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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茶餐厅藏刀,靓坤踏浪来(1 / 1)

尖沙咀的晨雾像泡透的棉絮,黏在“兴记茶餐厅”的玻璃上,把墙上许冠杰的海报晕成暖黄色——那是火叔二十年前贴的,边角卷得像烤焦的荷叶边。铁闸被他拉得“哗啦啦”响,半尺宽的缝隙里先飘出烤鹅香,甜得人舌尖发颤。火叔凌晨三点就守在铁皮炉前,给鹅身刷了三遍麦芽糖,此刻炭火正旺,橙红火苗舔着油光锃亮的鹅皮,油汁滴在火上“滋滋”炸响,腾起的烟卷着焦香,飘出半条街都不散。“坤哥,热乎菠萝油,黄油刚化!”他叼着烟,烟蒂沾着烤鹅油,另一只手用油纸包起个金黄酥软的菠萝包递过来,“陈志超凌晨四点打传呼机,说白头翁在赤柱咬疯了,把鬼手雄的底裤都兜了——上月在元朗收了二十把黑星,藏在货柜码头三号仓,今晚十点要卖给越南帮换现钞。”

阿坤接过菠萝油,烫得指尖往回缩,酥皮蹭得指缝掉渣,咬开个小口,温热黄油顺着指缝流进袖口,甜香混着麦香在嘴里炸开。他刚要靠在门口竹椅上歇气,茶餐厅的玻璃门就被海风撞开,雾水“啪”地溅在地板上,洇出深色印子。三个穿黑皮衣的汉子鱼贯而入,拉链拉到顶,领口露着青色纹身边角——东星的标,错不了。领头寸头男脖颈纹着只张牙舞爪的蝎子,蝎尾绕到耳后,手指戴着骷髅头戒指,重重敲在塑料菜单上,“笃笃”声在安静的茶餐厅里格外刺耳:“三杯冻柠茶,少糖走冰要够冻;一份干炒牛河,多芽菜多辣,锅气要足到呛人!”他说话时下巴抬得老高,目光像扫描仪扫过阿坤全身,在腰间铜烟盒上顿了两秒,眼神“唰”地冷下来——那枚刻着“守”字的烟盒,是雷爷的信物,九龙江湖没人不认得。

红蝎子端着三只搪瓷杯从后厨出来,高跟鞋踩得地板“嗒嗒”响,杯沿水珠都没晃一下。她把杯子往三人桌上一磕,搪瓷杯底撞得桌面“当啷”一声,水花溅到寸头男手背上,凉得他猛地一缩。“不好意思,辣椒昨日卖空,芽菜刚被隔壁酒楼订走。”红蝎子抱着胳膊,红指甲轻点桌面,语气里带着刺。寸头男猛地抬头,骷髅头戒指在灯光下闪冷光,刚要拍桌骂“臭三八”,眼角余光瞥见她发髻里露的红丝线——那是毒针记号,他在油麻地见过中针的人,浑身抽搐着倒在街头,口吐白沫像泡烂的鱼。喉结狠狠滚了滚,他把脏话咽回肚子,从皮衣内袋掏出张塑封照片,推到阿坤面前,指节攥得发白:“靓坤哥让我带话,沈龙是他罩的人,你断他炮船,逼他去公海喝西北风,这笔账得算清!”

照片上,沈龙穿花衬衫,恭恭敬敬站在靓坤身边,靓坤叼着古巴雪茄,手臂搭在沈龙肩上,背景是公海游艇甲板,“东星”旗帜被海风扯得笔直。阿坤捏着照片边角,指节用力到发白,照片边缘被捏出死褶。“沈龙驾炮船炸尖沙咀码头时,怎么没想过后果?”他声音压得低,却带着雷爷传下的狠劲,“他伤了三个拉网渔民,王伯腿被弹片划开半尺口,躺在家养伤,药费都凑不齐;李婶的船底被炸穿,全家指望的生计断了根。”阿坤把照片往桌上一扔,铜烟盒“啪”地弹开,半片鲨鱼齿在晨光下泛冷光,“尖沙咀的规矩:伤百姓者,滚;捞过界者,打。告诉靓坤,他要替人出头,先问我手里的鲨鱼齿,再问雷爷的铜罗盘答不答应。”

寸头男的手已经摸向腰间弹簧刀,刀鞘蹭着皮衣发出“窸窣”声,指尖刚碰到刀柄。茶餐厅外突然传来尖锐警笛声,两辆警车“吱呀”停在门口,轮胎磨地的焦味混着雾水飘进来。陈志超带着四个便衣冲进来,警帽歪戴在头上,帽檐压着眉骨,手铐“咔嗒”锁在寸头男手腕上:“东星的人?跟我回警署喝杯茶,有人举报你们私藏管制刀具。”寸头男被拖出去时挣扎着嘶吼:“靓坤哥明天就到尖沙咀!带一百个小弟晒马,把这里地盘踏平,让你阿坤沉海喂鲨鱼!”陈志超没理他,对着阿坤抬了抬下巴,两人一前一后钻进茶餐厅后的窄巷——巷里堆着空油桶,墙角野猫被脚步声惊得窜上墙头,撞掉几片瓦片“噼啪”响。

