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崩铁:当搬家变成跨次元旅行 > 第57章 他说我颠倒的认知

第57章 他说我颠倒的认知(1 / 1)

星期日向前走了一步,更靠近平台中央,目光重新锁定墨徊。

那目光混合着一种复杂的,近乎责任感的东西。

“我可以知道……”

星期日开口,声音比之前更加低沉,也更加慎重。

“你的计划,更详细的内容……是什么吗?”

他停顿了一下,仿佛在下一个重大的决心,然后补充道,声音清晰而郑重。

“……作为交换,我会向你坦诚我的计划。”

“毫无保留。”

这话让旁边的知更鸟都微微一震。

她看向星期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化为理解与支持。

即使墨徊的力量和背景远超常人……

在星期日眼中,他似乎依然是个需要被引导,或者说,至少需要被看见全部真相,再做出选择的……生命。

墨徊没有立刻回答。

他站直了身体。

眼眸不再是红色,而是沉淀成一种熔融黄金般的金色。

两双金色的眼睛对视。

墨徊扯了扯嘴角。

这是什么情况?

星期日瞬间警惕。

动用了欢愉的力量?

不……感觉不对。

他很快否定了这个猜测。

墨徊盯着他看了半晌,像是在评估。

最终,他缓缓开口,声音平稳:“你是第一个……知道我目前这个阶段大目标的……人。”

他微微歪头,眼眸是一种近似于欣赏的情绪。

“作为交换……我喜欢你这句话。”

“肯定彼此的价值,是一种尊重。”

他的语气变得认真起来。

“尤其是对墨徊来说,肯定价值,是最为珍贵的诚意。”

他这话说得有些绕,但星期日和知更鸟都听懂了。

墨徊抱着手臂,思索了片刻,然后开始描述。

“唔,我目前的计划是……跟随星穹列车的行动线,利用开拓的便利和链接特性……”

“一步步接触,探索,并尝试理解寰宇中不同的世界,文明与规则体系。”

“在这个过程中,收集信息,建立联系,积累资源……为未来那个小花园的最终成型,打下尽可能坚实和广阔的基础。”

他打了个比方:“就像在开垦一片荒芜的土地前,得先四处游历,找到最好,最多样化的种子商人,了解不同种子的特性,生长条件和可能的变异方向。”

“甚至,最好能和种子商建立起长期稳定的合作关系。”

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带着牵挂的烦恼表情,小声嘀咕了一句。

“唉,不知道阿花在家会不会饿啊……”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让星期日和知更鸟都是一愣。

阿花?

听起来像是个宠物或者植物的名字?

星期日从插曲中回过神,抓住了更关键的信息。

“小花园?你的意思是……”

“除了这个跟随列车开拓,积累基础的计划,你还会有其他的,更具体的……建造花园的计划?”

“它们是并行的,还是有先后?”

墨徊眨了眨眼睛,仿佛觉得这个问题很奇怪。

“难道玩一个大型游戏,完成一个阶段性成就就不会去寻找触发下一个,下下个成就的方法和线索了吗?”

“那多无趣。”

他用游戏来比喻。

“计划当然是动态的,多线程的。”

“除非……”

他的语气略微低沉,“除非我意识到某个成就我真的竭尽全力也无法达成,或者……”

“我已经知足了,我玩累了,我完成了最核心的主线任务。”

他一连用了三个我,每个我的发音都略微加重。

有那么一瞬间,星期日和知更鸟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

他口中的我,仿佛不是指此刻站在这里的墨徊,而是某个更庞大的确以墨徊为载体的意志。

墨徊没有在意他们的微妙感受,声音带上了一丝罕见的迷茫。

“在下一站……在列车即将前往的某个地方,我有不得不做的事情。”

“一件……连我自己都无法完全分清,是什么时候,哪一种情况下在心底扎根的念头。”

他像是在剖析自己的记忆迷宫。

“也许,是在我最开始……以玩家视角,打游戏的时候,对剧情,对角色,产生的一句隐秘的,无人知晓的感慨。”

“一句如果……就好了。”

他转过头,金色的眼眸看着星期日和知更鸟。

“如果是真的就好了。”

“如果能有更好的结局就好了。”

“如果能陪伴他们一起走下去就好了……”

“每个人,在生命的无数时刻,面对无数的人和事,大概都会产生无数个这样的念头吧?”

