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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毒宴当前:双面钱氏立奇功(1 / 1)

手机屏幕刚暗下去,厨房里那盏老旧的白炽灯泡还亮着,投下一圈昏黄的光晕,边缘模糊地融进四周的阴影里。

陈砚舟站在灶台前,没动。右手手指无意识地、反复地摩挲着左手腕上那枚冰凉的银勺腕饰,指腹感受着金属表面细微的划痕与磨损。锅里剩下的那点粥已经彻底凉透了,表面凝着一层失去光泽的、薄薄的油膜。他没倒掉,也没打算再热,只是微微垂着眼,盯着那层油膜下凝固的、糊状的米粒,有些出神。外面的风不知什么时候停了,整条小巷陷入一种深夜里特有的、近乎真空的寂静,静得能听见远处那块塑料招牌,被残存气流带动时,发出的极轻微的、有一下没一下的“嘎啦嘎啦”的晃动声。

就在这时——

“砰!”

门被一股蛮力猛地从外面撞开,撞在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巨响,打破了几乎凝滞的寂静。

钱多多像一颗被狂风卷进来的湿透的石头,踉跄着冲了进来。他浑身湿透,廉价的黑色夹克紧贴在身上,往下淌着水,在脚下迅速汇成一小滩。头发一绺绺贴在惨白的额头上,雨水顺着发梢、鼻尖、下巴不断滴落。他嘴唇冻得有些发紫,胸口剧烈起伏,喘着粗气,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陈砚舟,里面混杂着极度的恐惧、绝望,还有一丝孤注一掷的疯狂。他左手紧紧攥着一个手指粗细、密封严实的玻璃试管,指关节因为用力而绷得发白,手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他一言不发,几乎是扑到料理台前,将那个试管“啪”地一声,重重按在冰冷的台面上。试管里的液体浑浊,带着一种不祥的、隐约的紫色。

“是是紫色的蘑菇。”他开口,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跑岔气的破音,每一个字都像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王虎的人混、混进国宴厨房了下一轮主菜,计划用这个掺进去。”

陈砚舟的目光从试管上扫过,没有伸手去碰,甚至没有多看一眼。他抬起眼,看向钱多多那双被雨水和恐惧浸透的眼睛,问:“你儿子呢?”

钱多多喉咙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哽住了。眼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泛红,水汽积聚,不知道是雨水还是别的什么。“他们”他吸了一口气,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给他打了一针。说是慢性毒。三天三天内不给解药,人就人就废了。”

他低下头,肩膀彻底垮塌下去,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了,只剩下疲软无力的皮肉。雨水从他低垂的发梢不断滴落,砸在地面那滩水渍里,发出微不可闻的“嗒、嗒”声。“我不是不是来求你救他的。”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浓重的鼻音和自厌,“我知道我干过什么偷配方、拍监控、帮乔振海陷害你家我活该,我下地狱都活该。可他”他猛地抬起头,眼泪终于夺眶而出,混着脸上的雨水一起流下来,“他才八岁!他不知道这些肮脏事!他他就想吃口热饭,像那天像他那天偷偷跑来,吃的那碗‘安心饭’”

陈砚舟转过身,走到那个老旧的绿色冰箱前,拉开冷藏室的门。冷气混合着菌类特有的土腥气扑面而来。他取出傍晚刚送来的、那几袋真空包装的云南野生菌。包装袋外壁还凝结着细密的水珠,摸上去冰凉湿滑,仿佛还带着遥远山间夜露的寒气。他没说话,撕开包装,将菌子倒进一个干净的钢盆里,拧开水龙头,开始冲洗。水流哗哗,冲刷着菌帽和菌柄,他的动作平稳,节奏均匀,仿佛只是在处理最普通的食材。

水声停了。

他关上水龙头,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这才抬起头,重新看向钱多多,问:“你说,他那天来吃过?”

