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矶这破天儿,太阳晒得能煎鸡蛋。
已经连续好几天,这边都是高温了,要知道现在已经快十月份了。
楚涵开着那辆李强的二手福特,轮胎碾在圣莫妮卡旁边一个叫“橡树荫”的社区路上,没啥声响。
这地方安静得能听见自个儿的心跳,路两边是剪得齐刷刷的草坪,绿得发假。
一水儿的白色、米色二层小楼,跟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尖屋顶,大窗户,门前停的不是奔驰就是宝马,偶尔窜过个骑自行车的小孩儿,穿着polo衫短裤,小脸儿也白生生的。
楚涵把车停在一栋挂着“待售”牌子的小楼前。
这牌子簇新,在太阳底下反着光,有点刺眼。
他刚从那个充满机油味、汗味和旧纸板箱味儿的仓库办公室出来,猛一扎进这地方,感觉像进了另一个星球。
空气里飘着刚割过的草腥气,还有点儿…消毒水的味儿?说不上来,反正跟“人气儿”关系不大。
一个穿着紧绷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