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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刺杀逸先生(6)(1 / 1)

就在众人被曾贤儿后背上那暗藏玄机的监狱地形图惊得大脑宕机、呆若木鸡,连呼吸都忘了自主调整的时候,整个牢房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凝滞,只剩下彼此粗重又急促的喘息声,以及外面走廊里偶尔传来的狱卒巡逻的脚步声——那脚步声沉重又规律,每一步都像踩在众人的心跳上,格外清晰刺耳,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

而此刻,在隔壁房间里,秦羽墨早就被这边此起彼伏的尖叫、抓狂嘶吼和戏谑调侃声吵得坐立难安,耳朵里像塞进了一团嗡嗡作响的马蜂,脑袋都快被吵炸了,实在忍无可忍、再也听不下去了。

她猛地从座位上站起身,一把推开房门,踩着怒气冲冲、带着重重火气的步子冲了出来,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不耐,刚一踏进牢房门口,目光就精准锁定了正得意洋洋、一脸嚣张的曾小贤:

“曾老师!人家史高飞长得那么英挺俊朗、魅力爆棚,不管你在这儿胡言乱语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无聊冷笑话,不管你是真心想越狱还是纯粹想搞什么幺蛾子闹剧,我都绝对不允许你这样肆意侮辱他!他可是我心中无可替代的越狱男神,是智慧与勇气的化身,你怎么能拿他来开这种没品又低级的玩笑!你的所作所为,简直是在玷污‘越狱’这两个字!”她的声音里满是强烈的不满和坚定的维护,眼神里闪烁着不容置喙的光芒,显然是史高飞的死忠粉丝,容不得自己的偶像被别人半点诋毁和调侃。

站在一旁的周景川也连忙凑上前,对着秦羽墨连连点头附和,又迅速转头看向众人,一脸严肃认真地补充道:“我也觉得是!你看啊,史高飞不仅颜值高,智商更是高得吓人,人家越狱那可是步步为营、精心策划,每一步都充满了极致的智慧和过人的勇气,用的工具要么是精密无比的仪器,要么是巧妙绝伦的道具,环环相扣、天衣无缝!哪像曾老师你这样,一会儿执着于要吃西餐用的金属调羹,一会儿被方便面逼得抓狂,最后还差点错过牢房里就有的铁铲,这哪里是越狱,简直就是在过家家、闹笑话!根本没法和史高飞相提并论,侮辱男神也不是这么个侮辱法啊!你这操作,简直是在拉低越狱的档次!”

周景川越说越激动,语气里满是对曾贤儿的无情吐槽,仿佛曾贤儿的这些荒唐行为,真的玷污了“越狱”这个充满智慧和勇气的词。

胡一菲见状,脸上立刻漾起一抹爽朗又带着几分戏谑调侃的笑容,她冲着秦羽墨挥了挥手,语气轻松又带着几分了然地说道:“羽墨,你可算来了!我就说这么大的动静,吵得这么天翻地覆,肯定能把你从房间里吸引过来,果然没猜错!就知道你受不了这种热闹,一定会过来凑一凑的!”她的笑容里带着几分狡黠的了然,显然早就料到秦羽墨会被这边的喧嚣吸引过来。

秦羽墨无奈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脸上的怒气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无聊和烦躁,她摊了摊手,没好气地抱怨道:“本来我正舒舒服服地待在房间里,想上pps看几集《越狱》过过瘾,重温一下史高飞的帅气风采和神级操作,结果谁知道家里突然断网了,不管我怎么重启路由器、刷新页面,都连不上网络,气得我差点把电脑直接砸了,正郁闷得发慌呢,就听见你们这儿吵吵嚷嚷、鸡飞狗跳的,想着过来看看热闹,缓解一下郁闷,没想到竟是曾老师在这儿瞎折腾,还侮辱我的男神!”

