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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论阎解成为什么灾年成亲(1 / 1)

跨院厅堂里,笑语声掺着醺醺然的暖意。宁父脸颊微红,见桌上几人已有五六分酒意,便先放下手中的粗瓷酒杯,声音温厚地开口:“差不多了,再喝下去真要醉了,咱们也该吃饭了。”

话音才落,宁采薇已起身往灶台走去。今天王延宗特意用大铁锅、柴火灶焖了一锅米饭。都说这样的米饭有锅气,比电饭煲、高压锅煮出来的更香、更活,米粒也更有筋道。

众人纷纷跟着放下酒杯,几个嫂子手脚麻利地帮着张罗,一时间碗勺轻响,热闹却不忙乱。木制锅盖一掀,一团白茫茫的蒸汽“呼”地涌了上来,带着质朴浓郁的米香,瞬间盈满了整间屋子。等那白汽稍散,露出锅里的饭——粒粒分明,晶莹润泽,每一颗表面都象裹了一层极薄的、亮莹莹的油光。这米是去年的新稻,被王延宗从黑市仓库收进他空间里存放着,如今取出,竟与刚脱粒时一般鲜润,米香分毫未减。

正说笑间,里屋卧室传来一阵软糯含糊的哼哼声,像小猫睡醒时慵懒的鼻音——是小苹果醒了。

宁母赵瑛立刻放下碗筷,脸上笑意更深:“哎呦,我亲亲外孙女醒了!”说着已快步往里屋去。不一会儿,她便抱着裹在柔软小棉袄里的奶团子出来了,脚步匆匆地直往门外走。小苹果刚开机,显然还在懵懂状态,眼睛半眯着,长睫毛湿漉漉的,小脸睡得红扑扑,安安静静地偎在外婆怀里,一副还没彻底回神的可爱模样。

到了门外背风的角落,宁母熟练地给她把尿。她带大过好几个孩子,太懂这些小不点的流程了——睡饱之后第一桩要紧事,十有八九就是这道程序,动作稍慢些,准保画个大地图。

果然,酣畅淋漓地解了人生大事后,小奶团子也象充好了电,瞬间精神起来。那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完全睁开了,亮晶晶的,满是初醒的好奇,左转转、右看看,打量着这个熟悉又新鲜的世界。目光一转,落在正含笑望过来的王延宗身上,小苹果立刻认了出来,小脸瞬间绽开璨烂的笑花,两只胖乎乎的小手急切地朝他的方向伸着,嘴里发出又软又清亮的奶音:

“抱抱……,抱抱……”

王延宗接过急得直哼唧、满嘴婴语的小苹果。那软软糯糯的小身子一入怀,就带着一股奶乎乎的暖意。小东西仰起脸,表情异常认真,对着他“啊、呀呀、依依……”地说了一长串,小眉头还微微蹙着,仿佛在说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满屋子顿时哄笑起来,二嫂笑得前仰后合,冲宁采薇喊道:“她妈,快!快给翻译翻译,你家小东西这吩咐的是啥工作?哈哈哈!”

小苹果虽只冒出两颗小米牙,可早已不满足于只是喝奶了。譬如今天席上那东坡肉,颤巍巍、红亮亮的肥肉部分,她就特别喜欢。那肉炖得酥烂,入口即化,咸鲜中透着甘甜,滋味远比奶水丰富。王延宗也只敢挑最软烂、最小的一丁点喂她,小婴儿肠胃娇弱,骤然吃多了油荤,万一闹肚子,沉怀志那个女儿奴非得跟他急眼不可。

快乐的时光总觉短暂,仿佛还没怎么叙话,一看手表,竟已下午一点多了。这顿温锅宴,不知不觉吃了快一个半小时。

旁边那桌六个半大孩子也已风卷残云般吃完,一个个靠在椅背上,满足地摸着圆鼓鼓的小肚子。几个嫂子开始利落地收拾杯盘。王延宗今日做菜分量十足,饶是众人胃口大开,也剩下不少。沉家三兄弟也悄悄松了松裤腰带,相视苦笑。

剩菜合在一个大瓦盆里,王延宗又用四个小号的陶盆分装妥当,待会儿让他们各家带走一份。在北方,这宴席后混合的剩菜叫做“折箩”,在以往那些清苦年月里,可是难得的好东西,热一热,便是下一顿香喷喷的杂烩菜。

沏上一壶酽酽的茉莉花茶,众人围坐慢饮,既解油腻,也散散酒气,免得待会儿出门被冷风一激,上了头脚底发飘。

茶水续过一道,宁父便扶着膝盖站起身来:“时候不早了,咱也该回去了,家里还有一摊事。”

王延宗也不多虚留,只抱着小苹果,用脸颊亲昵地蹭了蹭她柔嫩的小脸蛋,痒得小家伙咯咯直笑。他心中不舍,还是双手叉着小苹果的腋下,将她举到宁采薇面前。

看见妈妈,小奶团子似乎才恍然想起自己的正餐还没用,立刻着急地扑进妈妈怀里,两只小手胡乱地抓挠着妈妈棉袄上的盘扣,嘴里发出催促的哼唧声。

宁母在一旁看得直乐:“这小东西,怕是又馋了。按说中午也没少吃,肉啊鱼的,这会儿吃奶,倒象是走个过场?”

