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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铜符破局:阳人聚兵退秦师(1 / 1)

姬延的指尖叩在青铜符节上,符节上“周”字的纹路被摩挲得发亮。帐外的风裹着雪粒子打在帐幕上,像极了樗里疾派来的斥候在帐外徘徊的脚步声——自秦武王派樗里疾强迁周室以来,这已是第三日,秦军的铁蹄在阳人城(西周国都城)外踏碎了两次黎明,却迟迟不攻城,反倒在周遭村镇劫掠粮草,显然是想困死这座孤城。

“陛下,粮仓只剩三日粮了。”史厌的声音带着颤意,他怀里揣着的竹简记着城内户籍,每划掉一个名字,就意味着又有人饿晕过去,“城西的民房已经拆了一半当柴烧,再冻下去,不用秦军打,咱们自己就垮了。”

姬延抬眼,目光扫过帐内的残烛——烛芯结了个灯花,像极了他穿越前在特种兵训练营见过的烟雾弹引线燃到尽头的模样。他忽然起身,将符节重重拍在案上:“拆我的宫帐!”

史厌一愣:“陛下?”

“宫帐的木料能烧,锦缎能裹伤,”姬延的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洛水,“把我的仪仗拆了,铜饰熔了做箭头,旗面撕了做绷带。”他顿了顿,指尖划过案上的地图,“秦军要困死我们,那我们就逼他们来攻。”

史厌攥紧了竹简:“可咱们只有三百老弱残兵……”

“够了。”姬延打断他,指着地图上阳人城东南的“断云谷”,“秦军劫掠的粮草都存在谷里,樗里疾以为我们不敢出城,正好给了我们机会。史厌,你带一百人守城门,举着周旗来回游走,装作要突围的样子,吸引秦军注意力。”

他抓起墙上的锈剑,剑鞘上的金漆早已斑驳,却在他手中泛出冷光:“我带两百人,今夜三更去断云谷。”

史厌的手抖了一下:“陛下亲去?那太危险了!”

“我不去,谁去?”姬延扯过墙上的旧甲——那是周宣王时期的甲胄,甲片虽锈,却比布衣抗冻,“你忘了我教你们的‘三点突袭法’?先摸哨,再爆破,最后掠粮。”他忽然笑了笑,眼底闪过一丝穿越者独有的锐光,“何况,樗里疾以为我是只会躲在宫里哭的周天子,这就是我们的胜算。”

三更的梆子刚敲过第一响,姬延已带着两百人摸到断云谷谷口。雪粒子落在他的旧甲上,簌簌作响,像极了他前世执行夜袭任务时,沙漠里风沙打在战术背心上的声音。他打了个手势,两名曾是猎户的士兵立刻会意,像狸猫般蹿上两侧的崖壁——这是他教的“高低位协同”,崖上的人负责用石块砸晕哨兵,崖下的人负责快速捆绑。

“咚!咚!”两声闷响,谷口的两个秦兵悄无声息地倒下。姬延做了个“推进”的手势,两百人呈三角阵型摸进谷中——这是特种兵的“渗透阵型”,前锋三人探路,两侧十人警戒,主力居中,他自己殿后压阵。

谷深处果然堆着小山似的粮草,秦军的守兵正围着篝火赌钱,甲胄扔在一旁,酒葫芦滚了满地。姬延眼神一凛,突然吹了声口哨——这是他定的“突袭信号”。

二十名士兵立刻抽出削尖的木矛(用拆宫帐的木料做的),对准篝火旁的秦兵;另五十人冲向粮堆,用预先准备好的粗布口袋装粮;剩下的人则按他教的“定向纵火法”,将蘸了桐油的布条缠在箭上,拉满了城头拆下来的旧弩。

“周室的人?!”有秦兵反应过来,刚要摸剑,就被木矛刺穿了手掌。姬延的锈剑已出鞘,剑光像极了他前世在雪地里练过的“冰面反杀”——剑身在雪光反射下晃了秦兵的眼,等对方眨眼的瞬间,剑尖已抵住咽喉。

“说,粮草的火药藏在哪?”姬延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特种兵特有的压迫感。秦兵哆嗦着指向粮堆后的山洞,他一脚将人踹晕,冲身后挥手:“十人守洞口,其他人搬粮!速度要快,最多一炷香!”

山洞里果然藏着三车火药(秦军用来爆破城墙的),姬延眼睛一亮——这比粮草更有用!他让人把火药分装在十个陶罐里,又往每个陶罐里塞了一小捆油布(从他的旗面上撕的)。

“陛下,够了!”负责搬粮的士兵喊道,两百个布袋鼓鼓囊囊,足够阳人城撑十天。

姬延点头,甩出最后一个手势:“点火,撤!”

缠了油布的火箭射向粮堆旁的酒坛,火舌瞬间舔上酒液,“轰”的一声,未搬完的粮草燃起熊熊大火,火光映红了半个夜空。秦兵的惨叫声、火药被引燃的爆炸声混在一起,姬延带着人扛着粮袋,沿着崖壁上的暗径(猎户士兵提前探好的)往阳人城撤。

刚到城下,就见史厌在城头大喊:“陛下!秦军攻城了!”