“它们像尘埃一样漂浮在意识的背景里,大多数转瞬即逝,被遗忘。”

他的语气变得复杂。

“因此……当这样一个念头强烈到成为执念,甚至开始驱动墨徊的行动时。”

“就已经分不清它究竟诞生于过去的哪一个确切时刻,是现实的残留,还是梦境的馈赠,亦或是……两者纠缠的产物。”

星期日和知更鸟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愕。

星期日尝试理解:“所以……你要做的,不仅仅是积累和建造。”

“你是想……把一个起源于梦境,或者说,你个人游戏幻想的,微小的愿景,通过你的力量和方法,变成某种形式的现实?”

知更鸟则已经下意识地在想,是不是该悄悄联系一下姬子或瓦尔特先生了。

墨徊这精神状态……

他真的一直在清醒地推进这一切吗?

墨徊似乎察觉到了知更鸟的担忧,他晃了晃尾巴。

尾巴先是随意摆了摆,然后像是有自己想法一样,轻轻缠上了身旁栏杆,还无意识地蹭着。

“你说过的,星期日。”

他看向星期日,语气平静,“要做好足够的准备。”

他仿佛在确认什么。

“我想,是的。”

“我要准备更多的方案,更多的支线,留足足够的退路,才能继续向前推进。”

“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赌在一个结局分支上。”

墨徊心里快速闪过一些念头。

也许该回空间站一趟了。

和螺丝咕姆,黑塔的长期合作研究项目,建立在足够的信任和沉没成本之上。

信任,取决于时间的付出,取决于彼此在对方身上花费的精力与资源。

把自己连同与阿哈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作为一种极其稀有且危险的研究样本和材料,开放给黑塔与螺丝咕姆。

研究越深入,他们在他身上发现的价值和谜团就越多,这种价值感和探索欲,就会将双方捆绑得越紧密。

墨徊……

他们直接观测,研究星神相关现象的,目前可能最安全也最生动的桥梁。

而一旦这座桥梁失控,死亡或彻底转变而塌了,那么所有走在这座桥上,研究进行到一半的人……

全都要从高空坠下,之前投入的一切都可能付诸东流,甚至引发反噬。

这种危险性极高,价值也极高的合作,黑塔和螺丝咕姆心里门儿清。

跟聪明人说话,有时候心里会很累,因为彼此算计。

但也有时候……会无比轻松,因为无需多言,规则和底线都心照不宣。

等于说,三个人现在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都别想轻易撒手。

但有趣的是,大家好像都乐得被绑死。

他们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研究机会和潜在收益,墨徊得到了顶尖的技术支持,资源渠道和一层无形的保护。

一场各取所需,风险共担的豪赌。

这些念头在他心中快速流转,并未宣之于口。

他只是看着星期日,忽然抛出了一个问题。

“你觉得,梦,和现实,哪个更重要?”

星期日:“……”

这个问题让他一时语塞,甚至感到一丝荒谬的冲击。

你在和一个内心深处渴望以太一之梦覆盖现实,为众生带来永恒安宁美梦的人,讨论梦和现实哪个更重要?

这简直像是在问一位最虔诚的信徒神是否存在一样,答案几乎是预设的。

而提问本身就可能构成一种冒犯或挑衅。

知更鸟微妙的察觉到兄长有些无语了。

她主动接过了话头,她反问道:“墨徊,在你看来,梦和现实,哪个更重要呢?”

