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有人在轻轻捏我的脸。
掌心下的心跳平稳有力,我忍不住多摸了两下:"真的好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正无意识在他衣襟里打转,赶紧缩回来:"我、我去告诉大哥!
刚跳下床就被拽住手腕,陈季安从背后环住我的腰,下巴抵在我肩上:"再抱会儿"
他温热的呼吸喷在颈侧,我耳根发烫:"四哥你病才好"
话没说完就被陈季安用枕头砸中脑袋。
陈季安不情不愿地松开我,临走前还在我耳垂上咬了一口:"怡儿,晚上等我"
晌午的阳光暖洋洋的,我蹲在厨房门口择菜。
陈季安蹭过来挨着我坐,膝盖贴着膝盖。
他捉住我作乱的手,指尖在我掌心画圈:"晚上收拾你"
二哥提着药箱路过,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们一眼:"老四,脉象还有点虚。
夜深人静,我正缩在被窝里数星星,窗户突然"吱呀"一声响。
陈季安灵活地翻进来,带着夜露的凉气钻进被窝。
我羞得去掐他骼膊,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枕边。
月光下,他苍白的脸泛着红晕,低头在我锁骨上咬出个浅浅的牙印。
我们吓得同时僵住。
陈季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出窗户,结果和大哥撞了个正着。
院子里死一般寂静。
我裹着被子扒在窗缝看,只见大哥拎鸡崽似的提着陈季安的后领,面无表情地问:"病好了?
四哥缩着脖子点头。
大哥的目光扫过我窗口,我赶紧缩回被窝。
天刚亮,我就被拎到饭桌前。
陈季安顶着黑眼圈在喝粥,二哥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们。
陈砚白的信突然从窗外扔进来,正好砸中陈昭行的脑袋。
我如蒙大赦,抓起信就要跑,却被大哥一把捞回椅子上:"先吃饭。
陈季安在桌下偷偷勾我的手指,被二哥一筷子敲在手背上:"虚不受补,老实喝粥。
阳光暖暖地照进屋里,我咬着煎蛋想——三哥,我们想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