唐悠悠一看到秦羽墨,眼睛瞬间亮得像天上的星星,脸上堆满了热情又兴奋的笑容,她连忙快步走上前,一把拉住秦羽墨的胳膊,语气急切又开心地邀请道:“太好了!羽墨,你来得太是时候了!我们现在正在玩角色扮演的游戏,主题是暗杀逸先生,现在所有人都已经各就各位、上场就位了,就差你一个人了,快来加入我们,一起一起啊!人多热闹,玩起来才更有氛围、更有意思!少了你,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她一边说,一边使劲晃着秦羽墨的胳膊,眼里满是期待和恳求,生怕秦羽墨拒绝加入。

诺澜也连忙跟着凑了过来,脸上带着温柔又真诚的笑容,对着秦羽墨热情地说道:“羽墨,你可算来了!我们爱情公寓的成员今天难得聚得这么整齐,一个都没少,现在就差你一个了,你也加入我们的暗杀行动吧!有你在,我们的队伍就更完整、更有力量了,以你的聪明才智,说不定还能帮我们想出更棒、更周密的暗杀计划呢!我们都特别希望你能加入!”她的语气里满是十足的诚意,眼神里也充满了真切的期待,真心希望秦羽墨能一起参与进来,让这场角色扮演更完整。

曾贤儿一听众人要立刻开始暗杀逸先生,而自己的越狱计划才刚刚有了眉目,还没真正实施完成,顿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连忙高高举起手,脸上露出既兴奋又急切的神情,大声嚷嚷道:“等等!你们先别着急开始啊!我还没越完狱呢,这才刚找到合适的工具、拿出隐藏的地形图,精彩的越狱环节还在后头呢,等我越完狱先啊!等我成功越狱,摆脱这牢房的束缚,再和你们一起去暗杀逸先生,保证不耽误你们的计划,还能给你们添一份力!”他的声音里满是急切和恳求,生怕众人不等他,就直接开始行动,让他错过这场好玩的角色扮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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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越完?哼!”胡一菲听到曾贤儿的话,立刻发出一声充满不屑和嘲讽的冷笑,她挑了挑眉毛,眼神里满是鄙夷和调侃,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嘲讽意味,“就你这磨磨蹭蹭、漏洞百出,连工具都找不对的越狱计划,等你真正越完狱,估计逸先生都已经自己收拾东西跑路了,我们还暗杀什么啊?纯属白费功夫!我看你还是别在这里白费力气了,老老实实地一边玩去吧。”

曾小贤在听到胡一菲这声充满不屑和嘲讽的“哼”声后,心里瞬间咯噔一下,一股强烈的不好的预感猛地涌上心头,让他浑身一僵。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眼神里充满了明显的慌乱和忐忑,心里暗暗嘀咕道:“完了完了,胡一菲这态度,一看就是看我不顺眼了!她该不会是想趁机搞我吧?以她那火爆的脾气和超强的战斗力,要是真的想整我,我肯定不是她的对手,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到时候说不定又要被她的独门绝技‘弹一闪’攻击,或者被她逼着做各种奇葩、丢脸的事情,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可怕至极!我该不会真的要栽在她手里,吃大亏吧?”他越想越害怕,后背都开始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看向胡一菲的眼神里充满了深深的忌惮和不安。

在经过一阵“咚咚锵锵”、震得耳膜发麻的铁铲敲击石板的声音后,那声音沉闷又狂烈,每一下都裹挟着曾贤儿的偏执与狂喜,在死寂的监牢里来回冲撞、嘶吼,足足闹腾了两个多小时。终于,那刺耳的敲击声戛然而止,紧接着,一张铺在地面、散发着霉味的草席突然微微拱起,泥土簌簌往下掉落。

随后,曾贤儿的脑袋猛地从草席下钻了出来头发上缠满了干结的泥土碎屑,脸上蹭得黑乎乎的,唯独眼底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兴奋与嚣张,仿佛下一秒就要扑进自由的怀抱,把之前的憋屈全都抛在脑后。

“哼哼哈哈哈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就知道凭我曾贤儿的过人智谋,一定能成功越狱!哼哼,你们之前还指着我的鼻子嘲笑我异想天开,说我这辈子都逃不出去,现在还不是被我狠狠打脸了!等着吧,等我逃出去,吃香的喝辣的,再带着兄弟们回来救你们,看我怎么在你们面前耀武扬威!”说着,曾贤儿得意忘形地把头顶的草席一把撩开,草席上的泥土哗啦啦掉落,溅了他一身灰,他却毫不在意,手脚并用地从狭窄潮湿、满是泥土气息的地洞里爬了上来,胡乱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虽然浑身狼狈不堪,却像打了胜仗的帝王一样,昂首挺胸,叉着腰在原地转了一圈,一脸的不可一世,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爬上来后,曾贤儿得意洋洋地叉着腰,左右扫视着四周,美滋滋地想要欣赏一下自己越狱成功后的“自由天地”。想象着外面的阳光、新鲜的空气,还有街角小摊上热气腾腾的煎饼果子、卤煮火烧。

可下一秒,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像被冻住了一样,眼神里的得意被浓浓的困惑与恐慌取代,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僵在原地,大脑瞬间宕机,彻底懵了。因为眼前的墙壁、铁窗,甚至空气中淡淡的消毒水味,分明还是监狱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对劲!

duang!!!

