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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修为晋升,惊天之秘(1 / 1)

等了挺长时间,刘峰才从书房回到茶室,拿着厚厚的一叠纸,时不时甩手,看来手都抄的有点酸了。

刘峰把纸递给许元,许元伸出双手,刚想接过,刘峰又把纸收了回去

许元只好伸手入怀,往外掏银票,“师父,你不是说了不收钱吗。”

“不用拿钱,这不是钱的事。”

刘峰神情郑重,“这功法,你再多钱也买不到,我只是想提醒你,拿回家看过记熟之后,立刻就烧掉,切记,万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不仅你性命不保,我也会被你连累,甚至整个李家都得惨遭灭门。”

听刘峰说的如此严重,许元明白了,看来这功法了不得。

他把银票放回了怀里,双手郑重地接过刘峰手里的一叠纸,“师父对别的弟子你不放心,对我还不放心吗。”

刘峰咂了咂嘴,“这倒也是,你每往前走一步都要伸出脚探一探,通脉圆满,即将晋升开窍境了,才开始参加武科举最初级的县试,估计参加完了县试,又得沉淀好几年,才会去参加府试,想出事也难。”

许元把纸折叠起来,贴身收好,准备告辞离开,想起刚才路过内院的时候看见的女子身影,随口问了一句,“师父找的新师母是哪家的女子?”

刘峰老脸一红,似乎不想被误会,连忙解释起来,“就是住在这条巷子里的一个寡妇,丈夫原本是一个猎人,十来年前就死了,进山打猎遇到了猛兽或者妖物,再也没有回来,尸骨无存。

一个寡妇守着空房,经常被泼皮无懒滋扰,我看不过去,出面帮了她一下,她逢年过节做了好吃的菜就会端一点过来,一来二去关系就熟了,慢慢就走到了一起。

我本想办个酒,把她娶过门,可她得照顾家里的婆婆,说是等婆婆百年归天之后再嫁过来,那只能先这样将就着过。”

猎人职业,十来年前许元不由想起了那个撞见他偷猎野猪的猎人赵坤,脾气暴躁,瞧不起砍柴人,咄咄逼人,被他一箭封喉。

不过,他没有多打听,免得刘峰疑惑,这个寡妇的丈夫是不是猎人赵坤已经不重要了,是也好,不是也罢,都已经成为了往事。

这寡妇跟着那样的丈夫,大概率经常会挨打,日子不好过,跟着刘峰这样知书达理的男人,反倒过得更好。

他没再多说什么,告辞离开。

穿街过巷。

回到烂泥巷的小院子。

拿出刘峰抄录的功法。

又拿出刘峰画的祖传大鼎。

他边演练、边观摩。

收到了提示。

【你领悟战技《一器破万法》,进度1/10兆】

这让他惊喜不已,竟然也是带“兆”的功法,确实了不得。

同时他心里产生了疑惑,张长弓张叔传给他的追风、逐日和噬魂,总进度100兆;刘峰从先祖手札上面抄录下来的大器晚成和一器破万法,总进度10兆,这里面的区别是什么?

张长弓张叔,从哪得来100兆总进度的三种箭术?

刘峰的先祖,又是从哪得来总进度10兆的功法和战技?

他的运气未免也太好了吧,众生书仅仅收录了两个人,就收获了这些看起来不简单的功法和战技。

又或者,这样的功法和战技,在整个武道世界并不算罕见?

想不通,索性不再多想。

他边观摩大鼎,边不停地演练大器晚成和一器破万法。

丹田和八脉奇经的内炁充盈,尤如大坝决堤一样,向周身一万零八个窍穴其中的一个奔涌而去,使得这个窍穴从昏暗的状态变得透明、发光、点亮了起来,尤如夜空里的星辰。

随着这个窍穴被开辟出来,游离在房间里的灵性因子顿时向他蜂拥而来,填补空缺,使得体内蕴含的内炁更加深厚。

“虽然只开辟了一个窍穴,不过我的修为也算是晋升了开窍境,开窍境最初期。”

他废寝忘食,不停地演练大器晚成和一器破万法,不停地观摩大鼎,使得进度不断增长。

到了年初六。

开辟了第二个窍穴。

“该开工了。”

