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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 34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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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巴赫跟劳斯莱斯面对面停着,两边都车门大开,像在邀请钟栖月坐进去,她不知情况走过来,冷不防被两个男人灼热相望,站在原地楞了会儿,一时没明白什么意思,疑惑问:“什么?”

明廷笙微微一笑:“很巧,我和你哥今天都来接你回家。”

纪冽危站在车门旁,身姿松弛:“栖月,你要坐谁的车?“

他不厌其烦,又问了一遍。

钟栖月沉默了会,选择走向明廷笙,她能感觉对面纪冽危看她的目光有细微的变了,无奈道:“不好意思了,我得坐我哥的车回去,这是我白天跟他约好的事。”

明廷笙眼里一瞬间浮现失望:“别跟我说抱歉,我来接你这事也没提前跟你打招呼。”

钟栖月说:“谢谢。”

“跟我谢什么,”他道:“这样好了,我就跟在你们后面一起回去,毕竟我还得去看望纪爷爷。”

“好。”

纪冽危冷冷地扫了他俩一眼,过去把副驾驶的门打开。

车子驱动后,钟栖月看了眼后视镜,见到那辆迈巴赫也紧跟其后,忽地有几分惆怅。

“明廷笙喜欢你。”纪冽危手搭在方向盘在,陈述道。

钟栖月脸侧过来看他,“哥,我早就跟他说清楚了。”

“你太不了解男人了。”

“什么意思?”

纪冽危弯唇浅笑:“你这样问,我反而不想说。”

“......”他不想说,钟栖月也不想听了,盯着前方的路。

她态度这样冷淡,纪冽危反而饶有兴致,用余光慢悠悠瞥了一眼她粉嫩的脸颊,“前面有一个红灯。”

“嗯,怎么了?”她情绪平平回应。

纪列危漫不经心道:“你说,一会我们在车上亲了,明廷笙跟过来,会不会看到。”

他视线扫到车窗那,笑意荡漾。

钟栖月神色微微怔,朝他看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到那辆迈巴赫已经跟了上来,与这辆车子保持平行。

钟栖月隐约猜到了他的目的,紧张道:“哥!”

“你答应过我什么了?我们这段关系,我没有点头,是不能公开的。”

“你还跟我说过你不是个会毁约的男人!”

纪冽危慢慢收了笑意,“你把我的话记得这么清楚,那还记得哥哥说过什么?你实在太不了解男人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钟栖月就怕他忽然做出什么让她应对不来的举动。

正好红灯,车子停下。

钟栖月余光扫到旁边那辆迈巴赫降下了车窗,隔着一点距离,明廷笙主动朝她打招呼,她也只能硬着头皮也把车窗降下来。

他说:“我还是第一次在红灯期间跟隔壁车这样闲聊,还挺有意思的。”

“是挺有意思。”这句话,是纪冽危接的。

隔着钟栖月,纪冽危漆黑凉薄的眸子朝明廷笙望过去,紧接着,下一秒,他的右手慢慢搭上了钟栖月放在自己腿上的手。

钟栖月浑身一僵。

她眼睁睁看到明廷笙的眼神都变了。

他一定是看到了纪冽危握着她的手。

纪冽危的那只手,就这样在明廷笙的视线里,缓缓挤入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紧扣。

时间犹如僵住,钟栖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切言语在这双交握的手中都显得苍白无力。

等绿灯一亮。纪冽危依依不舍放开那双柔软的手心,视线望着前方,将车子开走。

没一会,钟栖月听到身后传来了喇叭声,通过后视镜才看到,那辆迈巴赫就这样停在原地,被后面的车子疯狂催赶。

她没忍住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没有因为纪冽危刚才的举动说出什么难听的话,也没做出什么行为。

车内氛围僵持着,纪冽危眼里的笑意越发冰冷。

身后的迈巴赫很快跟了过来,两辆车子同时回了纪宅。

下了车,明廷笙没有主动问起刚才他们牵手的行为,神色沉稳如往常。

“冽危。”他走到两人面前,淡笑说:“我今晚过来,希望没有打扰到你们。”

纪冽危握着钟栖月的手,淡笑说:“不打扰,你多来,我爷爷会很高兴。”

“是吗?”他视线落在那双交握的手上。

钟栖月忍无可忍,最终用力甩开纪冽危的束缚,自己跑回了屋内。

等钟栖月离开后,两个男人脸上挂着的笑才彻底消失。

明廷笙语气冷沉:“我还不知道,原来兄妹之间还能这样牵手?”