后巷垃圾桶散着馊味,陈志超从公文包掏出份皱巴巴的供词,白头翁的字歪歪扭扭却写得细:“鬼手雄的军火藏在三号仓‘日用百货’集装箱里,底下垫三层泡沫板隔枪身,每把枪都缠油纸防生锈。”他点燃支“万宝路”,烟雾飘向巷口雾里,“今晚十点交易,越南帮带了五十万现金,开三辆白面包来,车牌都卸了,鬼得很。”陈志超把烟蒂踩灭在油桶上,火星溅起又落下,“靓坤也会来,他不是帮鬼手雄,是想黑吃黑吞军火,再抢尖沙咀的渔获运输权——沈龙许了他三成利。我要你盯着靓坤,别让他交易前搞事,等我们抓了鬼手雄和越南帮,再收拾他。但记住,靓坤跟西区总警司沾亲,抓他得有实锤,不能硬来。”

“我有个条件。”阿坤靠在油桶上,菠萝油酥皮落在地上,被老鼠叼着窜进墙缝。他望着巷口飘进来的雾,语气沉得像海,“沈龙炸坏三艘渔船,都是渔民的命根子。王伯修船要八百块,李婶换船底得一千二,张叔的渔网被烧光,这都是他们的生计。陈志超,你得帮他们申请渔业补助,不然这个月渔获运不出去,他们全家都得喝西北风。”陈志超笑了,从口袋掏出张汇款单,上面写着“尖沙咀渔民补助款三千元”,收款人是渔民协会,盖着警署红章,“早给你办妥了,我跟渔业署老陈打了招呼,下午银行开门就转。”他塞给阿坤个黑色对讲机,“今晚九点货柜码头见,我的人穿蓝工装,背后印‘货仓管理’,暗号‘鱼丸加辣’,回令‘咖喱够味’。”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傍晚的尖沙咀码头被夕阳染成金红,渔民忙着收网,渔网里的红杉鱼蹦跳着,水花溅在阿坤帆布裤上,凉丝丝的。王伯拄着拐杖路过,远远就喊:“坤哥,今晚渔获肥得很,等你忙完来拿两条,火叔的烧鹅配鱼,绝了!”阿坤笑着点头回应,刚转过身,李帮主就带着水鬼队八个兄弟过来,潜水服搭在肩上,沾着海草和墨鱼汁,腥气混着海风飘过来。“坤哥,都备好了。”李帮主掀开脚边木箱,里面是二十个特制水下炸药,用防水布包得严严实实,引信接在遥控装置上,“我们潜到三号仓附近海里,鬼手雄的船一靠岸,就把炸药贴船底——只炸螺旋桨,不伤船上人,守着你的规矩。”阿坤举着雷爷的铜罗盘望向海面,指针被磁石吸得死死的,一直往西偏,海平面上的小黑点越来越近——是鬼手雄的“利记运输”货船。

九点刚过,货船轮廓越来越清,船身“利记运输”四个字在探照灯下发白,正是鬼手雄的船。阿坤对着对讲机压低声音:“陈志超,目标出现,距码头五百米。”对讲机里传来陈志超的回应,带着电流声:“收到,我的人在集装箱后布好控,越南帮的面包刚进码头,等他们交易时动手,别打草惊蛇。”阿坤刚要放下对讲机,远处传来游艇马达声,一艘白色游艇冲破夜色驶来,船舷挂着的“东星”旗帜格外扎眼。靓坤站在船头,穿件粉得晃眼的花衬衫,金链子在灯光下闪得人眼晕,手里举着望远镜往码头扫,嘴角叼的雪茄燃着红点,烟雾被海风吹得斜飘。

“阿坤,倒是省得我找了。”靓坤的游艇“砰”地撞在码头木桩上,他踩着亮面皮鞋跳下来,鞋跟砸得木板“咚咚”响,身后跟着十几个穿皮衣的小弟,手里都握着缠胶布的钢管,气势汹汹。他走到阿坤面前,故意晃了晃脖子,金链子“叮铃”响,指尖蹭过阿坤的铜烟盒:“沈龙的事,给个交代。要么赔我五百万填他的损失,要么把尖沙咀渔获运输权交出来,归东星管。二选一,别让我难做。”阿坤猛地推开他的手,掌心鲨鱼齿抵在靓坤腰上,力道刚好让对方感受到锋芒:“靓坤,这里是尖沙咀,不是东星的油麻地。雷爷定的规矩,我来守——伤百姓者,滚;踩过界者,打。你想试试,就动手。”

