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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0章 ,无药可救(1 / 1)

等待牛肉面的功夫,吴思瑶拿着一份报纸在,哪怕只隔着一条过道,视线也没往李恒那边越界。倒是她的死党一个劲在偷偷打量李恒。

死党明白,思瑶对李恒的执念几乎深入到了骨髓里,很想忘掉这个男人却越忘越喜欢,今天来吃牛肉面就是在这种矛盾情况下发生的。

在死党的记忆里:大一开学的那段时间,身为沪市本地人的思瑶是吃不得一点辣椒的。而现在好友不仅能吃辣,连带吃牛肉面的臊子都几乎和李恒一致,辣椒、煎蛋和豆腐干三件套,一个不落。瞅瞅李恒,又瞅瞅思瑶,死党没想通:既然这么爱李恒,既然李恒都主动发出邀请了,思瑶为什么要拒绝?哪怕两人饭后就散,哪怕吃饭期间不会发生什么暧昧,跟李恒同桌吃一次饭也是历史进步啊,也值得纪念啊。

六七分钟后,两碗热乎乎的牛肉面上来了,张志勇热情端给两女,随后又一屁股去关店门,回来贼眉鼠眼说:“老夫子把门关了,不会再有人来打扰咱们兄弟俩喝酒了。”

李恒递给他一瓶啤酒,自己也开一瓶,“来,干。”

duang一声,两人一口气干了半瓶,接着各自吃两口菜。

张志勇问:“老恒,刘艳琪你认识不?”

李恒一时没想起来,“谁?”

张志勇说:“你们联谊寝那刘艳玲的妹妹。”

“哦,你说这学妹啊,想起来了,去年9月份见过两次。”

李恒恍然大悟,然后问:“好端端的,你怎么说到她了?”

张志勇嘿嘿嘿地开始八卦:“以前追求叶展颜的那个男生,叫捞什子名字来着?靠!老夫子一下记不起了,反正那男的最近和刘艳琪走得近,经常来店里吃粉面。”

李恒问:“你是说陈梦龙?”

“对,就是这小子。”张志勇一拍大腿。

李恒很是意外。

按道理,以陈梦龙对叶展颜的痴迷程度,没道理去会这么快找新欢才对啊,但老勇肯定不会骗他。他夹块腊肉丢嘴里,嚼吧嚼吧说:“或许是朋友吧,陈学长如今已经毕业了,在政府部门工作。”张志勇一脸猥琐的笑,但碍于吴思瑶两女在,这货总算憋住了,没好意思说下头的话,“我看不象。老夫子也是过来人叻,冒那么简单,就是不晓得他们二人是怎么搭上线嘿。”

一个已经毕业,一个刚入校一学期多点,中间相差4年,到底是怎么搭上线的?李恒也迷糊。但有一说一,那刘艳琪还是很漂亮的,在新一代学妹中,绝对属于翘楚。如若陈学长一时没把握住,也属实情有可原。

缺心眼本就是缺心,喝了酒后,更是把这外号的内函发挥到淋漓尽致,面色红成猪肝样,筷子在空中挥舞,唾沫横飞,大喇喇吹牛,大喇喇说谈八卦。

这让原本打算吃完牛肉面就走的吴思瑶都放慢了吃面速度,竖起耳朵悄悄地听。

好吧,吴思瑶一开始不是那么好奇张志勇在说什么的?而是好奇李恒也喜欢听八卦,于是也认真听两人聊天。

时间过得很快,吴思瑶一碗面硬是吃了半个小时,吃到后面连汤都喝了一小口,直到没办法再伪装了,才起身离开。

走的时候,吴思瑶没和李恒打招呼,也没刻意看他,把店门推开一条缝隙,就侧身挤了出去。死党有样学样,也侧身润人。

两女一走,张志勇立马把八卦回旋到吴思瑶身上:“恒大爷,这女的听说是同济大学最美的花哟,比刚才说的刘艳琪、还有你们学校那什么黄子悦之流都漂亮,又对你那么痴情,你咋就不动心嘞?”吴思瑶是无限接近四小王的人,漂亮不容置疑,李恒从没怀疑过。

