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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政商云集:赐字效应引关注(1 / 1)

锅里的饺子还在蒸屉上,微弱地冒着丝丝缕绕的白气。陈砚舟把炉火调到几乎看不见的幽蓝小火苗,顺手关掉了那只老旧的抽油烟机。机器停止运转的“嗡”声消失后,厨房里只剩下饺子在余温下极轻微的“滋滋”声,和窗外隐约透进来的、城市清晨苏醒前的寂静。

他摘下身上那件沾了些许面粉和油渍的深色围裙,拎在手里抖了抖,叠了两下,挂回灶台旁那个磨得发亮的黄铜钩子上。门外,国宴厅的人声、脚步声早已散尽,只剩下零星几个服务员在远处收拾杯盘时,瓷器相碰的清脆声响,隔着门帘隐隐传来。

他没坐下歇息,也没去碰灶台边那杯早就凉透的茶水。就站在原处,从水池边扯了块半湿的抹布,慢慢地、仔细地擦拭着双手。指关节有些隐隐的酸胀,是刚才和面、揉面时持续用力留下的。他低头,摊开手掌看了看,又瞥了一眼左手腕上那枚银勺腕饰。晨光从高窗斜射进来一线,恰好落在银勺边缘,反射出一瞬清冷的光。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不同寻常的动静。

先是几辆车相继停下的沉闷声响,车门开关的声音干脆利落,不止一辆。接着,是皮鞋底敲击在青石板路面上的声音,由远及近,节奏分明,不是散乱的步伐,而是一群人刻意控制下的、带着某种目的性的整齐脚步声。

餐馆那扇有些年头的玻璃门被从外面推开,门楣上挂着的铜质风铃被撞得“叮铃”一声脆响,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走进来的人,穿着清一色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系着颜色保守的领带,手里大多拿着皮质或金属的文件夹,胸前别着各式各样、但都显得很“正式”的工作牌或徽章。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约莫五十出头、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油光水滑的男人,戴着一副精致的金丝边眼镜。他脸上带着一种公式化的、仿佛经过精心计算弧度的笑容,脚步不疾不徐,目光在踏入餐馆的瞬间,已将这不大的空间迅速扫视了一遍。

陈砚舟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手里的抹布仍在慢条斯理地擦着指缝。

那人径直走到柜台前,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精致的名片夹,抽出一张,用两根手指夹着,递了过来,声音温和却透着不容置疑的腔调:“您好,陈师傅。鄙人赵德利,现在是市食品安全顾问组的成员,今天特意前来拜访。”

陈砚舟停下手里的动作,接过名片。名片质地硬挺,带着淡淡的香水味,头衔印了好几行。他垂下目光,看了大约两秒钟,然后又抬起眼,目光平静地落在赵德利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

“赵德利”他缓缓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就是二十年前,亲自批了‘金味源’地沟油加工项目,后来又以‘消防隐患’、‘卫生不达标’为由,强行关停了‘味耕堂’老店的那位赵副市长?”

赵德利脸上那完美的笑容,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刹那,像是光滑的冰面裂开了一道细缝。但他很快调整过来,笑容甚至加深了些,摆了摆手:“陈师傅,那些都是陈年往事了,当时政策环境和现在不同,有些事难免有误会。我现在早就退休了,今天纯粹是以民间顾问的身份,来实地考察学习。您这‘心味’模式,健康、养生,又贴合传统,很有推广价值啊!”

陈砚舟没接他的话茬,只是将那张还带着对方体温的名片,轻轻放回光洁的柜台台面上,然后用指尖,向着赵德利的方向,极慢、却不容拒绝地,推了回去。

“你当年大笔一挥,签一个字,我爸妈半辈子的心血,说没就没了。”陈砚舟的声音依旧不高,却像钝刀子割肉,“现在,想靠着我这儿新得的一点虚名,再给你自己脸上贴层金,回去好写报告?”

赵德利的嘴角抽动了一下,那笑容变得有些干巴,但他还是勉强维持着:“年轻人,火气不要这么大。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嘛,人要往前看。大局为重,合作共赢,才是正道,你说是不是?”

他说话间,后面跟着的那群人已经陆陆续续全走了进来。小小的餐馆顿时显得拥挤。有挺着肚子、腕戴名表、眼神精明的老板模样的人;有拎着鼓鼓囊囊公文包、表情严肃的干部面相的人;还有几个明显年轻许多、手里举着手机或小型摄像机、正不动声色四处拍摄的“助理”或“记者”。他们一边用目光丈量着这间朴素得过分的店面,一边压低声音交头接耳。

“就这么大点地方?三十平有没有?”