纪冽危态度略为懒散,眼底却深不见底:“那你今天也算见识到了。

别说牵手,接吻,做爱,他们都干过。

“你是勉强了她吗?”

据明廷笙所了解的消息,因为钟蕊在进纪家之前的那些事,纪冽危应该会极其讨厌钟栖月,应该对钟栖月恨屋及乌才对,如今两人竟是会到了这个地步,这才是让人吃惊的。

加上钟栖月刚才的反应,他不得不往这方面想。

“勉强?”纪冽危眼皮微掀:“我不太喜欢这个词,这对我和栖月双向的感情,是一种侮辱。”

“双向,我看不是这样。”

“这只能说明,你不够了解她。”

恰逢这时佣人过来,“二少爷,明先生,老爷知晓明先生到访,邀请你们二位进屋。”

纪老爷子笑呵呵道:“廷笙也来得正巧,家里刚好做好晚饭。

明廷笙本不打算留下吃饭,但临时改变了主意,优雅落坐后,笑道:“那我就叨扰各位了。”

等家里人都到齐了,纪老爷子正打算吩咐开饭。

明廷笙扫了一圈,才发现钟蕊和何?都不在,而饭桌其他人表情似乎都有点沉重,不如以往那般笑颜开怀。

纪家的氛围明显不对劲了。

但别人家的家务事,他一个外人也不好多问,等看到钟栖月好好的坐在饭桌前,他才放心了。

今天过来,除了想见钟栖月,还有一点就是想知道她在纪家究竟过得好不好。

只是没想到......

吃完晚饭,纪老爷子让明廷笙去客厅那谈话。

明廷笙本想?钟栖月留下来,但纪老爷子态度极其冷淡,显然不想要钟栖月过来说话,他不明所以,只能这样看着她回了楼上。

为什么就一段时间没来,纪家的氛围差了这么多,以往纪老爷子最在乎颜面,是不可能当着客人的面给钟栖月难堪,现在哪里还有之前对她的那几分像对孙女似的疼爱。

钟栖月跟着纪冽危的脚步回了三楼。

两人站在楼道那,因为没有外人,纪冽危也丝毫没有避讳,眼神指着她房间,“去把你东西都搬过来。”

钟栖月不情不愿,站着不动。

“还是等着我去给你收拾?”纪冽危轻笑,“也行,我倒是没什么意见。”

“......不了,我自己来吧。”

回到自己的卧房,钟栖月把随身用品全部都整理在一个纸箱里,等把箱子都搬过去时,纪冽危已经不在卧房里了,她跑出去一看,才发现他常用的那间浴室里的灯是亮的。

原来去洗澡了?可真放心她啊。

钟栖月索性自己开始收拾了起来。

她将贴身衣物用一个小袋子装好,放进了纪冽危的衣柜。

他房间收拾的极其整齐,就连衣柜也同样,正式场合的西装和日常便服分的很细致,衣服摆设都一丝不苟,衣柜里还带着他身上淡淡的清冽香味。

甫一打开,气息迎面扑来,好像被纪冽危拥抱了似的。

因为这个念头,让她耳根不由一红,也想起昨晚共寝时相依偎的情景了。

他们有一年多没有这样近距离的在一起过,到底还是有点不适应。

为了不给纪冽危添麻烦,她把自己的衣服都放在另一边,好在他也有特地给她留出位置。

她带过来的东西不算多。

简单收拾十分钟就整理好了。

现在这间屋子的衣柜,书桌,还有窗台都摆放了她的东西,一瞬间让她觉得,这里好像真的是她跟纪冽危的婚房似的。

这种情景,是当初在交往时她都不曾见过的。

那时候他们是地下情,她也不敢对外公开这段感情,所以从不会让彼此之间留下对方的证据,真没想到签个结婚协议还没一天,她的世界就发生了这样的转变。

箱子里最底下竟然还有一个郑远方去年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一个她还没有时间拼出来的拼图,钟栖月本来想放回自己房间,犹豫了下,还是打算先把它放在抽屉里。

