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想了想。
“你有阿香的联系方式吗？私人号码那种。”
“有。”苏婉从梳妆台抽屉里翻出一部旧手机：
“陈天雄卫队所有成员的联系方式我都有备份。”
“给她发条信息，内容就写：
城西码头，三号仓库，紧急见面，事关陈爷安危。”
苏婉照做。
信息发出后，林羽把阿香弄醒，但没解开她嘴上的胶带。
“听着。”林羽蹲在阿香面前，声音很平静：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
第一，我把你卖到黑市。”
阿香眼中闪过恐惧。
“第二”林羽继续说：
“你按我说的做，去城西码头见个人。
见面之后，你可以跑，离开江城，永远别回来。”
阿香盯着林羽，眼神在挣扎。
林羽撕掉她嘴上的胶带。
“选。”
“我选二。”阿香嘶哑地说：
“你要我见谁？”
“去了就知道。”
林羽给她蒙上眼睛，带着她下楼，塞进那辆黑色轿车的后备箱。
苏婉开车，林羽坐副驾。
车子驶向城西码头。
路上，苏婉忍不住问：“你到底要她见谁？”
“一个替死鬼。”林羽说。
“码头那边有个通缉犯，叫刀疤刘，专门接黑活，警署一直在悬赏抓他。
我们让阿香去见刀疤刘，然后”
林羽没说下去，但苏婉懂了。
借刀杀人，栽赃嫁祸。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码头附近。
林羽把阿香从后备箱拉出来，摘掉眼罩。
“前面就是三号仓库，进去等十分钟。如果没人来你就可以走了。”
阿香咬了咬牙，朝仓库走去。
林羽和苏婉躲在暗处观察。
五分钟后，仓库里传来打斗声和枪声。
又过了十分钟，一切恢复平静。
林羽眯了眯眼，对苏婉做了个“稍等”的手势，紧接着贴近仓库门缝向内窥视。
借着窗外透进的光，可以看到仓库中刀疤刘仰面倒地，胸口深深插著匕首，身体微微抽搐，显然已濒临死亡。
而阿香则瘫坐在不远处一根柱子旁，一只手死死捂著鲜血汩汩流出的脖颈。
刀疤刘那一刀划开了她的颈动脉，但可能因为临死前力道不足或角度偏差，并未立刻致命。
而阿香刺向刀疤刘心窝的一击则是精准而致命的。
两人都还没死透，但都离死不远了。
林羽倒不意外，轻轻推开门走到刀疤刘身边。
蹲下身，面无表情地握住那把插在他胸口的匕首，手腕用力一拧，再果断拔出！
刀疤刘身体剧烈地痉挛了一下，随即彻底不动了，最后一丝生机断绝。
紧接着，林羽转向柱子旁的阿香。
阿香似乎察觉到有人靠近，涣散的眼神艰难聚焦，看到是林羽时，瞳孔猛地收缩。
林羽在她面前蹲下，轻轻将她的眼睛闭上：“结束了，阿香，你选的路，走到底了。”
话音未落，林羽手中的匕首划过一道寒光，精准地抹过了阿香脖颈上那道原本就致命的伤口，彻底切断了残存的生命线。
阿香的身体骤然僵硬，随后软软瘫倒，眼中的光芒彻底熄灭。
林羽站起身警惕地再次环顾四周，确认仓库内再无其他活口或隐藏的威胁。
随后走到门口向阴影中的苏婉打了个安全的手势。
苏婉快步走进来，看到地上两具尸体和林羽手中滴血的匕首，尽管早有心理准备，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清理痕迹，然后报警。”
林羽走到一旁扯下一块相对干净的篷布，仔细擦拭著匕首和自己的双手。
“那陈天雄那边”
“阿香死了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死在哪，能暂时牵制陈天雄也足够了。”
苏婉看着林羽，眼神复杂。
“林羽，你真的只是个三级探员？”
“我说过，档案上是这么写的，好了，干活吧。”
两人快速清理现场，抹去所有可能指向他们的痕迹。
当然，林羽临走前顺便把阿香的刀给带走了。
嗯，主要是自动拾取忘关了。
毕竟一件序列九的诡异道具，不要白不要，林羽选择赌一把。
随后林羽用公用电话报了警。
估计没个半小时人不会来，身为探员，林羽太清楚他们的尿性了。
回到苏婉的公寓时已经是凌晨一点。
林羽站在客厅窗边，看着外面寂静的街道。
“在想什么？”苏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换了身丝绸睡袍，端著两杯热茶走过来。
“在想接下来的计划。”林羽接过茶杯。
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稍稍驱散了夜里的寒意。
“对了。”苏婉忽然说：“你想弄一件诡异道具吗？”
“嗯，谁都想。”
“有目标吗？”
“暂时没有。”林羽放下茶杯：
“但我需要尽快容纳一件，否则在陈天雄那种序列6的非凡者面前，我们连逃命的机会都没有。”
苏婉沉默了一会儿：“黑市也许有门路。不过，容纳诡异道具的风险很大。
序列9的道具失败率也有三成。
如果容纳的是与自身不契合的道具，反噬会直接要命。”
“我知道。”林羽看向窗外。
远处，隔离墙上的探照灯扫过天空。
墙的那边，是第九保护区。
据说那里有完整的非凡者培养体系，有安全的容纳仪式，有高阶的诡异道具可供选择。
但墙的这边，只有黑市，掠夺，和用命去赌那七成成功率。
“早点休息吧。”苏婉说：“明天你还要去警署上班，别露馅。”
她转身走向卧室，在门口停下：“林羽。”
“嗯？”
“谢谢。”苏婉的声音很轻：“谢谢你没死。”
说完，她便要关上了门，留给林羽一个窈窕的背影。
林羽微微一笑，他已经死过一次了。
当然，现在还能再死三次。
不过林羽猜测回档次数应该能增加，就是不知道条件是什么。
诡异道具？成为非凡者？
没有多想。
林羽在苏婉身上盯了两秒。
紧接着跟了上去。
苏婉正准备关门便被林羽搂入怀中。
“开一把？”
林羽说著掌心在苏婉细腰抚过。
透过薄薄的衣料，能清晰的感受到她柔软的肌肤。
苏婉轻轻吸了口气，身体下意识往林羽怀里贴紧了些。
开叉长裙在林羽一揽一抱下，光滑的丝绸顺着力道滑开。
一条修长笔直的腿便毫无保留地露了出来。
肌肤在昏昧的光线里白得晃眼。
苏婉喉咙里溢出一声哼吟，头微微后仰，露出脆弱的脖颈线条：
苏婉话没说完，林羽抚在腰后的手稍稍用力，将她整个人更密实地压向自己。
“等一下”
林羽低笑一声，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托著苏婉臀腿，轻而易举地将她抱离地面。
“等不了。”
苏婉不再说话，只是抬起手臂，柔软地勾住林羽脖子。
无声地默许了接下来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