钱多多用力点头,泪水模糊了视线:“我我没敢让他进门,让他在外面巷子口等。他吃完出来眼睛亮亮的,拉着我的手说说这粥的味道,有点像像妈妈还在的时候,给他煮的”

陈砚舟没再接话。他把洗好的菌子捞出来,放在砧板上。拿起刀,刀刃在昏黄的灯光下闪过一道冷光。他开始切片,菌肉肥厚,切下去有扎实的触感。一片,两片切好的菌片被他丢进一口干净的小汤锅里,加入清水,刚好没过菌片。然后,他拧开灶火。

“轰——”

幽蓝的火苗猛地窜起,舔舐着锅底,瞬间将锅壁烧热。跳跃的火光映在他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明明暗暗。

“上一锅粥,我给几个孩子免了单。”他忽然开口,声音平直,像是在陈述一件与眼前紧张氛围完全无关的琐事,“有个老太太,带着孙子从邻省来看病,排了很久队,就想给孩子喝碗热的。我给他们盛了粥,后来用手机转了五万块钱。备注写的是:‘从锅里捞起的未来’。”

钱多多愣住了,红肿的眼睛茫然地睁大,似乎完全跟不上这突兀的话题转折。

“我不是为了做给谁看,也不是为了让谁知道,才做这些的。”陈砚舟拿起一根长柄木勺,缓缓搅动着锅里渐渐升温的清水,目光落在微微漾开的水波上,“可那一晚,锅里的粥,冒了光。不是幻觉,不是眼花。”他顿了顿,勺子停了一下,“是我心里头装着的那点东西,好像真的能进去。”

他关小了火,让锅里的水保持将沸未沸的状态,盖上锅盖。然后,他闭上了眼睛。

厨房里一时间只剩下锅底细微的“滋滋”声,和钱多多压抑的、带着水音的呼吸声。

心口深处,那套玄而又玄的“心味”感应,正在无声地流动、汇聚。不是冰冷的系统提示音,也没有明确的任务指向。那是一种温热而沉实的“感觉”。像是一股积蓄已久的暖流,从胸口正中缓缓下沉,顺着脊椎,流向四肢百骸,最后格外清晰地汇聚到握着勺柄的右手臂,再顺着指尖,仿佛有了生命般,丝丝缕缕地“流”进了那口朴素的汤锅里。

他知道,这股“东西”的源头是什么。是林美娟放在台面上那几张照片里,孩子们黑白分明的眼睛;是留言簿里那张瘦小男孩怯生生笑着的脸;是那个叫李秀兰的老人,在预约信息里写下的、关于生病孙子的那句最简单的话。

现在,这些面孔,这些期待,这些最朴素的渴求,连同他此刻全神贯注的、想要“解毒”、想要“挽救”的强烈心念,正被这股暖流裹挟着,一点一滴,渗入锅中那几片翻滚的紫色毒菌里。

一分钟。

两分钟。

锅盖边缘开始冒出细密的白气,蒸汽氤氲。接着,在那白色的水汽缝隙里,极其微弱地,渗出了一丝淡金色的、柔和的光晕。那光芒很淡,却异常清晰,像黎明前最黑暗时刻,天边悄然亮起的第一线曦光。

钱多多猛地瞪大眼睛,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把即将冲出口的惊呼硬生生憋了回去,只从喉咙里发出“嗬”的一声短促气音。

陈砚舟睁开了眼。他没有看那奇异的光,只是伸手,掀开了锅盖。

蒸汽“呼”地腾起,扑了他一脸,瞬间模糊了镜片。他没有去擦。

锅里的汤色,竟然变得异常清亮,澄澈见底,几乎看不出紫色菌片本身可能带有的浑浊。几片菌肉在清汤中缓缓沉浮,表面似乎覆盖着一层极其稀薄、几乎看不见的、流动的微芒。

他用勺子撇去最表面一点浮沫,然后盛出一小碗清汤,放在台面上,轻轻推到钱多多面前。

“带回去。看着他喝完。”陈砚舟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三小时内。他会喊你‘爸爸’。不是梦话,是真的醒了,认人了。”

钱多多没有去接那只碗。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双膝一软,“噗通”一声,直挺挺地跪在了冰冷潮湿的水泥地上。额头抵着同样冰冷的台面边缘,肩膀剧烈地耸动起来,压抑的、野兽般的呜咽从喉咙深处挤出来。

“我我不信”他声音嘶哑破碎,混合着泪水,“我不信你真能救他王虎背后是境外一个专门的厨师团,那些人不是厨师,是疯子!他们用了几十年研究怎么用食物、用香料、用神经毒素做局我以前觉得,只要不出人命,偷点东西,传递点消息,算什么?可现在我知道我帮的是披着人皮的魔鬼!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陈砚舟弯下腰,伸出右手,抓住钱多多的胳膊。他的力气不小,硬是将瘫软在地的钱多多拽了起来。

“你现在回头,”他看着钱多多涣散又充满血丝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还不算晚。”

