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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尖沙咀火起,刀映血光(1 / 1)

快艇的引擎声在墨蓝色海平面上撕开一道咆哮的口子,阿坤迎风钉在船头,海沫被高速气流拍在脸上,像细冰碴子扎着皮肉,握着牛皮刀鞘的手却稳得能立住火柴。火叔传他的刀鞘被咸腥海风浸得发凉,贴在掌心像块养熟的老玉,上面“雷”字刻痕被岁月磨软,边缘却仍透着锋刃的寒气——这让他猛地想起十五岁那年,雷爷在尖沙咀码头的路灯下,把刀鞘塞进火叔手里的模样,老人手指糙得像卸过货的麻绳,声音裹着海风沉浊:“刀是护兄弟、守码头的,不是劈无辜的,记死了。”他摸了摸胸口的船锚项链,银链被体温焐得发烫,与刀鞘的凉意绞在一起,像两股拧成绳的力道。

“坤哥,淡水河入海口的高速桥底下,卧着三辆黑面包,轮胎陷进泥里半尺深。”阮武猫着腰贴到驾驶舱,军靴踩在船板水渍上,“吱呀”声被引擎盖的轰鸣盖了大半,他左眉刀疤是胡志明港海盗留的,此刻被雾水浸得发深,像条嵌在肉里的黑虫,“望远镜扫了三遍,车牌蒙着黑布,副驾窗缝露着半截枪管,还挂着点干血——百分百是疯狗强的人,等着我们靠岸收网。”他摸出腰间越南短刀,刀刃在晨光里划开一道冷芒,“我带两个兄弟绕芦苇荡,水底下我们越南帮的人闭气能撑三分钟,摸过去掏他们后腰,保管干净利落。”

阿坤没接话,从帆布包翻出红蝎子送的军用望远镜——镜筒刻着小得不能再小的船锚,是她用缝衣针一点点雕的,边缘磨得比码头的鹅卵石还滑。桥洞下的黑面包果然透着邪性,中间那辆车窗半降,露出半截缠黑胶带的钢管,车旁两个黑夹克斜倚着抽烟,手指攥打火机的力道都发僵,袖口“疯”字绣得歪歪扭扭,在灰雾里像团烂血。他突然想起红蝎子电话里的喘息,指尖下意识攥紧项链,锚尖旧划痕扎进掌心,疼得格外清醒:“不用绕。把火叔的刀鞘举起来,慢点开,贴着桥墩过——雷爷的刀鞘,比枪子管用。”

阮武满脸疑惑却没多问,把磨得发亮的牛皮刀鞘举得老高,晨光浇在“雷”字上,远看像块泛着暗光的铁牌。快艇刚滑进桥洞,黑面包车门“哐当”全弹开,五个汉子举着钢管窜出来,钢管挥得“呼呼”响,为首刀疤脸刚要喊“上”,目光扫过刀鞘突然僵住,钢管“咚”地砸进泥里,溅起的水花糊了裤脚:“等等!这刀鞘是火叔的?”他声音发颤,左袖空荡荡的被风灌成小旗,往后退时踩进水洼,差点摔个狗啃泥。

“雷爷的规矩,见刀如见人。”阿坤踩着船舷跃上岸,水手刀半出鞘,寸许寒光映着他的眼,海风掀动黑外套,露出腰间晃悠的船锚项链,“当年你在尖沙咀偷卖码头鱼货,雷爷砍你左臂,是火叔跪在仓库前磕了三个时辰的响头,额头淌着血求来的活路,让你去高雄讨生活。现在你帮疯狗强堵我,是把雷爷的恩、火叔的情,都喂给尖沙咀的石斑鱼了?”刀疤脸脸色瞬间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下意识摸向空袖管——二十年前那道刀伤的疼,仿佛又从骨头缝里钻了出来,钻得他浑身发僵。捖夲鉮占 更薪最哙

就在他愣神的刹那,阮武像蓄势的豹子扑出去,短刀贴着对方手腕划开,血珠溅在泥地上,被涨潮的海水瞬间舔干净。阿坤跟着动了,水手刀出鞘带起一道冷芒,刀背精准砸在右侧汉子膝盖上,“咔嚓”一声脆响混着海风传出去,那人惨叫着跪地,钢管脱手砸在桥墩上,“当啷”声惊飞了桥洞下的海鸟。刀疤脸刚摸向腰上的枪,阿坤已经欺到跟前,刀身架在他脖子上,船锚项链的银链扫过他的脸,冰凉触感让他牙齿咬得“咯咯”响,浑身抖成筛糠。