一声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巨响在曾贤儿的脑海里炸开,他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又一次被无情颠覆,大脑一片空白,嗡嗡作响,连呼吸都忘了调整,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死死压住,闷得发慌,差点喘不过气来。

曾贤儿瞪大了铜铃般的眼睛,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拳头,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懵逼,他挠了挠满是灰尘的脑袋,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困惑、委屈与崩溃,歇斯底里地大喊道:“嗯?怎么还在监狱里?我明明挖了那么久,挖得手都快磨出了水泡了,胳膊酸得抬不起来,指甲缝里全是泥土,怎么还是没逃出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难道是我挖错方向了?还是地洞塌了,又把我给送回来了?或者是我出现幻觉了,其实我根本没挖通?”他一边喊,一边焦急地在原地打转,双手不停地抓着头发,把原本就乱糟糟的头发揉得更乱,眼神里满是绝望,感觉自己大半天的努力全都白费了,之前的兴奋和得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满满的挫败感和委屈,差点当场哭出来。

原来,曾贤儿压根就没挖对方向——他从自己的牢房里辛辛苦苦挖了大半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最终只是挖到了隔壁的另一个牢房里了。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忙活了半天,相当于从一个简陋的笼子跳进了另一个豪华的笼子,纯属白忙活一场,还白受了那么多罪!

只是这个新的牢房,和他之前待的那个狭小逼仄、布满蛛网灰尘、连个像样座位都没有的牢房比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别,格外与众不同。只见牢房里摆放着奢华的按摩浴缸,锃亮的大理石台面反射着柔和的灯光,精致的欧式真皮沙发一看就很有弹性,柔软得能陷进去的大床铺着丝滑的床单,甚至还有一个小小的吧台,上面摆放着各种高档饮品、精致点心,甚至还有一瓶红酒和两个高脚杯——设施一应俱全,装修华丽又温馨,这间牢房简直就是监狱中的五星级总统套房,哪里像是关押犯人的地方,分明就是一个豪华度假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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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贤儿看着眼前的豪华设施,眼睛都直了,嘴里不停地发出“啧啧啧”的惊叹声,手不自觉地想去摸一摸那柔软的沙发,又怕弄脏了被人说。心里的崩溃又多了几分委屈和嫉妒:凭什么都是囚犯,待遇差距这么大!这时,他注意到房间的梳妆台前坐着一个纤细的身影,正对着镜子慢条斯理地忙碌着,动作优雅又从容。他小心翼翼地、蹑手蹑脚地缓缓靠近了过去,因为太过震惊和心虚,说话都有些结巴,拘束地问道:“你你是?你也是被关在这里的囚犯吗?怎么会待在这么豪华的地方?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是不是逸先生专门为你准备的特殊牢房?他是不是对你有什么企图啊?”

秦小墨听到声音,慢悠悠地抬起头,轻蔑地瞥了一眼浑身脏兮兮、狼狈不堪的曾贤儿,眼神里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嫌弃,仿佛多看他一眼都会弄脏自己的眼睛,随后又低下头,继续拿着化妆刷细致地补着妆,语气平淡又带着几分嘲讽地说道:“看不出来吗?我穿着囚服,待在监狱的牢房里,显然我是个囚犯呀!不然你以为我是来这里度假的?还是来体验生活的?难道你眼瞎,看不出来这是监狱吗?”

曾贤儿惊讶得嘴巴张得更大了,半天都合不拢,口水都差点流出来。他缓了缓神,看着秦小墨精致的妆容、从容的姿态,再想想自己之前被狱卒用烙铁烫、被关在阴暗潮湿的简陋牢房里、吃着发霉馒头的遭遇,一股强烈的委屈和愤怒涌上心头,他痛苦地大喊道:“同样是囚犯,怎么待遇差别就这么大啊!我待的牢房又小又破,到处都是灰尘和霉味,晚上还有老鼠乱窜,时不时还有凶神恶煞的狱卒用烙铁烫我、用鞭子抽我,你却住五星级总统套房,有浴缸有沙发,还有好吃的好喝的,这还有人道没有啊?太不公平了!逸先生这分明就是区别对待,就是歧视我!凭什么他对我这么坏,对你却这么好?难道就因为你长得好看吗?”他的声音里满是委屈和愤怒,一边喊一边跺脚,胸口剧烈起伏着,感觉自己受到了天大的不公,快要气炸了。

