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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错误的协奏(1 / 1)

克拉丽斯带着从秦朗那里获得的新思路——对特定体型模板的执著、皮革处理技能、昆虫饲养环境——再次投入了争分夺秒的排查。求书帮 蕪错内容她将重点放在了那些拥有独立工作空间,且可能兼具缝纫与某种“手工制作”技能的人群。服装定制师、戏剧道具师、皮具匠人、甚至殡仪馆的化妆师(他们对人体皮肤和形态有独特理解)名单很长,时间却少得可怜。

她与时间赛跑,一家家拜访,一个个排除。有些人对此感到惊讶甚至愤怒,有些人则表现出不合时宜的好奇。每一次敲门,每一次询问,都伴随着巨大的压力,因为她知道,凯瑟琳·马丁的生命正在随着时钟的滴答声而流逝。

与此同时,在巴尔的摩精神病院那压抑的地下深处,另一场风暴正在酝酿。

“食人魔”汉尼拔是他职业生涯中最耀眼的“藏品”,但也像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如果能借此机会将他送走,既能摆脱这个烫手山芋,又能在参议员甚至fbi高层面前记上一功,这简直是一举两得。而关键,就在于能否从汉尼拔嘴里撬出关于“野牛比尔”的关键信息。

他的机会来自于对汉尼拔囚室的例行“安全检查”。一个细心的看守(或者说,一个被奇尔顿暗示要格外留意的看守)在汉尼拔那本拉丁文书籍的书页夹缝中,发现了一张极小、揉皱的纸条。上面用一种优雅的花体字写着一串看似毫无意义的字母和数字组合。

看守立刻将纸条交给了奇尔顿。

奇尔顿如获至宝。他坚信这是汉尼拔试图与外界同伙(或许是“野牛比尔”本人!)联系的密码信息。他召集了他认为可信的几名手下——包括一位热衷于行为矫正的、手段激进的医生莫里斯,以及几名孔武有力的看守。

“莱克特在玩把戏,”奇尔顿对莫里斯医生说,晃动着手中的纸条,“他在耍那个fbi的小女孩,也在耍我们。他认为自己稳坐钓鱼台。是时候让他明白,谁才是这里的主宰。”

莫里斯医生眼中闪烁著兴奋的光芒。他一直认为对汉尼拔这样的犯人太过“文明”,早就想尝试一些更“直接”的疗法来撬开他的嘴。“您打算怎么做,奇尔顿医生?”

“我们给他进行一次‘强化治疗’。”奇尔顿的脸上露出一种混合著贪婪和残忍的表情,“在他精神状态‘不稳定’的时候,进行讯问。我们需要他知道的信息,关于参议员女儿的信息。为了拯救一条生命,有时不得不采取一些非常手段。”

他没有通知克劳福德,更没有告知克拉丽斯。在他看来,这是他的地盘,他的犯人,他的功劳。

克拉丽斯的调查在一家名为“遗蜕”的昆虫标本店前遇到了阻碍。店主是一个阴沉寡言的中年男人,对克拉丽斯的询问极为抵触,尤其当她提到骷髅蛾时,对方更是直接以“商业机密”为由拒绝回答。”所在的旧工业区有一定距离,但店主的态度让她心生疑虑。她记下了店铺的详细信息和人名,准备作为重点对象进一步调查。

疲惫和挫折感再次袭来。她坐在车里,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汉尼拔的脸,秦朗冰冷的眼神,受害者家属悲痛的面容,凯瑟琳·马丁可能正在遭受的折磨所有这些画面在她脑海中交织。她感到自己就像在迷宫中奔跑,明明看到了几缕光线,却始终找不到出口。

她想到了秦朗。他那晚的分析精准得像手术刀,但之后便再次沉寂下去,仿佛那短暂的合作只是她的幻觉。她不确定是否应该再去打扰他,或者,他是否又退回到了他那由仪器和数据构筑的堡垒之后。

与此同时,在精神病院的地下囚笼,一场精心策划的“治疗”开始了。

汉尼拔被数名强壮看守以标准的约束程序带离了他的囚室,押送到一间墙壁铺设著软包、没有任何窗户的“治疗室”。奇尔顿和莫里斯医生穿着白大褂,等在那里,像两个等待解剖实验品的科学家。

“莱克特医生,”奇尔顿故作镇定地开口,“我们发现了你试图传递信息的证据。这严重违反了规定。但我们今天不是为了惩罚你。我们是来帮助你的,帮助你回忆起关于‘野牛比尔’的重要细节。马丁的时间不多了。”

汉尼拔被强制按在一张特制的拘束椅上,手腕脚踝都被坚固的皮带锁住。但他脸上没有任何恐惧或愤怒,反而带着一种饶有兴味的表情,仿佛在观赏一出拙劣的戏剧。

“奇尔顿医生,”汉尼拔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与他被束缚的处境形成尖锐对比,“你的古龙水掩盖不住你袖口沾染的廉价雪茄和焦虑汗液的味道。你昨晚睡眠不足,一直在琢磨如何利用我向上爬,对吗?那张纸条让你看到了捷径的光芒。”

奇尔顿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莫里斯医生则上前一步,手里拿着一个注射器。

“这是可以帮助你放松,更容易回忆起关键信息的药物,莱克特医生。”莫里斯的声音带着一种伪善的热情,“配合我们,对大家都好。”