“疯狗强在哪?老周藏哪了?”阿坤的声音比海风还冷,刀身又压下去一分,刀刃嵌进皮肤半分,“说清楚,留你全尸;敢扯谎,我把你绑上石头,沉进尖沙咀最深的海沟。”刀疤脸额头冷汗混着泥污往下淌,顺着下巴滴进泥里,结结巴巴道:“在、在尖沙咀旧码头三号仓库老周被粗麻绳绑在起重机钢索上,浑身是伤,疯狗强说要等你回去,亲手剁了他祭旗,还要烧了雷爷当年建的仓库”他突然抓住阿坤的裤腿哭起来,“坤哥,我是被逼的!他抓了我老婆孩子,关在淡水旧屋,说我不照做就把他们扔进渔市的碎冰机!”

阿坤眼神动了动,刀却没松:“把他们绑在桥柱上,用他们的腰带捆,留个没锁屏的手机在旁边,让他们自己报官说被胁迫。”他顿了顿,补充道,“别堵嘴,让警察听见他们喊疯狗强的名字。”阮武刚应声去绑人,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巨响,黑烟从尖沙咀方向冲天而起,像条扭曲的黑蛇,裹着焦糊味的风瞬间扑到脸上,呛得人直咳嗽。阿坤的手机突然震得发烫,刚接起就传来红蝎子的尖叫,紧接着是刺耳的电流杂音——“阿坤!他们放火烧集装箱了!令牌我藏在”

信号“滋啦”一声断得干净。阿坤把手机攥得变形,金属壳硌得掌心发疼,水手刀“咔嗒”插进刀鞘,吼声震得船板发颤:“全速冲!往三号仓库!”快艇引擎发出濒临崩裂的怒吼,螺旋桨搅得海水翻涌,浪花被船头劈成两道雪白的水痕,船身几乎要飞起来,朝着火光冲天的尖沙咀旧码头疾驰。远处黑烟越来越浓,隐约能听见枪声混着兄弟们的呐喊,阿坤指节攥得泛白,船锚项链深深嵌进掌心,渗出血丝也浑然不觉——他满脑子都是红蝎子递他望远镜时的笑,老周帮他补船帆的模样。

尖沙咀旧码头早已成了火海炼狱。三号仓库外的集装箱烧得噼啪作响,铁皮熔成暗红的铁水,顺着箱壁往下淌,火苗窜起三丈高,浓烟呛得人眼泪直流,连呼吸都带着灼痛感。红蝎子靠在没起火的集装箱后,左臂粗布衫烧得焦黑,渗血的纱布裹得紧实,血珠顺着胳膊肘滴在滚烫的地面上,“滋啦”一声化成白气。她手里的短刀握得死紧,刀刃沾着暗红的血——刚才又放倒一个扑上来的亡命徒。后背突然挨了一脚,她踉跄着撞在滚烫的铁皮上,疼得眼前发黑,却把痛哼咽回去,反手用刀背砸向身后的人。

身后的人被砸中太阳穴,闷哼着倒地,取而代之的是个光头大汉,脸上刀疤从眼角划到下颌,像条爬在脸上的蜈蚣。他举着带钉钢管逼近,钉尖闪着寒光,唾沫星子喷在地上:“红蝎子,识相点把龙头令牌交出来!疯狗强大哥说了,你归顺了还是尖沙咀的码头姐,天天有鱼翅捞;不然今天就让你跟老周一起烧成焦炭,连骨头渣都剩不下!”他身后的人跟着起哄,有人扔来个燃烧瓶,玻璃瓶在红蝎子脚边摔碎,汽油瞬间漫开,火苗“腾”地窜到她裤脚。

红蝎子临危不乱,抬脚狠狠踹向燃烧的汽油,火焰被踢向旁边的空渔网,“轰”的一声烧得更旺,逼得光头身后的人连连后退。她咬着牙稳住身形,左胳膊的烧伤疼得钻心,额头上滚下大颗汗珠,却硬是没松劲,短刀指着光头脚踝:“雷爷的人,骨头比码头的礁石还硬,从来没有‘归顺’俩字。要令牌,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但我告诉你,我死了,令牌就扔进火里,你连灰都摸不着!”话音未落,她突然矮身,像只灵活的猫借着油迹打滑,短刀贴着地面划向光头脚踝。光头惨叫一声,踉跄着摔进燃烧的渔网,火苗瞬间缠住他的裤腿,疼得他在地上打滚,嚎叫声盖过了火焰的噼啪声。