他背着弓和箭,挎着砍柴刀,进山打猎,追风、逐日和噬魂的进度也不能落下。

作为“许老爷”,年初六才开工,已经算晚的了,贫民人家年初二就开始为生计而忙碌。

两天后。

到了年初八。

今年的县试正式开始。

许元早早就报了名。

来到衙门的校场。

只见跟往年一样,人山人海,堵的水泄不通,有考生、有送考的亲戚朋友、还有看热闹的人。

监考台上,李俊作为本县的二把手县丞,县试副考官,身穿八品官服,胸前补子上绣着黄鹂鸟的图案,看起来格外精神。

虽然只有三十岁却很沉稳,跟作为主考官的县令坐着一起喝茶闲聊,气场毫不逊色于一把手的县令。

九品主薄手捧花名册站着,负责主持县试;

教谕站在旁边,负责协助规范县试流程。

负责记录成绩的六房书吏,跟往年不太一样,往年都是坐在监考台下的小桌子小凳子上,今年搬到了监考台上,桌子和凳子都换成大的了。

谁都看得出来,这是衙门看在李县丞的面子上特意做出的改变,总不能儿子坐台上喝茶,父亲坐台下的小凳子上,屁股难受时不时抬一下,不太好看。

除了监考台之外,今年还多搭了一个观礼台。

台上赫然坐着李仲这个去年新晋的武进士,还有崔家客卿长老李姝,还有经常给李家送贺银的临江楼东家、此王员外非彼王员外这些东城区的富户。

此外,还有一个变化,送考局域的最前排,摆上了一些长条板凳,李家大房裴氏、二房陈柔、三房李门杨氏、四房李楣陆海、还有亲房众人,全都坐着。

值得一提的是,在这十来年当中,奶奶王氏已经不在了,跟爷爷李兴祖一个辈分的亲房老叔公们也走了。

送考的人群和看热闹的人们,见到李家摆出这么大的排场,全都神情古怪、目光异样、窃窃私语。

“听说许老爷报名了今年的县试,李家这是来给许老爷捧场的啊。”

“许老爷这都多少岁了,二十八了吧,过完年都二十九了,才开始参加县试,会不会太晚了一点?”

“哈哈,许老爷真是老骥伏枥、志在暮年,这把年纪了,还想走科举武路搏一搏,不得不说,李家的家风真好,人人都胸怀大志。”

“许老爷的年龄,那得看跟谁比,要是跟年少有为的李县丞、李进士和李客卿比起来,那当然是晚了,晚了整整十年,可要是跟贫民之家的练武苗子比起来,倒也不算太晚。”

“若是我没记错的话,这许老爷好象没有练过武吧?

十年前,让为了供养李进士习武,每天起早贪黑地砍柴挣钱,连一件象样的衣衫都买不起。

长得那么俊俏的一副好皮囊,多少人家的好女子任他挑,他却连办个酒的钱都拿不出。

如今不知怎么忽然就报名参加县试,要走科举武路,他能举起四百斤的石锁吗?”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李进士当初在刘家武馆习武的时候,下雨天,许老爷砍不了柴,也会去跟着去学一下,交不起束修,只能在茶室里面远远地偷看。

刘师傅看他可怜,也没赶他走,长年累月下来,他慢慢也学会了一点拳脚功夫。

又跟着猎人张长弓学了一点箭术,这才转职成为猎人,一干就是十年。

十年打猎积累实力,再加之李家兄弟平常的指点,许老爷应该也有点实力,通过县试不难。”

许元何等的耳力,默默地听着这些“风评”,清淅地明白了自己在别人眼中是什么样子,这就叫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生在此山中。

“许老爷来了!”

有人眼尖,发现了他,大叫了一声。

拥挤的人群,硬生生地让开了一条过道。

“许老爷平常进山打猎,胡子拉渣、不修篇幅,看起来挺沧桑的样子,身上的腥膻味也是远远就能闻到,这过年胡子一刮,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衫,立马就象换了一个人似得,还跟十七八岁一样俊俏呢!”

“好俊呐!”

