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问我们老板是男的还是女的,很好回答,我张口就来:“董事长是男的,董事长的孙女是女的,他们都是我的老板。”
“他们对你真好,你一定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经济利益,他们都是会精打细算的人,不然,会出这么多钱给你买家具和家电吗?”
我实话实说:“我救过董事长。”
“怪不得!一条命,多少钱也买不回来。”她接着问:“你给我讲讲是怎么个情况?”
我只好简单地给她说了经过。她站在那里,看我好一会儿,才说:“真是太神奇了,你不但功夫了得,竟然在一夜之间还掌握了医病救人的本领。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想都想不出来。”
“都是我拼命练功的结果,没有什么可奇怪的。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要费脑子想了。”我话刚一说完,手机突然响了。
掏出来一看,是三姨家的。我说:“是三姨打来的,我怎么说?”
她伸了伸舌头,说:“就说我一会儿就走。”
接听后,立即传来三姨焦急的声音:“墩儿,你表妹是跟你在一起吗?”
“嗯,月月跟我来看看房子,一会儿就回去。”
三姨长舒一口气,说:“可吓死我了,这孩子,真不让人省心,去你那里也不说一声,害我在楼下面找了好几圈,我还以为被人贩子骗走了那!”
“多大个人了,还能被人骗?放心吧,一会儿我送她回去。”说完,挂了电话。
从卧室回到客厅,我去厨房烧上了一壶水,然后让她坐沙发上,把彩电的遥控器给她,然后说:“你自己选节目看吧。”
她仰靠在沙发上,选了岛城台看,在播放电视剧。
我问她:“学习结束了,还是再回去?”
“结束了,回来等着宾馆升级改造那。我原来管餐厅,估计要给我调岗位。反正干什么都行,我无所谓的。”
“去省城宾馆你重点学的哈,回来就应该安排相应的岗位才对。”
“我在那里重点学的是人事管理,难道还要让我去人事科?”
“那是肯定啊,不然让你学这个干什么?看来是吴阿姨在对你重点培养啊。”
她说:“有这个可能吧。”
水开了,我要给她沏茶,她摆着手不要,说白开水就行。我给她倒了一杯,我自己却放了茶叶,她说:“这么晚了,喝茶还能睡着觉吗?”
“我喝不喝都能没啥感觉,一样睡。”接着我不得已地问道:“我跟你讲了得罪表姐的经过,你啥也没说?”
她没有态度,我就得考虑是我讲的时候有漏洞,她听出了问题。因为我是口是心非,没有说实情,完全是在编故事,是信口雌黄,全是骗人的鬼话!
毕竟真的是我编的,心虚得很。
她笑着回答说:“我说哈,就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只要我姐听了你的解释,也就没事了。问题是你解释了没有?”
“她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啊!”
“所以,一旦听了你的解释,立即就会好起来的。她只是在为你担心,怕你走向歧途。如果知道你能出污泥而不染,说不定还会夸你那。因为她实实在在地看到了你脖子上的唇印,闻到了你身上的香水味,气蒙了。”
我看着月月,几乎乞求一般地说:“你能帮我么?”
“帮你什么?”
“帮我给姐姐解释,或者是让她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姐姐要是不再生气,我请你吃饭。”
“这太简单了,几句话就能让我姐对你笑脸相迎。”
“真有这么神奇的话,你说去哪家饭店就去哪家,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海上餐厅就行。”月月说。
不知不觉又过去了一个小时,我的手机又响了。看了看还是三姨家的电话。我说:“三姨又来电话了。”
“你接啊,说我马上就回家。”
接听后,三姨说:“墩儿,月月啥时候回来?这孩子,怎么出去就不知道回家呢?她去省城学习,我看是学野了。”
“马上就走。”
“刚才也是说马上,这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了,还没动身。我这还要等她,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
这时,月月突然夺过我的手机,说:“妈,太晚了,我不回去了,你安心睡觉吧。”说完,手机又塞给了我。
“三姨,月月在我这里,你就放心吧。”我说。
三姨说:“她愿意住你那儿,就住吧。”说完,挂了电话,看来三姨真是困极了。
我把手机放在茶几上,说:“不用回家了,你安心看电视,我也安心地喝茶,不用送你了。”
电视也没有什么好节目,月月一会儿就打起了哈欠,说:“我困了,想睡觉。”
“两个卧室里有床有铺盖,你愿意住哪个?”
“你是主人,当然要住主卧,我随便一个地方就行。”说着,我和她进了次卧。
我指着床上的东西,说:“本来是让表姐帮我买这些的,可是她根本就不搭理我,我就让三姨帮我去买的。因为我不懂,看好了颜色,却不知道是啥面料的。”
“我妈眼光不错。”说着,把被子什么的舒展开看了看:“面料也很舒服,我就在这里睡了。”
“好,你先睡吧。”我出来的时候,顺便把门带了过来。
回到客厅,我把电视机关掉,端着茶杯回到了房间。虽然前天就算是从三姨家搬了出来,但是昨晚去了康艳菲家,今晚算是第一次在新房子里住。
我不打算打坐练功,想睡在新床上好好享受一下。昨晚在康艳菲家没有睡好,今晚得补上。
我刚脱衣服上床,就听到有轻轻的敲门声。我问:“月月,你有事啊?”
“表哥,也不知道是啥原因,我睡不着。”是月月的声音。
“睡不着也要睡啊,我已经上床了。”我说。
她没说啥,直接推门走了进来,而且坐在了床上。她穿着一身粉红色的线衣线裤,就跟佳佳那件粉色的睡衣一样。我对这样的颜色过敏,会禁止不住地去想很多。
房间里已经通了暖气,暖融融的,我身上像是出了汗一样,有点发燥。我问:“怎么还睡不着呢?刚才你不就说困了么?”
“是啊,困得眼皮都睁不开,可就是睡不着,咋弄啊?”说着,她低头看了看我的床。
我说:“回去躺床上念数,念不了几遍就能入睡的。”
“刚才试了,没用。”她突然俯下身子,轻声说:“我想和你一个被窝,那样肯定会很快睡着的。”
我说:“不行,我们不能在一起睡。”
“怎么,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你是女的,我们在一个被窝,不合适。”我拒绝。
可是,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掀开被子就钻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