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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赵平安 平安逃脱(1 / 1)

黑夜里的枪声密集得象爆豆,近距离乱枪齐发的威力,足以将一头壮牛打成筛子。赵平安纵然身体素质远超常人,反应快如闪电,也没能做到毫发无损。

他脚尖猛地蹬地,身体像离弦之箭般腾空跃起,右腿小腿却骤然传来一阵剧痛,象是被烧红的烙铁狠狠烫了一下,紧接着便是钻心的撕裂感。“中枪了!”这个念头刚闪过脑海,他已经单手扣住了墙头的青砖,借力猛地一翻,重重摔进了院子里。

这是一座典型的京城一进大杂院,青砖灰瓦,角落里堆着柴火和破旧的坛坛罐罐。落地的瞬间,右腿一软,赵平安跟跄着扶住墙根,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单衣。他顾不上查看伤口,指尖一动,一个搪瓷茶缸便凭空出现在手中,这是他从空间里取出来的灵泉水。

茶缸口对着嘴,冰凉的泉水咕咚咕咚灌进喉咙,不少水珠顺着嘴角滑落,打湿了胸前的衣襟,留下一片深色的水渍。温热的暖流从胃部迅速扩散到四肢百骸,象是有无数细小的暖流在修复着受损的肌肉,小腿的剧痛顿时减轻了大半。

赵平安这才低头撩起裤腿,借着夜色的微光看去,右小腿肚子内侧划开了一道深沟,皮肉外翻,鲜血正汩汩往外渗。万幸的是,子弹只是擦着皮肉飞过,并没有嵌进骨头里。

身后的脚步声和呵斥声越来越近,赵平安不敢耽搁,咬着牙撑着墙站起来,拖着伤腿往院子另一侧狂奔。沉重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他故意把步子踏得又重又急,跑到后院的墙根下,却突然猛地转身,脚尖点地,身形如同狸猫般轻盈,无声无息地原路折返。

几道门缝里探出来的脑袋,正偷偷摸摸地往院子里瞧。看到这阵仗,住户们吓得魂飞魄散,齐齐缩回脖子,把门缝堵得严严实实。深夜里的围捕,枪声震天,这抓的不是敌特就是江洋大盗,他们这些平头百姓,赤手空拳冲上去就是找死。

赵平安贴着墙根,悄无声息地回到了最初翻进来的墙下。他左腿猛地发力,单手搭在墙头,手臂肌肉贲张,硬生生将身体拉了上去,只露出半个脑袋,警剔地打量着墙外的动静。

果然,大部分追捕的人都被他刚才故意制造的脚步声骗了,一窝蜂地冲进了后院的小巷,朝着空无一人的深处追去。墙根下,只留下两个端着五六冲的汉子警戒,枪口警剔地对着四周。

到了这个地步,赵平安也顾不上什么道德底线,更谈不上不伤无辜。留着这两个人,就是给自己留隐患。他右手一探,两枚沉甸甸的小黄鱼便出现在掌心,此刻却成了致命的武器。

夜色沉沉,赵平安的视力和听力远超常人,在黑暗中占据着绝对优势。他瞅准时机,手腕猛地一扬,两枚小黄鱼裹挟着破风之声,化作两道刺眼的黄光,直奔两人的头部而去。

那两人听到风声,瞳孔骤然收缩,想要躲闪却已经来不及了。他们下意识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扣动扳机,“哒哒哒”的枪声刚响了几声,两道黄光便精准地砸在了他们的脑袋上。

只听“噗”的两声闷响,两人眼前一黑,脑袋一阵剧烈的眩晕,手里的枪再也握不住,咕咚一声栽倒在地,抽搐了两下便没了动静。

赵平安翻出院墙,快步走到两人身边,手脚麻利地将地上的两支五六冲和腰间的备用弹夹收进空间,动作快得连一丝声响都没有。他不敢有片刻停留,转身就朝着城东的方向狂奔,小腿上的伤口经过灵泉水的滋养,已经不再流血,痛感也减轻了不少。

吃一堑长一智,赵平安凭借着远超常人的耳目,如同提前预知一般,总能在遇到堵截之前绕路避开。那些设下的关卡,那些巡逻的队伍,全都被他巧妙地躲了过去。

要说这身手,赵平安可比四合院里的王延宗强多了。王延宗的傻柱快乐拳,顶多是街头斗殴的把式,而赵平安,凭着空间灵泉水改造过的身体,已经能短暂地做到踏雪无痕,脚尖点地便悄无声息,隐隐有了几分高武的影子。