就在这时,起重机方向传来老周的怒吼:“狗娘养的疯狗强!雷爷当年饶你一条狗命,你敢烧他的码头,你的命够不够赔!”红蝎子抬头望去,老周被粗麻绳绑在起重机钢索上,浑身是伤,嘴角淌着血,却仍梗着脖子骂,脚边钢索被他踢得“哐当”响。而他面前站着的疯狗强,穿件熨帖的黑西装,领带却歪到了肩膀上,手里把玩着把银色手枪,枪柄刻着歪歪扭扭的“疯”字,身后十几个手下举着上膛的步枪,枪口对着混乱的人群,眼神比码头的浪头还凶。

“老东西,死到临头还嘴硬。”疯狗强冷笑一声,手枪枪口顶着老周太阳穴,冰凉的金属让老周瑟缩了一下,骂得却更狠了。“陈坤那毛头小子在哪?再不来,我先送你下去见雷爷,让他看看他护了一辈子的码头,现在姓疯了!”他突然拔高声音,盖过火焰的噼啪声,朝着火海喊:“陈坤!我知道你来了!想救老周和红蝎子,就带着龙头令牌来仓库见我!敢耍花样,这里的人都陪你陪葬——包括你心尖上的红蝎子!”

“疯狗强,你敢动他们一根手指头试试!”阿坤的声音像道惊雷劈开火海。所有人转头望去,他握着水手刀站在火光里,黑外套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上面的血渍在火光下泛着暗红,阮武和五个兄弟跟在身后,每个人身上都带伤,却透着股慑人的杀气,像从地狱爬出来的修罗。疯狗强瞳孔猛地收缩,脸色变了变,随即狞笑起来:“来得正好,省得我去台南请你——今天就在这,把二十年的账算清!”

阿坤的目光扫过被绑的老周——老人脸被烟火熏黑,却冲他用力点头,示意自己撑得住;又看向靠在集装箱上的红蝎子,她左臂还在流血,却冲他露出个倔强的笑。这两个画面像针一样扎进他心里,眼神瞬间冷得能冻住火焰。他突然抬手,水手刀顺着手臂力道飞出,刀身带起的破风响是雷爷亲传的“斩浪式”,穿透最近一个手下的肩膀,牢牢钉在集装箱上,“当”的一声脆响震得所有人都愣了神。“疯狗强,二十年了,你欠雷爷三条人命,欠火叔一条腿,欠尖沙咀码头无数血债,今天该连本带利还了。”

“还?”疯狗强突然开枪,子弹擦着阿坤耳边飞过,打在后面的集装箱上,火星四溅,灼热的气浪扑在脸上,带着硝烟味。“现在尖沙咀是我的地盘!你以为凭你几个带伤的兄弟,能赢过我的枪?”他挥挥手,十几个手下立刻围上来,步枪枪口齐刷刷对准阿坤等人,黑洞洞的枪口像海沟里的嘴。“把龙头令牌交出来,我让你死得痛快;不然我先让红蝎子尝尝乱枪打穿的滋味,让你看看自己有多窝囊!”

红蝎子突然笑起来,笑声在火海里格外刺耳,带着股豁出去的决绝:“疯狗强,你忘了雷爷的规矩?我们竹联帮的人,宁死也不会把令牌给你这种杂碎!”她突然从怀里摸出个打火机,又踢开脚边半桶汽油,汽油顺着桶口流出,在地上汇成道油痕,离火苗只有几步远。“这桶汽油连着火药,我一松手,整个仓库都炸成飞灰。你想同归于尽,我红蝎子奉陪到底!”她左手死死攥着打火机,烧伤的右臂虽在抖,却挺得笔直,像码头的防波堤。

!疯狗强脸色终于变了——他贪生怕死,从没想过红蝎子真敢拼命。阿坤抓住这转瞬即逝的空当,突然冲上去,水手刀精准劈开身边人的步枪枪管,左手锁喉的力道是火叔教的“钳龙手”,借着对方挣扎的劲夺过枪,枪口一转就扣动扳机。子弹擦着疯狗强胳膊飞过,打在他身后的铁皮上,溅起一片碎屑。阮武和兄弟们跟着扑上去,短刀撞钢管的“叮当”声、中枪的惨叫声、火焰的噼啪声混在一起,在火码头奏响一曲惨烈的战歌,鲜血顺着码头缝隙往下淌,把海水染成暗红。

