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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码头惊变,鬼面藏锋(1 / 1)

阿坤刚冲下旧楼旋转楼梯,巷口阴影里便窜出两个黑夹克男人,袖口米粒大的银骷髅标在晨光里闪了闪——这是王庆霖贴身保镖的标识,前几日仓库外围,他曾远远见过一次。“坤哥,王局有请,借一步说话?”左边那人嘴角扯着假笑,右手却悄无声息滑向腰后,指节攥得发白。阿坤眼疾手快,左脚尖精准踹向对方支撑腿膝盖弯,那人腿一软,上半身不由自主前倾,阿坤顺势沉肩,手肘带着警校硬功狠狠撞在他肋下“软筋穴”。男人闷哼着弓起腰,像被抽了脊梁骨,阿坤反手摸出父亲的配枪,枪托带着金属凉意砸在另一人太阳穴上——力道掐得刚好,对方眼睛一翻,软塌塌倒在地上,连哼都没哼出声。阿坤踩着左边那人的手腕,鞋跟碾过他腕骨,目光扫过其腰间黑色对讲机:“王庆霖到码头多久了?老鬼跟他在一块?”

“刚、刚过海底隧道!”男人疼得脸色惨白,冷汗顺着下颌线滴在衣领上,“王局说要亲自‘送’林幽上路,老、老鬼也来了,就在‘湄公河号’上!”“老鬼”二字像淬冰的针,狠狠扎进阿坤心口。这个名字在父亲的日记里出现过七次,每一次都圈着猩红的圈,旁边是战友的名字和冰冷的牺牲日期。他捡起对讲机塞进战术马甲,冰凉机身贴着肋骨,像父亲当年按住他肩膀的手。拦停一辆出租车时,后座皮质坐垫还留着前客的余温,报出“维多利亚港三号码头”时,指尖仍在发颤——不是怕,是兴奋与沉重绞着心,父亲的仇、林幽的险、老鬼的谜,还有那枚加密硬盘里的真相,都要在这片雾码头见分晓。车驶过高架桥,阿坤摸出父亲的配枪,枪托处的磨损痕迹硌着掌心,恍惚间竟像父亲在耳边低叹:“别怕,爹在。”

出租车扎进码头区时,晨雾浓得像化不开的墨,沾在睫毛上凉丝丝的。海风卷着咸腥与铁锈味扑进车窗,呛得人鼻腔发疼,远处“湄公河号”货轮的轮廓隐在雾里,零星灯火像巨兽的眼睛。突然,三记枪声穿雾而来,断断续续夹着男人的惨叫,子弹破空的锐响刺得耳膜发麻。阿坤摔下钱,没等找零就推开车门,贴着锈迹斑斑的集装箱往火光处跑——蓝色铁皮箱上全是划痕,有的喷着骷髅涂鸦,是骷髅会交易的老据点。绕过一个印着“危险品”的铁箱,林幽的身影撞入视线:他靠在货舱门上,左肩风衣浸着暗红血渍,洇出巴掌大的湿痕,手里手枪还在冒烟,枪口余温蒸起细小白雾,脚下三个迷彩男颈间的骷髅刺青,已经没了生气。

“你怎么来了?”林幽眉峰拧成死结,声音里有急怒,更藏着不易察的担忧,“李sir没把你扣在安全屋?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阿坤刚要开口,三辆黑色奔驰冲破雾气,车灯像三把尖刀劈开晨雾,晃得人睁不开眼。王庆霖推开车门,定制西装熨得笔挺,金丝眼镜后眼尾上挑,手里把玩着那枚翡翠戒指——戒面的微型摄像头正对着他们,红灯闪得刺眼。他身后跟着个黑风衣男人,帽檐压得极低,只露出冷硬下颌和紧抿的唇,左手无名指上,一枚藏蓝警徽在火光中闪了闪——那警徽边缘有道月牙形缺口,和父亲遗像里戴的那枚,分毫不差。

