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重生归来:我誓登权力巅峰 > 第1204章 黑金头目落网

第1204章 黑金头目落网(1 / 1)

天刚亮,山脊像一把灰刀横着放。

李一凡把昨夜的短表往前推一格,第一行写着三字:点人先。

周砚青把名单摊在桌角,最上面那个外号叫蛟。

底下两列是场子、车队,各自圈了两处落脚点。

老林场外的风一阵紧过一阵,松针压着潮气。

韩自南看完路线,把粉笔划成三段,塞进胸袋。

张小斌背起包,不带废话,抬手示意上山。

队伍像影子一样散开,去各自的口子守位。

第一道口子在北侧的石桥。

夜里刚剪过的黑线还露着毛刺,桥背草里有新踩出的窝。

罗景骥蹲下摸土,湿得不合时令,显然有人凌晨来过。

他把手指在空气里一戳,守。

第二道在涵洞外的空坪。

昨晚换下的旧灯杆横在地上,轮印斜着压过去。

顾成业把鞋印卡贴上去,间距对上,说明车没换。

他抬眼看向西坡,雾像一层薄布,透着暗影。

第三道在村北的废料场。

成堆的碎铁旁边,放着一只空油罐,罐沿有新划痕。

唐济川沿地面画圈,把脚印的走向一条条记到本上。

圈到东边缺口处,他的笔尖顿了一下。

蛟不在山上,他在城里。

叶仲渊把城里三家能容身的会所打了个表,顺序从偏到正。

第一家是洗车场后面的小包间,第二家是桥头台球房,第三家藏在商住楼里。

他只说先去第三家,理由是那家对外人最礼貌。

队伍落在最普通的车里。

窗外的城醒得很慢,早餐店的蒸汽在路口飘起又散。

信号短短几句传上来,桥头无人,涵洞静,废料场边有零钱声响。

韩自南用手指敲了两下车门,节拍再压半格。

商住楼的保安空着手,眼神却一直躲。

电梯的镜子照得人影细瘦,数字往上跳得很稳。

七楼走廊铺着厚地毯,脚步声像被掖住。

门把的金属触手凉,带着夜里没散尽的风。

房门开得很快,像有人在等。

屋里烟味重,桌上摊着两本账,封皮是新印的,边角却旧。

蛟靠在椅背,眼睛里没有惊慌,像在看一出戏。

他指了指窗外,意思是今天天气真怪。

韩自南不接,目光只落在桌。

账的第一页写着车号和时间,像记流水;

第二页写人名外号,旁边配三角、圆点的记号;

第三页空白,夹了一张薄薄的名片。

张小斌翻书翻得很慢,他的手始终压着角。

薄名片滑出来,纸背有一笔歪斜的钩,像是“松”的尾。

屋里忽然安静了一寸,烟在半空盘了个小圈。

他没抬头,继续往后翻。

蛟笑了一下,笑声干,像砂。

他说自己就是看场的人,账是别人交来的;

他说车不归他,钱也不经过他手;

