来的预期。那么,所谓的“当下”,是否只是一个不断滑动的、被构建的幻觉?冥想或心流状态中,人有时能体验到一种“无时间感”,或许正是暂时摆脱了这种叙事建构,直接触及了某种更本质的意识流动。探索主观时间,或许是理解意识本质的一把钥匙。

突然,他感觉到一道目光。并非来自怀中,也非来自身边其他熟睡的美人。

郝大微微偏头,望向房间门口。虚掩的房门缝隙外,隐约有廊灯微弱的光透入,一个高挑窈窕的身影静静地倚在门框边,不知已站了多久。

是冷月。那个气质清冷如月,身手不凡,平日里话最少,却总在关键时刻出现的女人。她穿着一袭丝质睡袍,长发如瀑,在昏暗光线中轮廓显得有些不真实,像一尊精致的玉雕。

她没有进来,也没有离开,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复杂难明,有探究,有犹豫,或许还有一丝极淡的、她自己都未必清楚的情绪。

郝大迎上她的目光,没有惊讶,也没有出言邀请,只是用眼神传递出一个温和的、询问的意味。

冷月与他对视了几秒,那清冷的眸子在黑暗中似乎微微闪动了一下。然后,她几不可察地摇了摇头,动作轻微得仿佛只是光影的错觉。接着,她转过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门口,脚步声很快融入了夜晚的寂静,仿佛从未出现过。

郝大收回目光,嘴角噙着一丝了然的笑意。冷月有她的节奏和心墙,他从不强迫。该来的时候,自然会来。

夜,重归宁静。郝大终于感到一丝倦意袭来,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小心地不惊扰唐悠悠,缓缓闭上眼睛。意识沉入半梦半醒的边界,最后掠过的一个念头是:明天,又会是怎样的一天呢?或许该带她们去“荒岛空间”那片新发现的海滩看看日出,或者试试昨天想到的用能量模拟古代城市的新玩法……

就在他即将彻底沉入睡眠的前一刻,手机屏幕在枕边极其微弱地亮了一下,一条新信息悄然而至,来自一个没有存储名字、却让他瞳孔微微一缩的号码。

信息只有简短的几个字,却让郝大残留的那丝睡意瞬间消散。

“目标已确认移动。‘老家’来人了。保持警惕。”

发信人代号——“夜枭”。

郝大盯着那行字,眼神在刹那间变得锐利如鹰隼,但转瞬即逝,又恢复了平日的深潭无波。他指尖轻动,信息被无声删除,手机屏幕彻底暗下。

他重新闭上眼睛,呼吸平稳悠长,仿佛从未醒来。只是,那放松的肢体之下,每一寸肌肉都已进入一种难以察觉的、蓄势待发的状态。脑海中,关于焦虑、慷慨、人性、孤独、时间……所有那些漫无边际的思绪骤然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清晰、冷静如精密齿轮般咬合的计划推演与风险评估。

温暖的被窝里,美人们依旧沉睡,眉目舒展,对即将可能到来的波澜毫无所觉。郝大的一只手臂仍被唐悠悠枕着,另一只手,却在羽绒被下,轻轻握成了拳。

晨光尚未穿透厚重的窗帘,房间内依旧被一种静谧的暖昧黑暗笼罩。郝大闭着眼,呼吸平稳,但意识已然清醒,如同黑暗中潜伏的猎手,感官被“夜枭”那条信息无声地调动至最敏锐的状态。怀中的唐悠悠呼吸清浅,睡颜恬静,对枕边人内心的波澜毫无觉察。

“老家”来人了。

这四个字看似简单,却蕴含着只有郝大和极少数人才明白的分量。“老家”,并非指代地理意义上的故乡,而是他试图彻底割裂、却又如影随形的过去——那个他曾隶属于其中,最终却以近乎决绝的方式“离开”的组织。那里有他曾经的同伴、导师,也有他最不愿面对的规则、任务,以及……清算。

“夜枭”是他留在“老家”唯一的、也是极其危险的暗线。这条线一旦启动,意味着“老家”的触角不仅重新探知到了他的踪迹,而且很可能已经逼近到足以构成实质威胁的距离。他们为何而来?是为了确认他的“死亡”或“失踪”,还是察觉到了“荒岛能量”的异动?抑或是,他身边这些逐渐聚拢的女孩们,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

