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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 瓷刃剐魂窑的崩摧(1 / 1)

碾骨碎魂坊的骨魂糠锭碎片随水流渗入废弃瓷窑,与窑内的瓷泥、瓷匠骸骨融合,形成了“瓷刃剐魂窑”。这片被青灰色瓷片覆盖的窑区,每一寸窑壁都嵌着能剐削皮肉、撕裂魂魄的“剐魂瓷煞”,煞气中悬浮着无数瓷屑与魂瓷,被瓷煞沾染的生物,皮肉会像被锋利瓷片划过般层层剥落,魂魄则被潜藏的“瓷刃魂虫”割成魂片,最终碎肉与魂瓷凝成带着瓷纹的“皮肉魂瓷锭”,成为滋养“窑心瓷母”的养料。这些形似瓷蛆的虫类体长一尺,通体青白泛着瓷光,体侧生着刀片状的瓷刃,能钻入瓷泥下啃噬肌理,同时释放裂魂的瓷雾,在三分钟内将整具躯体的皮肉剐成碎块,魂魄割成魂屑,只留下裹着瓷渣的白骨。

瓷窑入口的窑门已被剐魂瓷煞侵蚀,门板被瓷刃割成缕状碎条,门缝中嵌着锋利的瓷片,门楣上挂着半具被瓷刃剐烂的瓷匠骸骨,肋骨上布满细密的深痕,碎肉与瓷渣粘连成硬块,魂魄的残瓷在瓷雾中闪着青白色的光,影子在窑内火光映照下被拉成扭曲的白影,与散落的瓷坯、刻刀混在一起。窑边的制瓷记录最后一页被瓷煞割成纸屑,勉强能辨认出“别入深处的瓷母池……煞在瓷刃剐魂……”一段藏在瓷罐里的录音显示,最初的瓷煞只是普通瓷泥,被骨魂糠锭碎片污染后开始异变,最后一名瓷匠在被魂虫包围时,用瓷片划开了自己的颈动脉,录音在皮肉剐削的“嘶啦”与魂魄被割的“咯吱”声中中断,只留下瓷泥翻动的“咕嘟”声,以及窑区深处那座“聚煞瓷母池”的轮廓——池中的瓷泥每搅拌一次,周围的瓷煞就锋利一分,空气中弥漫的瓷土味能割得人皮肤生疼,吸入一口便觉魂魄似要被切成碎片。

阿木与老陈裹着涂满狼骨熔浆的厚瓷甲踏入瓷窑,靴底踩在瓷渣与碎骨的混合物上发出“咔嚓”的声响,剐魂瓷煞在狼骨熔浆作用下变成黑色的瓷块,崩裂时带着瓷土与焦骨的混合气味。“瓷母池中央的‘窑心瓷母’是核心,它的瓷煞剐毁了整个瓷窑!”老陈挥舞着嵌着狼骨的钢斧,劈向一团从瓷缝涌出的瓷煞,斧刃劈开瓷雾的瞬间,里面涌出的瓷屑与魂瓷被狼骨碎片灼成青烟,溅落的瓷泥在斧身凝成黑色的瓷痂。一名随行的陶艺研究员伸手去触摸瓷样,指尖刚触碰到瓷母池边缘,整只手掌瞬间被瓷刃割出数十道血口,剐魂瓷煞顺着伤口钻入,他的手臂在几秒内就被瓷刃剐得皮肉外翻,皮肤下可见肌肉正在被瓷片切割,魂魄传来被万千利刃凌迟的剧痛,如同坠入瓷刃炼狱,他在惨叫中用砍刀剁断自己的手臂,断口处喷出的血液混着碎肉落在瓷泥上,激起一片翻腾的瓷刃魂虫,落在地上的断臂半分钟内就被瓷刃剐成一滩血肉模糊的碎块,只留下几片嵌着虫壳的碎瓷。

