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保护大家!成功扮演“守护者” “善人义士”(日万求月票!)
这时,李昱霍然发现前方已无间距合适的大楼。
前方是一条二十多米宽的、足足有6条车道的大街。
任凭李昱如何冲刺、如此借力,也不可能一口气飞跃此等距离。
眼看着无路可走,值此岌发可危之际,他的自光飞快扫动一圈,又在这片“钢铁丛林”之中发现一条险要的逃生路线。
兴许是在举办什么庆祝活动吧,他脚下的这栋大楼与街对面的大楼之间系着一条结实的长绳,绳下挂有许多彩色小旗。
这条彩旗飘飘的旗绳就这么悬挂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之上,随风微微摇摆。
李昱眸光微凝。
说时迟那时快,他那刚刚放缓的双脚再度拔动!朝街对面的二十几米外的大楼冲去!
一步、两步、三步—连跨三步后,他的右脚精准地踩中楼顶的边缘!
再往前站一点,他肯定就会滑下楼顶,重重地跌成一堆烂泥,真可谓是险极!
在右脚踏上楼顶边缘的这一霎间,他的腰腿肌肉就象弹簧一样向下微压,然后猛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只见他的身体在半空中划出漂亮的抛物线,旋即扑向悬挂在两栋大楼之间的那条旗绳!
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发生在瞬息之间一在他的身形与旗绳相重合的刹那,他用右手紧握住旗绳,旗绳还没因他的体重而向下弯折呢,他就飞快地用放空的左手拔出腰间的1911手枪,反手就是一枪—
砰!
飞射而出的子弹,精准命中旗绳与他身后大楼的连接部位。
应声而断的旗绳因失去一边支撑而迅速坠落。
李昱紧抓此绳,象极了抓着藤曼荡跃的泰山,荡向前方的大楼!
该楼是一栋相当高级的豪华酒店。
李昱本想在即将撞上该楼外墙时,借助腿力和毅力,用双腿撑住墙面,接着再沿手中的旗绳爬上楼顶。
但幸运的是,在他快要撞上的那个地方,不是坚硬的外墙,而是一扇恰巧敞开着的窗户。
就象是用尺子精确地丈量过,他不偏不倚地飞进这扇窗户。
放开手中的旗绳后,李昱的双足稳稳地落回地面。
脚下是松软的地毯,很好地吸收了他的落地音。
不及喘息,他便扬起视线,四处打量。
这是一间装璜华丽的酒店套房,厅房、衣帽间一应俱全。
李昱就落在卧室的房门外。
卧室门没关————此时此刻的卧室内,传出一连串的令人浮想联翩的喘息声。
“噢噢————露丝————!”
“噢噢————杰克————!这一招————你是从哪儿学来的————?”
一对年轻男女正扑在床上。
他们应该才刚刚开始,连衣服都还没有脱一话虽如此,他们已格外投入,眼里只有彼此,连室内多出一人都未发觉。
李昱瞥了他们一眼后,便默默地收回视线,随即大摇大摆地向室外走去。
咔的一声,他轻手轻脚地拧动门把,出到室外的走廊。突然地来,静静地走。
“噢噢————露丝————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室外的走廊上一个人也没有,右侧尽头处有一扇小窗一李昱直接走了过去,打开窗户。
窗外侧的外墙上,有一根垂直的、从屋顶连到地面的排水管。
他现在位于5楼,离地约莫有15迈克尔,窗下是两楼间的一条无人的小道。
李昱看了看这根排水管,再看了看下方的地面,随后脱下了上身的衬衫,包住双手,抱住管壁,吱的一声,往下滑落。
在下落的过程中,他不断用双手去抓握管壁,控制着自身的下落速度。
平安落地后,他就象碰到沸水一样赶忙放开管壁。
虽用衬衫包住了双手,起到了相当不错的保护作用,但依然磨得他掌心发红,火辣作痛,令他不住地倒抽凉气。
呜呜————!呜呜————!呜呜————!