秦小墨补妆的手顿了顿,随意地抬了抬眼皮,上下打量了一下曾贤儿——从他沾满泥土的头发,再到脏兮兮的衣服,眼神里带着几分好奇和调侃,问道:“你犯了什么事儿,被关进来的?看你这狼狈样,浑身是泥,还一脸委屈,估计在里面没少受委屈吧?该不会是偷东西被抓了?还是欠了别人的钱没还,被人送进来的?我看你这样子,也不像是能做什么大事的人。”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想知道眼前这个看起来傻乎乎的男人,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才落得这般下场。

曾贤儿赶紧挺直了腰板,胸膛一挺,脸上露出一副正义凛然、视死如归的神情,大声说道:“我要暗杀逸先生!那个大坏蛋,无恶不作,罪大恶极,手上沾满了无辜人的鲜血,残害了多少家庭!我是为了为民除害,替天行道!你呢?你又是因为什么被关进来的?难道也是和我一样,看不惯逸先生的所作所为,想亲手制裁这个恶魔吗?”他一边说,一边期待地看着秦小墨,眼睛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迫切地希望能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同盟,一起对抗逸先生。

秦小墨无奈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放下手中的化妆刷,拿起湿巾仔仔细细地擦了擦手,仿佛手上沾了什么脏东西,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嫌弃和无奈,说道:“什么为民除害,替天行道,我可没你那么伟大,也没那么傻。逸先生那个家伙,就是个自恋又霸道的疯子,一直死皮赖脸地追我,死缠烂打,天天围着我转,送花送礼物,烦都烦死了。我明确拒绝了他好几次,他还不死心,最后恼羞成怒,就把我关在这里,说让我好好考虑考虑,什么时候答应了他的求婚,什么时候再放我出去。说白了,我就是被他强行‘囚禁’了。”

曾贤儿一听,眼睛瞬间亮得像天上的太阳,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他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凑上前,急切地说道:“那你跟我一起挖出去啊!我挖了一条地洞,虽然没挖到外面,但我们可以一起再挖,调整一下方向,肯定能逃出去的!逃出去之后,你就不用再被他纠缠了,还能获得自由,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多好啊!我可以带你去吃遍大街小巷的好吃的,保证让你忘了这个混蛋!”他的语气里满是期待和恳求,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同伴,越狱的希望又重新燃起,说话都带着几分激动。

秦小墨无所谓地笑了笑,拿起一旁的名牌口红,慢悠悠地涂抹着,动作优雅又从容,嘴角还带着一丝不屑,说道:“我为什么要挖地洞这么麻烦又狼狈的事情?我要是想出去,只要对着外面喊一声,逸先生立刻就会派八抬大轿车,风风光光、敲锣打鼓地把我抬出去,还会给我准备满车的好吃的好喝的,甚至会陪我去逛街买包,根本不用这么费劲。我才懒得费那个力气挖地洞呢,弄得一身泥,多掉价啊!”她的语气里满是自信和傲娇,显然对自己的魅力和逸先生的痴迷程度了如指掌,根本不把越狱这种“苦差事”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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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贤儿连忙拉住秦小墨的胳膊,语气急切又带着恳求地说道:“那你赶紧出去啊!我们是追求正义、渴望自由的进步青年,逸先生那个大恶魔,杀害了我的马子啊呸,不对,杀害了我的同学!他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手上沾满了鲜血,不知道还有多少人会被他伤害!我一定要为我的同学报仇,为民除害!你一定要帮我啊!只要你肯帮忙,凭借你的魅力,一定能迷惑他,我们里应外合,一定能成功暗杀他,为所有被他伤害过的人讨回公道!”他的声音里满是恳求,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无助,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秦小墨身上,拉着她胳膊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秦小墨化妆的手猛地一顿,口红在嘴唇上画错了一道,留下了一道突兀的红痕。她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耐烦地放下口红,转过身,认真地看着曾贤儿,眼神里带着几分犹豫和警惕,说道:“怎么帮?我可不会杀人,也不想惹麻烦,更不想因为你这个傻小子,把自己搭进去。逸先生那个人虽然自恋,但手段狠辣,要是被他发现我背叛他,我可没好果子吃,说不定还会被他关到你之前待的那种破牢房里去。”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抵触,显然对暗杀这种危险的事情有些害怕,也不想冒任何风险。

