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又甜又腻的嘤咛,像羽毛搔刮过心尖。
温甜整个人软绵绵地伏在他肩头,滚烫的脸颊贴着同样汗湿的肌肤。
声音又软又糯,象刚刚化开的、甜得发腻的蜜糖,丝丝缕缕,热烘烘地缠进他耳朵里,直往深处钻。
杨砚托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呼吸浑浊:“是喜欢哥哥,还是喜欢哥哥疼你?”
温甜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微微抬起头,眼神湿漉漉的,像被暖雾笼罩的湖泊,氤氲着水汽,迷朦又无辜。
她望着他近在咫尺的,因为忍耐而绷紧的下颌线条,忽然凑上去,轻轻咬住了他肩头。
不疼,更象是小动物撒娇般的啃啮。
杨砚呼吸一沉,拨云弄日。
温甜羞得将脸埋进他颈窝,却一如既往地对他诚实自己的感受。
“唔都喜欢最喜欢哥哥”
她象只终于被主人顺了毛、舒服得直哼哼的小奶猫。
连那双抬起望他的眼睛也水光潋滟,里面盛满了不加掩饰的对更多欢愉的渴求。
杨砚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尖又软又烫。
连带着房间里汤池的水都激烈荡漾,水花四溅,将他上半身浇得湿透。
而温甜,此刻正依在他怀里,身上的布料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象一朵被暖雾催得半阖半绽的花,既想肆意舒展,又含着羞怯的蜷缩。
雪白的肌肤透出淡淡的粉,随着呼吸轻轻起伏,每一寸都散发着无声的诱惑,随时等人瞻仰绽放。
只差最后一步了。
杨砚狠狠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强行稳住几乎要失控的呼吸和心跳。
他手臂穿过她的膝弯,将她轻轻一托,送到了床榻中央。
他随即复上,将她完全笼在自己的身影之下。两人鼻尖几乎相碰,呼吸交融。
“哥哥”
她眨了眨眼,额头上还挂着细小的水珠,不知是汗还是先前溅上的什么。
杨砚用指腹怜惜地擦过她的红唇,嗓音沙哑:“害怕了吗?”
温甜看着他深邃的眼睛,那里有她熟悉的温柔,也有此刻翻涌的,令她心尖发颤的浓重欲念。
她诚实地点头,却又不由自主地向他贴近。
他低头,温柔地吻了吻她轻颤的眼脸,然后是鼻尖,最后落在唇上,一点点吮去她的不安。
这些日子以来,杨砚早已在无数次亲昵中,探索并熟知了她身体的每一处小秘密。
人不大,又娇气得不行,明明小时候格外贪嘴,爱吃那些辛辣刺激的垃圾食品,可生得却哪儿都嫩生生的,轻轻一碰就会留下痕迹。
若不是杨砚以往始终留存着一线清明,每每放缓节奏,给予她喘息回神的时间,他真担心自己会一不小心伤了她。
可偏偏,她对此又有着惊人的贪恋。
明明已经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却还是不肯乖乖睡去,小手揪着他的衣角或手指,不肯放他走。
可当真要继续,她又承受不来,只会把脸埋在他怀里,又是撒娇又是哼哼唧唧地小声求饶。
那模样,勾人得紧。
好多次,他都差点想不管不顾,将她彻底揉进自己骨血里。
“别怕,”他抵着她的额头,承诺道,“我会慢慢来的。”
他撑起身,伸手去够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是尊享版的蓝精灵。
温甜看着他用牙齿撕开包装:“哥哥我听说这个可能会不太”
杨砚动作不停,语气却无比认真:“这是必须的,知道吗?哥哥不想让你承担任何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