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表达谢意,乔穆和槐花留在皇宫耍了好些日子。
这天,乔穆对国王说,他有造船之技,愿意留下来给他造船。
国王高兴的不得了,道:“只要你造成了船,要什么奖赏都行”。
就这样,乔穆和槐花在国都直到造船下水,培训了一批技术人员才去告别。
国王说什么也不让他走,要他留下来,让他一起强大自己的国家,造福百姓。
乔穆想到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便留下,便婉拒了。
看出国王是真心的喜欢他,便答应等他事做完了再来。
临行前,国王吩咐一个大臣给乔穆和槐花准备了不少的盘缠作为对他们的奖励。
乔穆和槐花起初坚决不受,但最终还是接受了下来,今天乔穆和槐花也在国王和众大臣的注目挥手中离开了国都。
乔穆不知自己到底是从哪里下来的?也不知是否还能找到那个生他养他的故地,他决定走遍这个国家的每一个角落。
哪怕只有一丝的可能他也不会放过,明天,又该出发去哪里呢?他有些茫然了。
第二天,乔穆决定起程一路向南。
南边分别是新湖、长海和离江。
这个国家陆路少,水路多,他们打造的这条船可算是派上了大用场。
华灯初上的时候,他们便到了新湖。
听说这里经常打仗,新湖与邻国哈嗱只一水之隔,每次打仗都是新湖吃亏多。
焦的是新湖县令一个头两个大,国都派来的监战官是换了一批又一批。
乔穆到得城下,却见城门紧闭,乔穆高声喊道:“哎!我是棕榈村的乔穆,开门了”。
城门楼子上的兵士听到是乔穆便急急忙忙来开门,乔穆暗道:“码那个巴子的,还是长得高有好处”!
其实他哪里知道,这是国都国王早就安排人通知了各州府县,凡见到自称叫乔穆的一路绿灯。
乔穆刚放进城,就听说哈嗱国要打进来了。
乔穆打听了个大概,便轻笑道:“冷兵器时代,这有何难”?
他径直走上城门楼子,走进军官室。
一个一米五八的军人正托腮冥思,乔穆问道:“你就是王博,愁啥?我能帮你”。
王博半信半疑的看着他,见此人如此高大,知道绝对不是这个星球的人,便道:“你就是近来盛传的天宫来人吧”!
王博伸出手,道:“你好,我是王博”。
乔穆也伸出手,道:“很高兴认识你”!
王博紧紧地握着乔穆的手道:“有你帮我,我就放心了”。
待乔穆坐定,王博就介绍了战争的具体情况,乔穆作了一下简单的分析道:“不怕,我帮你”。
“问一下你们这里有硭硝吗”?
王博道:“有呀,多的是”!
乔穆道:“带我去看看”!
王博便当即将乔穆带到一片山上,还真是的,满山都是硭硝。
乔穆和王博回到帐营,乔穆道:“你赶快派人将那些硭硝给取回来,越多越好”。
乔穆连夜将那些硭硝制成火药,再将用过的连弩进行改装,连弩的中间只是多了个装火药的肚子,利用压力弹射就能将火药引爆,威力比起原来大了不知多少倍。
乔穆与王博商议,只要敌人进攻,就由王博诱敌深入,等靠近了再打。
哈嗱国的人于半夜时分开始了偷袭,王博故意留了一个口子,只待哈嗱国的人钻进口袋。
夜半时分敌人来了,分成数队向新湖攻来。
王博看着黑压压的敌人袭来,于是一声令下,宁静的夜里忽然便噼啪之声大作,火枪射出了火星,溅到敌人的脸上,转眼就是一个洞。
对方从未见过这样的阵仗,吓得死的死伤的伤抱头鼠窜,最后敌人只得鸣金收兵,此战王博大胜。
经此一战,大大的长了王营军心,鼓舞了士气。
总算是长了一回脸,王博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仗刚打完,上面天宫就有了消息。
一九零一年:“圣马广播电视总台消息:东经76,北纬125度发生42级地震”。
这特么才小试了一下牛刀,就给上面闹出了动静。
经此一役,哈嗱国恐怕再也不会来了。
为防万一,乔穆又利用古代发达的铁匠铺打造了一门土炮,因为装填的火药足够多,威力可大了。
乔穆和槐花到达离江的第二天,就听说哈嗱国向新湖求和了,看来还是拳头大有实力才是王道啊!