曾贤儿仔细想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随后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凑到秦小墨耳边,生怕被别人听到,一字一句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你先假装答应他的追求,对他温柔一点,多夸夸他,哄他开心,让他放松警惕,觉得你真的被他打动了。然后,逸先生为了讨好你,向你表真心,肯定会带你去全市最豪华的珠宝店买钻戒,当做定情信物——男人追女人,不都喜欢用珠宝哄吗?到时候,我的同志们会提前埋伏在珠宝店里的各个角落,比如试戴区、休息区、甚至是卫生间旁边,等到时机一到,我们就一起冲进去,把他碎尸万段,剁成肉酱,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为所有被他伤害过的人报仇雪恨!”他一边说,一边激动地比划着,手脚并用,仿佛已经看到了逸先生被打败、被制裁的场景,眼神里满是兴奋和狠厉,连声音都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

秦小墨听了,不屑地撇了撇嘴,拿起纸巾小心翼翼地擦掉嘴唇上画错的口红,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屑和鄙夷,说道:“钻戒?那种普通又俗气的玩意儿,我才不稀罕呢!又不是没人送过我,比普通钻戒好上一百倍、一千倍的珠宝,我多的是——翡翠手镯、红宝石项链、蓝宝石耳环,随便扔在抽屉里都懒得看。想用钻戒收买我,你也太看不起人了!我秦小墨,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发的!”她的语气里满是不屑,显然对普通的钻戒这种东西并不感兴趣,甚至觉得拿钻戒当诱饵,是对她的一种侮辱。

曾贤儿见状,立刻加大了诱惑的力度,他凑近秦小墨,语气里带着浓浓的诱惑,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说道:“不是普通的钻戒,是鸽子蛋那么大的钻戒!晶莹剔透,纯净无瑕,一点杂质都没有,价值连城,戴在手上闪闪发光,走到哪里都是焦点,不管是参加宴会还是逛街,所有人的目光都会落在你身上,多有面子啊!这样大的鸽子蛋钻戒,全天下都没几个,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你也不想要吗?”他一边说,一边用手夸张地比划着,脸上满是期待,紧紧盯着秦小墨的眼睛,等着她上钩。

“鸽子蛋那么大?”秦小墨听到“鸽子蛋”三个字,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被点亮的灯泡,原本平静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她猛地站起身,惊讶地看向曾贤儿,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和激动,“你说的是真的?真的有鸽子蛋那么大的钻戒?不是在骗我吧?那种级别的钻戒,可是稀世珍宝,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逸先生真的会舍得买给我?”她的声音都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眼神里满是渴望,显然对“鸽子蛋钻戒”没有任何抵抗力。

然后,曾贤儿赶紧伸出手,用力比划了一下鸽子蛋大小的手势,甚至比了比自己的拳头,脸上满是得意地说道:“当然是真的!我怎么敢骗你呢!你看,就这么大,比你的拳头都差不多大了,晶莹剔透,闪瞎眼的那种!到时候,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们的计划,假装对他深情款款,他为了娶你,肯定会舍得花这个钱!等成功暗杀了逸先生,那枚鸽子蛋钻戒,说不定逸先生就会提前送给你,到时候你就可以占为己有了,那可是一辈子都花不完的财富啊!你戴着它,走到哪里都是女王!”他一边说,一边继续夸张地比划着,把钻戒的价值吹得天花乱坠,就是为了让秦小墨彻底动心。

秦羽墨面无表情地看着曾贤儿夸张的手势,眼神里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贪婪和兴奋,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拿到钻戒后的场景。随后,她突然猛地转过身,对着牢房外面大声喊道:“来人啊!我想通了!我答应逸先生的追求了!我愿意嫁给她!让他赶紧来见我!快一点!我有话要跟他说!”她的声音又高又尖,充满了急切和兴奋,显然是被鸽子蛋钻戒彻底打动了,恨不得立刻就能见到逸先生,跟他提买钻戒的事情,根本顾不上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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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贤儿被秦小墨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整个人都懵了,他惊慌失措地拉住秦小墨的胳膊,急切地说道:“哎,你别着急啊!等一下!我的同志们还没准备好呢!埋伏的地点、时间都还没确定,珠宝店的位置还没踩点,甚至连逸先生什么时候会带你去买钻戒都不知道,你这么突然喊人,要是逸先生现在就来,我的计划就全泡汤了!让我先躲一躲,等我通过地洞回去,通知完我的同志们,让他们做好准备,确定好时间和地点,你再跟他提买钻戒的事情啊!你别这么冲动行不行!会出大事的!”他的声音里满是慌乱和焦急,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拉着秦小墨的手用力拽着,生怕她真的把狱卒喊来,到时候别说报仇了,自己可能也小命不保。