就在这时,货柜码头深处传来“砰”的一声枪响——鬼手雄带着十几个小弟从货船上下来,手里举着黑星手枪,对着天空开枪示威:“陈志超!别躲了!我的线人早说你布控了,当我瞎吗?”枪声撞在集装箱上,回声震得人耳膜发疼。警笛声瞬间响彻码头,陈志超的人从集装箱后冲出来,冲锋枪对准鬼手雄的队伍:“放下武器!不许动!”越南帮的人见状不妙,刚要开车逃跑,埋伏在旁的水鬼队立刻甩出海网,渔网缠住车轮,面包车“哐当”撞在集装箱上,玻璃碎了一地,里面的人爬都爬不出来。靓坤的小弟刚要举钢管,红蝎子就带着五个姐妹围上来,每人发髻都露着毒针红丝线:“谁敢动一下,尝尝这针的滋味——三分钟让你说不出话,躺地上像条死鱼。”小弟们瞬间僵在原地,没人敢再动。

鬼手雄见势不妙,转身就往货船跑,裤腿被海风灌得鼓起来。阿坤追上去,脚下木板被踩得“咯吱”响,趁他慌不择路的瞬间,鲨鱼齿一划,精准划中他大腿,血“嗤”地溅在木板上,洇出深色印子。鬼手雄“哎哟”一声跪倒在地,疼得浑身发抖,从怀里掏出个银色录音笔,举在手里大喊:“这是你杀黑鲨的证据!我早录下来了!交给警署,你等着坐牢吧!”阿坤刚要伸手抢,靓坤突然从旁扑过来,一把夺过录音笔,举在手里哈哈大笑:“有了这个,尖沙咀就是我的了!陈志超,你抓不了我,倒能抓阿坤这个杀人犯!”他笑声还没停,陈志超就举着枪走到他身后,枪口顶着他后脑勺:“靓坤,私闯警方布控现场,妨碍公务,跟我回警署喝茶。”

录音笔“啪”地掉在木板上,阿坤上前一步,鞋底狠狠踩下去,塑料壳子碎成几片,里面的磁带被碾成粉末。鬼手雄看着碎掉的录音笔,眼神瞬间空洞,瘫在地上喃喃:“我完了彻底完了”陈志超上前,手铐“咔嗒”铐住他手腕:“你走私军火、贩毒、教唆伤人,早完了。白头翁的供词和搜出来的手枪,足够你把牢底坐穿。”靓坤被两个便衣按在地上,头发乱成鸡窝,却还嘶吼:“阿坤,你等着!东星堂口遍布九龙!我带几百个小弟来,把尖沙咀踏平!”阿坤没理他,举着铜罗盘望向海面,月光洒在海面上,泛着银辉,海风卷着咸气吹来,让人心安——这是尖沙咀的味道,是他要守的味道。

凌晨一点,兴记茶餐厅的灯亮得刺眼,火叔把刚烤好的烧鹅切成块,摆在白瓷盘里,皮脆肉嫩,油汁顺着盘边流进碗里,香得人直咽口水。旁边摆着两瓶冰镇生力啤酒,瓶盖被他用牙咬开,泡沫涌出来顺着瓶身往下淌。陈志超灌了一大口啤酒,抹了把嘴:“鬼手雄的案子结了,二十把黑星都起出来,越南帮头头招了,供出了背后的军火链。靓坤没抓到实锤,只能关四十八小时,但我让油麻地的兄弟盯着他,他敢再踏尖沙咀一步,就以‘寻衅滋事’抓他。”阿坤夹了块烧鹅放进嘴里,皮脆肉嫩,香味在嘴里散开,他对着陈志超举了举杯:“多谢。”陈志超笑了,用筷子指他:“谢什么,合作愉快——你守你的尖沙咀,我办我的案,互不相欠。”

窗外的雾散了,天边泛起鱼肚白,第一缕阳光照在茶餐厅玻璃上,反射出金色的光。阿坤走出门口,红蝎子、李帮主和水鬼队的兄弟都站在竹椅旁,手里抱着渔民送的鱼干和海产。王伯拄着拐杖,带着几个渔民走过来,为首的人捧着面锦旗,红底金字绣着“守土安民”,格外亮眼。“坤哥,这是渔民协会凑钱做的,”王伯的拐杖在地上戳了两下,声音发颤,“多谢你帮我们要回补助,还除了沈龙、鬼手雄这些祸害,以后出海都安心了!”红蝎子递过一杯热茶,水汽氤氲了她的眉眼:“坤哥,靓坤虽走了,但东星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得早做准备。”阿坤接过热茶,暖意从手心传到心里,他摸了摸腰间的铜烟盒,雷爷刻的“守”字在晨光下格外清晰——尖沙咀的规矩,他会一直守下去,不管是鬼手雄,还是靓坤,来一个,挡一个;来一群,打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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