“呵呵,你们别做白日梦了,许老爷看不上你们这些歪瓜裂枣,李家主母裴氏已经放话出来,在大年夜那天晚上,许老爷已经不是单身汉了,收了一个叫倩倩的漂亮大丫鬟进了房,好过了。”

“那又怎样,许老爷这样有钱有势,肯定不会只有一个女人,我们想想还不行吗,碍你什么事。”

许元如此近距离地走过,让不少女子看迷了眼,也让不少男子有点吃味,相互嚷嚷地吵了起来。

裴氏这都往外说?许元相当无言,不过这倒是挺符合裴氏的性子,太好面子了。

这些年,裴氏和母亲陈柔每次听到别人议论李家有一个大龄单身汉都气的脸色发青,几乎成了心病。

好不容易找了个机会,塞了一个大丫鬟给他,让他不再当单身汉,了却了心病,舒坦了,美满了,自然要把此事往外宣扬,让越多人知道越好,扬眉吐气。

“来了?”

看着许元到来,裴氏笑得合不拢嘴,李家的“问题人物”没有问题了,自然高兴。

陈柔脸上也是掩藏不住的笑容,叮嘱道,“老大,这县试,重在参与,试过了,了却了心愿就行,别太当真,量力而行,别闪着腰。”

“我省得。”

许元注意到坐在裴氏和陈柔中间的倩倩,被裴氏和陈柔一左一右地夹着,仿佛生怕人家跑了似得。

饶是他见过了不少场面,也难免嘴角微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知道的这是从牙行买来的丫鬟,不知道的还以为李家“嫡小姐”呢。

三房李门杨氏夫妇、四房李楣陆海夫妇、还有李俊媳妇周氏、李仲媳妇刘丫全都被挤到后面去坐,多少有点无奈,一个丫鬟而已至于吗。

裴氏收起笑容,板着脸训斥许元,“等县试结束,就回西城区住,在大年夜住一晚,就把倩倩一个人丢在宅子里,象什么样子!”

倩倩脸色忧虑,爱之深,恨之切,这么简单的道理她当然懂,如今大主母和二主母有多么宠她,以后得知她帮许老爷撒谎就有多么恨她,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被乱棍打死、裹上一张草席、被丢到乱葬岗的下场。

许元脱下外衣,披在了她身上,“天气冷,多穿点衣服没事,别担心,老爷我积累了这么多年,足够通过县试。”

表面上说的是县试,实际上是安慰她,让她别害怕。

倩倩这才放松了下来,稳定了情绪。

见到许元这个呵护的举动,裴氏和陈柔对视了一眼,都是满含笑意。

裴氏心想:“这个倩倩终于让这个犟种开窍了,知道了有人体贴的好处,趁热打铁,正儿八经地给这个犟种安排一门亲事,应该也不难了!”

要是知道裴氏的想法,许元可能会一头栽倒,没想到让倩倩帮他撒谎,不仅没有打消裴氏的念头,反倒增强了裴氏的信心。

“考生入场。”

手捧花名册的主薄宣布了一声。

等所有考生入场后,县试便正式开始。

在主薄的点名下,一个考生接着一个考生上前,举石锁。

“许元,上前举石锁,展现劲力。”

由于许元报名早,主薄很快就点到了他的名字。

他来到六百斤和四百斤的石锁之间,尤豫了一下,最终选择了六百斤的石锁,仿佛要倾尽全力博一下。

母亲陈柔担忧道,“老大,别逞强,举四百斤的石锁也有机会通过县试,不一定要举六百斤。”

“我能行。”

许元沉腰错马,大喝了一声,双手放在石锁两边,缓缓抬了起来。

等了两个数不到三个数,主薄立刻宣布了成绩,“许元,丙等。”

裴氏笑着带头叫“好”。

李家众人跟着喝彩起来。

观礼台上的临江楼东家、王员外这些东城区的富户也是跟着鼓掌叫“好”。

考生们、送考的人群和看热闹的人们全都无言,不就是举起六百斤石锁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举起了一千斤呢。

许元略微逆转内炁,使得脸色涨红,喘着粗气,疲惫地回到了考生队列当中。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六百斤已经是他的极限。

