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穿越七零草原:开局绑定狼王家族 > 第30章 新老知青互怼,赵四驰借机祸水东引!

第30章 新老知青互怼,赵四驰借机祸水东引!(1 / 1)

新知青们茫然抬头,脸上还残留着食物被抢光的空落和心疼。

“同志们初来乍到,可能还不清楚咱们知青点的‘规矩’。”李建国语气和蔼,甚至带着点长辈式的体谅,但他眼睛里的光,冷得像今晚的月亮,“咱们现在住的这七间房、这个院子、仓库、灶房、茅厕——”

他伸手指向那些在夜色中匍匐的土坯房。

“全是老知青同志们,一砖一瓦,自己动手建起来的。”

张大力配合地“嚯”地站起来,伸出那双粗黑的手掌,摊在煤油灯昏黄的光下。

掌心厚茧层层叠叠,指关节粗大变形。

“看见没?”他声音粗嘎,“这手上的茧,就是摔土坯摔出来的!从五里外河滩挖泥,一筐筐背回来,摔模子

他娘的晒了整整一个夏天!皮都脱了三层!”

刘红梅立刻接上,声音又恢复了那种尖细的控诉调:

“光出力还不够呢!木料、钉子、油毡、窗户纸哪样不要钱?真当是大风刮来的?”

老知青堆里,那个叫赵春兰的女知青开始抹眼睛,动作熟练得让人心酸:

“我们刚来那会儿睡的是漏风的帐篷,冬天,尿盆子一宿就冻实了。

为了盖这几间能挡风的屋子,我们我们每人从家里要了钱,牙缝里省工分,才一点点凑出材料费”

她哽咽得恰到好处。

李建国沉重地点头,目光扫过每一张新面孔,像在检阅一群不懂事的孩子:

“所以啊,按照咱们点的传统,新同志入住,要分摊‘住屋建设费’。这是为了公平,”

他顿了顿,语气加重,“也是为了咱们这个‘家’的持续建设。”

新知青们面面相觑。

有人觉得不对劲,可对方说得“有理有据”,房子确实是人家建的,出了力,也垫了钱。

初来乍到的惶恐,对陌生环境的依赖,以及刚刚被“集体分享”话语洗礼过的头脑,让大多数人一时语塞,

只觉得憋闷,却抓不住那根反叛的线头。

周晓明傻乎乎的带头贡献出午餐肉罐头,此刻小心翼翼地问:

“那李队长,要分摊多少?”

李建国伸出三根手指。

“不多。”他说,语气轻松得像在说三毛钱,“每人三十块。”

死寂。

沉默许久之后,

“多少?!”一个男知青猛地站起来,凳子腿在泥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一个人三十块钱!十个人就是三百块!”

声音因为激动而发颤,“这钱在我们魔都郊区,都能盖三间敞亮的砖瓦房了!你们这土坯破屋”

“三十块?!抢劫啊!”

他话没说完,就被其他知青拉住。

但晚了。

“说我们抢劫?”

张大力一脚踢开脚边的空罐头盒,铁皮盒子哐啷啷滚出老远,

“放你娘的狗屁!老子们流血流汗的时候,你们这帮小崽子还在城里喝糖水呢!”

“就是!”刘红梅叉著腰,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对面新知青脸上,

“你们懂个屁!草原上运输多贵知道吗?一根椽子,从镇上拉过来,运费比木头本身还贵!

油毡、钉子、窗户纸哪样不是我们求爷爷告奶奶,一点点倒腾来的?”

男知青挣脱开其他知青的劝阻,继续梗著脖子,快速反驳:

“就算材料费!土坯不要钱,河滩挖的!木料算你们买的,七间房,每间就算用五十块的木料,总共三百五!

加上钉子油毡,满打满算五百顶天了!我们十个人交三百,你们老知青十几个人以前也交过。

这钱早够把房子盖两遍了!”

李建国脸上的和蔼像潮水一样褪得干干净净。他盯着对方,又缓缓扫过所有新知青,眼神里的温度降到了冰点以下。

男知青越说越激动,手指几乎戳到李建国鼻子前:“钱呢?!多出来的钱去哪了?是不是被你们”

“够了!”李建国猛地暴喝一声,打断了他后面更危险的指控。

院子里再次安静,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李建国胸口起伏几下,强压怒火,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同志们啊你们太年轻,想事情太简单。”他指著屋顶,

“油毡,三年一换。窗户纸,一年一糊。铁锹镐头,会磨损。房顶漏雨,要补。冬天炕道堵了,要通哪样不要钱?哪样不耗费?”

“当然,咱们不强求。知青点,讲的是自愿,是觉悟。”

李建国的目光变得幽深,看向院外那片吞噬一切的黑暗草原,声音压低,却更具威胁性:“

“你们要是实在觉得不公平,觉得我们老同志坑你们”

“也行。房子,你们可以不住。草原这么大,天当被子地当床,随便找地方。就是晚上狼多。自己小心点。”

院里迅速分成了两阵。

老知青们以李建国为中心,聚在长桌一侧,个个脸色不善,带着一种“被辜负被误解”的愤慨。

新知青们则被迫退到另一侧,惊怒交加,却又势单力薄。

几个胆小的女知青开始低声啜泣。“我们我们没带那么多钱”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姑娘捂著脸,肩膀耸动。

李建国叹了口气,仿佛很为难:“实在困难也可以写欠条嘛。从以后工分里扣。不过”

他搓了搓手指,“这钱拖久了,总得有点利息吧?也不多要,就按年利五分算。公道吧?”