爱情公寓的客厅里,几人围坐在一起,刚从之前的角色扮演里抽离出来,话题却顺着“钻戒”自然而然地延伸开来。诺澜轻轻拍了拍身旁秦羽墨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几分打趣,又藏着一丝好奇说道:“羽墨,子羽应该送过你钻戒或者项链吧?我听人说他家里条件很不错,虽然在魔都算不上顶尖,但好歹家里也有八十个亿资产,送你个钻戒、项链之类的珠宝,对他来说应该不算什么难事,甚至可能只是随手之举。”

秦羽墨听到夏侯子羽的名字,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思绪瞬间回到了去年情人节,她轻轻点头,语气里带着几分甜蜜又从容的说道:“当然是送了的!去年情人节的时候,他特意订了我最喜欢的餐厅,吃完饭之后,就拿出了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里面装着一枚一百多万的钻戒,款式是我之前随口提过喜欢的款式,他居然一直记在心里,当时真的挺惊喜的。”

唐悠悠坐在一旁,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堆满了羡慕的神情,她往前凑了凑,语气里满是向往地说道:“哇!一百多万的钻戒!那已经超级好了啊!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贵的钻戒呢,更别说拥有了。想想看,那钻戒戴在手上,肯定闪得晃眼,走在路上回头率绝对百分百!我要是能收到这么贵重的礼物,估计能开心得原地跳起来,然后天天戴在手上,睡觉都舍不得摘下来!”她说着,还夸张地比划了一下戴钻戒的手势,眼里满是憧憬。

秦羽墨笑了笑,轻轻摆了摆手,随后话锋一转,看向身旁的诺澜,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又满是真切的羡慕说道:“是啊,一百多万的钻戒确实挺让人开心的,但你最应该羡慕的是诺澜才对!你不知道,小周郎对诺澜有多上心,送她的钻戒动辄就是上千万的,那可是我这枚的好几倍呢!而且不光是钻戒,诺澜身上戴的项链,穿的衣服,用的化妆品,全都是清一色的顶级名牌,随便一件的价格,都能抵得上普通人好几年的工资了。他对诺澜,那才是真的宠,什么好东西都想着给她,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都捧到她面前,我们这些人看了都觉得羡慕不已。”

周景川正坐在诺澜身边,听着几人聊起自己送诺澜的礼物,脸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听到秦羽墨越说越起劲,他无奈地笑了笑,伸出手亲密地搂住诺澜的腰,轻轻捏了捏她的胳膊,语气里带着几分宠溺又催促地说道:“好了好了,别光顾着聊这些有的没的了,赶紧说剧情吧!本来是聊角色扮演的事,怎么扯到钻戒和礼物上了,还把我扯进来,再聊下去,今天的角色扮演都没法继续了。”他说着,还轻轻刮了刮诺澜的鼻尖,眼里满是爱意。

再度回归剧情,之前的慌乱与急切仿佛还在空气中盘旋不散,而这边的故事早已顺着预设的轨迹,热热闹闹地悄然推进。

“秦小墨一松口答应吕小乔的追求,吕小乔为了彰显自己爆棚的诚意,讨得美人彻底欢心,果然二话不说,当天下午就拽着秦小墨的手,直奔市中心最顶级、最奢华的‘璀璨之巅’首饰店——这家店在整个城市都是响当当的存在,主打高端定制珠宝,里面的每一件首饰都是限量款,寻常人别说进店消费,就连站在门口多看两眼,都得被店员的眼神掂量半天。他一路紧紧牵着秦小墨,脸上挂着志在必得的得意笑容,嘴里还不停地吹嘘:‘你放心,只要是你喜欢的,就算是天上的星星、海里的珍珠,我吕小乔也能想办法给你弄到手!’那架势,仿佛自己是什么腰缠万贯的富豪。”