但他不想在这种话题上多费口舌,拿起酒瓶讲:“你小子竞然敢八卦刀我头上来了,看来还清醒嘛,来,喝,今晚必须把你这张嘴给灌醉。”

“嚅!who怕who哈,老夫子喝酒就没怕过谁。”张志勇拍拍胸膛,表示有种就放马过来,一副舍命陪君子模样。

李恒斜一眼:“也不知道是谁?以前被麦穗给吓破胆了,坐地上抱着桌子腿求饶来着?”

缺心眼面露尴尬,弱弱地来一句:“好汉不提当年勇,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你提它干鸟唷。”聊着往事和女人,这顿酒兄弟俩喝得特别痛快,直到晚上9点过才停歇。

缺心眼喝醉了,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口里还咕哝着要“喝酒!喝酒!”,后面还是刘春华和张母不放心,来店里查看情况,才把这二货给扶进屋。

见李恒也喝了不少酒,张母极力挽留:“小恒,现在外面风大,要不你就别回学校了,到后面住一晚?都说酒醉心里明。

何况今天喝得又不是白酒,李恒最多算微醺,摆摆手:“谢谢婶子,我没事,就这么几步路,我还是回去吧。”

反复劝了几次没用,张母放弃了,但又不放心他,随后打个手电筒陪着他走到庐山村巷子尽头才打道回府。

李恒没有急着回自个家,而是望望27号小楼,又望望26号小楼,在权衡着什么。

此时,两座小楼都灯火通明,显然里边都有人。

思索一阵,他最后还是从心地推开了眼前的27号小楼院门,走了进去。

刚进一楼,就碰到叶宁正在拖地。

李恒揉揉眼睛,惊呼:“呀!今儿太阳时打西边出来了?叶宁同志你也打扫卫生了?”

“喊!大惊小怪!我打扫卫生的次数多了,只是你选择装瞎而已啦。”

近墨者黑,叶宁说话很夸张,很是学到了孙曼宁的几分精髓:“你不回自己家找穗穗,来这里干什么?说!是不是来和诗禾偷情的?”

瞧这话说的,忒难听了。

李恒忍着一指头撮死她的冲动,“这话你敢当诗禾面说吗?”

“老娘又不傻,自然不敢哈。当她的面,我只会说,你跟某某,跟某某某,跟某某和某某某偷情哈。”叶宁眉飞色舞地调侃他。

李恒翻翻白眼,懒得再理这货,越过他径直往楼梯走去。

只是走到一半,他又停了下来,回身问:“你堂姐最近情况怎么样?”

叶宁拄着拖把,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怎么想起问我堂姐了?不会吃腻了窝边草,又想换新鲜的了吧?”

李恒右手拈了拈下巴,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说:“还别讲,你堂姐挺漂亮的,脸蛋生得好就算了,身材也饱满,身材饱满也就算了,还干练聪明,比干瘪瘪的身材有意思多了。”

叶宁从小就活在堂姐阴影下,最忌讳别人拿自己和堂姐对比了,因为哪方面都比不过哇,令她嫉妒的咧果不其然,李恒这一说辞,登时把她内心那股封存的醋意给翻了出来。

只见叶宁酸酸地说:“世界上最美好的诗禾都被你给拉下水了,爱上了你,你还竟然还不知足,还想和我堂姐睡觉,李恒你还是人吗你!”

头一次,叶宁直呼其名,喊他李恒。过去可都是一口一个李大财主亲切喊着的。

可见其心里有多气愤,但眼前这男人是李恒,又不好发作。但凡换个人,她都一拖把丢过去了。哪怕是她父母,叶宁也绝对不会这么好脸色。

见她一点就着,李恒忍着笑,假装问:“你刚才喊我什么?”