一家一份折箩,用旧布袋装好提上。为了在空间中存储做好的菜,王延宗转着圈的逛了不少供销社,这些容器没少买,等吃完了,王延宗自会去取回。

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跨院门。阎埠贵竟还在墙根下守着,只是此刻他的注意力早已不在过往邻居身上,镜片后那双精明的眼睛,如同探照灯般,紧紧锁着沉家哥仨以及宁家姐妹手中拎着的布袋。

那布袋沉甸甸地往下坠着,从凸出的型状看,分明是供销社里卖的那种绿瓷盆,俗称“四盆”,也是最小的一号盆子,直径三十公分,最大的一盆,直径六十多公分,装满水老爷们端起来都费劲。

用这么大的盆装折箩,那得是多少油水厚实的好菜啊!绝不可能只装个盆底——阎埠贵早就认出,拎折箩的漂亮小姑娘就是上次跟王延宗相亲的那位。若折箩少,用碗装便是,何至于让对象费力拎个空盆?

他的心像被一只手狠狠攥了一把,疼得直抽抽。没混上席面已是亏大了,如今眼睁睁看着这么多油水丰厚的折箩从眼前流过,却没自己的份……

阎埠贵哆哆嗦嗦地从洗得发白的中山装口袋里,摸出一包经济香烟,抽出一支,手微微发颤地划了好几下火柴才点燃。他背靠着冰凉的院墙,颓然坐下,狠狠吸了一大口。劣质烟草的辛辣气味冲入肺腑,却丝毫没能安抚他那颗因重大损失而不断滴血的心。

……

随着天气转暖,山中背阴处的积雪虽未化尽,但已不再防碍行路。王延宗进山的次数多了起来,只是行事比前两次低调了许多。每次狩猎归来,往轧钢厂交任务时,要么拎着两只灰扑扑的兔子,要么是三五只羽毛还算鲜亮的野鸡,偶尔才会拖回一头或大或小的野猪,一个月也难得有这么一回。旁人问起,他便说:“年前那两回打得狠了些,外围的野物稀了。深山里头倒是还有,可打多了也难运出来。再说这天渐渐热了,猎到大的,就得紧赶着出来,不然肉搁不住。”

他这话合情合理,众人听了也只是点头,羡慕他有这手本事,又感慨如今山里也穷了。

转眼到了五月初。这天傍晚,王主任突然带着两名街道办事处的干事,脸色略显凝重地走进了四合院。

正在前院伺弄他那几盆半死不活花草的阎埠贵,一眼瞧见,心里“咯噔”一下。最近院里还算太平,贾张氏养好了伤,似乎也还没缓过劲来作妖。他左思右想,自己除了在院门口守关时,对提了东西的邻居问候得格外热情、偶尔能蹭点边角料之外,似乎也没别的把柄。可自从贾家举报王延宗那事之后,阎埠贵总觉得院里刮起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气,心里也悬着,生怕哪天自己也被人给点了。

他强自镇定,堆起惯常那种带着算计的殷勤笑容,快步迎了上去:“王主任,您来啦!有什么指示?院里最近可都挺好的……”

王主任眉头微蹙,显然心事重重,只摆摆手,语气有些疲惫:“老阎,先通知一下院里的住户,都到中院集合,街道有重要通知传达。”

见王主任不象是专程来找自己麻烦,阎埠贵心头一松,连忙应下,转头就高声指派阎解成、阎解放兄弟俩分头去叫人,自己则亦步亦趋地跟在王主任身后,俨然一副积极协助的模样。

中院里,很快聚拢了全院的老老少少。昏黄的天光下,王主任站在往常开大会的位置,清了清嗓子,没有多馀的寒喧,直接宣布了街道接到的通知:粮食定量,从下月起,再次下调一成。

话音一落,院子里“轰”地一声就炸开了锅。

“还降?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本来就不够吃,这是要逼死我们啊!”