听到身后枪声,追兵知道中了调虎离山计,又赶紧转身往回跑,就见刚才留守的战友倒在地上,枪枝弹药全不见了,有人俯身检查两个队友,发现没人脑门上嵌着一根小黄鱼。

手指放在鼻下,感觉还有呼吸,分出几个人急急忙忙给送往医院,剩下的人憋了一肚子怒火,这时候东边传来枪声,众人拉开队形急忙追过去要合围。

赵平安一路狂奔,途中遇到几波追兵,都被远远的甩到身后,他愣是凭着这一身本事,逃出了四九城的城门。

出城之后,赵平安先是朝着东北方向跑了一阵,钻进连绵的群山之后,却突然调转方向,朝着西边疾驰而去。累了就喝一口灵泉水,体力便如同枯木逢春般迅速恢复。天蒙蒙亮的时候,他已经跑到了昌平区和门头沟的交界处。

在山里一通猛跑,四周全是郁郁葱葱的树林和连绵起伏的山峦,赵平安也有点懵圈了,分不清东南西北,只知道一直往西跑,大方向没错就行。

直到这时,他才有了片刻的喘息之机,能好好处理一下伤口。他找了个背风的石头坐下,卷起裤腿,只见小腿上的伤口已经结痂,只有一道手指宽、不到两公分深的口子,长度约莫四五公分。只是一路狂奔,结痂的地方被撕裂了,还在微微渗着血丝。

赵平安从背包里掏出一件备用的白衬衣,撕成布条,蘸上灵泉水,仔细地包扎好伤口。冰凉的泉水浸透布条,伤口传来一阵舒服的麻痒感,他这才松了口气。伤得不重,眈误不了他跑路。

他爬上附近的山脊,举目四望,周围全是茫茫群山,林深叶茂,看不到半个人影。赵平安的心放下了一半,只要钻进这深山里,他就有九成的把握,能甩掉身后的追兵。

下了山脊,赵平安踩着山间的碎石,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在一堵徒峭的山涯下,他发现了一个奇特的山洞。洞口呈四十五度角朝天张开,象一个巨大的漏斗,洞口直径足有两米,往里却越来越窄,不过一米四五的深度。

坑底积满了枯枝烂叶和碎石尘土,赵平安皱着眉头打量了半天,这山洞看着不象天然形成的,倒象是个陨石坑。

“就这儿了。”他打定主意,目光扫过旁边风化滚落的巨石,挑了一块一人多高、分量十足的石头,心念一动,便将石头收进了空间。

他跳进洞里,调整好角度,再将巨石取出来。只听“咕咚”一声沉闷的巨响,巨石稳稳地落在洞口,比较平整的一面正好将洞口盖得严严实实,只留下几丝缝隙,透进微弱的光亮。从外面看过来,根本看不出这里藏着一个人。

赵平安将洞底的枯枝烂叶和碎石全都收进空间,又从里面取出一件军大衣,铺在地上。这大衣还是当初在单位的时候发的冬服,厚实保暖,此刻正好派上用场。他坐下来,长长地叹了口气,一夜狂奔,他早已筋疲力尽。

从空间里拿出两个白面馒头和一碟咸菜,就着灵泉水,赵平安狼吞虎咽地吃了个饱。背靠在坑壁上,他合上眼睛,困意如同潮水般涌来。白天行动太危险,万一被人看到,泄露了行迹,那就是前功尽弃。

几乎是刚合上眼,他就沉沉睡了过去。再次睁开眼时,他看了看手腕上的夜光表,指针已经指向了下午四点多。蜷缩在狭小的山洞里睡了十个多小时,赵平安腰酸背痛,浑身的骨头都象是散了架。

他侧耳倾听片刻,外面只有清脆的鸟鸣声,还有风掠过树梢的沙沙声,一片寂静。赵平安缓缓伸展四肢,扭了扭腰胯,关节发出一阵咯咯的脆响。

离天黑还有几个小时,他不打算冒险出去。小腹一阵发胀,他摸索着从空间里取出一个大肚小口的空咸菜坛子,解决了人生大事之后,又将坛子收了回去,免得散发出异味。他又取了些灵泉水洗了洗手,靠在坑壁上,开始静静地思索。