“林幽,二十年卧底,藏得够深。”王庆霖举着枪逼近,皮鞋踩碎碎石,“可惜啊,你算漏了老鬼会站我这边。”他侧身让开,风衣男人缓缓抬头,帽檐下的脸露出大半——左眼角一道长刀疤,从眉骨斜划到颧骨,像条狰狞的蜈蚣。阿坤呼吸骤停,这道疤他在父亲笔记里见过三次,潦草笔触旁写着八个字:“鬼面,左脸刀疤,警队叛徒。”父亲当年就是追他,才踏进金三角的死局,这道疤,是父亲用警棍硬生生划下的,是背叛的铁证。

“老鬼,”林幽声音发紧,握枪的手却稳如磐石,枪口始终锁着老鬼心口,“当年金三角的圈套,是你泄的密。你给我和建国假情报,说交易在曼德勒,结果我们踏进了毒贩的包围圈。”老鬼笑了,声音沙哑得像磨过粗砂纸:“张建国太碍事,他查到骷髅会和警队的勾连,还攥着交易底单。林警官,你卧底二十年,真以为能掀翻我们?太天真。”他摘下帽子,露出半头白发,发根处的黑茬透着狼狈:“我在警队混三十年,从油麻地巡警做到核心,凭的就是识时务——正义填不饱肚子,金条才可以。”

阿坤突然想起加密硬盘里的录音——老鬼说话总爱用左手扶眼镜,语气透着刻意的斯文。可眼前的老鬼根本没戴眼镜,左手指节粗大,布满枪茧,是常年握枪磨出的痕迹。这矛盾刚划过脑海,王庆霖突然扣动扳机,子弹擦着林幽耳边飞过,打在货舱门上,火星溅起,在铁皮上留下个焦黑窟窿。“别废话!先解决林幽!”王庆霖吼声发疯,二十多个骷髅会成员从四面八方围来,钢管砍刀在雾里闪着寒光,脚步声踩得碎石乱飞,像一群扑来的野兽。

“走!进货舱!”林幽拽着阿坤往货舱退,掌心老茧蹭过阿坤手腕——那是常年握枪磨出的温度。他反手甩上门栓,“哐当”一声巨响,“里面有暗道,是我当年挖的应急通道,通渔船码头。”货舱里堆满木箱,标签印着“进口柚木”,却飘着海洛因特有的甜腻味,混着霉味和鱼腥味,呛得人头晕。阿坤踢开脚边木箱,油纸包着的白色粉末滚出来——这就是骷髅会的交易点,“湄公河号”是他们的运毒船。林幽靠在门后,摸出个巴掌大的铁盒,锈迹斑斑的盒身边缘磨得发亮,打开后,半枚龙纹玉佩躺在里面,玉质温润,是常年贴身戴出的光泽,只是缺了右半边。

!“这是你爹警校毕业时给我的。”林幽把玉佩塞进阿坤手里,指尖的温度透过玉面传来,“当年我们三个是同宿舍兄弟,拜过把子,这枚龙纹玉佩劈成三块——建国拿龙头,我拿龙身,老鬼拿龙尾,说‘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他声音哽咽,左肩伤口扯得疼,指节用力掐着掌心,“后来老鬼叛逃,卷走卧底名单,杀了三个联络人。你爹非要去追,我拦不住1999年的圈套是他设的,王庆霖在警队打掩护。你爹为了让我带证据走,故意引开毒贩,最后最后就没了消息。”林幽别过脸,晨光从货舱缝隙漏进来,照出他眼角的泪光,落在铁皮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我爹的尸体在哪?”阿坤攥着玉佩,指节泛白,玉质的凉意压不住心口的灼痛。话音刚落,铁门被撞得“咚咚”响,像有巨兽在外面撞门,王庆霖的吼声穿透门板,带着炸药的威胁:“三分钟内出来!不然炸了货舱!这里全是毒品,一炸就是冲天火,你们连骨灰都剩不下!”林幽脸色骤变,拉起阿坤往货舱深处跑,脚步踉跄却飞快:“暗道在最里面木箱后,上面刻着‘湄公河’!”货舱顶灯晃得厉害,光影在木箱上跳荡,像父亲当年在雨林里用手电筒照路的模样,忽明忽暗,却始终往前。