她把问题抛了回去,同时也想听听墨徊更深入的自我剖析。

墨徊抱臂,眼眸望着远方,仿佛在组织语言。

“在常人看来,”

他缓缓开口,“现实比梦境更重要。”

“因为现实是确凿的,可触摸的,构成生存基础的。”

“而梦是虚幻的,易碎的,醒来即散的。”

“人们常说不要沉溺于梦境,要面对现实。”

他顿了顿,想起了与拉帝奥的一次交谈。

“我曾问过拉帝奥教授,人生是否可能是一场过于逼真的梦。”

“他给我的回答是——”

墨徊模仿着拉帝奥那种冷静而略带嘲讽的学术口吻。

“当你能够体验痛苦与欢愉,当你能够思考并作出选择,当你的行动能对世界产生确凿的影响并得到反馈时,从任何可观测,可定义的角度,你就是真实的。”

“纠结于是否梦境是哲学家和闲人的消遣,对实践者而言,此刻的感知与行动,即是真实。”

墨徊点了点头,仿佛认可这个回答的逻辑,但随即,他的语气变得疏离。

“可是……我大概不是常人。”

“我和正常人的感知与认知框架,好像从一开始……就有区别。”

他脸上浮现出一丝茫然,仿佛在回忆某种遥远而模糊的体验。

“过去那个……在黑暗里爬不起来,只能被动承受一切的墨徊,或许是弱者。”

“但现在这个……虽然走得趔趔趄趄,却执意要往前走的墨徊,不是。”

星期日沉默了一瞬,他眼眸注视着墨徊,声音里带着一种罕见的,近乎平等的郑重。

“墨徊,能够在绝对的黑暗中自己找到方向,自己挣扎着走出来的人,从来都不是弱者。”

“那需要远超常人的坚韧与意志。”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仿佛也在对自己说。

“在黑暗中坚持,又踽踽独行的人……不需要,也不该被廉价的怜悯看待。”

“他们需要的是……理解,或者至少是,对那份坚持本身的尊重。”

说完,星期日自己也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仿佛在反思自己过往是否也曾陷入过怜悯即控制的误区。

墨徊点了点头,对星期日的话表示认同,但他的话题并未离开自己的轨道。

“不过,对于墨徊来说,梦和现实的定义,或许与常人截然相反,甚至……孑然颠倒。”

“如果常人的梦是虚幻的,无法真正拥有梦中之物的,醒来即消散的体验,所以无法被定义为现实……”

“那么,我的梦,或者说,我认知中那个如同游戏,故事般的世界。”

“却让墨徊有了一切。”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讲述着在旁人听来近乎悖论的事实。

仿佛第三者在讲和自己无关的事情。

“他在这里玩乐,经历冒险。”

“在这里学习,获取知识与力量。”

“在这里成长,心智与能力都蜕变。”

“在这里模仿,学习如何像一个正常人那样社交,感受。”

“在这里体验常人能在现实里体验到的一切情感,关系,成就与挫折。”

“这些,几乎只能在这个被他定义为梦的世界里,真切地,有血有肉地体验到。”

他看向星期日和知更鸟,金色的眼眸里没有悲伤,只有一种陈述事实的坦然。

“在这个世界里,墨徊可以拥有朋友,可以拥有家人,可以拥有对未来无限的选择和可能性。”

“如果这不是现实,而是梦的话……”

他顿了顿,语气依然平稳,却透出一股寒意,

“那么,对墨徊而言,醒来,回到现实,就意味着……”

“回到冰冷,回到封闭,回到绝对的黑暗,或者回到一片毫无意义,连感知都模糊的混乱之中。”

“我的梦,是我的现实。”

“而我原来的现实……”

他清晰地说出那个词。

“叫做死亡。”

知更鸟和星期日面面相觑,都被这极端的逻辑震撼得说不出话。

这已经完全超越了普通的认知差异,触及了存在本身的根基性问题。

墨徊继续说着,仿佛在完成一幅早已勾勒好的,关于自我存在的拼图。

“当然,我依旧期待从梦里醒来。”

“就像有时候,极度痛苦或迷茫的人,也会期待死亡作为一种解脱一样。”

“我们找寻生命的意义,来推迟死亡的到来。”

“我用我在梦里的追寻,执念与创造,来让我自己不再那么轻而易举地就滑落回那个名为现实的死亡里。”

“我不愿轻易地死去。”

“我不愿就这么离开。”

“我不愿意……最终又是一个人。”

“至少,在离去之前,我不该……一无所有。”

他捏着自己的指尖,软肉凹陷又回弹。

“人们做梦,偶尔能在梦中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于是那一瞬的清醒可能将他们从梦中唤醒。”