乔穆英勇智退哈嗱国的消息不径而走,传到了国都,国王和众大臣感慨道:“还是天宫来人厉害呀”!
“哈嗱国数次犯我边境,这块心病终于得解,总算是去了我心头之患啊”!国都大摆了三天三夜的宴席以示庆贺。
离江是个好地方,当乔穆和槐花到达离江时,王博的兄弟汪炯带着一班随从迎了出来。
收到王博传来的消息,说神仙大人今天到,众人早已在此恭候了:“神仙大人,仙女姐姐:快里面请”!
“一切都为你们准备好了,请”,汪炯道。
走进大厅,分宾主坐定,汪炯向里喊道:“上菜”!
看来这离江是个富硕之地,桌上摆满了各式原味佳肴,天上飞的地上走的应有尽有。
酒过三巡,汪炯打开了话呷,不自觉的就谈起了虫洞。
乔穆很是好奇,不停的问着有关虫洞的一切,此时的汪炯已经醉的不省人事,被人扶了下去。
乔穆躺在炕上,心里却一直纠结着虫洞的事:“虫洞在哪里呢”?里面都有些啥”?
好奇心让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第二天早上,乔穆起床就去拉着汪炯问道:“你说的虫洞在哪里?快带我去看看”?
汪炯躲闪着乔穆探寻和直视的眼神,嘴里说着模棱两可的话,嘀咕着:“没有的事!哪有这样的事啊”!
乔穆不由分说的道:“你要是不带我去,你以后遇到了麻烦可也别找我啊”?汪炯拗不过,只好答应他。
临行前,汪炯拉着乔穆的手,跳起来附在乔穆的耳边道:“去是可以,但你可要小心!那洞可是有吸力的”。
乔穆道:“不就是上世所说的时光隧道吗?没事,乔穆咂巴了一下嘴,故意做出无所谓状。
新湖县城南边,有一口矿石喷泉,泉水终年喷着热气,喷泉上面就是七娘子山,虫洞就在那里。
一同前往的有汪炯,还有汪炯的副手何工张茂齐飞等,着红衣的女子是新湖县城首富之女郝丽。
七八个兵士腰间都配着宝刀,左右搜寻着可疑之人,更有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大七嘴八舌的跟在后面。
还未到得洞口,汪炯对那几个兵士道:“你们几个先头前探路”。
几个兵士点了点头,别看这几个不起眼的家伙,都有着特异功能。
还没有等汪炯话完,几个兵士就沉入了土里,定睛再看时只见土堆如波浪般起伏着来回奔窜,瞬间又回到了原地,这不就是上世所说土行孙吗?
今天在这里有幸得见,看来也不虚此行,直把个槐花看得砸舌不已。
行到喷泉上方三丈八九,一个浑圆的大洞便侯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洞口四周热浪冲天,四壁却光滑如镜,洞里四周闪着银色的柔和光辉。
听说越往里走光线越强,眼睛看久了就会失明,所以必须闭一会。
汪炯说,早前有几个人,都是好人,就是从这个洞里被吸走的,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乔穆听到这里反倒迷惑了。道:“为什么?为什么是好人回不来呢”?
“不知道”!
汪炯对视着乔穆的眼睛,吐了吐舌头。
一个跟看热闹的矮人道:“我去看看”!
他说着便往里走,汪炯准备拦下,没曾想他已经走了进去。
这个洞是笔直向上的,不是那种平行洞,所以不管谁进去,都能清晰可见。
“你们看,那人旋转起来了”!
矮人一直向上升去,待到只现出一个小点时,咚的一声,矮人跌了下来。
“哎呀呀!痛死我了,我的眼睛看不见了”。
乔穆问那个矮人道:“你被吸进去后,你看到什么了吗”?