他走到墙边,伸手在一块看似普通的瓷砖接缝处按了几下,一块小小的、与墙壁颜色几乎一致的暗格无声滑开。他从里面取出一枚只有指甲盖大小的、薄如蝉翼的银色芯片。走回来,打开料理台下方一个不起眼的旧保温壶,拧开壶盖,手指在壶盖内侧一个极其隐蔽的卡槽处一按,内层微微弹起。他将芯片小心地嵌入夹层,再复原,拧紧。

“明天早上,最迟八点,王虎会给你打电话。”陈砚舟将保温壶塞进钱多多还在发抖的手里,“他会让你确认‘投毒’的进度,或者询问有没有异常。你不用多说,就按我教你的那几句答。这个,”他拍了拍保温壶,“会让我听见。”

钱多多抱着那个沉甸甸的、带着陈砚舟掌心温度的保温壶,手抖得更厉害了,几乎抱不住。

“为什么为什么信我?”他抬起头,泪水糊了满脸,眼神里全是自我厌弃和难以置信,“我是个贼。我偷过你的东西,害过你的人”

“因为你今晚来了。”陈砚舟打断他,目光平静却锐利,“换了别人,知道儿子被挟持,自己又背着那么多脏事,要么彻底认命,要么早就跑得没影了。可你来了,浑身湿透,冒着被发现的危险,还带来了样本。”他顿了顿,“这就够了。”

他不再看钱多多,转身走到靠墙的旧碗柜旁,蹲下身,在柜子底部一个极其隐蔽的角落摸索了一下,轻轻一抠。一小块背板无声地向内滑开,露出后面一个浅窄的暗格。他从里面取出一张塑封好的照片,走回来,递到钱多多眼前。

钱多多茫然地接过,低头看去。

只看了一眼,他整个人就像被一道无声的闪电劈中,彻底僵住了,连颤抖都停止了。

照片上,是他儿子。穿着那件他最熟悉的、印着卡通火箭的小号t恤,头发有点乱,正坐在“心味餐馆”角落那张靠墙的旧椅子上,低着头,小口小口地、极其专注地喝着一碗粥。桌上,除了一碗粥,还摆着一份简单的“助学套餐”——一小碟青菜,几片卤豆干,一个煎蛋。旁边一个简陋的玻璃杯里,插着一朵不知从哪里采来的、小小的、嫩黄色的野花。

照片一角,打印着清晰的日期和时间戳:上周三,下午三点十七分。

“阿阮挂在门口的铜铃铛,”陈砚舟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不高,却清晰入耳,“不光是装饰。它里头的微型传感器,会记住每个在特定时段、以特定方式靠近和离开这里的人的面孔和特征。你儿子那天,点了‘安心饭’。付钱的时候,在备注栏里,用拼音加汉字,歪歪扭扭地写了一句:希望爸爸也能吃到。”

钱多多的手猛地攥紧了照片,塑封膜在他指尖下发出轻微的嘎吱声。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失去血色,变得惨白。

下一秒,大颗大颗滚烫的眼泪,毫无预兆地、决堤般涌出,狠狠地砸在冰冷的、沾着水渍的料理台桌面上,溅开小小的水花。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像样的声音,只有破碎的、近乎窒息的气流从喉咙里进出。

“我想我想做个好人。”他终于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出话来,每一个字都浸透了泪水和悔恨,“从今天从这一刻开始我只做对的事。只做对得起这碗饭的事。”

陈砚舟看着他,缓缓地点了点头:“那就从明早那通电话开始。”

他重新走回灶台前,点火。将锅里剩下的菌汤倒掉,刷洗干净。重新放入新的菌片和清水,点火。这一次,火苗调得更小,小到只剩一圈幽蓝的、几乎看不见明火的边缘,温柔地包裹着锅底。时间被拉得很长,很长。

一种奇异的、难以形容的香气,开始从锅盖边缘极其缓慢地弥漫开来。那不是菌类通常的浓烈土腥或荤香,也不是任何已知香料的复合气味。它很淡,很飘忽,像是清晨山涧升腾起的、带着草木清气的薄雾,又像是被阳光晒暖的干净棉布的味道,丝丝缕缕,若有若无,却执着地往人的鼻腔里钻,莫名地让人心神一定。

钱多多不知何时已止住了哭泣,他站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抱着那个保温壶和那张照片,没走。

“你还等什么?”陈砚舟没有回头,依旧看着那口被文火温柔煨着的锅。

“我在想”钱多多的声音依旧沙哑,却平稳了许多,带着一种空洞过后的疲惫与茫然,“我以前能把《随园食单》倒背如流。可我从没想过做饭这件事,原来真的能是为了救人。”