汉尼拔的目光扫过注射器,又回到奇尔顿脸上,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近乎慈悲的嘲笑。“你就像一只试图解读交响乐乐谱的土拨鼠,奇尔顿。你听到的只是噪音,却以为自己掌握了旋律。那张纸条”他顿了顿,仿佛在享受对方急切的期待,“只是我用来记忆《哥特建筑史》某一章节页码的私人笔记。你把它当成密码?真是富有想象力。”

“给他注射!”奇尔顿恼羞成怒,厉声命令。

药物被推入汉尼拔的静脉。这是一种强效的镇静剂和吐真剂的混合药物,剂量被莫里斯刻意加大。他们期待着汉尼拔在药物作用下精神涣散,吐露秘密。

然而,几分钟过去了,汉尼拔的眼神依旧清明,甚至更加深邃。他只是微微闭上了眼睛,仿佛在感受药物在体内流动的轨迹。

“感觉如何,莱克特医生?”莫里斯紧张地问,“想起什么了吗?‘野牛比尔’的名字?他在哪里?”

汉尼拔缓缓睁开眼,看着天花板,用一种吟诗般的语调开口,说的却是流利的拉丁文,引述著某位古典哲学家关于痛苦与愉悦界限的论述。

奇尔顿和莫里斯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加大剂量!”奇尔顿吼道,额头上渗出了冷汗。计划正在脱离掌控。

第二剂,更强的药物被注入。汉尼拔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他的意志力像钢铁一样,将药物的影响强行压制、甚至转化。他开始用义大利语轻声哼唱起一首古老的咏叹调,音准完美,情感充沛。

治疗室里回荡著诡异的歌声,与这暴力的场景格格不入。看守们开始感到不安,奇尔顿的脸色由红转白。他们意识到,他们非但没有撬开汉尼拔的嘴,反而像是在给一个深不可测的深渊投喂石子,连回响都听不到。

汉尼拔停止了歌唱,目光再次聚焦在奇尔顿身上,那目光冰冷如手术刀。“恐惧和贪婪让你变得愚蠢,医生。你听到了斯塔林探员与我对话的片段,就像一只躲在墙角的蟑螂,舔食著掉落的碎屑。你以为掌握了什么?你甚至不知道你手中那张纸条的真正含义。”

他突然改用英语,语速平缓,却带着致命的精准:“你私下收藏的那些来自未成年患者的‘纪念品’,放在你办公室保险箱第二格,用蓝色丝带捆扎的日记本,需要我向审查委员会描述得更详细一些吗?”

奇尔顿如遭雷击,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踉跄著后退了一步,几乎站立不稳。他最大的、隐藏最深的秘密,竟然被汉尼拔如此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他是怎么知道的?!

“你你胡说!”奇尔顿的声音尖利而颤抖。

汉尼拔只是微微一笑,不再看他,仿佛失去了兴趣。他转向莫里斯医生,轻声说:“至于你,医生,你对‘电休克疗法’的滥用和对患者痛苦的迷恋,或许更适合在中世纪的地牢里施展。”

莫里斯也变了脸色。

这场“强化治疗”彻底失败了,甚至反过来被汉尼拔利用,成为了他展示其恐怖洞察力和精神控制力的舞台。他什么有价值的信息都没有透露,反而用言语作为武器,轻易地瓦解了奇尔顿的权威,戳穿了他的伪善,并在所有在场者心中种下了恐惧的种子。

奇尔顿狼狈不堪,几乎是逃也似的命令看守将汉尼拔带回囚室。他精心策划的“协奏曲”,变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由他自己主演的滑稽闹剧。

汉尼拔被押送回防弹玻璃后的囚室,步伐依旧从容。他整理了一下囚服的衣领,仿佛刚才只是去参加了一场不甚精彩的沙龙。他走到玻璃前,看着外面空荡荡的走廊,奇尔顿等人早已消失。

他的目光似乎穿透了层层墙壁,望向了fbi总部的方向,望向了正在某个地方奔波劳碌的克拉丽斯·斯塔林,也望向了那个躲在证据后面的秦朗。

他低声自语,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

“噪音已经响起,真正的演奏者,该入场了。”

当天晚些时候,克拉丽斯接到了克劳福德语气异常严峻的电话。

“斯塔林,立刻回来。奇尔顿那个蠢货背着我们搞了一次愚蠢的‘讯问’,彻底激怒了莱克特。他现在拒绝再与任何人交流——除了你。”

克拉丽斯的心猛地一沉。奇尔顿的插手,让本就复杂的局面变得更加凶险。

“莱克特通过看守传话,”克劳福德继续说道,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愤怒,“他有一个‘礼物’要送给你。指名要你亲自去取。”

“礼物?”克拉丽斯感到一阵不安。

“不知道是什么。但这是我们目前唯一的突破口了。准备一下,斯塔林。下一次会面,可能会比之前更加艰难。”

挂断电话,克拉丽斯靠在方向盘上,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她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漩涡,汉尼拔是漩涡的中心,奇尔顿之流是搅动水流的蠢货,而她,必须在这混乱与危险中,找到那条通往光明的细线。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那张记录了“遗蜕”昆虫店信息的纸条,又想起了秦朗那张冷静而封闭的脸。她意识到,她可能需要再次叩响那扇冰冷的门。汉尼拔的“礼物”是什么?秦朗又会对此作何反应?

错误的协奏已经响起,而她,必须在这嘈杂的噪音中,分辨出真正救命的旋律。夜色再次降临,将城市笼罩在一片未知的迷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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