深入窑区腹地,剐魂瓷煞在瓷窑间织成密集的煞网,地面的瓷泥汇成没过脚踝的浅滩,空气中漂浮着无数细小的瓷粉与魂屑,吸入一口就像吞了锋利的瓷碴,魂虫爬动的“窸窣”声、皮肉剐削的“噼啪”声与魂魄被割的“嘶嘶”声交织,形成如同活物凌迟的恐怖声响。“瓷刃魂尸”从瓷泥中爬起,它们是被剐魂瓷煞侵蚀的瓷匠尸体,躯体覆盖着半凝的瓷壳,胸腔破开大洞,露出里面被魂虫包裹的心脏残块,手中的瓷片能甩出带瓷母虫卵的瓷泥,被泥块沾染的生物,十秒内就会感到皮肉刺痛、魂魄被割的双重剧痛,三十秒后躯体开始渗血,一分钟后皮肉剐成碎块,魂魄割成魂屑融入瓷泥。一群魂尸堵住了通往聚煞瓷母池的窑道,阿木将捆着狼骨粉的燃烧瓶扔向魂尸群,火焰在瓷煞中燃起金色的光,魂尸们发出瓷壳爆裂的嘶吼,瓷刃魂虫在火焰中爆成黑色的火星,被剐烂的骨骼在高温中烧成焦黑的硬块。

聚煞瓷母池位于瓷窑中央的圆形窑室,这片直径三十米的池体翻滚着青灰色的瓷泥,池面漂浮着数具正在被剐削的躯体,有的还保持着挣扎的姿态,皮肤被瓷煞割成透明的薄膜,透过薄膜能看到肌肉正在被瓷片剥离、骨骼正在被虫群啃噬,魂魄在体内被割成青白色的碎片,最终“噗”地沉入池底,与碎肉一同凝成皮肉魂瓷锭。池底的窑心瓷母是一条水缸粗的青灰色瓷虫,体表覆盖着层叠的瓷甲,甲缝中不断喷出剐魂瓷煞,无数瓷刃魂虫从虫口爬出,瓷母周围的窑壁上,嵌着数不尽的“皮肉魂瓷茧”——那是被瓷泥与虫群包裹的躯体,茧内可见皮肉剐削、魂魄被割的全过程,偶尔有碎肉从茧中渗出,带着魂瓷的瓷块坠入瓷母池。

守护瓷母的“剐魂窑主”是由瓷母能量与最早葬身窑区的老窑主骸骨融合而成的怪物,身高近十米,躯体是由剐魂瓷煞与瓷块、白骨粘合而成,双臂是两根能喷射密集瓷刃的瓷管,背后披着嵌满瓷片的破布,每次移动都会让地面的瓷泥翻涌,所过之处,陶土会被凝成利刃,生物的皮肉会被强行剐削,魂魄被魂虫割成魂屑。

老陈将狼骨熔浆与黏土混合成糊状,泼向聚煞瓷母池的边缘。金色的糊状物在瓷泥中迅速扩散,剐魂瓷煞的锋芒逐渐减弱,瓷刃魂尸的动作变得迟缓,魂虫在狼骨能量的作用下纷纷僵死,化作黑色的颗粒。阿木趁机踩着漂浮的瓷片冲向池心,将捆着炸药的狼骨链缠在窑心瓷母身上,窑主的瓷管喷射出青灰色的瓷刃,擦过他的后背,厚瓷甲被割出无数裂口,瓷毒渗入皮肤,魂魄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脊椎也似被瓷刃刺穿般发麻,他忍着双重痛苦引爆炸药,剧烈的爆炸让整个瓷窑剧烈震颤,瓷母池的窑壁被炸塌,窑心瓷母在光芒中炸裂,青灰色的瓷泥与碎骨、魂瓷喷涌而出,却在接触到狼骨粉末的瞬间凝固成黑色的硬块。

窑主在爆炸中疯狂喷射瓷刃,将周围的瓷窑割成一片瓷刃林,阿木捡起地上的一根断裂的瓷窑立柱,借着瓷泥的浮力冲向窑主,狠狠将立柱刺入它的瓷母位置,青灰色的浆液夹杂着碎骨与魂虫从伤口处喷涌而出,在空中凝结成无数带着瓷纹的碎块,窑主的躯体在狼骨能量的作用下迅速崩解,剐魂瓷煞消散成黑色的烟,露出里面焦黑的骸骨。

当最后一只瓷刃魂虫在阳光下碎裂,窑心瓷母的碎片在瓷泥中凝固,阿木看着自己后背上逐渐结痂的割伤,知道这场战斗崩摧了瓷刃剐魂窑的威胁。但他在窑区角落的排水渠里,发现一块带着瓷纹的皮肉魂瓷锭碎片正顺着水流漂向远方——水流汇入一片废弃的砖窑,碎片坠入窑内的砖泥池时,原本红褐色的砖泥竟泛出了青灰色的涟漪,池边的砖坯上开始长出锋利的棱边,仿佛有股剐削的力量正在砖泥中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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