“没有,我什么也没有看见。”
过了好久,矮人才恢复过来。
另外几个,看他没事,也一同向里走去,同样的,几个人同时也像是被人丢了下来,一个个跌的鼻青脸肿,都说没看见啥。
乔穆越来越好奇了,不行,我得去看看。
乔穆刚在心里下了这个决定,就急声道:“汪炯,看好槐花,我进去看看”。
汪炯道:“等等!我再派人进去试试”。
他喊道:“何工张茂齐飞你们三个进去”。
何工张茂和齐飞走了进去,几分钟后;三个回来俩,张茂和齐飞回来了,何工却没有回来。
乔穆傻眼了,问汪炯道:“怎么回事啊?何工平时为人怎么样啊”?
汪炯道:“就数何工为人最好,没有因为任何一件事得罪过任何一个人”。
乔穆似乎明白了点什么,道:“码那个巴子!我去看看”。
“你要小心点”!汪炯似是很不放心的道。
槐花急忙上前两步,拉着乔穆的手道:“穆哥哥,你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乔穆轻柔的摸了摸槐花的脸,道:“傻瓜,别说伤心话,我会回来的,我怎么会丢下你不管呢?放心吧啊”!
槐花泪眼涟涟道:“你要是回不来我怎么办”?
乔穆再次将槐花拥进怀里,眼睛用力的对视着她,给了她一脸的坚定,好半天,乔穆才抽出手,毅然决然的向洞里走去。
槐花的心缩紧了,她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乔穆升起来了,耳畔热呼呼的,他努力的睁开眼睛,他看见了,看见了洞里的满洞金光。
一个满头银发银须,脸如婴孩的老人手拿一柄拂尘,对着他慈祥而温柔的笑着,乔穆问道:“你就是时光老人吧!我是乔穆”。
时光老人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你,乔穆”。
话完,时光老人已消失不见,自己却也到了地面,洞口也没有了。
此时的乔穆倒急了,槐花还在下面呢!我该怎么回去?要是回不去,槐花不伤心死才怪呢!怎么办?
乔穆向对面的高楼看了看,又在自己所站位置一点一点地搜索,苦心人天不负,在离自己三四丈外的地方,乔穆发现了时光老人的那柄拂尘。
尘丝在下,尘柄在上,他在这里作了个记号后,便向着那几栋高楼走去。
高楼底下是一个工厂,几个工人正在清理车间倒出的杂物,乔穆走向前,向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问道:“大叔,需要帮忙吗”?
中年人摇了摇头,道:“小伙子,你从哪里来?要到哪儿去呀”?
乔穆茫然的不知所以,他真不知道该怎么给他们解说?
对,我要去哪里自己是知道的呀!于是他问道:“渝州望城县官镇的滩头村离这里多远”?
中年人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能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吗”?
中年人旁边的小伙子道:“这里是中欧的哥本哈根”。
哥本哈根是哪里?这特么怎么出国了?
乔穆道:“这里既然是欧洲,那你们为何会汉语”?
小伙子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现在汉语已经是世界语言了”。
乔穆自言自语道,难怪会如此!
“我们是华人呢”!
另一个中年人道。
“噢哦!原来你们是华人啊!“那你们是哪个省的呀”?乔穆明显有些欣喜。
“广城”。
乔穆道:“我是渝东黔南人”。
那个中年人将扎好的一袋物品丢上了车道:“小伙子,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明天我们仨送你,今晚就跟我们一块住吧”!
乔穆点了点头,随之帮着他们收拾起了杂物。
“码那个巴子的,这是不是要倒时差呀”!
乔穆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这里的早上暖烘烘的,一脸胡渣的络腮胡们吆喝着爱犬一同跳上了机耕车,三三两两的妇女头上包着黑绿相间的纱巾坐在草地上,看着几个外乡人翻着地。
三个乡亲也开始起床洗漱,乔穆离开时是小伙子和中年人送的他。
走了很远,他们还挥舞着手,乔穆眼角起了点点泪星。
他也挥手道:“我还会回来的”!
转眼便消失在了地平线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