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从阴影里跑出来,两人用床单做成简易担架,将陈维明移到上面。离开船舱前,林羽捡起男人的匕首和手枪,又从对方口袋里搜出一个手机和对讲机。
码头上的雾气开始散去,天快亮了。远处传来引擎声,不止一辆车。
“他们来了。”张宇的声音充满恐惧。
林羽看了眼面包车停的方向,太远了,抬着伤员不可能及时赶到。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码头边的一艘小快艇上——(宝宝们,路安全局的一个朋友。他可能有办法匿名发布那些证据,让它们无法被删除。”
“风险很大。”
“我知道。但这是我唯一能做的。”张宇拿出手机,开始操作,“我会用多重加密和分散式存储,就算他们找到一部分,也无法完全删除。”
林羽没有阻止。他知道这可能是最后的希望——将真相公之于众,让舆论压力迫使更高层介入。
木屋外传来海鸥的叫声,阳光终于穿透晨雾,在海面上洒下万点金光。这应该是宁静美好的早晨,但在木屋里,三个人——一个重伤昏迷,两个疲惫不堪——正为生存和正义而战。
林羽检查了从路安全局的一个朋友。他可能有办法匿名发布那些证据,让它们无法被删除。”
“风险很大。”
“我知道。但这是我唯一能做的。”张宇拿出手机,开始操作,“我会用多重加密和分散式存储,就算他们找到一部分,也无法完全删除。”
林羽没有阻止。他知道这可能是最后的希望——将真相公之于众,让舆论压力迫使更高层介入。
木屋外传来海鸥的叫声,阳光终于穿透晨雾,在海面上洒下万点金光。这应该是宁静美好的早晨,但在木屋里,三个人——一个重伤昏迷,两个疲惫不堪——正为生存和正义而战。
林羽检查了从黑衣人身上搜出的手机。需要指纹解锁,但用昏迷者的手指可以。他打开手机,查看最近的通话记录和短信。
大部分内容已经删除,但有一个加密聊天应用还登录著。最后一条收到的信息是两小时前:“目标确认在渔港,按计划清除。周。”
发送者没有显示名字,只有一个字母:z。
周正。
林羽感到一阵冰冷的愤怒。那个教他如何握枪、如何分析证据、如何在黑暗中保持希望的人,原来自己一直站在黑暗里。
他保存了所有能保存的证据,然后关掉手机,取出si卡和电池。张宇那边的操作也完成了。
“文件已经上传,设置了定时发布。如果七十二小时内我们不取消,它们会自动发送到各大媒体、监察机构和网路论坛。”张宇说,“加密密钥分成了三部分,我们各持一份,第三份我寄给了我在国外的姐姐。”
这意味着即使他们全部遇害,真相最终仍会大白。
陈维明在昏迷中呻吟了一声。林羽走过去检查,脉搏比刚才强了一些,体温也没有升高——这是好迹象。
“他会活下来吗?”张宇问。
“可能。但他的证词才是关键。”林羽看着窗外,“我们需要他醒来,告诉我们完整的故事。”
海面上,一艘巡逻艇缓缓驶过,但没有靠近这个小海湾。暂时安全。
林羽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疲惫像潮水般涌来,但他不能睡。他必须思考下一步:如何救出母亲,如何扳倒周正和整个网路,如何活着看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脸上,温暖而虚假。
在这个看似平静的早晨,他知道,最黑暗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而这一次,他必须独自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