红蝎子趁机扑向绑老周的钢索,短刀割着泡过水的粗麻绳——绳子又粗又韧,刀刃很快卷了口,她干脆用手扯,掌心被磨得鲜血淋漓也不管。疯狗强见状刚要开枪,阿坤突然掷出火叔的刀鞘,牛皮刀鞘带着风声砸在他手腕上,“咚”的一声闷响,手枪“哐当”掉在地上。“你的对手是我。”阿坤一步步逼近,眼神里的寒意能冻住火焰,“当年你在马尼拉用炸药炸伤火叔的腿,让他躺了三个月;今天我让你尝尝刀架脖子的滋味,看看你还有没有当年的嚣张。”

疯狗强捂着肿起来的手腕,眼神里全是恐惧,转身就想跑,却被阮武伸腿绊倒,五个兄弟立刻扑上去按住他的手脚,把他脸按在满是油污的地面上,蹭得全是黑灰。老周的绳子终于被割断,红蝎子扶着他站起来,老人腿一软差点摔了,却硬是撑着站直,冲疯狗强啐了口带血的唾沫:“杂碎,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红蝎子脸上沾着烟灰和血渍,却笑得灿烂,抬手擦了擦脸,露出藏在烧伤纱布里的龙头令牌——她用烧软的银线把令牌缝在纱布内侧,贴着皮肉藏得严严实实。

阿坤走到疯狗强面前蹲下,水手刀贴着他的脖子,冰凉触感让他抖成筛糠,嘴里不停求饶:“坤哥,我错了!不该跟雷爷作对,不该抢码头,不该烧仓库我把地盘都还给你,给你一千万!马上滚出台湾,再也不回来!”阿坤没说话,指腹摸着胸口的船锚项链,雷爷临终前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来——“守好码头,护好兄弟,别做伤天害理的事,也别让兄弟们手上沾不该沾的血”。

“雷爷的规矩,欠账要还,但我们不跟官府抢人,也不滥杀。”阿坤的声音沉得像礁石下的海水,突然收了刀,“你害了三条人命,伤了火叔,烧了码头,这些账该由法律算,轮不到我动手。”他刚说完,远处警笛声越来越近,红蓝灯光穿透黑烟,照在码头上,把每个人的脸映得忽明忽暗。阮武急了:“坤哥,海关和警察都来了!我们快撤吧,免得被缠上!”

阿坤摇了摇头,目光扫过被制服的敌人和身边带伤的兄弟:“我们没做错事,是护码头、救兄弟,不用撤。”他走到红蝎子身边,接过她手里的令牌,令牌被体温焐得温热,上面还沾着点她的血。“藏得够机灵,比我想的还稳。”红蝎子笑了笑,疼得皱起眉,却逞强道:“跟你学的,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老周在一旁打趣:“你们俩这配合,比我当年跟雷爷扛货还默契,一个敢冲,一个敢藏。”

警笛声越来越近,消防员的水龙已经对准燃烧的集装箱,水柱在火光中划出弧线,把浓烟浇淡了些。疯狗强的手下都被反绑着蹲在地上,大气不敢出,疯狗强被阮武按着,嘴里还在骂,却没了之前的嚣张。阿坤站在码头中央,握着火叔的刀鞘和温热的令牌,看着身边的兄弟,突然觉得无比踏实——雷爷的码头保住了,兄弟们也都在。晨光渐渐穿透黑烟,照在满是焦痕的码头上,虽满目疮痍,却透着新生的希望,像暴风雨过后的海平面。

红蝎子递给他一瓶水,自己也灌了几口,左臂伤口被水溅到,疼得倒抽冷气,却笑得明亮:“我说过,有我的饭就有你的,码头在,我们就都在。”阿坤接过水,指尖碰到她烧伤的胳膊,她瑟缩了一下却没躲,他没喝,反而拧开瓶盖递回去,看着她仰头喝水的样子,突然笑了。远处海平面上,一艘快艇朝码头驶来,船头站着的人举着火叔的鬼头刀——是火叔带着台南的兄弟赶来了。这场攒了二十年的旧仇新账,终于在尖沙咀的火光里画了血色句号,也迎来了属于他们的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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