两人刚一踏进首饰店,门口穿着笔挺制服、妆容精致的店员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九十度鞠躬后,恭敬又热情地询问:“两位贵宾下午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我们店里刚到了一批新款珠宝,要不要给您介绍一下?”在得知二人是来挑选订婚钻戒,而且吕小乔拍着胸脯表示要给秦小墨买一枚店里最顶级、最大气的钻戒后,店员的眼睛瞬间亮了,连忙殷勤地将他们引到二楼的贵宾专区,还特意泡了两杯顶级红茶,随后匆匆跑去后台叫来店主。老板是个戴着金丝眼镜、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一看就是常年和高端客户打交道的,他一听来意,脸上立刻堆满了谄媚的笑容,搓了搓手,小心翼翼地从保险柜里取出一个通体镶嵌着细碎彩钻的黑色丝绒戒指盒,动作轻柔得仿佛里面装着稀世珍宝,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损坏了。然后,他缓缓地、一点点地打开盒子——刹那间,一道刺眼的光芒从盒子里迸发出来,那枚鸽子蛋大小的钻戒静静躺在丝绒凹槽中,切割完美的钻石折射出万千璀璨光芒,亮得让人几乎睁不开眼,简直要把人的眼睛都闪瞎了,连空气里都仿佛弥漫着金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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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墨的目光瞬间被那枚钻戒牢牢锁定,再也移不开半分。她痴痴地盯着盒子里那枚鸽子蛋般硕大的钻戒,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微微张开,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咚咚”狂跳,过了好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声音里满是痴迷与惊叹,还带着一丝不敢置信:“鸽子蛋这真的是鸽子蛋那么大的钻戒!比曾贤儿当时比划的还要大一圈,还要闪,简直亮得晃眼!”她说着,忍不住伸手捂住了嘴巴,眼里满是憧憬和渴望。

秦小墨的手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激动的心情,慢慢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钻戒冰凉的边缘,那细腻光滑的触感传来,让她的心跳更快了。随后,她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枚鸽子蛋钻戒,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用力,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这价值连城的宝贝摔碎,然后缓缓地、一点点地将钻戒戴在了自己的中指上——没想到,钻戒的尺寸刚刚好,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戴在手上熠熠生辉,瞬间让她的手显得格外纤细修长,整个人的气质都提升了不少。

老板站在一旁,死死盯着秦小墨脸上的表情,见她满眼都是满意和喜爱,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他连忙上前一步,笑着说道:“ngratutions iss!(恭喜小姐!)这枚钻戒是我们店里的镇店之宝之一,采用的是最顶级的南非天然钻石,色泽纯正,净度极高,而且切割工艺也是全球顶尖的,光是打磨就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戴上它,您绝对是全场最耀眼的存在,走到哪里都会成为焦点!”他一边说,一边不住地对着秦小墨和吕小乔点头哈腰,语气里满是奉承与自豪,显然是想尽快促成这单生意。

秦小墨低头看着手指上闪烁着璀璨光芒的鸽子蛋钻戒,内心掀起了滔天巨浪,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心脏“砰砰砰”地狂跳不止,恨不得立刻就把这枚钻戒占为己有,永远戴在手上。可是转念一想,这么贵重的钻戒,戴在手上实在太惹眼了,万一被坏人盯上,岂不是引火烧身?而且她也不确定吕小乔是不是真的愿意花这么多钱买下来,毕竟看他平时的样子,也不像是多么大方的人。于是她咬了咬牙,强压下心中的不舍,眉头微微皱起,伸手想要把钻戒脱下来,嘴里还念叨着:“还是先摘下来吧,太贵重了。”

就在这时,吕小乔从一旁的沙发上站起身,脸上带着故作淡定的淡淡笑容,语气平静地说道:“戴着。既然试了,就先戴着吧,不用急着摘下来。不就是一枚钻戒吗,多大点事儿。”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刻意装出来的不容置疑的笃定,仿佛这枚钻戒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只是一件普通的小玩意儿。

秦小墨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头看向吕小乔,脸上露出了为难又不舍的神情,她轻轻摇了摇头,小声说道:“不行,这钻戒太贵了,一看就价值不菲,光是这大小和光泽,就知道肯定不便宜。我不敢戴着在街上走,万一被人抢了可怎么办?到时候我可赔不起。而且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戴着也不踏实,总觉得心里发慌。”她说着,眼神里满是纠结,既深深喜欢着这枚钻戒,又害怕它的贵重带来麻烦。

吕小乔听了,心里其实也没底,但为了面子,还是硬着头皮,没有丝毫犹豫,转头淡定地对着老板问道:“还好,对么?这枚钻戒的价格,应该不算特别离谱吧?我觉得还挺不错的。”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刻意的随意,仿佛只是在问一件再普通不过的日用品的价格,努力掩饰着自己内心的紧张。