“但我,几乎清晰地知道我自己在做梦。”

墨徊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反而是偶尔的混乱,比如认知的冲突,记忆的动摇,存在感的稀薄……”

“才会让我感到自己可能是不该存在的,是虚幻的。”

“那一瞬的混乱,才让我有往返于现实的濒危感。”

“我的梦……或者说我的认知与执念,让我活着。”

“我的现实,我的无感与虚无,让我死去。”

“墨徊所拥有的记忆,情感,人际关系,目标与行动……这些东西构成了墨徊的梦,也构成了一个墨徊。”

“然后,这个墨徊清醒地在这个梦里行走,混乱时则远离那个现实,处于一种半梦半醒的,在存在与虚无之间徘徊的状态,生死不明。”

他晃了晃尾巴,仿佛在做一个总结陈词。

“那么,此刻的墨徊,是死去的墨徊被强行续上的梦。”

“而过去的墨徊,是现在的墨徊终将要去往的终点。”

“你们的现实,于墨徊而言是梦,但也是墨徊此刻赖以生存的现实。”

“我在梦里,拥有做梦的权利。”

“这个梦的开头,或许只是一个在现实里醒着的人,被迫沉眠。”

“而当他再次醒来,就把眼前的一切,当成了……一场崭新的梦,或者,一个可以重新定义的现实。”

他终于停了下来,金色的眼眸看向听得有些怔然的兄妹俩,语气带上了一丝罕见的,近乎自嘲的理解。

“我知道,这样的理解和认知,与常人而言是怪异的,是天差地别的,甚至可能听起来……有些疯狂。”

知更鸟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从那种认知冲击中回过神来。

她没有表现出恐惧或否定,而是用一种温和与包容的语气说道。

“不,墨徊。”

“这只能说明……你的想法非常独特,非常另辟蹊径。”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看待世界的方式,理解存在的角度。”

“哪怕差异大到近乎天南地北,但想法本身,就是一个人存在过,思考过的最有力证明。”

“你觉得此刻是梦也好,是现实也罢,都不能改变一个事实。”

“在我和哥哥眼前,有一个名叫墨徊的人,正在和我们说话,交流,分享他内心最深处的图景。”

她没有试图去反驳或纠正墨徊的认知框架。

因为她敏锐地意识到,那可能是维系墨徊目前存在与清醒的重要支柱。

一旦她说的话与墨徊根本认知偏颇的话语刺激,极有可能引发他所说的混乱,甚至可能真的将他推向那个他称之为现实的深渊。

她现在必须更加谨慎地对待墨徊的每一句话。

星期日也叹了口气,感觉肩上的责任突然变得更加沉重而复杂了。

他揉了揉眉心,问出了一个关键问题。

“为什么……是我?”

他的声音带着困惑。

“我和你,并不如你和知更鸟相熟,甚至不如你和星穹列车的同伴们亲近。”

“充其量,我们算是……萍水相逢,因利益和局势暂时交织的路人。”

“这些……听起来你甚至未曾对最亲密的同伴完全诉说的话,对一个生人说出来,真的……没问题吗?”

他不确定墨徊的这种坦诚,是出于信任,还是某种更危险的测试行为。

墨徊看着他,眼眸里似乎闪过一丝微弱的,近似于孤独的情绪,但快得无法捕捉。

“正因为……过分的熟,有些话,才更说不出口。”

他轻声回答,“害怕看到担忧,害怕引来劝阻,害怕打乱他们已经习惯的、与我相处的模式……”

“或者,仅仅是因为,不想让他们背负与我同样的重量。”

知更鸟闻言,轻轻地笑了,那笑容如同穿透云层的月光。

“那么现在,”

她看看兄长,又看看墨徊,语气轻快地说,“聊完这些以后,哥哥和墨徊,也算是熟人了,不是吗?”

“甚至可能是……知晓彼此部分本质的,特别的熟人。”

星期日和墨徊同时一愣,随即都露出了有些微妙,但又不得不承认的表情。

知更鸟趁热打铁,提议道:“不过,我的建议是,你们俩以后可以多聊聊。”

“也许,会有更深、更不一样的看法和启发呢?”