想起之前的举动,赵平安恨不得一头撞在墙上。当时怎么就脑抽了,非得找人送信?晚上偷偷溜到于家门口,从门缝里把信塞进去,岂不是神不知鬼不觉?一步错,步步错,真是一步走错,满盘皆落索。

以后的路该怎么走?昨晚跑路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好了。大不了一路南下,跑到国外的唐人街去混。凭着他这身本事,还有空间里的宝贝,再不济也能混个富贵一生。他甚至忍不住想,国外的黑帮,大洋马,想想都让人热血沸腾。

赵平安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那些追捕他的人,肯定都被他的声东击西骗了。他从东城顺着大路跑,明摆着是奔着津门的方向去的,津门那边水路发达,最容易偷渡。想必现在,津门的各个交通要道都已经设下路卡,被围得水泄不通了。

谁能想到,他赵平安,竟然能在两百多米的范围内,做到踏雪无痕,连半个脚印都没留下?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夜幕笼罩了整片山林。赵平安吃饱喝足,精神也恢复了大半。他心念一动,将洞口的巨石收进空间,身形一闪,便出了山洞。他辨了辨方向,继续朝着西边狂奔而去。

不知跑了多久,前方终于出现了一条蜿蜒的山路,路的尽头,隐隐约约能看到几排低矮的房屋,象是一个偏僻的小村子。

赵平安放慢脚步,小心翼翼地摸到村口,只见路边立着一块歪歪扭扭的木牌,上面用毛笔写着几个大字,墨色已经斑驳发白,依稀能辨认出——门头沟区下苇甸村。

他愣了一下,原本以为自己跑到了八达岭附近,没想到竟然是门头沟。

知道了具体位置,赵平安心里顿时有了底。门头沟属于太行山馀脉,从这里一路南下,就能抵达太行山脉的南麓。只要出了四九城的控制范围,后面的追捕力度,必定会大大减弱。到时候,是穿山越岭,还是扒火车南下广东,就看情况而定了。

而另一边,四合院里,王延宗哼着小曲,从山里出来,自行车驮着一只肥硕的羚羊,慢悠悠地回了轧钢厂。

刚走进采购科仓库,就听到同事们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议论着什么。他竖起耳朵一听,顿时愣住了。

“听说了吗?昨晚城东那边,抓敌特呢!枪声震天响!”

“何止啊!我听我表哥说,那被抓的,叫赵平安,已经上了通辑名单了!罪名是敌特!”

“赵平安?这名字咋有点耳熟呢?”

“嗨,就是前阵子跟阎家老大抢媳妇,把阎解成打成太监的那个!”

王延宗手里的羚羊差点掉在地上,脸上满是懵逼的神色。

敌特?开什么玩笑!

他可是穿越者,赵平安看着也不象是本土土着,十有八九也是穿越来的。对于他们这些穿越者来说,做敌特是最不明智的行为,都是从后世来的,谁不知道几十年后,龙哥的地位有多稳?小鬼子当年差点被龙哥灭了,小鬼子的干爹忙不迭的撇清关系,做敌特?那不是脑子进水了吗?

王延宗顿时来了兴致,化身成吃瓜的猹,挤到人堆里,竖起耳朵听八卦。

不过众人议论纷纷,说得都不靠谱。除了“赵平安搅黄了阎解成的婚事,阎解成是个太监”这一点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其他的全是捕风捉影的谣言。有人说赵平安是特务头子,手里藏着机密文档;有人说他是江洋大盗,抢了国库的金银;还有人说,他是得罪了大人物,被人故意安了个罪名。

总之,没人说得清,赵平安到底犯了啥天条。

而四合院里的阎家,这段日子更是愁云惨淡。

从阎埠贵到阎解娣,一个个都蔫头耷脑的,走路都低着头,不敢看人。顶门立户的大儿子阎解成,成了太监,这辈子算是毁了。阎埠贵两口子头发都愁白了大半,平日里最爱算计、最爱守着大门看热闹的劲头,早就没了,天天猫在屋里装死,连门都不敢出。

阎家的两个小儿子,出去跟院里的小伙伴玩耍,也得顶着异样的眼光。但凡跟人闹点别扭吵嘴,人家只要轻飘飘地来一句:“你哥是太监!”就能让哥俩瞬间哑火,气得眼框发红,却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

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王延宗听着院里的八卦,心里却暗暗松了口气。

这样也好。

四合院里多一个穿越者同行,他总觉得浑身不得劲。平日里贾张氏撒泼,傻柱犯贱,他还得忍着。要是有个不知底细的赵平安在旁边看着,他都不知道自己该动手抽人,还是该憋着,毕竟,谁也不想暴露自己的底细不是?

