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一看——大哥赤着膀子抡斧头,木屑飞溅,每一下都象跟柴火有仇似的。
我撇撇嘴往厨房走,正撞见陈季安在熬粥。了下额头:"烫着了没?
大哥冷着脸进来,一把将我拽到身后:"离灶台远点。
晌午我去给地里送水,老远就看见陈季安扶着锄头喘气。
他突然攥住我手腕,粗粝的拇指重重擦过陈季安刚碰过的皮肤,眼神阴暗。
半夜雷声炸响,我吓得直往二哥怀里钻。
窗外突然闪过人影——大哥浑身湿透地立在雨里,手里拎着只蹬腿的野兔。
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眼睛盯着我搭在二哥腰上的手:"柴房漏雨。
暴雨砸得人睁不开眼。
我缩在屋檐下递草束,看大哥在屋顶上修补破洞。
闪电划过时,他绷紧的背肌像块浸水的岩石。
大哥忽然跳下来,溅起大片水花。他拦腰按在墙上:"冷?
湿透的衣衫紧贴着他滚烫的胸膛,我牙齿打颤:"你、你身上热"
雷声淹没惊呼。的衣带,热气喷在锁骨:"怡儿,就喜欢老四吗?。
大哥把我整个裹进怀里,声音冷得掉冰碴:"看什么?
四哥扭头就往回跑,伞都摔进了泥坑里。
天蒙蒙亮,我就被灶台边的低吼惊醒了。
大哥烧得满脸通红,还死死攥着我手腕:"我的。
他烧糊涂了似的,突然把我拽到腿上圈住:"昨晚修屋顶"滚烫的唇蹭着我耳垂,"还修不修?
陈季安端着水盆进来,见状扭头就走:"我我再去打水"
我趁机挣脱,却被大哥反手按在炕沿。
他烧得眼睛发亮,拇指摩挲着我腕上被他攥出的红痕:"怡儿"
他低头就着我的手喝药,舌尖故意舔过我指尖:"苦。
大哥呛得直咳,我偷笑着溜出门,正撞上扒门缝的陈昭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