姬延抬头,果然见樗里疾带着秦军主力往城门冲,显然是被断云谷的火光引了过来。他冷笑一声,冲城头挥手:“把火药罐扔下去!”

早已等候在城头的士兵立刻搬起陶罐,点燃油布引线,朝着秦军密集处砸——这是他教的“简易手榴弹”,前世在训练营玩过无数次。

“轰轰轰!”陶罐在秦军阵中炸开,火药混着碎石迸溅,秦军瞬间乱了阵脚。樗里疾的战车被一块炸开的木片击中,战马受惊,将他甩在雪地里。

“撤!”姬延喊了一声,扛着粮袋的士兵趁机冲进城门,他自己殿后,锈剑翻飞,将追来的秦兵逼退。等最后一个士兵进城,史厌立刻放下吊桥的铁锁,铁锁“哐当”落地,正好砸在一个秦兵的头盔上。

城楼上,姬延看着秦军在城下骂骂咧咧,忽然对史厌说:“取笔墨来。”

史厌递上竹简,姬延蘸了点锅底灰(城里已无墨),写下一行字:“秦师若退,周室愿还一半粮草。”他让人把竹简绑在箭上,射向秦军阵中。

樗里疾捡起竹简,气得将其捏碎——他怎么也想不通,那个传闻中“窝囊无能”的周天子,怎么突然变得如此棘手?不仅敢夜袭粮营,还会用火药设伏,连谈判的时机都掐得这么准。

“将军,”有秦兵来报,“断云谷的粮草烧光了,剩下的粮草只够咱们撑五日,而且……阳人城的周军好像士气大振,刚才还在城头唱歌。”

樗里疾望着城头飘扬的周旗——那旗面虽破,却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旗上的“周”字在火光中异常醒目。他咬了咬牙,下令:“撤!”

秦军退了,城头上爆发出稀稀拉拉的欢呼——大多是饿软了的士兵,连欢呼都没力气。姬延把粮袋分给众人,自己拿着半块冻硬的麦饼,靠在城垛上啃。

史厌凑过来,手里捧着个陶罐:“陛下,这是民妇熬的米汤,您喝点。”他看着姬延冻得发紫的耳朵,忽然问,“您刚才在谷里用的那招‘三角阵’,还有扔火药罐的法子,都是……以前周室的兵法里没有的吧?”

姬延笑了笑,麦饼的碎屑落在旧甲上:“是我在‘梦里’学的。梦里有支军队,他们不用战车,却能以少胜多;不用云梯,却能攀崖如飞;不用旌旗,却能靠哨声传信。”

史厌似懂非懂地点头:“那一定是周公托梦教您的!”

姬延没解释——他没必要说自己来自两千年后,没必要说那些“梦里的兵法”其实是特种兵战术手册。他只需让周室活下去,让这座摇摇欲坠的孤城,在秦武王的铁蹄下多撑一日。

次日清晨,阳光刺破云层时,姬延正在城头教士兵们用布带编“简易止血带”(用的是撕下来的旗面布)。史厌匆匆跑来,手里拿着一封竹简:“陛下,韩国派使者来了,说愿意借粮,但要咱们派人与他们合纵抗秦。”

姬延接过竹简,指尖划过“合纵”二字——他记得历史上,周赧王正是因为合纵抗秦失败,才债台高筑。但此刻,他看着城下渐渐融化的积雪,忽然觉得,或许历史可以改写。

“告诉韩使,”姬延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周室愿意合纵,但有个条件——联军的先锋,必须用我教的‘三角突袭阵’。”

史厌愣了愣,随即躬身应道:“臣这就去办!”

看着史厌的背影,姬延摸了摸怀里的青铜符节。符节上的“周”字被体温焐得温热,就像他穿越而来时,心里揣着的那份特种兵信念——绝境从来不是终点,而是重新布局的起点。

他忽然想起穿越前教官说的话:“特种兵的价值,不是战胜敌人,而是在绝境里找到生机。”此刻,阳人城的炊烟缓缓升起,混着秦军撤退后留下的硝烟,在晨光中织成一张网——一张属于周室,也属于他这个穿越者的生机之网。

三日后,韩国的粮草送到了阳人城,随粮而来的还有韩军的三百锐士。当姬延在演武场教韩军士兵“三角突袭阵”时,史厌悄悄对身边的士兵说:“看见没?陛下梦里学的兵法真管用!咱们周室,有救了!”

士兵们望着演武场上那个穿着旧甲、动作利落的身影,眼里渐渐有了光。他们或许永远不会知道,他们的天子来自另一个时代,带着一身“梦里的兵法”;他们只知道,这个曾被秦国人嘲笑“窝囊”的周天子,正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带着他们在秦军的铁蹄下,一寸一寸地夺回活下去的希望。

夕阳西下时,姬延站在城头,看着韩军士兵与周军士兵一起演练“高低位协同”,忽然觉得,这阳人城的雪,好像没那么冷了。远处的断云谷还在冒烟,像个巨大的感叹号,标注着他改写历史的第一步——而这一步,踏得很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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