——
——
警笛声又传来了。不过距离远了许多。
瞟了一眼警笛声传来的方向后,李昱一边把衬衫重新穿好在身上,一边转身向小巷的深处走去。”,李昱在复杂的城市地形中快速移动。
时而疾驰,时而飞跃,时而蹿入巷内,时而又上楼顶————愣是把警方耍得团团转。
事实证明,李昱还是太高估加拿大的警察了。
后者的追捕始终没有一个统一且高效的指挥,完全是各追各的,彼此间配合得稀烂。
如果他们能够配合得稍好一些,也不至于被李昱一人折腾得焦头烂额。
渐渐的,在李昱又蹿进一条阴暗的小巷后,不论是急促的警靴踩踏,还是“呜鸣”作响的警笛声,统统从其耳边消失。
紧接着,一连串的系统音在其脑海中响起:
【叮!主动承担重任,为伙伴们争取逃跑的时机。成功扮演“善人义士”】
——
【“善人义士”
【叮!成功保护伙伴们。成功扮演“守护者”】
【“守护者”
获得了“善人义士”和“守护者”的经验值这倒也在李昱的预料之中。
系统有一大好处,就是能及时提供情报。
系统是没有感情的,不会骗人的。既然它明确给出了“成功保护伙伴们”的经验值,那就说明奥莉西娅等人已顺利脱险。
稍微安下心来的李昱,扭头看了看四周。
他对温哥华毫不了解,完全是哪里有路就往哪里跑,所以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周遭的建筑物都很老旧,遍布着斑驳的墙面,路灯稀少,行人寥寥,一看就是普通老百姓不会随便靠近的地方。
“鼠巢”————”李昱轻声呢喃。
他与雨果等人约定好了在“鼠巢”相会。
现在已经摆脱警方的追捕了,那么是时候赶往碰头地点了。
光听名字,就能感觉到该地很不一般。
据雨果所言,“鼠巢”位于温哥华的东郊,乃是流浪汉们的聚居地。
除此之外,就没有更多的信息了。
李昱伸手摸了摸裤袋,从中拎出一条精美的十字架项炼一这是他刚才与雨果等人分别时,雨果交给他的十字架项炼。
说是见到“鼠王”后,将这条十字架项炼交给他看,他就会确信李昱是雨果的朋友。
一总而言之,先去温哥华的东郊吧。
收起手中的十字架后,李昱转身即走。
一就没个行人让我问个路吗?
正当他这般暗忖时—
“噢噢!可算找到一个落单的!”
“恩?还是个黄皮肤的!”
“嘿!小子!站住!”
身后突然传来流里流气的声音。
李昱顿住脚步,循声转过头去——4名衣衫不整的小混混神气十足地朝他走来。
不一会儿,这4名混混就把李昱围在了中间。
“小子,我们也不为难你,只要把你身上的钱都交出来,我们就放你走。”
在这种没有行人的偏僻地方,遭遇小混混的勒索————这种事情实在太过常见,以至于把它当小说情节来写,恐怕都会被读者们怒斥“太老套了”、“这是二十年前的古典小说”吗?”。
李昱直勾勾地盯着这4人的脸看。
“————你们出现得正是时候。说起来,今天是礼拜日呢。”
李昱的这句没头没尾的话语,使4名混混直感到莫明其妙。
“啊?你在说什么屁话呢?”
“少说没用的!快把钱交出来!”
李昱无视他们的叫嚣,自顾自地深吸一口气后,便以平静的口吻吟诵《圣经》:“六日要作工,但第七日是安息圣日,是向耶和华守为圣的;凡在安息日作工的,必要把他治死”。”
在他语毕的下一瞬间砰!
他挥拳打出,便有一个人哀嚎倒地。
紧接着,他横跨半步,以左腿作支撑,右腿向上甩出,踢飞了另一个人。
在把右腿收回时,他顺势旋动身体,以腰带臂,用右肘顶翻第三个人。
没等对面四人反应过来,李昱就依靠简练的身体挪移的精确无比的凌厉攻击,于瞬息间将“一对四”变为“一对一”。
尚未倒地的最后一人,瞠目结舌,面部表情被强烈的不敢置信所支配。
”f、fuck——————!”
他踉跟跄跄地后退数步后,慌手慌脚地从口袋里掏出折刀——咔嚓——雪亮的刀锋弹出。
看着对方手中的兵刃,李昱脸色如常。
虽然他也不是不能“徒手对刀”,但他现在正赶时间,所以一喀嚓!