两人刚跑到刻着“湄公河”的木箱旁,铁门突然被炸开,火光冲天,气浪像只无形的手,把阿坤掀得撞在木箱上,后背传来钝痛。老鬼带着五六个手下冲进来,风衣被风灌得猎猎响,枪口抵住林幽额头——那黑洞洞的枪口,像极了父亲笔记里画的死亡陷阱。“林幽,交加密硬盘,我让你留全尸。”阿坤突然摸出领口的钢笔,那是林幽还他的父亲遗物,纯银笔杆在火光中泛着冷光。他猛地掷出钢笔,银亮弧线划破空气,笔帽上的佛头木雕反光晃了老鬼眼,笔尖擦过他左脸,墨汁溅在刀疤上,像渗血的伤口,狼狈又狰狞。

趁老鬼捂脸躲闪的瞬间,阿坤扣动父亲的配枪。子弹呼啸而出,打在老鬼脚边木箱上,木屑纷飞,溅了他一裤腿。“是张建国的枪!”老鬼眼神瞬间狰狞,像被激怒的野狗,“这枪当年差点打死我!金三角山洞里,他用这枪打穿我的腿!”他举枪反击,子弹擦着阿坤耳边飞过,打在货舱铁皮上,“滋啦”一声火星四溅,溅到阿坤手背,烫得他一缩。阿坤拉着林幽躲到木箱后,父亲的配枪沉甸甸的,握在手里像握着父亲的信念:“这枪没打死你,今天也不会,但它会送你去见我爹。”

“老鬼的弱点在右肩!”林幽趴在阿坤耳边喊,热气喷在他耳廓上,“当年他叛逃,你爹在码头追了三条街,最后一枪打穿他右肩,子弹嵌在骨头上,阴雨天还疼得浑身发僵!”阿坤点头,摸出对讲机调出加密频道,压低声音嘶吼:“李叔,三号码头‘湄公河号’货舱!老鬼、王庆霖都在,二十多人带枪!”对讲机里传来李sir急促的回应:“坚持住!我们到码头入口了,三分钟内到!”阿坤刚关频道,老鬼的吼声炸响:“交硬盘!不然我拧断这小子的脖子!”

警笛声突然刺破雾气,越来越近,像一把利剑劈开山雾。王庆霖脸色惨白如纸,对着老鬼吼:“快走!特警来了!再不走来不及了!”老鬼却没动,目光死死锁着阿坤手里的半枚玉佩,像盯着救命稻草:“把玉佩给我!那是我的!”他冲过来,右肩果然僵硬,抬臂慢了半拍——旧伤的后遗症暴露无遗。阿坤侧身避开,摸出父亲的警徽举到老鬼眼前,警徽在火光中亮得刺眼:“你配戴警徽吗?你配提‘兄弟’?你配见我爹?”

老鬼动作猛地僵住,眼神里翻涌着复杂情绪——悔恨、不甘,还有被戳中痛处的慌乱。那枚警徽像面镜子,照出他满是血污的背叛。就在这时,林幽从背后扑上去,用尽全力抱住老鬼的腰,左肩伤口被扯裂,疼得浑身发抖,却咬着牙喊:“阿坤!开枪!别犹豫!”阿坤却把枪口往下移了移——父亲教他打靶时的话突然响在耳边:“枪是护人的,不是杀人的,不到万不得已,别碰扳机。”老鬼趁机用手肘狠击林幽伤口,林幽闷哼一声,像断线的风筝倒在地上,疼得蜷缩成一团。