主薄不停点名,一个考生接着一个考生上前举石锁。

等到中午饭点的时候,正好结束了县试第一场,时间拿捏的刚刚好。

临江楼东家做东,邀请李家众人和富户们一起去临江楼吃午饭,说是给许老爷庆祝一下。

李家众人和富户们也没客气,一起去了临江楼。

几桌酒宴而已,只是小钱,谁请客都一样,对富户们来说,却是跟李家拉近关系的好机会。

到了下午。

县试第二场。

实战比试。

许元赢一半输一半,在六百斤这个力量层次的比试当中,排名中等偏后。

武童生的名额肯定是有了,只要能够举起六百斤石锁就有了,哪怕实战比试全输。

到了晚上。

李家四家人和亲房众人,齐聚西城区的长房家里,给许元好好庆祝了一番。

第二天放榜。

许元果然榜上有名,成为了一名武童生。

又过了几天。

下雨天。

许元正在烂泥巷的小院子屋里演练大器晚成和一器破万法,李俊派了一名捕快过来,让他去一趟衙门,说是过年那天晚上偷他猎物的人查到了。

“查到了就抓起来蹲牢房,让我去衙门做什么。”

许元感到有点奇怪。

来到衙门。

发现李俊不仅把他叫来了,还把李仲、刘丫也叫来了,这让他更加奇怪了。

李俊目光异样地说出实情,偷许元猎物的人,名叫程金,也就是住在刘家武馆隔壁,十来年前在刘家武馆半工半学的那个。

“当初我带着老二去刘家武馆习武,刘峰让程金接待一下我这个客人,他倒茶先给自己的倒。”

许元一下就想起来了,印象深刻。

李仲勃然大怒,“这孙子,偷东西偷到我哥这来了,把他抓起来,严刑拷打,弄死他!”

刘丫皱眉道,“我倒是听爹说起过他,自从县试失败后,自暴自弃,游手好闲,好吃懒做,还染上了赌瘾,还去花坊里找姑娘,全靠家里的老母亲做手工活养着,没想到他竟然沦落了偷东西的地步,还偷到了许师弟这里。”

李仲瞥了她一眼,“叫哥。”

刘丫道,“叫了这么多年许师弟,我这不是叫顺口了嘛,一时改不过来。”

李仲道,“改不过来也得改!要不是哥送我去你们家武馆习武,我跟你也走不到一块,要不是哥供养我,我哪有今天。”

刘丫委屈道,“我这不是慢慢改吗,总得给我时间。”

见到李仲还想说什么,许元打断了他,“行了,行了,不过就是一个称呼而已,计较什么,你以后少给我说煽情的话。”

李仲讪讪而笑,这才不再计较。

李俊道,“因为这个人跟你们有关系,我不好处理,所以把你们叫过来商量一下,既然你们对这个人没有好感,那我就公事公办。”

说罢。

李俊叫了捕头进来,让捕头带人立刻去抓捕程金。

捕头领命,带着几个捕快,拿着枷锁和铁链子,匆匆而去。

此时。

一个花坊里的门楼上,一间房里。

程金满脸愁容地看着人来人往的大街,观察形势。

自从大年夜跟母亲方氏吵架之后,他从家里出来,走在寒风刺骨的大街上,肚子饿的咕咕叫,身无分文,想去赌坊又不敢去,因为已经欠了赌坊的钱,想来花坊也来不了,不让赊帐。

他只能缩在街边,满脑子想办法弄钱,想来想去也想不到门路,却想起了母亲方氏说的话,想起了十年前一起在刘家武馆习武的李仲。

这十年来,李仲一路高歌猛进,通关了科举武路,成为了高高在上的武进士,不仅名利双收,就连师姐刘丫收进了房,妥妥的人生赢家。

他越想越气,因为十年前在刘家武馆习武的时候,他多多少少对师姐刘丫也有点意思。

“李仲,我去你娘,发达了,也不知道关照一下师兄我!”