伴随着打开保险的声音,他直接拔出了腰间的1911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接瞄准对方的脑袋。
铛啷!
对方毫不尤豫地扔掉掌中的折刀,然后一边跪地,一边举高双手,泫然欲泣地求饶道==
“对不起!我错了!请不要杀我!”
【叮!战前吟诵圣经;惩戒寡廉鲜耻的街头混混。成功扮演“圣骑士”】
【“圣骑士”
【叮!以精湛的武术堂堂正正地击败对手。成功扮演“武道家”】
【“武道家”
流氓、混混之流,李昱见得多了。
但这么懂得“审时度势”的混混,他还是第一次见————他不禁抽了抽嘴角,露出“无言以对”的表情。
“举高你们的双手,跪成一排。”
对于李昱的指示,这4名混混莫敢不从,乖乖照办,很快就贴着旁边的墙壁跪成一排,神态无比卑微,生怕惹恼了李昱。
李昱直截了当地问道:“你们知道鼠巢”在哪里吗?”
这4名混混都是一副流浪汉的扮相,说不定知道“鼠巢”的具体位置。
李昱猜对了。他话音刚落,这4名混混就统统露出讶异的表情。
相互对视一眼后,其中一人回答:“知、知道————”
李昱追问:“离这里远吗?”
那人继续答:“不、不算很远————走半个小时就能到————”
李昱挑了下眉。
看来自己今夜的运气还不算太差。到处乱跑,竟误打误撞地逃至离“鼠巢”很近的地方。
“带我去“鼠巢”,我就放你们走。”
闻听此言,这4名混混统统变了脸色。
他们争相喊道:“不行!我们没法带你过去!”
“普通人是不能靠近鼠巢”的!”
“鼠王”不喜欢外来者!”
“擅自靠近鼠巢”,会被教训得很惨的!”
虽然他们表现得相当抗拒,但很显然,他们并未勾动李昱的恻隐之心。
“少说废话,我叫你们带我去,就快带我去。”
李昱说着再度举起手中的1911手枪。
”yes sir!”
这4名混混异口同声地喊道。
半个多小时后温哥华,东郊—
在这4名混混的引路下,李昱逐渐将繁华的大城市甩至身后,周围已基本没有建筑物,只有一棵棵大树、一团团灌丛,不时传出猫头鹰的“咕咕咕”的叫声。
冷不丁的,某混混战战兢兢地说道:“先、先生,再往前走一段路,就能看见鼠巢”了————我们只能带你到这儿了————
放我们回去吧,再继续靠近的话,我们真的会有麻烦的————!”
李昱没理会他的乞求,反而问道:““鼠巢”很排外吗?”
“是、是的!“鼠巢”是严禁外人靠近的!”
正当李昱张了张嘴,想要进一步地发问的这个时候,他倏地感知到了什么,扬起视线,直勾勾地盯着斜前方的灌丛。
他下意识地想要拔枪,但他霍然想起自己不是来踩门的,于是把刚抬起的手臂又松垂下去。
紧接着—
“站住!”
继凶恶的叫喊之后,足足6名抱持着步枪、霰弹枪等各式武器的流浪汉从两旁的灌丛中走出,以扇状阵型将李昱等人包围。
为首之人的外表年纪在六十岁左右,头上戴着一顶陈旧的牛仔帽,看着象是一个从“西部时代”活过来的老牛仔。
老牛仔的冷漠眼神扫过一圈他的眼神在李昱身上多停了片刻。
“快滚,这里不欢迎外人。”
那4名混混十分熟练地跪在地上,举高双臂,神态仓皇。
“我我我我我、我们是被逼着过来的!”
“我们一点也不想来这里!”
“绕过我们吧!”
“放我们一条生路吧!我们只是一伙想抢点钱来买酒喝的小混混!”
看着光速滑跪的这4名混混,老牛仔等人也跟刚才的李昱一样,露出“无言以对”的表情。
李昱没再为难这4名混混,帮他们开脱道:“他们只不过是帮我带路而已,不必为难他们。”
老牛仔看了看李昱,稍作思忖后,对混混们说道:“都滚吧,不要再让我们看见你们。”
混混们如蒙大赦,一边连声道谢,一边仓皇逃遁。
不过一眨眼的工夫,这4名混混全都逃得连影子都不见了。
老牛仔的视线落回至李昱身上,目光锐利。
“小子,你不简单嘛。你刚才明明已经发现了我们,而且也抬起了骼膊,摆好了拔枪的架势,为什么又把手放回去了?”