她坐在床沿,把纪冽危的床头柜打开,猝不及防看见里面的东西,她惊了一瞬。

只见里面放了满满一抽屉的避孕套。

拉开第二格,还是。

第三格,仍旧是。

他竟然......准备了三抽屉的避孕套。

钟栖月手中拿着的积木蓦然一僵,她呆滞地动了动唇瓣,把东西放下,颤颤巍巍地拿起那个方形板正的盒子。

超薄、、、

??可惜我助理忘了买避孕套过来,毕竟我也空窗一年了,身上不可能像之前一样随时带着这玩意。

纪冽危这个骗子!

这避孕套一看就是在今晚之前就准备了。

那他昨晚还跟她说那种话?

“咔哒”这时候房门一响,门外传来了动静,钟栖月跟烫手似的,连忙把那避孕套给塞了回去。

纪冽危洗完澡,浑身清爽,睡衣贴着紧实的身形,他擦拭着湿发走过来,眉梢微挑:“不去洗?”

钟栖月面色不自然,“马,马上就去。”

他手一顿,撩开额前湿发,“脸这么红?背着我想了什么下流事?”

下流的人到底是谁啊?钟栖月都敢没拆穿他,选择避开他眼神,从衣柜里取了一套睡衣就跑了。

纪冽危黑眸沉静,等她把门关上后,他漫不经心地走到衣柜那,一个一个的打开,待看到她的衣服都在里面挂着,脸上的笑容才渐渐舒坦。

钟栖月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迎面撞到纪东原。

那瞬间的尴尬让她无所适从,纪东原只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径直走到楼道尽头的主卧,他手搭在门把那,忽然开口:“你能跟你妈联系上吗?”

钟栖月斟酌怎么回答。

“纪叔叔,我也不知道我妈在哪儿。”

纪东原冷笑说:“你们是关系亲密的母女,我不信她做的那种龌龊事你不知情,你妈非要把你留下来我不知道什么目的,但我警告你,我就这一个儿子了,你最好离他远点。”

钟栖月脸色微白,“纪叔叔,初冬也是您的儿子。”

纪东原身躯一晃,想了会,还是气不过说:“他不配做我的儿子,不过只是钟蕊用来爬上纪家的工具而已。”

钟栖月为纪初冬感到不公平,“初冬一直很孝顺您这个父亲,您不该这样对他。”

回应她的是房间被用力关上的声响。

这巨大的关门声,引得纪冽危走出来,他打开门,见钟栖月脸色苍白站在楼道那,蹙眉问:“怎么了?”

钟栖月摇头说:“没事。”

“过来。”他看了眼她乌黑的湿发,伸手牵住她手腕就往自己房里带,而钟栖月满脑子还想在想纪东原那句警告的话。

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纪冽危拉进屋里按着坐下了,他正在用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哥,我自己来就好。”

冽危站着很高,凉薄的视线落在她的发丝处,语气冷淡:“别动,乖乖坐着。”

“喔。

她今天好像格外听话,纪冽危眉眼掠过一抹诧异,“是不是又在心里琢磨点什么?”

“没。”

“那你不反抗?“

钟栖月低声说:“不是都结婚了吗?为什么反抗,下次我帮你吹头发好了。”

穿过她发丝的手微微一怔,纪冽危呢喃着“结婚”这二字,忽地轻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钟栖月问。

纪冽危说:“真的想知道?”