他说昨晚在家,清清白白。

罗景骥在走廊尽头,耳朵贴在门板上聆听室内起伏。

他用眼神示意,把走廊两端的退路用花架稳稳挡住。

外面的风把窗帘掀起一点,露出一截阴天。

他往后退半步,肩胛贴上墙,等。

屋里那本账翻到了最后一页。

纸角有一道被手指反复按出的光,像细小的沟。

沟的尽头是一行短字,三段路名,接着一个熟悉的姓。

那姓的钩习惯往上挑一丝,李一凡在岭州时见过一回。

蛟的眼神在那一刻动了一下,只是一闪。

顾成业把桌角堵住,手背按在纸上防止风乱。

张小斌用指节轻敲,节拍稳,像昨夜的剪线。

蛟笑纹没了,他的喉结上下浮了一下。

屋外的走廊传来轻微脚步,鞋底是硬皮的声。

叶仲渊在门外侧写下三行短字:带人,封账,问路。

他把本子收回衣兜,目光与韩自南对上,像两个钉子抵在一处。

门内外的空气起了小小的静。

屋里的戏没有拖。

蛟被请起身,手背向前,姿势不慌不忙。

桌上两本账叠在一起,名片夹回原位,纸角压稳。

窗外的风大了些,拉起一边帘角,露出一片灰。

下楼的电梯慢得出奇,数字一格一格跳。

蛟忽然说起山上的路,说昨晚有车上去了。

他说那辆车的尾灯红得很刺,像一只盯人的眼睛。

无人接话,电梯的灯在每一层停顿一下又亮。

地面层的风掠过大厅,吹得旗角轻响。

门口的花台里藏着两个影,一高一矮。

蛟往那边看了一眼,眼神里那点硬被风吹散。

他没再看第二次,脚步踩在地毯上压出一圈圈暗纹。

车门开合声像一粒小石落水。

蛟坐在中间,肩膀往后靠了一点。

路口红灯很短,绿灯很长,像给人留了个决断。

车过桥时,水下翻了一下涌,大浪没起,涟漪很细。

专班没有在大院停,直插老林场。

山上的雾未散,松针上挂着亮亮的露。

罗景骥把车停在坡口,指了指昨夜插的警示桩。

蛟抬眼看了一秒,那一秒很长。

临时的审问屋在木屋背后,空地铺了两块旧帆布。

桌上摆着三样东西:路图,账本,旧钥匙。

顾成业把钥匙放在路图的背墙处,纸发出细细的擦声。

蛟把视线移过去,喉间发出一声极轻的气音。

问不折花,只问路。

张小斌把三段路名读出来,指尖沿线移动,停在第三个拐。

他说昨夜这处灯暗了三分钟,谁在那时换过车。

蛟沉默,眼窝里那点光微微往里缩。

周砚青不催,他把那张薄名片抽出来,放在蛟面前。

背面的钩让人别扭,像一只鱼尾。

蛟的眼皮跳了一下,很快压住,说那只是一个代号。

张小斌没有接,他把名片重新夹回最后一页。

外面传来铁器的轻响,是换帆布的位置。

风转了个向,云像被手拉开,露出一片淡淡的白。

李一凡站在门口,目光落在路图的一处凹。

他没有坐下,只把手指按在桌角,稳。

话在一个停顿之后有了出口。

蛟开始讲场子的演变,从旧矿到夜采,从夜采到接电。

讲人怎么换了几拨,讲车从哪边绕,讲票是从谁的手里递。

讲到钱,他的声音明显往下,像压住了什么。

他承认自己是“场上人”,承认上面有人,下面也有人。

承认夜里看到了桥头那辆新喷字的车,承认钥匙曾经在他手里。

他在说“上面那个”的时候停住,舌尖抵上上颚,像卡着一个字。

他没说出名字,只说了一个外号,石。

石是谁,桌边的人心里各自有账。

叶仲渊在本子上点了一个小点,旁边写字极短。

顾成业问回路,问换电,问最后一次交割的地点。

蛟的手背出汗,指尖在桌面蹭了一下,留下浅浅的湿痕。

山风推门进来,纸角抖了两下又平。

李一凡让纸回到账本里,盖上封皮。

他说把人带走,按规走;

他说把账抄清,按线追。

队伍收拾东西的时候,雾忽然散了一角。

老林场那边的坡面更清,昨夜填的土线像一道浅浅的疤。

一只鸟从松间蹿出,像一粒亮针划过空气。

蛟抬头看了一眼,眼神里像有东西落下,又像什么都没。

回城的路上,一辆货车在桥边缓行。

车斗盖着篷布,边沿压着旧轮胎,避风的办法很笨。

罗景骥没截,他只是看了看司机的手,骨节粗,眼神正。

车过去,水面一条白线被风抹开。

李一凡没有回办公室,他让车在旧仓库门口停。

仓里空,地面泥痕已淡,角落里还有昨夜没收走的纸屑。

他站在门口,把袖口抚平,像压住一条乱线。

他说把昨夜那三处对上,下午把石的线收回来。

午后消息从另一条口子进来。

废料场边的小巷里有人扔了个黄信封,里头夹着几张旧合同。

合同的落款是一只熟悉的笔,钩在尾上,轻轻挑起。

周砚青把合同压在玻璃板下,拿起笔只写了两个字,锁。

媒体没有抢先发稿。

林允儿在剪辑室里看回放,把昨夜十张图里的两张抽出来。

她把那只按广播键的手,和那袋安静的包谷放在一起。

片尾只加一行字,路在这里断过,但又接上。

傍晚前,城北拘留所外的风开始凉。

车停稳后,蛟被带下,步伐不快也不乱。

铁门开合,声音像石头落地,沉。

门在他身后合上,空气里剩下一丝淡的烟味。

办公室里只亮一盏台灯。

李一凡把名片翻到背面,盯着那一钩看了一会儿。

他没有把名字说出口,只把短表往下一页推。

下一页的第一行写着三字:追石线。

夜色压下来,省城的灯一盏一盏亮。

老林场那边的风小了,坡面的土线在夜里安稳。

口岸的导流仍然按着节拍走,医院里第一台夜间手术报平安。

十张图还在首页,评论里有人留了两个字,看懂。

屋里只剩纸张与呼吸的声音。

周砚青把合同收进档案盒,盒扣合上,发出一声闷响。

叶仲渊拿起电话,又放下,不再等任何“关心”。

罗景骥把外套搭在椅背,目光落在地图的第三个拐。

李一凡站起来,走到窗前。

窗外的云很低,像要落下来,又被风轻轻托住。

他知道,这一钩会把线牵到更远的地方。

他也知道,下一章该落到那个人的门前。

章节报错(免登录)
最新小说: 开局被封杀:我直播卖未来科技 闯祸后,前夫回国给我兜底 重生高三学霸:我有自律系统 我的系统坑爹又坑钱 魂穿1925从打军阀到抗战 主角光环反派苟住别浪 都断绝关系了,还让我认祖归宗 多钱多福,绝美空姐倒追求生娃 没想到吧?哥们儿能不停换身体 最强练气师方羽唐小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