李昱淡淡道:“因为我不是来找麻烦的,我是劳伦·雨果的朋友。”
老牛仔神情微变,一脸诧异地上下打量李昱。
“如假包换。”
“我有信物。”
“什么信物?”
“我的信物在裤袋里。在你们的眼前伸手探裤袋,我怕会引起你们的恐慌。”
在20世纪20年代,加拿大并未实施全国性的全面禁枪,只通过立法加强对手枪的许可和登记管理。
在枪械泛滥的国度,当着陌生人的面掏裤袋,是一种会让对方寒毛倒竖的恐怖动作。
“在哪只口袋?我来拿。”
“右边的裤袋。”
老牛仔缓步上前,伸手探入李昱的右裤袋,掏出了雨果借给他的十字启项炼。
老牛仔看了一眼后,他的面部神情瞬间变得柔和不少,不复刚才的凌厉。
“还真是雨果的十字架————”
他边说边把十字启项炼还给李昱。
如果说刚才的老牛仔是一只竖起尖刺的刺猬,那它现在把身上的尖刺都收了起来。
“都把枪放下吧,是自己人。”
听此令,在旁戒备的流浪汉们纷纷放低枪口。
老牛仔抬了抬牛仔帽的帽檐,难抑好奇地再度打量李昱。
“伙计,丫来这里做什么?是雨果让丫过来的吗?”
李昱言简意赅地解释来龙去脉。
老牛仔听罢,点了点:“明白了。伙计,跟我来吧,我带丫去见鼠王”。
“,老牛仔在前领路,李昱在后跟随。
俄而,一堵用铁皮围成的矮墙,映入李昱的眼帘。
在他们的前进方向上,有一扇用两块铁板做成的大铁门。
眼见老牛仔靠近,负责守门的门卫们立即操作起来嘎吱吱吱吱————
两块铁板像“滑门”一样,缓缓地向左右两边打开,显出门后的光景。
走在前头的老牛仔,在领着李昱穿过这扇铁门后,忽然开口说道:“欢迎来到鼠巢”。”
前脚刚腰入其中,后脚李昱就嗅到了尘土、贫穷的味道。。
李昱眨了眨眼,满面好奇地环视四周。
首个闯进其视界的,是一座高过一座的“垃圾山”。
齿开弃家电、报开车子等各种垃圾堆成的一座座小山,排列在道路的两侧,象极了街边的一栋栋高楼。
难以计数的流浪汉攀在这些“垃圾山”上,找寻铁板、木块等还能利用的垃圾。
接着,李昱发现了流浪汉们居住的家。
那是用木板、铁片等器材搭成的简陋屋子,看着象极了用各种颜色、各种牌子的积木乱搭起来的开墟。
不过,丑陋归丑陋,看着却意外地皮实。
李昱甚至发现在一些面积虽大的“混搭屋”里,住着好几个人。
令李昱颇感的是,在这个遍布垃圾的地方,居然还有小孩的身影。
只见数名年纪不满10岁的小孩,抱着一些破破烂烂的玩具,欢腾地从李昱身旁跑过在与李昱错肩相过时,他们纷纷投来好奇的眼神。
他们的笑容与亓遭的环境格格不入。
头名为“鼠巢”,但其环境却比李昱想象中的要干净一点,道路上收拾得整整洁洁的,也没看见粪尿之类的秽物。
没有任齿粪尿横流,而是坚定地搞好卫生——光凭这点,就足以判断“鼠巢”有着稳定的生活秩序。
一言以蔽之,此地象极了一个小型的、用各种各样的破烂玩意搭建而成的城寨。
突然,老牛仔对李昱说道:“我们平常就靠收集垃圾来谋生。
“外界嘲笑我们是老鼠,说这里是老鼠的巢穴”。
“他们倒也没说错,我们确实是像老鼠一样靠垃圾活着,所以鼠巢”的名号就这么流传了下来。”
谈话间,李昱赫然发现前方有一座用多个铁皮箱堆成的“高塔”——它们很象货柜,但因为这个年代还没有货柜,所以李昱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周这种铁皮箱了。
“高塔”的最上方,也是一个铁皮箱。
不过这个铁皮箱明显是被改造成了住所,隐隐有光亮从中透出。
二人登上了一小截铁制阶梯后,抵达“高塔”的最上层,即这栋“铁皮屋”的门外。
老牛仔腰步上前,敲了敲门。
““鼠王”,来了一个客人,是雨果的朋友。”
门后立即传出回应:“雨果的朋友?”