“听说首长真亲自来这儿吃过饭?”

“喏,那块匾,‘医厨圣手’,看落款虽然没署名,但那笔体”

有人忍不住走到墙边,仰起头,仔细端详那块崭新的黑底金字牌匾。字确实是好字,笔力遒劲,沉雄内敛,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气度。落款处空着,但在场稍微有点眼力见的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陈砚舟从柜台后面绕了出来,站到了餐馆大厅中央。他已经换上了一件干净的靛蓝色立领衬衫,袖子卷到手肘,露出小臂清晰的线条和左手腕上那枚沉默的银勺。他的身影并不高大,但往那儿一站,莫名有种定海神针般的沉稳。

“各位,”他开口,声音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这一大清早,乌泱泱过来,是想正经吃口早饭,还是就为了看个热闹?”

一个肚子滚圆、满面红光的中年老板率先走上前,脸上堆起生意人特有的、热络又夸张的笑容:“陈师傅!久仰久仰!我们是抱着十二万分的诚意来的!我们集团,非常看好‘心味’这个品牌的文化价值和市场潜力!愿意全资收购,您呢,就做我们的首席终身顾问,不用您操心经营,年薪嘛”他伸出胖乎乎的手指,比划了一个令人咋舌的数字,“这个数起步!怎么样?”

旁边一个穿着银灰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乱的男人立刻接上话茬,语速很快:“李总说的是一种思路。不过依我看,‘心味’的根在于传统手艺和文化内涵。不如我们联手,申报‘非遗’项目!市里、省里甚至国家的配套扶持资金,加起来这个数绝对没问题!”他也比划了一下,“还能建一个大型的文化体验馆,将您的手艺展示给更多人!”

又有一个尖下巴、眼神活络的人插嘴:“连锁加盟才是最快的路子!我认识好几个全国性连锁商场的负责人,只要模式成熟,先铺开一百家试点店绝对没问题!品牌效应一下就起来了!”

陈砚舟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也不打断。直到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把能想到的“宏伟蓝图”都描绘了一遍,声音渐渐低下去,目光都聚焦在他脸上,等着他回应。

他没说话。只是转过身,走回厨房。片刻后,他端着一个粗陶碗走了出来。

碗里是淡金色的汤,表面浮着一层极其细密、几乎看不见的油花。一股奇异的、混合着淡淡药草清苦与野生菌类土腥气的味道,隐隐散发出来。碗底,还能看到几片已经熬煮得近乎融化、颜色深黑的蘑菇残渣。

他把这碗汤,直接放在了赵德利面前的桌子上。粗糙的陶碗底与光洁的桌面接触,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这碗汤,”陈砚舟的声音平稳无波,“是我昨晚,用王虎手下弄来的毒蘑菇,特意熬的解毒汤。本来,是为了解一种厉害的神经毒素。”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赵德利,又扫过后面那一张张或好奇、或算计、或不以为然的脸。

“可我后来发现,有些人心里的毒,盘根错节,藏得比蘑菇的毒,还要深,还要厉害。”

赵德利的眉头皱了起来,金丝眼镜后的眼神带上了明显的不悦和警惕:“陈师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陈砚舟说着,忽然伸手,端起了那只陶碗。

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他手腕一倾,碗中尚且温热的汤液,直接朝着赵德利笔挺的西装前襟——准确地说,是朝着他左胸内侧口袋的位置——泼了过去!

“滋——!”

汤液一接触到高级西装的羊毛混纺面料,立刻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仿佛冷水滴入滚油般的声响!一股带着焦糊味的黑烟,猛地从赵德利的西装口袋边缘冒了出来!那处被汤液泼中的地方,原本细腻的深蓝色布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色、发黑、碳化,边缘诡异地卷曲、收缩,就像是被无形的火焰瞬间灼烧过一样!

“啊!”赵德利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猛地向后踉跄了两步,手忙脚乱地去拍打自己冒烟的口袋。可那“灼烧”仿佛是从布料内部发生的,根本无法拍熄。他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额头上瞬间冒出了冷汗,声音都因为极度的惊骇和疼痛(或许是心理上的)变了调:“你你这是什么妖术?!是毒!是化学腐蚀剂!”