他当时忍不住怒骂了一句,嫉妒使人扭曲,愤怒使人头脑发昏。

然后,他就想起了李仲的便宜哥哥许元如今人人尊称的许老爷。

大年夜许元肯定会去西城区过年,烂泥巷的院子那就没人在家。

想起白天的时候还看见许元进山打猎回来,猎棍上挑着不少猎物呢。

他越想越有搞头,摸去了烂泥巷。

翻墙进了许元的院子,果然找到了还没处理的猎物。

扛着翻墙出去,卖给了一个狐朋狗友,换了一些钱。

来到这花坊,找了一个相好的姑娘,乐呵了几天。

冷静下来之后,他越想越后悔,越想越害怕,因为本县的二把手县丞就是李家大房长子李俊,这后果可想而知。

“程爷,在看什么呢,这么专注,咯咯!”

相好的姑娘柳红笑着依偎了过来,“快中午了,程爷昨晚的过夜费你看是不是结一下。”

程金一把将她推到在榻上,怒骂道,“催什么催,少不了你的。”

柳红也不气恼,笑着爬起来,“程爷别生气,奴家也不想催,只是花坊的规矩就是这样。”

程金正要发火,却看见大街上,捕头领着几个捕快,拿着枷锁和铁链,匆匆走过,看方向,似乎往他家所在的巷子去了。

这让他顿时变了脸色,一把将柳红推开,夺门而出。

“程爷,程爷,你去哪,昨晚的过夜费还没结呢!”

柳红在后面着急地追他。

程金此时已经被吓得亡魂皆冒,哪里还顾得了什么过夜费,跑出花坊,家肯定是不敢回,低着头,快步向城门行去。

来到城门口,看见差役们,他却慌了,缩了回来,担心衙门已经给把守城门的差役下达了拘捕他的命令。

“怎么办,怎么办。”

他脸色苍白,浑身颤栗,眼神里充满了恐惧,脑子里想象大牢里一件件锋利的刑具,上面沾满了血迹,刺在肉里,那该多痛?

“我该躲哪里去?谁能救我?”

他感觉整个世界一片灰暗,只剩无边的绝望。

李家不仅有李俊这个县丞,还有李仲这个武进士,还有在崔家当客卿的李姝,有钱又有势,他一个连武童生都不是的人,拿什么跟李家斗。

“大户人家!只有大户人家可以保我!只有大户人家可以跟李家抗衡!”

他想到了这一点。

“可是,大户人家凭什么帮我,凭什么为了我跟李家过不去?”

他急的团团乱转,红了眼睛,尤如发疯的野兽,用脑袋撞墙,路过的人都是远远避开,目光异样地看着他。

“除非我能够给大户人家价值!一个巨大的价值!一个无法拒绝的价值!”

他停止了撞墙,眼神里闪着凶光,想起了一件事。

十年前的一件事!

那是李仲刚来武馆的第一个月,药浴的时候,许元跟着一起来,当时出现了铜皮铁骨玉髓的体魄异象,被刘峰惊为天人,误以为是传说当中的练武奇才,连世家大族都罕见的练武奇才。

这个价值够不够大?

够大。

“许元若是练武奇才,早就发达了,成就肯定比李家三兄妹还高,十年了,一大把年纪才积累到了一点实力,开始参加县试,虚假的练武奇才。”

程金顾不得那么多,哪怕是撒谎哄骗大户人家,也要先保住性命再说。

他低着头快步向西城区走去,想起没有路费,看到路边有人在买东西,抢了钱袋就跑。

引起了一片骚乱。

他已经什么都不顾了,来到关卡,缴纳了过路费,进了西城区,直奔王员外家的大院而去。

要说平阳县城最顶级的大户人家,王员外家肯定是其中之一。

到了院门口,他想闯进去,却被凶神恶煞的守卫拦住,一把按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找死吗?”

“为何擅闯?如实招来!”

程金道,“我有一个天大的消息,要禀报王员外老爷。”

守卫们面面相觑,莫明其妙。

领头的守卫质问,“什么天大的消息?”

程金道,“不能告诉你们,这是秘密,麻烦通传王员外老爷。”

守卫们皱眉,为难了起来,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不去通传吧,万一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事,王员外怪罪下来可担不起。

去通传吧,又担心这个人瞎胡闹,挨一顿骂少不了。

领头的守卫看着静静地趴在地上的程金,思索了片刻,“看样子这个人意识清醒,给他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来这里瞎胡闹,还是去通传一下吧,让老爷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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