钟栖月默了一息,“算了,不想知道。”

“钟栖月,你还真是很会钓我。”他手指从她后颈那绕过去,冰凉的触感引得她身子微微轻颤,她无奈不已:“又怎么了嘛。”

她到底哪里钓他了?成天给她按那些罪名。

“你说哥哥怎么忍下来的呢,”他忽地坐了下来,摸着她半干不湿的长发,眼底染上微不可查的情欲,“先把头发吹干再说,湿头发会头疼。”

钟栖月的头发又厚又浓密,乌黑发亮,除了她天生发质好的缘故,还离不开钟蕊这么些年对她的精心培养。

钟蕊是真的很用心在培养她这个工具,时刻等着她成人后,最好的利用她这个工具。

肌肤、头发、仪态都是按照顶级名媛千金来培养。

暖风吹了十几分钟,钟栖月逐渐染上了困意,不知不觉头发彻底干了,等吹风机的声音没了后,她才有了几分清醒。

“哥,吹好了?“

“嗯。”

看了下墙壁上挂着的时钟,现在快要九点了,正好钟栖月也困了,眼里雾气弥漫,声音带着软绵绵的睡意,又喊了声:“哥哥。

“嗯。”纪冽危嗓音低沉,坐在她一侧,说:“坐上来。”

“什么?”钟栖月迷迷糊糊地望着他清冷如玉的侧脸。

纪冽危指着自己大腿,“头发吹好了,把你服务好后,是不是也该给我点甜头了?”

“哥?”那点困意瞬间被纪冽危这句话吓得一扫而空。

“上来。”

钟栖月无措了会儿,想到他们现在也算夫妻,只是抱一会也没什么,便慢吞吞从床上爬起来。

她穿了身睡裙,跪着爬过来,望着面前男人的松弛的坐姿,犹豫一下,慢慢抬起腿坐到他腿上。

虽然听话,但整个身体僵硬的不像话。

半点都没有当初恋爱时的那种黏糊劲,纪冽危不太满意。

他轻声说:“手搭上来。

钟栖月抬眸扫了眼他白皙的锁骨,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把手缓缓地搭上他的肩颈处,“这样行吗?”

她整个人娇小地窝在他怀里,刚吹好的蓬松头发披散四周,乌黑的发质,衬得脸颊肌肤光滑细腻。

刚坐上来触到他温热的肌肤,钟栖月脸庞的红润不可控制,一路弥漫到脖颈那。

纪冽危搂着她腰肢的手缓缓收紧,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她滚烫的脸颊旁,若有若无地触碰。

“你还记得我最喜欢这个姿势吗?”他的热气均匀洒落。

钟栖月脸又一红,不吭声。

“放松,不要这么紧绷,你现在是坐在自己老公的腿上,又不是偷情。

钟栖月心想,他们这样,跟偷情也没什么区别啊。

随后想起什么,脸色一变,紧张道:“我进来的时候好像没有锁门,怎么办?会不会有人忽然闯进来?”

他淡声一笑,“放心,没人有那个胆子。”

整个纪家就没人敢门也不敲就进纪冽危的房间,但即使如此,钟栖月还是忍不住担忧,更何况他们还是这样暧昧的姿势。

挣扎了两下,她想从他身上下去,“哥,时间不早了,还是睡觉吧。”

“时间的确不早了。”他说:“睡之前,要不要接个吻?“

他很绅士的询问,低沉好听的嗓音在她耳畔弥漫开来。

身体是自己的,钟栖月当然知道,他那句话有多么诱惑到她。

纪冽危生得是极其优质的相貌与身形,浑身上下都是女生最爱的那一款,对纪冽危这种男人来说,他即使什么都不做,堪堪就站在那,就极具性吸引力。

更何况,钟栖月也清楚,他在亲密之事方面多么会掌控人。

若是一旦展开,事情一定会进展到她无法掌控的地步。

她红着脸摇头,“不要,太晚了,我想睡觉。”

她抬起腿,要下来。

纪冽危隔着她的睡裙按住她柔软的大腿,薄唇隔着点距离贴近,又几近诱惑说:“可我想,我很想吻你。”

黝黑的眸光落在她红润的唇瓣上,那瞬间,钟栖月觉得像是隔空被他深吻了似的,身子都酥麻了一半。

“......“

“别拒绝我,栖月。”他清冷的面容缓缓逼近,声音温柔蛊惑:“你不知道,我忍了多久,忍得多艰难。”

钟栖月低垂的眼睫轻颤,被他这样诱惑后,空气仿佛都黏湿的。

他无声一笑,“宝宝,亲我好吗?”