“不是毒,也不是化学剂。”陈砚舟将空了的陶碗放回桌面,发出轻轻的“咔”声。他看向赵德利,又缓缓环视一圈那些目瞪口呆、大气不敢出的访客们,“只是一种简单的检测。”

他的声音在死寂的餐馆里回荡:

“心里坦荡干净,没存着害人念想、没揣着肮脏算计的人,这汤泼上去,顶多沾湿衣服,连汗味都盖不住。”他的目光最后落在赵德利那还在微微冒烟、焦黑一片的西装前襟上,一字一顿,“可要是心里有鬼,藏了见不得光的东西它自己就会‘烧’起来。”

周围的人群,彻底僵住了。

刚才还口若悬河、描绘着亿万商业蓝图的老总们,此刻像被集体施了定身咒,脸上血色褪尽,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惧,脚下不自觉地纷纷向后退缩,恨不得离赵德利远点,再远点。有人死死盯着赵德利胸前那片刺眼的焦黑,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度不祥的征兆;有人快速交换着眼神,里面充满了惊疑和慌乱;那几个举着手机的年轻人,手都抖了,镜头歪斜,却忘了关掉录制。

“这汤真能认人?”

“他他怎么做到的?”

“该不会真是什么祖传的辨心术?”

细碎而惊恐的低语,像阴风一样在人群中掠过。

陈砚舟往前踏了一步,他的身形依旧不算高大,但此刻在众人眼中,却仿佛带着某种无形的、令人心悸的压力。他目光平静地扫过那一张张或惨白、或铁青、或眼神闪烁的脸。

“你们一个个,开着豪车,穿着名牌,说是来‘学习’、‘考察’、‘合作’。”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得让每个人都听得脊背发凉,“其实,不过是闻着味来的秃鹫,想趁着热度,来分一杯带血的羹,是吧?”

他抬手指了指墙上那块金匾:“首长写那四个字,不是给我陈砚舟一个人脸上贴金。是给天底下所有还在用心、用良心、用手艺做饭的人,提的一口气!”他的目光陡然锐利起来,像刀子一样刮过众人,“谁想借这股气往上爬,我拦不住。但谁要是想拿这口气当幌子,当跳板,去坑蒙拐骗,去盘剥压榨,去干那些损阴德的事情——”

他的手指,指向了赵德利胸前那片触目惊心的焦黑。

“这碗汤,就是你们的下场。”

餐馆里,死一样的寂静。空气沉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赵德利站在原地,一只手还徒劳地按在那片焦黑、仍在散发淡淡焦糊味的西装前襟上。他脸上的笑容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金丝眼镜后的眼神,先是惊骇,继而涌起强烈的屈辱,最后,沉淀为一种混合着恐惧与刻骨恨意的幽光。他的嘴唇哆嗦着,似乎想反驳,想怒骂,想搬出身份压人,但喉咙里像是塞了一团浸水的棉花,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吐不出来。最终,他猛地一转身,几乎是踉跄着,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餐馆大门。

玻璃门被他用力拉开,又弹回,撞得门框上的风铃再次发出一阵凌乱而急促的“叮铃哐啷”乱响。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刚才的热络、算计、雄心壮志,此刻全都化为了尴尬、后怕和无所适从。那个最先开口的胖老板,悄悄将手里那份制作精美的合作意向书,塞回了助理随身携带的皮包深处。穿银灰西装的男人低下头,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胡乱划拉着,假装查看一条并不存在的紧急信息。那几个记者模样的年轻人,则默默按下了停止录制的按钮,将设备收了起来,眼神躲闪。

没有人再提“收购”,没有人再谈“非遗”,更没有人说起“连锁加盟”。

陈砚舟没有送客,也没有再说什么。他转身,走回厨房,拧开不锈钢水龙头。冰凉的水流“哗哗”涌出,冲过他骨节分明、刚刚擦拭过的手指。他抬起头,看着墙上那面有些模糊的老旧镜子。镜中的自己,眼角带着熬夜和疲惫的细纹,脸色也有些苍白,但那双眼睛里的神采,却异常沉静、稳定,像深潭的水,波澜不惊。

这时,一个穿着朴素条纹衬衫、看上去像是小生意人的中年男人,犹豫了一下,走上前来。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普通的牛皮纸信封,从里面抽出一张填写好的支票,双手递到柜台边。

“陈师傅,”他的声音有些干涩,但很真诚,“我我不求合作,也不图什么名声。我在城东做点小建材生意,攒了点钱。我想以我个人的名义,捐出来,资助十所偏远点儿的乡村学校,把孩子们的营养午餐搞得好一点。这笔钱怎么花,用在哪儿,您要是要是愿意帮忙盯着点,我我现在就转账。”

陈砚舟关掉水龙头,用搭在旁边的干净毛巾擦干手。他转过身,看向这个男人,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几秒。

“名字?”