她内心却在扶额叹息:唉,是不是也该私下联系列车组,问问有没有擅长处理……呃,特殊认知障碍或存在危机的一流心理医生推荐呢?

也不知道三月他们,有没有完全意识到身边这位同伴,内心到底潜藏着多么危险而复杂的风暴……

星期日很快恢复了冷静,他重新看向墨徊。

“不过,你那句话说得很对。”

他指的是墨徊之前关于行动的论述,“理想不付出行动就是空想。”

“失败也好,成功也罢,总要先踏出那一步。”

他挺直了脊背,属于橡木家系家主的气度重新回到身上,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心。

“哪有计划进行到一半,就因为看到了潜在的风险和困难,就草率作废的道理?”

“无论如何,路已经选了,就要走下去,并且尽力走好。”

墨徊看着他,金色的眼眸里终于浮现出一丝真实的笑意。

他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气氛似乎终于从那种极端的,触及存在本质的沉重讨论中,稍微缓和了下来。

知更鸟见状,灵机一动。

她拍了拍手,试图引入一个更轻松的话题,来为这场漫长危险的对话画上一个暂时的休止符。

“墨徊,”她笑着问,“你喜欢玩游戏吗?”

墨徊点了点头,虽然具体玩过的电子游戏可能不多。

但对他而言,游戏的定义可以很广。

大到将整个世界视为一场需要攻略的游戏。

小到观察蚂蚁搬家和伙伴们联机打副本,甚至与星神周旋,在各方势力间博弈,都可以看作不同层级的游戏。

知更鸟眼睛一亮:“那我们来玩个小游戏吧?”

“就现在。”

星期日和墨徊几乎同时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知更鸟清了清嗓子,虽然喉咙还是不舒服,但她眼神明亮:“唱歌游戏——很简单,就唱一小段。”

“嗯……唱什么呢……”她略微思索,然后笑道。

“就唱……《使一颗心免于哀伤》里的几句吧?”

她率先带头,没有动用任何同谐的力量,只是纯粹地,清唱起来。

“theendlessisotion,”

(孤独无止无休)

“caneardownyilsion,”

(却难以磨灭我的想象)

“soday,i’llakeadreaunchaed,”

(终有一日,我将解开梦的枷锁)

“letyheartbravelyspreadthegs。”

(让我之心勇敢展翅翱翔)

简单的四句,旋律悠扬中带着冲破束缚的渴望。

她的歌声在流梦礁寂静的平台上传开,并不洪亮,却异常清晰,仿佛能驱散一些积聚的阴霾。

星期日听着妹妹的歌声,看着她努力微笑的样子。

心中的坚冰与重负,似乎也被这温暖的旋律撬开了一丝缝隙。

他轻轻叹了口气,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了一些。

墨徊也彻底放松下来,靠在栏杆上,金色的眼眸不知何时已悄然变回了温暖的红色。

他闭上眼睛,似乎在认真聆听这短暂而美好的游戏。

在这场嘴炮交锋中,最先找到平衡,最先用行动来打破僵局,传递希望的人。

或许正是这位看似温柔,却拥有最清醒,最坚定内心,也最相信幸福终会来临的旁观者。

她用歌声提醒着在场的两位——

无论前路如何,无论理念为何,在行动与抉择的间隙,别忘了心中那份最初对美好与自由的向往。

那或许,才是所有飞翔与筑梦最本源的动力。

小剧场:

拉帝奥:……

拉帝奥:只要病人不放弃自己,医生就不会放弃患者。

砂金:好的心理医生。

墨徊:ovo

星期日:……我想,我应该没那么严重。

神徊:打哈欠,困。

鬼徊:这会儿想起来家里还有阿花了。

和流萤挺有话题的。

章节报错(免登录)
最新小说: 觉醒吸星大法:双穿门吞爆万界! 永恒剑尊 剑来最新章节 最强背景 宇宙级魔神 藏孕肚隐婚五年!绝嗣厂长离婚后二胎了 兽族部落 神狱塔 别惹,小师妹她苟中带癫专克女主 系统开局长生修仙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