现在赵平安跑路了,院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王延宗摸了摸下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以后啊,这四合院的热闹,可就更有意思了。

赵平安的名字,象一颗投入四九城这汪浑水的石子,起初溅起惊天动地的浪花,在热榜榜首足足挂了好几天天。可这会儿本就是灾年,家家户户的粮缸都见了底,大家伙儿每天睁开眼,满脑子都是上哪儿寻嚼谷,谁还有闲心揪着别人的事不放?

没过多久,这桩闹得沸沸扬扬的通辑案,就悄无声息地归于平静。也就只有胡同口的大树下,家庭妇女们凑在一起纳鞋底、择菜的时候,偶尔有人想起,随口提一句“那个赵平安,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随即又被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话盖了过去。

四合院里的王延宗,日子过得照旧逍遥。他每天掐着点,去学校接未婚妻放学。两人手牵着手,溜溜达达地钻进胡同里的小饭馆,点上两个菜,吃一顿温馨的午饭。饭后要么逛一逛供销社,看看柜台上摆着的花布和搪瓷缸;要么去百货大楼,隔着玻璃橱窗,瞅瞅里面的缝纴机和自行车;兴致好的时候,还会去北海公园散散步,租一条小船,在湖面上慢悠悠地泛舟。四九城的天坛、颐和园、景山,到处都留下了两人并肩而行的幸福身影。

每到周末,王延宗也没闲着。他照旧骑上自行车,一头扎进城外的深山里。运气好碰上猎物,就打一只回来,上交厂里充作采购任务;要是猎到的多了,剩下的就悄无声息地收进空间里,留着自己改善伙食。日子不咸不淡地过着。

这般安稳的日子,一晃就过了一个多月。这天,王延宗照例驮着一只黄毛子,去厂部交采购任务。正过秤呢,就被闻声而来的李怀德拉进自己的办公室。

李怀德先是把插销插上,才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把王延宗拽到办公桌前:“延宗啊,我这儿有个事,想请你帮个忙。”

王延宗挑了挑眉,心里隐隐有了数:“李主任,您说。”

李怀德搓了搓手,脸上堆着笑,眼底却藏着几分急切:“我寻思着,往副厂长的位置上挪挪。这不得给上面的领导送点礼?寻常的烟酒茶叶,人家根本看不上眼。我琢磨着,弄一张豹子皮,那玩意儿稀罕,保管能讨得人家欢心。”

说到这儿,他还咂咂嘴,一脸惋惜的样子:“唉,也就咱四九城附近没有老虎,那玩意儿更金贵!”

王延宗听了,忍不住苦笑一声。这段时间,他把燕山山脉和门头沟一带的深山,几乎转悠了个遍,别说豹子和金渐层了,连个影子都没见着。看来,想要弄到豹子皮,只能去太行山深处碰碰运气了。

他把情况跟李怀德一说,李怀德当即拍了胸脯:“这事儿好办!介绍信我来开,就写你外出公干,你尽管去干,反正你采购任务早就完成了。”

一路辗转,先坐绿皮火车,再转长途客车,摇摇晃晃地颠簸了大半天,最后又搭了一段老乡的驴车,总算来到了晋东和顺县。

落车的时候,屁股都快颠散架了。王延宗打听了一下,这里就是太行山的边缘地带,山高林密,野兽出没。据李怀德之前打听来的消息,就在前阵子,还有华北豹下山,祸害了村里养的几只山羊。

王延宗站在村口,望着远处连绵起伏、一眼望不到头的太行山,深吸了一口山里清新的空气。他紧了紧背上的猎枪,眼神里闪过一丝兴奋。

作为一个猎人,王延宗还没有猎杀过豹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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