“张建国。弓长张,建设的建,国家的国。”

陈砚舟点了点头,语气平和:“好。回头,我店里的阿阮,会联系你具体细节。”

他话音刚落,又有一个穿着工装裤、手上还带着泥点子的汉子挤上前,搓着手,有些局促地说:“陈师傅,我我在郊区弄了个小有机农场,规模不大,但菜绝对干净,不打药。我想免费供应您店里一年的蔬菜,啥条件都不要!就就一个请求,能不能让我农场里那几个工人的娃娃,每个月能来您这儿吃一顿饭?他们爹妈忙,娃娃们有时候吃饭就凑合”

陈砚舟看着他指甲缝里洗不净的泥土颜色,点了点头:“行。每月第一个周六,学生凭证,在我这儿吃饭免单。”

接下来,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推动,陆续又有人站了出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工匠,说想捐一批自己手工打的老式灶具给愿意学厨的年轻人;一个做管道工程的小老板,提出可以免费帮老街这一片的餐馆统一检修、疏通排水;还有一个社区服务中心的负责人,小心翼翼地问,能不能组织几期面向下岗失业人员的家常菜烹饪培训,老师他们可以自己找,就想借“心味”这块地方,图个“安心”的名头

当然,更多的人,只是站在原地,或靠墙站着,或低头摆弄着什么,没有开口。他们的眼神复杂地变换着——有敬畏,有忌惮,有算计落空后的不甘,也有面对超乎理解事物时的茫然与退缩。

陈砚舟没有对每一个站出来的人——做出详细回应。他只是听着,偶尔点一下头,或者简短地说一个“行”、“好”、“可以”。

然后,他走回到依然散发着余温的灶台前。掀开最上面一层蒸屉的竹盖。里面,还有七八个白白胖胖的荠菜猪肉饺,静静地躺在篦子上,冒着最后一丝几乎看不见的热气。

他拿过一双干净的竹筷,夹起其中一个。吹了吹上面并不存在的浮灰,然后,送入口中,咬下。

荠菜那股独特的、带着田野清气的芬芳,混合着猪肉丰腴鲜美的汁水,瞬间再次盈满口腔。他没有像首长那样停顿,也没有流泪。只是很平常地,一口,一口,慢慢地咀嚼,吞咽。将那个饺子吃完,然后,把空了的竹筷和盘子,一起放进了旁边注满清水的洗碗池里。

外面的天光,已经彻底亮了起来。

清晨干净而明亮的阳光,毫无阻碍地穿过玻璃门,斜斜地照射进餐馆。正好落在那块高悬的“医厨圣手”牌匾上。新刷的金粉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而略带刺目的光芒,让抬头看去的人,忍不住微微眯起了眼睛。

街对面,一辆黑色的商务车静静地停着,车窗贴了深色的膜。后座的车窗,缓缓降下了一半。

一只戴着名贵腕表、手指修长却略显枯瘦的手,从车窗里伸了出来。手指间,夹着一张边缘已经焦黑卷曲、印字模糊的名片。

手指松开。

名片飘落,打着旋儿,掉进了路边的分类垃圾桶“其他垃圾”的桶口。

名片落地时,背面朝上。那上面原本烫金的“食品安全顾问——赵德利”字样,已经被熏烤得一片漆黑,几乎无法辨认,只留下一个难看的、焦糊的印记。

陈砚舟站在柜台后面,手里拿着一份刚送来的、墨迹未干的明日菜单草稿。他拿起一支铅笔,在其中一道略显花哨的菜名上,轻轻划了一道横线。然后,在旁边空白的备注栏里,笔尖顿了顿,落下三个字:

“清心汤”。

写完,他停下了笔。

抬起头,目光投向餐馆的玻璃门。

明亮的晨光在光洁的玻璃上反射,有些晃眼。但仔细看去,能清晰地看到,玻璃门光滑的表面上,倒映着门外街道的景象——

十几双擦得锃亮、款式各异的皮鞋鞋尖,整整齐齐地,沉默地,排列在门外的台阶下。影子被晨光拉得细长,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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