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井水与人参滋养下，何雨水智力与体质早已远超常人，思维绝非昔日那个懵懂丫头。
知晓赵国凯确是看重他们兄妹天赋才收徒，何雨柱对这怪老头少了些提防。
一进门，便见那老头正贪婪地嗅着酒杯。
“老头，你忽悠我妹妹习武可不太地道，她一个姑娘家懂什么？哪有女孩子习武的？”
人心便是如此。
“你自己糟蹋天赋便罢，还想耽误你妹妹？她可是练武奇才，将来成就非凡！”
这老头嘴上功夫，何雨柱早领教过，恐怕只有谭家老太太能与之匹敌。
“她习武后嫁不出去怎么办？嫁了人把丈夫打了怎么办？连我都可能挨揍！我绝不同意！”
“由不得你！申请表已交，现在反悔就是逃兵！”
这份先见之明，正是他提前带何雨水填表的用意。
争吵愈烈时，谭映雄推门而入——何雨柱暗中示意，师兄弟默契仍在。
“师兄别急，我在市局工作，雨水若入职，自有我照应。”
这话似起了作用，何雨柱终于沉默下来。
“罢了，名字都报上了，学就学吧！不过老头，我妹妹拜了你为师，往后要是受了委屈出啥事，我可要寻你的麻烦。”
这一番争执过后，赵国凯原本讨酒的话也没能说出口，只得暗自叹息，寻思着改日再提。
有了谭映雄在一旁打圆场，两人接下来的交谈便融洽许多。
没聊几句，何雨水的声音便从厨房传来：“哥，你快来看看，汤是不是熬好了？”
闻声，何雨柱立刻起身朝厨房走去，赵国凯也紧随其后。
厨房里，汤锅盖已揭开，何雨水舀了一小碗正欲尝鲜。
“雨水，慢着！”
赵国凯瞧着何雨柱的举动，暗叹此人待妹妹极重，倒是个难得的兄长。
赵国凯愿收何雨水为徒，足见他并无轻贱女子之心。
话说回来——
何雨柱夺过碗，仰头灌下一口，味道实在算不上佳，虎骨髓的膻气冲鼻。
“这玩意儿太猛，少喝点儿，当心补过头。”
此刻一碗汤竟能让他冒汗，足见其霸道。
赵国凯却觉何雨柱言过其实。
“给我满上！”
何雨柱没搭理这逞能的老头——要喝出毛病，麻烦的可是自己。
赵国凯盯着碗底那浅浅的参地脊髓汤，眉头皱成了疙瘩：这么点够塞牙缝吗？锅里明明还有那么多！
何雨柱将勺子往锅沿一磕：您老先试试这味儿，要是受得住再添。”
看不起谁呢？赵国凯仰脖灌下汤汁，突然捂住鼻子跳起来，快！快拿草纸
何雨水憋着笑递来卷卫生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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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着干嘛？这汤得配合拳脚功夫才能化开药劲！老头冲徒弟喊着，却见何雨水早躲进了屋。
何雨柱拎起铁锅往外走。
此刻真正的秦淮茹正在天津乡下摸着肚皮，羊水浸透了裤脚。
刘双贵！你那片杂草是留着过年吗？监工的吼声惊飞了田埂上的麻雀。
刘双贵愁眉苦脸地蹲在地上继续挖土，嘴里嘟囔着：来了来了，马上干完
在这里就是军令如山，任何反抗都是徒劳，活计做得不好就得挨训。
而此时，那个幕后之人正骑着摩托车优哉游哉地哼着小曲。
师兄，找人的任务也太难了。”
谭映雄苦恼地抓抓头发，都过去这么多年，偏偏大领导给的线索是在屁股上。
何雨柱拍拍师弟肩膀：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候自然有办法。”
也只能这样了。”
谭映雄并不抱太大希望，毕竟线索实在太少了。
摩托车在乡间小路上飞驰，下午四点左右，两人在一个熟悉的村口停下。
他下意识望向秦家方向，眼神中闪过一丝怀念，却并没有前往的打算。
京茹你快点！秦京茹的母亲拽着女儿急匆匆赶路，秦淮茹现在嫁得好，生孩子肯定备了不少好吃的，去晚了可就没了！
十四五岁的秦京茹扎着双马尾，稚气未脱：妈你慢点，我腿疼
何雨柱闻言眉头一皱。
抓紧了，出发。”
何雨柱一拧油门，摩托车轰鸣着绝尘而去。
傍晚六点，摩托车停在了王家村隔壁的村落。
他们两人的手续完备，又是骑摩托车进村，村长接待时格外热情。
这位村长年岁较大，待人热忱却不失原则，办事一丝不苟。
晚饭后，谭映雄效仿上次寻找杨久的办法，揣着瓜子去跟村里老太太唠嗑。
村里有三个童养媳，但年龄都不吻合。”
谭映雄抿着何雨柱带的酒，满脸享受，明天画完地图就换村子。”
这事急不得。”
何雨柱给他斟满酒，两天就能摸清全村底细，你比我想象的能干。”
寻常人调查多半只会找村长打听，得到的都是事先编排的说辞。
师兄，基层才是磨人的好地方。”
谭映雄酒至微醺，话也多了起来，在街道办抄了三年档案，原以为是浪费光阴，如今才明白那些家长里短的案卷里藏着人性百态
翌日晌午，谭映雄绘完村图。
那些来自后世的记忆实在无法解释。
许大茂曾告诉何雨柱，那些女子因遭受过侵害，才会下意识穿好几层裤子保护自己。
这番话让何雨柱深受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