“哼!小心眼男人,就因为老娘说了个偷情,你就故意打击报复。”

叶宁扭下屁股,挺挺胸:“听说女人生完孩子可以第二次发育的,等将来老娘生了孩子,就拿给你看,到时候看瞎你的狗眼!”

闻言,李恒一个趣趄,差点没站稳。

稍后他双手作揖朝她拱了拱,一脸服气地说:“论不要脸,我不如你远也,佩服!”

说罢,他上了楼。

见他落荒而逃,叶宁哈哈大笑,接着自己摸了自己一把,“妈的!也太不争气了,木瓜都快吃吐了,你们倒是长点呀,长一丢丢也好呀,这一个个都嘲笑我,快活不下去了都。”

把拖把扔到角落,叶宁溜了,锁上房门和院门,去了隔壁26号小楼。

家里有一对狗男女,她不走还留着干啥?这单身狗的日子真他妈的苦逼。

27号小楼,二楼。

此时周诗禾正在和家里通电话。

只是和往常不同,她今天是站着的,没有坐沙发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说曹操曹操就到。

电话里关心完女儿身体后,周母问到了李恒:“跟妈妈说实话,李恒最近有没有找你?”

周母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整个寒假期间,除了除夕那晚李恒打过电话找女儿外,就再也没见李恒打来电话。

她还特意留心了,也没见家里收到过李恒的书信。

为此,周母一度怀疑:难道因为陈子衿怀孕一事,女儿彻底和李恒闹掰了?

或者李恒因为快要做父亲的缘故,突然父爱发作,打算收心,不再纠缠女儿?

但怀疑归怀疑,可周母觉得事情应该不是那么简单,尤其是女儿竟然不在家里过元宵,而是跑去了庐山村过元宵。

要不是她有情报显示:元宵节,李恒在京城。她都以为女儿和李恒悄悄过二人世界去了。

周诗禾本想说:“没…”

但话还没说完,楼道口就出现一男人。

挨着这个男人在她的注视下,笔直来到了她身旁。

见状,周诗禾改口说:“有。”

她和妈妈既是母女,也似姐妹,经常说体己话,所以她没隐瞒。

只是“没…有”这话听在周母耳里,却变成了:“没有。”

下一秒,周母蹙眉问:“没有?你和李恒断了?”

此刻正值晚上,屋里又没有外人,特别安静,电话里的声音一字不落传进了李恒耳朵。

纯净透亮的眸子巴巴地望着李恒,周诗禾正尤豫着该怎么措辞时,接着她瞳孔一缩,这男人一个跨步来到了她身后,从后面搂住了她。

李恒双手箍在她细柳腰上,搂得很紧。

怀里的人下意识挣扎,却越挣扎越紧。

挣扎小阵,见没作用,周诗禾忽地放弃了,她清楚他抱自己的目的,就是不想自己和母亲说两人关系断了。

因为只要她说断了,那么今后李恒想要重新出现在周家人的视线里,会变得难上加难。

没等到女儿回复,周母瞧一眼窗外的夜色,担心问:“诗禾,还在不在?”

周诗禾听出了母亲的担忧,马上应声:“嗯,在。”

听到女儿的声音,周母松了一口气:“在想什么?怎么不回妈妈的话。”

周诗禾低头扫眼自己腰腹位置的那双手,“刚才口渴,喝了点水。”