无数个念头在郝大脑海中飞速闪过,又被迅速归类、分析、推演。表面上,他依然保持着入睡的姿势,甚至连心跳频率都没有明显变化,但精神世界已经展开了一张无形的战略地图。城市布局、可能的监控点、安全屋位置、女孩们的日常动线、以及“荒岛空间”作为最终避难和反击手段的调用预案……一项项细节被反复考量、优化、组合。

他不能慌,更不能让身边这些将全部信任乃至身心都交付于他的女人们,察觉到丝毫危险的气息。她们的快乐、安宁,是他如今拼尽全力也要守护的“现在”。任何来自“过去”的风暴,都必须被挡在他的身躯之外,无声无息地化解,或者……消灭。

时间在静谧中悄然流逝。窗外,城市开始苏醒,远处传来隐约的车流声。身旁,姚瑶翻了个身,发出无意识的咕哝;齐莹莹的腿不客气地搭了过来;苏媚在梦中轻笑了一声。这充满生活气息的细微声响,像温暖的潮水,将郝大从冰冷的战术推演中轻轻拉回现实。

他缓缓睁开眼,漆黑的眸子里已不见锐利,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平静。他轻轻抽出被唐悠悠枕得有些发麻的手臂,动作轻柔得没有惊动她分毫,然后悄无声息地起身,披上一件睡袍,走向浴室。

温热的水流冲刷过线条分明的躯体,也冲淡了最后一丝紧绷。郝大看着氤氲水汽中镜子里那张既熟悉又似乎有些陌生的脸。曾经的硝烟气息被刻意隐藏,如今更多是慵懒与掌控交织的复杂气质。但骨子里某些东西从未改变,比如危机来临时的绝对冷静,比如守护所属之物的决绝。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低声自语,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既然“老家”不肯放过,那他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只是,这场博弈必须控制在暗处,不能波及他的“桃源”。

洗漱完毕,郝大神清气爽地走出浴室,仿佛昨夜那条突兀的信息从未出现过。他走到窗边,拉开一丝窗帘缝隙,晨曦微光透入,照亮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他静静观察了片刻楼下街道的状况,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几个关键点位——一切如常,至少肉眼和常规感知下如此。

但这反而让他更加警惕。“老家”的手段,从来不止于肉眼可见。

他回到床边,目光逐一掠过仍在熟睡的众女,眼神不自觉地柔和下来。姚瑶的娇憨,齐莹莹的明媚,上官玉倩的清冷下的炽热,苏媚的妩媚入骨,朱九珍的活泼大胆,吕蕙的温婉可人,唐悠悠的羞涩初绽,还有……门口那道一闪而过的清冷身影。这些都是他的责任,也是他的软肋,但更是他必须、也愿意为之而战的理由。

“唔……”姚瑶第一个揉着眼睛醒来,看到站在床边的郝大,迷迷糊糊地嘟囔,“老公……几点了?你怎么起这么早?”

“醒了就睡不着了,”郝大转身,脸上已换上惯常的、带着点坏笑的轻松表情,“看看你们这群小懒猪,太阳都要晒屁股了。”

“哪有!”齐莹莹也醒了,闻言立刻抗议,顺手把枕头扔了过来,被郝大轻松接住。

很快,房间里热闹起来。女孩们相继醒来,嬉笑打闹,春光无限。郝大置身其中,插科打诨,应对自如,仿佛只是一个享受齐人之福的普通男人,享受着这喧闹又亲昵的清晨。

早餐是郝大亲自下厨做的,丰盛得堪比宴席。女孩们围坐一桌,叽叽喳喳,对郝大的厨艺赞不绝口。郝大一边笑着给这个夹菜,听那个撒娇,一边却将感知力提升到极致,如同无形的雷达,笼罩着整栋房子乃至附近的区域。没有异常能量波动,没有可疑的窥视感,一切平静得过分。

但这平静,或许正是暴风雨的前奏。

“对了,今天天气不错,”郝大状似随意地提议,“我带你们去个新地方转转?保证你们喜欢。”

“新地方?哪里哪里?”朱九珍眼睛一亮。

“老公你又发现什么好玩的了?”苏媚倚过来,吐气如兰。

“暂时保密,”郝大卖了个关子,眼神扫过众女,“一个……绝对安全,也绝对有趣的地方。去换身轻便休闲的衣服,最好带件外套。”