老板脸上的笑容依旧灿烂,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笑着问道:“its about o illion dolrdit card?(大约两百万美元,现金或信用卡?)”他一边说,一边做出了一个优雅的“请”的手势,示意吕小乔可以选择付款方式,语气里满是自信,显然觉得以吕小乔刚才的气度,应该不会在意这个价格,这单生意稳了。

吕小乔听着老板一口流利的英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机械地连连点头,心里却在疯狂犯嘀咕:这老外说的啥?啥卡?啥现金?一串英文听得我头都大了,完全听不懂啊!他愣了足足有五六秒,脸上的淡定再也装不下去了,然后突然一脸茫然地冲着秦小墨问道:“他说什么?刚刚那一串叽里呱啦的话,你听懂了吗?他是不是在问我什么?是问这钻戒好不好看,还是问我要不要打包啊?”他的语气里满是茫然和困惑,眼神里也写满了不知所措。

老板见状,立刻明白了过来,原来这位看起来气度不凡的先生竟然听不懂英文。他没有丝毫不耐烦,反而依旧笑眯眯的,显得十分有耐心,慢慢的将旁边一个精致的金属标价牌转了过来,对准了吕小乔——标价牌上用中英文清晰地写着这枚钻戒的价格:两百万美元(约合人民币一千三百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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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ang!!!一声仿佛炸雷般的巨响在吕小乔的脑海里炸开,他的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一样大,瞳孔都放大了好几倍,死死地盯着标价牌上的数字,在看到前面第一位数是“2”,后面跟着一长串数不清的“0”,还有括号里的人民币金额后,整个人直接僵在了原地,彻底愣住了。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盘旋:好多零!这到底是多少钱啊?两百万美元?换算成人民币竟然有一千三百多万!这简直是天文数字!比他这辈子见过的钱加起来都多!

要知道,吕子乔是谁啊?送陈美嘉礼物更是只送冲击钻、晾衣架这种实用又便宜的东西,从来不会送什么贵重的珠宝首饰。你指望他拿出一千三百多万买一枚只能看不能用、还容易惹麻烦的钻戒?还是算了吧!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更别说花这么多钱买一件华而不实的东西了,这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秦小墨可没注意到吕小乔脸上的异样和内心的崩溃,她还沉浸在拥有钻戒的喜悦中,低头反复欣赏着手指上的钻戒,见吕小乔半天没反应,只是盯着标价牌发呆,她立刻焦急地催促道:“快买,快买!老板都等着呢!这枚钻戒太好看了,我太喜欢了,简直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你赶紧付钱啊!别耽误时间,万一等会儿被别人看中买走了,我们可就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看的钻戒了!”她一边说,一边用力拉了拉吕小乔的胳膊,眼神里满是期待和急切,恨不得立刻就让吕小乔付钱把钻戒买下来。

吕小乔被秦小墨这么一拉,才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看了看秦小墨满是期待的眼神,又看了看老板脸上依旧挂着的志在必得的笑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跑!快跑路!不跑等着被坑吗?一千三百多万,把他卖了都赔不起!他在秦小墨和老板惊讶的目光中,猛地转过身,拔腿就开始跑路,动作仓促又慌乱,因为太过着急,还差点撞到旁边的展示柜,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出了首饰店的大门。然后,他一眼就看到了停在门口的车,立刻一溜烟地钻了进去,对着前排的司机歇斯底里地大声喊道:“快走!快开车!赶紧离开这里!别被人追上了!越快越好!”他的声音里满是惊慌和恐惧,语气急促得像是在逃命一样,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首饰店里,秦小墨和珠宝老板面面相觑,两人都彻底愣住了,过了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刚才发生的一切。老板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嘴角抽搐了几下,眼神里满是疑惑和不解,显然没料到吕小乔会突然跑路,他愣了几秒后,难以置信地问道:“这位先生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我们的钻戒有什么问题吗?”秦小墨则是一脸的错愕和委屈,她低头看了看手上依旧闪烁着光芒的鸽子蛋钻戒,又看了看空荡荡的门口,久久无语,心里五味杂陈——好好的钻戒,怎么说跑就跑了?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难道是嫌钻戒太贵了?

吕小乔上车后,司机被他这惊慌失措的样子吓了一跳,不敢有丝毫犹豫,立刻猛地踩下油门,汽车像离弦的箭一样飞速行驶了出去,轮胎摩擦地面发出了刺耳的“吱吱”声,卷起一阵尘土。车子一路疾驰,眨眼间就消失在了街道的尽头,只留下一阵淡淡的尾气和身后首饰店里两人茫然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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