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锐轩指尖在胡媚光洁的肩头轻轻打圈,眼底漾开几分促狭的笑意,语气带着几分调侃:“运作贞洁牌坊可不是易事,需得地方官层层递折子请礼部核准,还要宗族做保,麻烦得很。
这个本来太祖朱元璋为了安抚追随太祖朱元璋打天下阵亡将士给出的优待。
太祖不愿意这些阵亡将士妻子改嫁,鼓励她们自主养大儿子,就定了贞洁烈女的策略,给予优待,稳定了自己将士,士兵作战无后顾之忧了。
张锐轩俯身靠近,温热的气息拂过胡媚耳畔,声音压低了些,带着几分戏谑的宠溺:“咱们如今珠场在手,万氏百货更是日进斗金,又不缺那几两银子换名声,干嘛费这劲?”
手指轻轻捏住胡媚的下巴,迫使胡媚抬眼看向自己,眼底的笑意更深,语气带着几分不正经的试探:“怎么,难不成你想从今往后为万老爷守身如玉,不再让我碰了?”
胡媚脸颊腾地烧了起来,伸手拍开张锐轩的手,娇嗔着瞪张锐轩:“胡说些什么呢!”
胡媚心头却打着自己的算盘——两座贞洁牌坊,一座刻上自己名字,一座留给柳氏,既能堵上族老们的嘴,又能让万氏名声更盛,毅儿将来的嫡子身份也更稳固。
胡媚偏过脸,语气带着几分固执:“我不管麻不麻烦,这牌坊必须修!你要是不答应,柳氏的事你自己和族老们去说吧!”
张锐轩被胡媚这副又娇又倔的模样逗得低笑出声,手指摩挲着胡媚泛红的脸颊,带着滚烫的温度俯身逼近。不等胡媚再开口反驳,温热的唇瓣已轻轻落在光洁的额角,顺着眉骨滑到脸颊,最后在泛红的耳垂上轻咬了一下。
“贞洁牌坊?”张锐轩气息灼热,笑意染着几分得逞的狡黠,拇指轻轻蹭过胡媚被吻得发亮的唇角,“本世子现在就破了你的贞洁,看你还怎么立那劳什子牌坊。”
话音未落,手臂一揽便将胡媚紧紧圈在怀里,另一只手扣住胡媚的后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低头吻了下去。
唇齿相依间,胡媚的挣扎渐渐软了下来,脸颊烧得更旺,连带着呼吸都染上了张锐轩身上清冽的玫瑰精油香气,只能含糊地哼唧着,却挣不开他铁箍般的怀抱。
吻至情浓时,张锐轩已将人带至榻边,锦被滑落间,满室都浸着玫瑰精油的清冽与彼此交融的灼热。
缠绵过后,胡媚瘫在张锐轩怀里,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胸口仍微微起伏。
胡媚抬手戳了戳张锐轩坚实的胸膛,语气带着几分刚经历情事的沙哑,却依旧固执不减:“贞洁是贞洁,贞洁牌坊是贞洁牌坊,两码事。”
张锐轩闻言低笑,侧过身将胡媚揽得更紧,手指摩挲着胡媚泛红的唇角,眼底满是慵懒的宠溺:“哦?那你倒说说,怎么个两码事法?”
“我要立的牌坊,又不是只给我自己立。”胡媚偏过头,避开张锐轩过于灼热的目光,声音轻了些,却带着笃定,“还有你那小心肝柳絮,我也为她求一座。
这样一来,族老们无话可说,毅儿和柳儿的身份都能坐稳,万氏也能更安稳,这有什么不好?”
胡媚顿了顿,又抬眼看向张锐轩,眼底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试探:“怎么,你舍不得给你的心肝宝贝求这份荣光?”
张锐轩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以后自己不在扬州,有个贞洁牌坊,胡媚日后行事也容易一些。
张锐轩点点头说道:“好吧!你等我消息,不过就是贞洁牌坊而已,本世子给你运作一番,包你以后就是全扬州城的最纯的贞洁烈女。”
张锐轩想了想问道:“那个徐氏如何处理了。”
胡氏闻言恶狠狠地说道:“敢谋害少主,反了她了,一直关押在柴房。”
“胡闹!差不多放了吧!别闹出人命了来了。”张锐轩想来,只是一个未遂,算不得什么大罪,毕竟最后还是幡然醒悟了,放后世算是犯罪中止了,又是被胁迫的。
“我不放,这个贱婢敢谋害我儿子,我就要让她付出代价!”
张锐轩眉头一蹙,眼底的慵懒笑意瞬间褪去几分,语气沉了下来:“媚儿,凡事留一线。她是被胁迫,虽然行事糊涂,但终究未曾伤及毅儿性命,且已在柴房关了大半月,苦头也吃够了。”
胡媚闻言,胸口猛地一窒,眼底泛起委屈与不甘,伸手攥住他的衣袖:“那是我儿子!是我拼了半条命才保下来的嫡子!她竟敢在奶头上动手脚,要不是小侯爷你出手,毅儿早就没了!”
胡媚声音发颤,带着后怕的神情,哽咽着,“我不过是想让她受点教训,凭什么要放了她?”
张锐轩抬手揉了揉眉心,耐着性子将胡媚揽入怀中,指腹轻轻拭去胡媚的眼角溢出的泪珠:“我知道你心疼毅儿,可真要闹出人命,万氏宗族又要嚼舌根,说你善妒狠辣,反而坏了你立牌坊的事。”
张锐轩低头看着胡媚泛红的眼眶,语气软了下来,却带着不容置喙的笃定,“听我的,把她放了,将他们一家逐出万宅,永世不得回来。
既保了她的命,也断了后患,岂不是两全其美?”
胡媚埋在张锐轩怀里,肩膀微微耸动,半晌才闷闷地开口:“我凭什么听你的?你总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护着旁人!”
嘴上抱怨着,手指却不自觉地抓紧了张锐轩的衣襟,语气里的强硬早已泄了气。
张锐轩低笑一声,拍了拍她的背:“我这不是护着旁人,是护着你,护着万氏,护着毅儿。”
张锐轩抬手捏住胡媚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眼底带着几分无奈与宠溺,“听话,明日便让人把她送走。若是气不过,往后不许她踏入扬州半步便是。”
胡媚瞪着张锐轩,眼眶通红,却终究拗不过他的坚持,悻悻地别过脸:“哼,算你有理!但我有个条件,送她走之前,必须让她给毅儿磕三个响头赔罪,否则我绝不罢休!”
张锐轩闻言,低头在胡媚额上印下一个轻吻:“好好好,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