他说的,自然是“荒岛空间”。那里不仅是他们的乐园,在当下,更是最理想的避险所和观察点。在情况明朗之前,将她们更多地置于自己的绝对控制领域内,是最稳妥的选择。

女孩们虽然好奇,但对郝大有着近乎盲目的信任,纷纷欢呼着去准备了。只有冷月,在离开餐厅时,脚步微微一顿,清冷的眸子似乎不经意地瞥了郝大一眼。那一眼很短,却似乎洞悉了什么。

郝大对她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冷月眼帘微垂,转身离开,没有多问一个字。有些事,无需言明。

趁着女孩们准备的间隙,郝大走到僻静的阳台,再次拿出手机。他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敲击,没有使用任何已知的通讯软件,而是通过一个极其隐蔽的、经过多重加密的自制协议,发送了一条简短的信息。

“已知。保持观察,非紧急勿联。清除所有与我及关联方的电子痕迹,包括三个月内的潜在关联。启动‘静默’协议。”

收信人,依然是“夜枭”。

信息发送后,郝大直接卸掉了手机里某个看似普通的计算器应用的隐藏模块,并将手机恢复出厂设置。做完这一切,他面不改色地将手机揣回口袋。这部手机和里面的号码,从现在起,只是一件普通的日常工具了。

“老公,我们好啦!”姚瑶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带着雀跃。

郝大转身,脸上重新挂起那副玩世不恭又令人安心的笑容。他看到女孩们已经换好了衣服,一个个青春靓丽,充满期待地看着他。

“都过来,靠近点。”郝大张开手臂。

女孩们嬉笑着围拢过来,以为他又要搞什么突然袭击或者亲昵举动。

然而,下一秒,熟悉的轻微晕眩感和空间转换感传来。周围的景象瞬间从现代化的家居阳台,变为了一片空旷、原始,空气中弥漫着清新草木与淡淡咸腥海风气息的沙滩。碧蓝的海水轻拍着岸边的细沙,远处是郁郁葱葱的奇异树林,天空湛蓝如洗,几朵白云悠悠飘过。

“哇!是这里!”吕蕙惊喜地叫出声,她们都认得,这是郝大之前带她们来过的“荒岛空间”的海滩区域,但似乎又有些不同,景色更加开阔明媚。

“这次是升级版,”郝大笑了笑,目光扫过这片完全由他心意掌控的空间,心中稍定。在这里,他是绝对的主宰。任何未经允许的闯入,都会第一时间被他感知并压制。“今天,我们就在这里放松放松,野餐,游泳,晒太阳。怎么样?”

“太棒了!”女孩们欢呼起来,很快被这绝美的景色和自由的气息吸引,嬉笑着奔向海滩,暂时将外面的世界抛在脑后。

郝大没有立刻加入她们。他走到一处稍高的礁石上,坐了下来,目光看似悠闲地掠过海面、树林,以及更远处能量屏障之外那混沌的、只有他能感知到的边界。他的感知力如同水银泻地,无声地铺满整个空间,确认着每一个角落的安全。

“老家”的人,会找到这里吗?理论上,几乎不可能。但“几乎”不等于绝对。他需要更主动地掌握信息。

心念微动,一丝极其精纯、几乎无法被任何常规手段探测的“荒岛能量”,被他从指尖悄然释放。这丝能量并未散入空间,而是遵循着某种玄奥的轨迹,穿透了空间的屏障,如同投入现实世界湖水中的一粒微尘,开始以难以察觉的方式,极其缓慢、谨慎地扫描和接收着外界,尤其是他那栋房子周围,可能存在的异常信息波动。

做完这些,郝大才轻轻呼出一口气。他躺倒在温暖的礁石上,闭上眼睛,让和煦的阳光洒满全身。耳边是女孩们银铃般的笑声和海浪的轻吟。

风暴或许正在酝酿,但至少此刻,阳光、沙滩、爱人与欢笑,是真实的。而他,会竭尽全力,让这份真实持续下去。

“老公!快来呀!水里好舒服!”姚瑶在浅水区挥手大喊。

郝大睁开眼,眼中锐利尽藏,只余温柔与笑意。

“来了!”

他纵身跃下礁石,朝着那片欢笑声与蔚蓝奔去。战斗或许在看不见的地方已然开始,但生活,尤其是与所爱之人共度的生活,必须继续,而且要更加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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