“王主任,这……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抱怨声、哀求声、带着绝望的质问声嗡嗡作响,人群骚动起来,尤其是家里孩子多、劳动力少的几户,脸上已是一片灰败。

王主任连喊了几声,才勉强压住场面。他提高了嗓门,说了一些“克服暂时困难”、“全国上下都一样”、“要相信组织、共渡时艰”之类鼓舞士气的话。这些话,在过去几个月里,大家早已听过无数遍,此刻再听,只觉得更加空洞无力,心里那点微弱的火苗,被这消息一盆冷水浇得只剩青烟。

王延宗今天没进山,就待在家里。听到通知看着人群喧哗和最终无奈接受,他脸上没什么意外的表情。该来的总会来。这三年,定量一降再降,直到后面降无可降,便开始往粮食里掺各种代食品,玉米芯、红薯藤、粉碎的秸秆……真正的考验,还在后头。

他经常在山里转悠,对时令最是清楚。此刻,正是榆钱最肥嫩的时候,一嘟噜一嘟噜缀满枝头。他空间里早已存了大量的新鲜榆钱。这东西,用少许粗粮面粉拌匀了,捏成团子上锅蒸熟,虽然口感粗糙,却也能顶饿,更重要的是,榆钱本身有些营养,比后来那些纯粹的代粮强多了。

而且,再过些日子,槐花也该开了。有榆钱和槐花这两样,掺和着那点越来越金贵的定量,勒紧裤腰带,熬过这两个月的青黄不接,或许还有点希望。

心里盘算着,手上也没停。他找了个旧背篓,从空间里取出满满一篓子嫩绿的榆钱,上面用块粗布虚掩着,又用布袋装了约莫二十斤白面,沉甸甸地压在下面。趁着夜色初临,院里人心惶惶、各自回家愁眉苦脸商议对策的当口,他先去了沉家。

沉家哥仨看着那一大篓翠莹莹的榆钱,又摸了摸底下实实在在的白面,眼圈都有些发红。沉老大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感激的话,却被王延宗拍了拍肩膀打断:“自家兄弟,别说外道话。掺和着,先对付着。过阵子槐花下来,我再弄点。”

从沉家出来,他又拐去了宁家小院。

宁父宁母脸色也很不好看,定量又降,家里两个半大姑娘一个小子,正是能吃的年纪,这往后……见王延宗送来这么些实实在在的吃食,尤其是那二十斤白面,简直是雪中送炭。宁母赵瑛的眼框微红,宁父也是重重叹了口气,握着王延宗的手,半晌说不出话。

“宁叔,别急。天无绝人之路。山里还有榆钱、槐花,总能对付。千万别让沐语和司恬跑城外挖野菜去,现在挖野菜的人比野菜多,乱得很,小姑娘家不安全。”王延宗低声叮嘱。他深知,如今城外为了几把野菜抢破头甚至动手的事情时有发生,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去了,别说抢不过那些为了一口吃食能拼命的老娘们,万一遇到不怀好心的,那才是叫天天不应。

宁母连连点头,后怕不已。她光顾着愁粮食,差点没想到这层。

当晚,王延宗就在宁家吃的饭。主食就是榆钱掺了少许白面、玉米面蒸的团子,菜是咸菜疙瘩切丝,滴了两滴香油。团子带着榆钱特有的清甜和粗糙的口感,就着咸菜丝,艰难下咽,却也是如今难得的、能填饱肚子的东西了。

宁沐语小口咬着团子,眼睛却时不时瞟向王延宗,目光里除了感激,似乎还多了些别的东西。宁司恬年纪小些,吃着这新鲜玩意,倒没那么多愁绪,只觉得微微发涩后有点回甘,还挺有趣。

昏暗的灯光下,一家人默默吃着这顿丰盛的晚餐,咀嚼声和屋外渐渐深沉的夜色混在一起,前路艰难,但此刻,这一篓榆钱,一袋白面,还有那关于槐花的期许,像寒夜里一点微弱的炭火,虽不炽热,却多少驱散了些许心头的寒意与恐慌。

阎埠贵辗转反侧一宿,早晨精神奕奕的爬了起来,他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自家好大儿也二十一岁了,一点也没继承到自己的聪明才智,中专高中都没考上,毕业后一直打零工,赚那么三瓜两枣的醋钱,按说正经年月结婚可是一笔不小的花费,彩礼、婚宴、甚至三转一响七十二条腿。

可现在是灾年啊,只要管饭饿不死人,有的是人家想把姑娘嫁出去,恨不得倒贴彩礼,只要让媒婆给相一个四九城户口的姑娘,想着想着阎埠贵猥琐的笑了。

定量再少,那里面也是有细粮的,阎家一年最多过年包饺子用点二合面,单纯的棒子面没粘性,包饺子下锅就成粥了,家里所有人定量的细粮都被阎埠贵换成了粗粮,而且阎家人吃的最少,饿不死就行,他们家的人也是院里最瘦的(马上就会被飞机排骨水碾压)。

姑娘娶回家,细粮换粗粮,和家里人吃一样多其实也比定量少,额外又能赚一笔,还让老大娶了媳妇,更节省了一大笔开销,一箭三雕,论算计还得是我阎埠贵,不愧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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