“叮”地一声,钟栖月脑子短路了片刻,此刻时刻压在心里的那些拒绝他的念头似乎都在这瞬间烟消云散。

她的眼前只有纪冽危的诱惑。

他湿润艳红的唇瓣就在眼前。

跟他接吻的快感,实则她还没有忘记。

便是知道真的很酥,很爽的快感会让她上瘾,她才不敢跟这个危险的男人再有半点身体上的牵扯。

可她还是没出息的,被诱惑到了。

“哥……………”她按在他肩颈上的手指蜷缩了起来,耳廓通红,“就,一下,不能过火。

纪冽危轻笑:“你可以随时喊停。”

钟栖月松了一口气。

既然主动权在她这就行。

他唇角还弥漫着笑意,钟栖月红着脸,轻颤着眼睛,一点点吻了上去。

两片嘴唇这样简单相贴,她按照以往的经验将他的唇轻柔含弄了几下,心脏也在飞快跳动。

她紧闭的眼眸,自然没有看到纪冽危幽深的神色。

钟栖月只是轻轻尝试了两下,点到即止,不敢再过火,待正要退开,这时按在她腰后的那只手轻松一用力,便又将她送入了他怀里。

她惊了一瞬,下一秒,灼热湿滑的舌探入她的唇内,与她交缠。

她坐在他腿上,整个人都被他拢在怀里,这个坐姿比任何时候还要贴近彼此。

她几乎片刻,就被纪冽危弄得浑身发软,失去了所有力气。

他的吻霸道又温柔,分明在掌控她,却又给了她最好的体验感。

那种快乐让她她头皮发麻,一瞬间,肾上腺素不断上涌,气息也喘得厉害,快呼吸不过来了。

勾着纪冽危脖颈的手不知觉收紧,指甲下意识扣住他的肩膀。

“哥……………”声音又细又软。

“哥!”

这声哥,像是催化剂般。

男人眼眸变得更黯,搂抱着她,将她按在床上。

交缠的吻仍旧没有分离。

湿润缠绵且灼热。

“哥......”钟栖月艰难地开口,说话声都断断续续:“你刚刚说了我可以喊停......”

纪冽危的手缓缓从她的手腕一路上滑,与她十指紧扣按在床上,嗓音沙哑:“你有那个自控力吗?”

他气息也是微微喘的,那浓烈情感的气息不断洒在她脸庞上,他滚烫的身体反应全都让钟栖月羞耻到无地自容。

“我,我有。”她匆忙保证。

“是吗?”纪冽危只是笑着,湿红的唇往下游移,轻轻咬着她的锁骨,另一只手还在暧昧地按揉她红肿的唇瓣。

一声轻吟从她唇齿间溢出来。

纪冽危眉梢上挑,将手指伸入她的口腔,“宝宝,不要喊出声,你知道的,纪家的隔音不是很好。”

这层楼里,纪东原还活着。

钟栖月又羞又气,心一横,干脆咬住送上门的手指。

她牙齿很尖,咬的一下是很痛的,但纪冽危却觉得特别痛快,胸腔不断乱撞,手指在她口腔里,反而逗趣似的拨弄她湿软的舌头。

没一会,她又彻底失去了刚才那点理智。

浑身像水似的瘫在床上。

纪冽危的唇又上滑,落在她耳畔:“宝宝,这根手指,它更想往下伸。

钟栖月睁开水光弥漫的眸,神思恍惚。

面前男人脸上浮着一层浅浅的薄红,很明显动了情,她吓得咽了咽口水,一时语塞。

就在这时,一道敲门声,把这段暧昧且缠绵的氛围瞬间打破。

钟栖月愣了几秒,才回过神,脸上热度猛然加深,连忙起来用被子捂住现在这副模样。

纪冽危很明显不爽,那张很少能见到真实情绪的脸上,此刻写满了脏话般。

她轻咳一声,小声提醒:“哥,门外有人找你。”

纪冽危气得笑了,“让门外的人去死好了。”

“......“

他这时候,真的有点幼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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