闻言,李恒空出一只手,弯腰从茶几上拿过一杯还冒热气的茶,递到她嘴边。

周诗禾用眼角馀光看了看他,静气两秒后,樱桃小嘴张合几分,配合地连着喝了两口水。

有喝水声从电话里传来,周母不疑有它,接着问之前的话题:“你告诉妈妈,你还爱李恒吗?”如果没有李恒在身边,周诗禾会十分从容地回答这问题。

可身后有个李恒,自己还被他紧紧搂在怀里,少女心周诗禾一时有些羞涩,一时犯了难。

因为说“爱”,无疑是为虎作怅,会让他更加得意,会让他更加肆无忌惮。

但如果自己跟妈妈说“不爱了”,那么就等于变相掐断了周家和他的关系脉络,这不是她愿意看到的。关于自己爱上李恒一事,过去爸爸妈妈虽然心中颇有微词,但却没有明着反对她。爷爷奶奶也是如此。假若自己说不爱了,那将来万一自己和他继续纠缠在一起,那这种感情反复会更加让家里人对李恒更加不信任,不信任李恒能给自己未来和幸福。

摆在她面前的回答看似有两种,其实就一种。

踟蹰片刻,周诗禾没有欺骗自己,而是遵从本心地说:“爱。”

果然如此,周母听到女儿的坦白,一点都不意外,深吸口气后说:“你去庐山村过元宵,也是不是为了想见他?

本来这话妈妈不想问出口的,但最近老是梦到你和李恒,就…唉。”

听到母亲忽地叹气,周诗禾温婉问:“妈妈做了什么梦?”

周母说:“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洁白的贝齿轻咬着下嘴唇,周诗禾面色红晕,因为她的左耳垂现在被人含住了。

她扬起左手,反过来拍了他脸颊一巴掌。

不过她今天的巴掌没用力,声音很小,很轻,只是象征性响了一下,目的是希望他放开自己。但李恒是谁啊,老油子一个,岂会错过这种天赐良机?

真是天赐良机!

这未来丈母娘是纯纯在助攻啊,加速自己拿下这人间绝色的芳心。

这不,李恒双手更用力了,不仅咬她耳垂,而且探头过来,吻住了她的樱桃红唇。

周诗禾哪经历过这种阵仗?

还在和妈妈打电话呢,嘴却被结结实实吻了个满怀,尤其是当两条红色信子像打结似得纠在一起时,她柔弱的身子骨猛地一颤。

霎时,她大脑一片空白。

她早就领教过这男人的吻技,知道他很厉害,但没想到他今天还有更厉害的必杀技。仅仅短短几秒间,她的周身每个角落都充斥着美妙异样。

在那种难以言说的刺激下,周诗禾身子软乎的厉害,甚至连站稳的力气都没了,直接倒在了他怀里。此时两具身体紧紧贴着,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

李恒抽着她,更加肆意。

就在自己意识快要模糊之际,就在自己快要彻底沦陷在这温柔乡之时,周诗禾用心底最后的一丝清明咬住了他。

她咬住了红色信子一端。

吃痛的李恒僵住了,不敢再动作,双眼眨啊眨,不停眨巴眨巴,求她放过。

周诗禾看得好笑又好气,但她没太多时间和他纠缠,因为话筒里又传来了妈妈的声音。

放开咬住的一坨红肉,周诗禾从他嘴里抽离出来,偏过头,重新把话筒放到耳边,轻轻嗯了一声:“嗯嗯什么?

嗯是告诉母亲,自己来庐山村过元宵,确实是因为思念成疾,想提前见他一面。哪怕不说话,就简简单单见一面就好。

听到女儿亲口承认,周母再次无声叹口气,“妈就知道,就知道你是为了想见他。”

尔后周母问:“见到了吗?”

此时,一个脑袋凑了过来,满是笑意。周诗禾用左手推开他脑袋。

但下一瞬,那个含笑的脑袋又凑了过来,又要捣乱,周诗禾灵巧的小嘴儿微微嘟了嘟,没点办法,无奈地再次用左手推开他。

这次她学乖了,左手不再撤回来,而是就那样托举着男人下巴,不让他下巴落下来亲吻自己。周诗禾被这男人的温柔劲缠得不能自已,但同妈妈说话的语气却依旧保持冷静:“妈妈明知故问。”周母说:“有人告诉我,他这次和四个女人一起过的元宵。”

周诗禾问:“哪四个?”

