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合上办公室门，脸上的笑才收敛起来。
沈冰没给具体答复，但没直接拒绝就说明希望很大。
而且沈冰命令调查孤儿院，说明她早就想对陈天雄出手了。
林羽只不过是助推一把。
就看明天的具体情况了，但愿沈冰能给陈天雄找点麻烦，不然又得浪费一次回档机会。
甚至有可能不止一次。
没有多想，林羽看了眼时间，六点钟，已经到下班时间了，该回去把没做的事做掉了。
林羽回到苏婉公寓时，屋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
昏黄的光线铺在沙发上，苏婉蜷在那里，身上盖著薄毯，闭着眼像是睡着了。
林羽脱了外套挂好，走到沙发边。
刚俯身想看看，苏婉忽然睁开眼，手臂环上林羽的脖子往下拉。
林羽顺势在她旁边坐下，沙发陷下去一块。
“嗯。”
“怎么样了？”苏婉撑起身，薄毯滑落露出丝质吊带睡裙，领口开得低，
大片雪白肌肤敞着。
林羽的视线在那片雪白上停了停。
“希望很大。”
苏婉松了口气，整个人软软靠进林羽怀里。
“那就好”
她仰起脸，嘴唇贴著林羽的下巴轻轻蹭。
林羽挑眉：“什么奖励？”
苏婉没说话，手顺着林羽的胸膛往下滑。
林羽按住她的手：“先吃饭，菜还没动。”
“菜凉了等会我给你热。”苏婉仰头看着林羽，眼睛里漾著水光：
“我现在不想吃饭。”
苏婉的手挣脱开来，继续往下。
紧接着低头，长发散落下来遮住苏婉侧脸，只能看见她白皙的后颈，和微微起伏的肩膀。
“我现在想吃点别的。”苏婉舔了舔嘴唇。
房间里很静，只有细微的声响，和两人逐渐加重的呼吸。
半小时后——
苏婉抬起头喉咙轻轻滚动。
脸上是吃惊的表情。
随后她起身跨坐到林羽腿上。
睡裙卷到了大腿根，黑色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在昏黄光线下泛著细腻的光泽。
苏婉用脚趾蹭掉拖鞋，赤足踩在沙发边缘，小腿肌肉绷出漂亮的线条。
“喜欢吗？”她问。
林羽没回答，手直接探进苏婉裙摆抚上大腿。
丝滑的触感下是温热的肌肤。
苏婉轻哼一声，腰肢软了下去。
苏婉说著搂住了林羽脖子。
窗外夜色渐深。
一小时后——
苏婉瘫在林羽怀里，浑身汗湿，睡裙皱巴巴地卷在腰间。
丝袜破了个大口子，摇摇欲坠地挂在腿上。暁税宅 庚芯醉全
俗话说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
林羽不抽烟，但为了和警署的同事打好关系，林羽身上会带一盒烟。
虽然不抽，但有时候会点着让它慢慢熄灭。
紧接着林羽点了支烟，没抽，就夹在指间看着烟雾缓缓上升。
苏婉伸手把烟拿过去，吸了一口，呛得咳嗽。
“不会抽就别抽。”林羽把烟拿回来，捏住烟蒂快速在指间捻动，将烟掐灭。
“我就试试。”苏婉把脸埋在林羽胸口，声音闷闷的：
“林羽，你说我们能成吗？”
“能。”
“这么肯定？”
“这不是个选择题，不成就是死，没别的路。”
苏婉沉默了一会儿。
“如果我妹妹救不出来或者我也”
“救得出来。”
“如果救不出来。”苏婉坚持说：
“你就自己跑，别管我。”
林羽没说话，抬手揉了揉苏婉的头发：
“睡吧，别想那么多，明天还有事。”
苏婉嗯了一声，闭上眼睛。
但林羽知道她不困。
两人就这么静静躺着，听着彼此的呼吸。
第二天一早林羽来到警署
一进大厅就感觉到气氛不对。
好吧警署哪天气氛都不对，不过今天格外不正常。
林羽走到自己工位。
李峰如往常一样凑了过来，压低声音。
“听说了吗？沈副署长要开紧急会议，所有人必须到场。”
林羽奇怪的看了眼李锋，怎么每天的大事都是他告知的。
林羽觉得李峰就像个npc一样，一来就触发了某种条件。
可能是性格原因吧，林羽没有纠结那么多。
“什么会？”
“不知道，但陈署长那边的人脸都黑成锅底了，估计要出大事。”
林羽点了点头，知道是沈冰向陈天雄发难了。
八点整——
警署大会议室。
能坐两百人的会议室挤得满满当当，前排是各级干部，后排是普通探员。
陈天雄坐在主席台正中，脸色阴沉。
沈冰负手而立，面无表情。
台下鸦雀无声。
“开会。”陈天雄开口，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气。
“昨晚，沈副署长带队查了城南孤儿院，发现了一些情况。”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
“现在，请沈副署长向大家说明。”
所有人的目光投向沈冰。
沈冰微微点头，她今天穿了全套制服，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白色短发一丝不苟，整个人透著一股冷硬的威严。
“昨天下午，侦查三组在城南孤儿院发现一本账册，记录著每月消耗的人数。”
沈冰的声音清晰平稳：
“我怀疑涉及非法拘禁和活人献祭，于是连夜带队复查。”
她打开投影仪，幕布上出现地下密室的照片。
铁笼，女孩，注射器
台下响起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我们在孤儿院发现十二名少女，年龄在十五到十八岁之间，均有不同程度的营养不良和创伤后遗症。”
沈冰切换照片：
“同时发现一块高危诡异道具‘血祭石板’的残片。
经鉴定为序列8级别，功能是献祭活人温养其他诡异道具。”
沈冰顿了顿：
“根据现场证据和对院长的初步审讯，这些女孩是备用的养料，而孤儿院的实际控制人——”
沈冰转头看向陈天雄：“是陈署长名下的天雄慈善基金会！”
轰！
台下炸开了锅。
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
陈天雄的脸色铁青，手按在桌面上青筋暴起。
然而沈冰脸色很平静：
“根据保护区《非凡者管理条例》第十七条，涉嫌使用高危诡异道具进行非法献祭的。
无论职务高低，一律停职接受调查。”
她转身面向陈天雄：“陈署长，请你配合。”
陈天雄盯着沈冰，两人目光在空中碰撞。
几秒钟后，陈天雄忽然笑了，笑声很冷。
“好，很好，沈副署长果然雷厉风行。
我配合调查，但在调查结果出来之前，我还是江城市警署署长。”
陈天雄扫视台下：
“所有工作照常进行，谁要是借机生事，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陈天雄转身离开会议室。
门砰地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