“小兔崽子,敢耍我!”老鬼举枪对准阿坤心口,手指刚要勾动扳机,“砰”的一声枪响炸响。老鬼右肩飙出鲜血,血花溅在木箱上,像绽开的恶之花。他回头,李sir举着枪站在货舱门口,额角渗着汗,警服领口被扯开,身后特警的黑色防弹衣在晨光里泛着冷光:“老鬼,你逃了二十年,该归案了。当年你杀的战友,都在等你偿命。”李sir声音发颤——那是压抑二十年的愤怒,当年是他轻信王庆霖的情报,才把张建国和林幽送进死局,这份愧疚,他背了二十年。

骷髅会的人瞬间乱作一团,有的往货舱深处钻,有的想跳海逃生,却都被特警堵回来,手铐“咔嚓”声此起彼伏。王庆霖想趁乱溜进暗道,刚掀开木箱,就被阿明堵住。阿明推了推黑框眼镜,举着平板电脑晃了晃,屏幕上密密麻麻全是证据:“王副局长,别跑啊,你的澳洲机票我退了,航空公司还退五十块手续费呢。”他指尖滑动屏幕,“你和老鬼的通话录音、瑞士银行流水、给骷髅会报信的短信——铁证如山。”王庆霖腿一软,瘫坐在地上,手里的枪“哐当”砸在碎石上。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老鬼捂着流血的肩,靠在毒品木箱上,鲜血顺着指缝滴下来,染红了“柚木”标签。他突然笑了,笑声沙哑悲凉,像破旧风箱在抽气:“张建国当年总说,正义会迟到,但不会缺席。我以为能躲一辈子,换个身份在泰国养老,没想到栽在他儿子手里。”他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层层剥开,里面是半枚龙尾玉佩,和阿坤手里的刚好契合。“这玉佩本就该是张家的。”老鬼把玉佩扔给阿坤,喉结滚动,不敢看那枚警徽,“警校毕业时,建国说龙头要给最有担当的人,他把龙头留给自己,却没等到正义来的那天。当年我对不起你爹,对不起警徽,对不起我们拜把子时的血誓。”

阿坤接住玉佩,将两半拼在一起——龙首的棱角刚好卡在龙尾的凹槽里,完整的龙形纹路严丝合缝,温润玉质贴着掌心,混着老鬼的体温和父亲的余温。他看着特警给老鬼、王庆霖戴上手铐,金属冰凉与玉佩温润形成刺目对比,父亲日记里的话突然撞进脑海:“背叛者终会被审判,正义永远站在光明这边。”林幽被医护人员扶起来,左肩缠着厚纱布,却笑着拍阿坤的肩:“你爹要是在,肯定为你骄傲。你比当年的他,更冷静,更有担当。”阿坤摸了摸领口的钢笔,笔杆内侧的“忠”字硌着掌心——这是父亲和林幽用命守住的字,现在,轮到他了。

晨曦穿透雾气,像金色纱幔罩住“湄公河号”甲板。阿坤握着拼好的龙形玉佩,父亲的配枪和钢笔别在腰上,警徽在胸前亮得耀眼,反射着朝阳的光。李sir走过来,递给他一杯热奶茶,纸杯上“兰芳园”的字样磨得有些模糊,温热触感从掌心传到心口:“刚让阿明买的,双糖,你爹查案到凌晨总爱喝这个,说甜能压下心里的苦。”阿坤喝了一口,甜意顺着喉咙滑下去,驱散所有寒意,和记忆里父亲煮的味道分毫不差。远处海面,朝阳冉冉升起,金光洒在波面上,也洒在码头上每一个坚守正义的人身上——骷髅会核心未灭,战斗还没结束,但这一刻,阿坤清楚地知道,他守住了父亲的传承,也接住了光明的希望。他举起奶茶,对着朝阳敬了一杯,敬父亲,敬林幽,敬所有为正义埋骨黑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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