周母说:“我还以为你不好奇。”

周诗禾心说,已经由不得我不好奇了,你女儿现在就被他搂在怀里亲热,死皮赖脸还推不开他。周母告诉女儿:“宋妤、陈子衿和黄昭仪,还有一个王润文。”

不待女儿说话,周母补充一句:“由于是新面孔,我托人调取了王润文的个人资料,竟然是李恒高中英语老师。

人家教了她三年书,他转头把人家变成了自己女人,好为他生儿育女。这真是教书育人的典范。”周诗禾转过头,静静地盯着他眼睛,凝视他。

面对这双世间最纯粹无暇的眼眸,饶是李恒脸皮厚,这时也有些罩不住。

对视半响,他很是吃力,最后招架不住地抬起头,瞧向天花板。

看他怯懦,周诗禾回过神,与母亲说:“我知道她。”

周母惊讶:“你知道了?”

“嗯。”周诗禾嗯一声。

周母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周诗禾说:“年前,去邵东游玩回来那段时间。”

周母反应过来:“是麦穗告诉你的?”

周诗禾没否认,也没承认。

周母问:“你现在和麦穗关系如何?”

周诗禾说:“一直很好。”

周母用右手揉揉眉心:“妈妈一直没想通,我女儿平时眼光那么高,把谁都不放在眼里,怎么能接受和好姐妹…”

后面的话,周母没说下去,也说不下去了。

周诗禾眼帘下垂,沉默。

知道这话撮到了女儿心窝子,周母适合转移话题:“加之王润文,再加之你的话,他身边已经8个了,还能接受吗?”

周诗禾继续沉默。

周母也没指望女儿回话,而是讲:“花心归花心,毕竟他是大文人,需要感情寻觅和激发创作灵感,我能理解。

但这也太花心了。

而且他还不只是玩玩,还每个都付出感情,每个都想定终身,这…妈妈给你一句准话,要是他在外面还敢招惹新的女人,要么你和他一刀两断;要么我直接出手干预。”

周诗禾顿了顿,左手用力掐了一把他的下巴,恬静说:“好。”

猝不及防被来一下,李恒痛的差点喊出声,好在他及时忍住了。

他下巴抵在她左手心,满满地郁闷。

周诗禾仿佛没察觉到他的神色,心口起伏了好几下。

很显然,她内心也不平静。

周母问:“你就没想过李恒把那四人聚到一起,是为了什么?”

李恒暗忖:别讲了啊,老子就在旁边听着呢,给几分面子行不行?

周诗禾安静说:“能猜到一些。”

周母说:“李恒应该是在为宋妤蓄势,怕将来是想娶宋妤,你打算怎么做?”

周诗禾不看某人,低头说:“不打算怎么做。他不娶我进门,我宁愿一辈子单着,也不会跟他。”这话以前她和母亲说过好几次,不是什么新鲜话,但在这里非常有用,是周母最想听到的话。这话对于李恒来讲,是她第一次明牌。

过去她也有类似暗示,但非常委婉,碍于矜持和性格原因,她从没直白说出过。

可今天,周诗禾借助和妈妈的谈话,也是迫不得已,她打明牌了,她摊牌了,不再遮遮掩掩。此话一出,空气突然变得安静。

周母安静。

周诗禾安静。

李恒也安静下来。

良久,李恒下巴离开她左手心,把她从怀里翻过身,两人面对面看着彼此。没多会,他再次用力抱住了她。

周诗禾没动静,身子笔直笔直的,像根被砍断了的竹杆,靠在他怀里,也没去抗争什么,由着他抱个满怀。

再过一阵,周母说:“妈妈记着你的话。”

周诗禾声音温润如玉:“好。”

很多事情过犹不及,这男人既然已经知晓自己的全部心思,周诗禾在婚姻一事上,聪明地选择点到为止。

她稍后岔开这个话茬,转而问:“妈妈做了什么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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