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着眼睛推门一看——陈季安正用柴刀在土墙上刻字,汗湿的鬓角贴在苍白的脸上。
晌午我正炒菜,陈季安溜进来塞给我个草编蚱蜢:"怡儿,我编的怎么样?
我刚要笑,锅铲突然被抽走。
陈季安磨着牙端碗,故意蹭过我手背:"怡儿手真嫩"
日头西斜时,我蹲在井边洗衣裳。陈季安摇着辘轳打水,水桶晃悠悠升到半空——
黑影闪过,大哥凌空抓住下坠的水桶,冰凉井水泼了陈季安满身。
月光透进窗纸,大哥把我按在炕沿擦头发。
粗布巾磨得头皮发麻,我缩着脖子躲:"疼"
湿发黏在赤裸的背上,他滚烫的掌心贴着肌肤游走:"昨晚在柴房"
柴房突然传来摔罐声,二哥的呵斥隐约可闻:"老四!安神汤全洒了!
大哥趁机把我剥得只剩肚兜,古铜色身躯压下来:"现在哄我。
大哥折腾了我整整一夜。
次日——饭桌上。
陈季安眼下乌青地喝粥。
桌下突然伸来的大手掐住我大腿,指尖往腿根探。
我躲在草垛后揉腿,陈季安猫着腰钻进来:"我看看"
冰凉的手指刚碰到瘀青,草垛突然被扒开。
大哥举着钉耙,耙齿离四哥鼻尖半寸:"滚出来。
我被大哥扛上肩头时,看见陈季安举起药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