赤裸裸的算计,连最后一块遮羞布都扯掉了。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僵持时刻——

“哎!我说同志们!”

一个带着几分油滑和刻意拔高的声音,突兀地插了进来。

赵四驰站了起来。

他没看对峙的双方,而是歪著头,目光越过人群,落在了院子最西北角。

“咱们在这儿吵得脸红脖子粗,差点打起来有人倒好,在那儿吃得香、喝得美,戏看得挺过瘾啊!”

“唰!”

所有人的目光,下意识地顺着他的手指,齐刷刷转向角落。

月光清冷。阴影浓重。

在那明暗交界处,那张孤零零的小桌旁,七个人安静地坐着。

桌上,还有小半块馒头,几片饼干,一点酱菜。

与主桌区域的杯盘狼藉、剑拔弩张相比,那里干净、整齐,甚至透著一种诡异的宁静。

钟国华坐在主位,背靠着土墙的阴影,脸隐在昏暗里,只有嘴角那点惯有的弧度,在偶尔晃过的灯光下依稀可辨。

他手里拿着个粗陶碗,正慢慢喝着水。

仿佛这边足以决定他们居住权和未来命运的激烈争吵,只是一场与己无关的喧闹。

时间凝固了几秒。

然后,刘红梅第一个炸了。

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啸一声,猛地冲过去,手指几乎戳到钟国华脸上:

“是你们!你们几个!从下车开始就搞特殊!行李不让碰!吃饭自己开小灶!

现在大家为了集体、为了房子的事争成这样,你们躲在这儿看白戏?!”

她胸口剧烈起伏,声音因为激动而破音:

“看不起我们是不是?觉得我们这些老知青脏!我们穷!我们满手老茧一身汗臭!

不配和你们上海来的少爷小姐坐一桌吃饭是不是?!说话啊!”

张大力带着几个老知青也呼啦一下围了过去,半圆形的人墙把角落小桌堵得严严实实。

他蒲扇般的大手“砰”一声拍在桌面上,震得碗筷一跳。

“就是!主席教导我们:‘要团结,不要分裂’!”

张大力瞪着牛眼,唾沫横飞,“你们一来就拉帮结派,搞小团体!想干什么?!

大家都在分享食物,帮助同志,你们呢?藏着掖着!什么思想觉悟?!自私自利!典型的资产阶级享乐主义思想!”

一顶顶大帽子,毫不留情地砸下来。

李建国也慢慢踱步过来,他站在人群外围,背着手,眉头紧锁,用一种“深感失望”的目光审视著钟国华几人。

“钟国华同志,”

他开口,声音沉痛,带着领导式的威严,“你们这个行为,很不好,非常不好。”

“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是来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是来改造思想、锤炼红心的!是来和工农群众打成一片的!”

他语气渐重,“可你们看看你们自己,下车就和集体保持距离,吃饭要单独开桌,现在关乎全体同志切身利益的大事,你们置身事外,冷眼旁观”

他摇摇头,痛心疾首:“这叫什么?这叫‘脱离群众’!这是严重的作风问题,思想问题!是需要深刻检讨、彻底改造的!”

政治术语,层层加码。

每一句都像一根绳索,试图捆住角落里的七个人,把他们绑上“人民对立面”的耻辱柱。

而更让人心寒的是,

新知青堆里,周晓明红着眼睛,突然冲著钟国华喊:

“钟国华!你们你们要是早说一句!提醒我们一句!我的罐头我的罐头就不会”

他说不下去,蹲下身,把脸埋在臂弯里。

“就是!”另一个新知青怨恨地瞪着角落,“看我们像傻子一样把东西全拿出来,你们一声不吭!现在倒好,你们还有吃的良心呢?”

“他们就是自私!只顾自己!”有人低声附和。

怨气,像找到了一个更近、更软弱的泄洪口,

从强势霸道的李建国们身上,部分转移到了“见死不救”、“独善其身”的钟国华一伙身上。

黄美英牙齿咬得咯咯响,眼中喷火,就要起身不管不顾地开骂,却被钟国华制止了。

钟国华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对她摇了摇头。

空气凝固了,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钟国华缓缓扫过围拢的每一张面孔:

李建国的城府,张大力的蛮横,刘红梅的刻薄,赵四驰的阴险,新知青们的怨毒与茫然

“说完了?”

三个字。

轻飘飘的三个字。

却像一记无形的耳光,抽散了那重重叠叠的声讨与指控凝聚起来的“势”。

李建国瞳孔微微一缩。

张大力拳头攥紧,骨节发白。

钟国华缓缓站了起来从阴暗的角落走了出来。

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拿着56式半自动步枪。

李建国看他拿着枪,顿时吓得赶紧后退,张大力也没了嚣张的模样。

“你个叼毛,老子在魔都的时候你就故意针对我,这一路,偷我的行李,现在还想作死!”

钟国华边骂边端著枪走到赵四驰面前,

黑洞洞的枪口直接顶在他脑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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