陈砚舟侧过头,看了他一眼。昏黄的灯光下,他的嘴角似乎极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那或许可以称之为一个笑容,很淡,很短。

“现在知道了。”他说。

窗外,停歇了片刻的雨,不知何时又悄悄下了起来。不大,细密如牛毛,落在厨房那扇蒙尘的玻璃窗上,发出极轻极碎的“沙沙”声,像是无数细小的蚕在啃食桑叶。

钱多多 fally 抱紧了怀里的东西,深深地、似乎想将肺里所有浊气都呼出来般,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然后,他转过身,拉开那扇沉重的木门,身影迅速没入门外浓稠的、被细雨浸透的黑暗里,消失不见。

陈砚舟关上门,插好门闩。走回灶台前。

锅里的汤,还在以几乎难以察觉的幅度,极小极小地“咕嘟”着,声音细弱,却持续不绝。

他将锅里熬好的菌汤,小心地分成三份。一份倒入一个密封玻璃罐,贴上标签,放进冰箱冷藏室最里面的角落。一份留在灶上,用最小的火继续煨着,保持温度。最后一份,不多不少,刚好装满一个他常用的、磨得有些掉漆的军绿色保温杯。他将保温杯的盖子拧紧,放在料理台最显眼、一伸手就能够到的位置。

墙角,许铮之前安装的微型感应警报器,指示灯稳定地闪烁着规律的绿色光点。后窗那道需要特定指纹序列才能打开的暗锁,状态显示为“安全”。他知道,物理上的安全防线还在。但他更清楚,真正的、不见硝烟的战斗,或许才刚刚拉开序幕。

他坐回那张被磨得发亮的旧竹椅。受伤的左手搭在膝盖上,纱布边缘有些潮湿。右手放在桌面上,食指无意识地、一下一下,极轻地敲击着木质桌面,发出“笃、笃、笃”的轻响,节奏稳定。

三小时。

他给自己,也给钱多多的儿子,定下了这个时间。三小时,足够验证这锅倾注了“心念”的菌汤,究竟能不能穿透毒素的屏障,唤回一个孩子清晰的意识。

他闭上眼。

耳边,除了自己平稳的呼吸,就只剩下那口小火煨着的锅里,传来的、单调却令人心安的、持续不断的细微沸音。那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韵律,将他有些纷乱的思绪慢慢抚平。

突然——

裤兜里的手机毫无预兆地震动起来,贴着他的大腿,传来一阵麻意。

他睁开眼。掏出手机,屏幕在昏暗的光线下亮起刺眼的白光。

是一条物流公司的推送通知,时间显示是几分钟前。

“云南香格里拉野生菌特快专递,二次配送(补送)已完成。签收人:李强。签收点:代收驿站(自助柜)。”

陈砚舟盯着那行字,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只是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

他没动。

几秒钟后,手机又轻轻一震。

另一条信息紧跟着弹出来,发信人是许铮设置的一个加密监控程序,标识着红色的“注意”符号。

“异常信号检测提醒:同一ip地址(已标记:境外跳板-07),于过去十分钟内,向‘心味餐馆’网络端口发起三次高强度、加密格式的远程数据请求。请求内容:厨房温度传感器历史数据(近72小时)。请求已被防火墙拦截。威胁等级:中。”

陈砚舟的拇指在冰凉的屏幕上悬停了一瞬,然后,他将手机屏幕朝下,“啪”地一声,轻轻扣在了旁边的桌面上。

他站起身。

走到灶台前。伸手,揭开了那口正被文火耐心煨着的砂锅的盖子。

“呼——”

一大股洁白而浓郁的蒸汽猛地升腾起来,扑了他满脸,瞬间将他鼻梁上那副旧眼镜的镜片蒙上一层厚厚的水雾,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扭曲,只剩下光影晃动。

他没有抬手去擦。

只是微微低下头,隔着那片朦胧的、不断滴下水珠的镜片,沉默地、专注地凝视着锅里。看那乳白色的、带着菌类特有醇厚气息的蒸汽,如何一缕缕执着地升腾,如何在空中舒展、盘旋,最终又如何一点点散开、稀释,无声无息地消融在厨房昏黄而温暖的灯光里。

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似乎正在渐渐变小,变得稀疏。

锅里的汤,还在滚。

在那圈几乎看不见的、幽蓝得近乎虚无的火苗的持续舔舐下,以最微小、最持久的幅度,安静地、持续地沸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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