“是的,我已经确认过了,他有雨果的十字启项炼。”
“————让他进来吧。”
“是。”
老牛仔一边侧过身子,一边帮李昱打开了门。
“伙计,进去吧。”
“感谢丫的带路。”
“不必客气。”
向老牛仔致上简单的谢意后,李昱三步并作两步地迈过门坎,走进“铁皮屋”。
刚一入内,他就条件星射地扫动视线,观察环境。
屋内的布置相当朴素,只有桌子、衣柜、莲等简单的家具。
一名仍发半白,戴着黑色猎鹿帽的中年人,大马金亨地坐在朝向门口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怀里抱着一杆贝蒂埃1916步枪。
李昱注意到他缺失了左腿,本应是左腿的地方,只有一根木丑。
中年人不紧不慢地扬起视线,饶有兴趣地端详李昱的全身上下。
“丫就是雨果的朋友?怎么称呼?”
“李昱。丫就是“鼠王”吗?”
中年人扯了扯嘴角,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可不敢称王,这是外人胡乱强加在我身上的外号,我从未工认过我是什么鼠王”。我只是一道徘徊在人世间的亡灵”。福楼拜。叫我福楼拜个生就好。”
不仅叫罗曼,而且还姓福楼拜————李昱忍不住地问道:“这真的是丫的真名吗?”
“鼠王”————也就是福楼拜,耸了耸肩。
“当然是我的真名,如假包换。,又刚好与居斯塔夫·福楼拜同姓而已。”
李昱哑然失笑:“那丫和雨果还真是有缘啊。”
福楼拜笑了笑:“是啊,我和他初痒见面时,互报名姓后,我和他都笑了。”
说到这儿,福楼拜顿了一顿,旋即以审视的目光直盯着李昱:“李尔生,不知您拿着雨果的十字启,来我这儿所欲为何呢?”
李昱又把事情缘齿简述了一遍。
福楼拜听完后,轻轻颔首:“原来如此,也就是说,雨果等会就到————呵呵呵,都快忘记上痒见到他,是在什么时候了。
“难得来一痒温哥华,却不来看望我这个老朋友。
“偏要等到遭遇麻烦了,才想起我来。
“也罢————我倒也很能理解他不愿意见我的心情。”
听此言,李昱不齿得问道:“你和雨果有过欠吗?”
福楼拜“嗬”、“嗬”地轻笑了几声。
“有过欠?怎么会呢?我和他可是相互托付性命的挚友。
“我与雨果的关系很好,无话不谈。
“只不过,自从战争结束后,他就不愿意再接触会让他回想起战场岁月的那些人了。
李昱挑了下眉梢:“福楼拜先生,丫与雨果是战友?”
“怎么?原来雨果什么都没跟丫说吗?”
“我有从雨果平日里的言行里猜到他曾是参加过欧洲大战的老兵,但更加具体的我就不了解了,雨果鲜少跟我提及他的过往。”
福楼拜又轻笑了几声,随即娓娓道来:“我和雨果曾经都是法军第2军第20步兵师的士兵。李个生,丫知道这组番号意味着什么吗?”
李昱表情茫然地摇了摇。
他对一战了解得有限,只知道萨拉热窝事件、开始年份、结束年份、几场着名战役以及《艺尔赛条约》等着名史实。
哪支部丐具体干了哪些事情,他是一点也不清楚的。
福楼拜以平静的口吻,把话音接了下去:“很多人不知道,以残酷着称的索姆河战役”和艺尔登战役”的起止时间是完全重典的。
“有那么几支部丐,十分不幸地既在索姆河战役中参战,又在艺尔登战役中参战我和雨果所隶属的第2军第20师就是其中之一。
“而且在这两场战役中,第2军第20师都是担任攻坚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