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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高雄雾起,沙咀风来(1 / 1)

高雄港的晨雾比尖沙咀浓三倍,海腥味裹着柴油气息钻进鼻腔时,阿坤正帮火叔把鬼头刀缠上防水布——粗粝的帆布蹭过刀鞘上的陈年血渍,露出底下“雷”字的刻痕。黑色渔船的锚链刚在码头上砸出闷响,溅起的水花混着泥点落在裤脚,就见个穿花衬衫的汉子叼着烟凑过来,左耳的金耳钉在雾里闪着细碎的光,脚步轻得像踩在海绵上:“火叔?尖沙咀来的陈坤?”

火叔没应声,指节叩了叩船板上的“狼头”暗纹——那纹路由三刀刻成,是竹联帮高雄分舵独有的接头暗号。花衬衫立刻掐了烟,烟蒂在掌心碾灭,撸起袖子露出手腕上褪色的狼头刺青:“我是阿海,分舵的兄弟在渔港后街的铁皮屋等着。”他的目光往阿坤领口扫了眼,瞥见露出来的银链船锚,喉结明显动了动,声音压低了些,“阮船王的信物,坤哥果然是雷爷亲口认下的人。”

渔港后街的铁皮屋漏着风,卷着雾丝吹得煤油灯忽明忽暗。桌上的海防图被茶渍浸得发皱,“旗津半岛”四个红圈用朱砂画得扎眼,旁边标着密密麻麻的涨潮时间与礁石分布。阿海把杯滚热的麦茶推过来,瓷杯壁烫得人指尖发麻,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疯狗强的余党藏在这儿,三天前有兄弟看见他们往渔船上搬木箱,外面印着‘南洋硬木’,后半夜卸的时候,听见里面铁疙瘩撞得‘哐当’响——是军火没跑。”

火叔用刀鞘压住地图边角,刀鞘上的水珠子滴在“礁石区”三个字上,晕开一小片湿痕:“这里是旗津死角,监控被台风刮坏了还没修,涨潮时能藏三艘渔船。二十年前我跟雷爷追疯狗强,这杂碎就是从这儿跳海逃去菲律宾的。”他抬头看向阿坤,眼神里带着托付,“你带两个分舵兄弟去礁石区探路,记着雷爷的规矩——没摸清对方火力前,刀不能出鞘,暴露了就往东边红树林退,那儿有咱们的暗哨。

阿坤刚把船锚项链塞进衣领,冰凉的银链贴着胸口,手机突然震了。红蝎子的声音裹着尖沙咀的海风传过来,背景里混着码头工人的吆喝和起重机的轰鸣:“阿坤,尖沙咀不对劲。昨天下午卸的泰国橡胶,今晨盘货少了三卷,看仓库的老周说,后半夜看见几个戴黑口罩的,工装左胳膊绣着‘疯’字——跟当年疯狗强的手下一个样。”

“老周的底摸清了?”阿坤攥紧项链,锚尖的旧划痕硌得掌心发疼——这是当年阮船王跟海盗拼命时留下的印记。

“他儿子在总堂当差,跟阿力是拜把子,去年他老婆住院还是你批的医药费。”红蝎子的声音顿了顿,接着传来水手刀出鞘的轻响,像碎冰划过铁皮,“刚有人往他家塞了牛皮信封,两万块现金加张黄纸,写着‘少管闲事,保全家平安’。我把送信的小子扣了,他招了——是疯狗强余党让老周挪的货,说要‘借’尖沙咀码头运点‘要紧东西’。”

阿坤的目光猛地钉在地图“旗津”二字上,指尖重重戳在红圈里:“他们不是借码头,是要把高雄的军火运到尖沙咀!疯狗强当年就是靠这儿的隐蔽泊位走私发家的。”他对着手机沉声道,“你先把老周护好,别打草惊蛇,我让刀疤林从台北调五个好手连夜支援你——守好三号和七号泊位,那俩是当年疯狗强的老巢。”

挂了电话,火叔已把鬼头刀扛在肩上,刀鞘撞得船板“咚咚”响:“高雄的鱼,要跟尖沙咀的网连起来了。你去礁石区探底,我带阿海查‘南洋硬木’的报关单——疯狗强的余党再狡猾,也得给海关留尾巴。”他从怀里掏出个铜哨子递给阿坤,“分舵的信号哨,三短一长是求援,附近兄弟五分钟内必到。”

旗津礁石区比地图上更险,涨潮海水漫过脚踝,带着刺骨凉意,礁石上的青苔滑得能让人摔个仰面朝天。阿坤让两个兄弟守在入口灯塔下,自己贴着礁石往深处走,帆布鞋底磨得发毛,每一步都踩得极稳。刚绕过一块一人高的黑礁石,就听见压低的高雄腔:“大哥说,今晚十点,尖沙咀的船准时到,红蝎子那娘们敢拦,就给她点颜色——让她知道谁才是尖沙咀的话事人。”

阿坤摸出腰间短刀——不是火叔的鬼头刀,是红蝎子临出发前塞给他的水手刀,刀身内侧刻着细小船锚纹,跟颈间项链一模一样。他刚要挪步,脚下礁石“咔嚓”松动,碎石溅起水花。“谁在那儿?”对方声音瞬间绷紧,接着是拉枪栓的脆响,在雾里格外刺耳。

阿坤没躲,反而站直身体,让晨雾勾勒出挺拔轮廓:“竹联帮,陈坤。”他把水手刀插回鞘里,声音稳得像扎根礁石的老榕树,“疯狗强当年欠雷爷三条人命,逃到菲律宾都被追着打,你们这些余党敢跳出来,是忘了竹联帮的刀有多快?忘了尖沙咀的规矩是谁定的?”

三个穿黑夹克的汉子从礁石后钻出来,为首的刀疤从眼角划到下颌,像条扭曲的蜈蚣:“陈坤?尖沙咀那个靠‘散钱’笼络人心的软蛋?”他举着黑市仿五四手枪对准阿坤胸口,“疯狗强大哥说了,当年雷爷是运气好,现在竹联帮没人能挡我们!识相的滚回尖沙咀,不然喂高雄港的鲨鱼!”

阿坤没动,伸手拽出船锚项链,银链在雾里闪着冷光:“知道这是谁的东西吗?阮船王的船锚,当年他在马六甲海峡,就用这锚尖挑断过三个海盗的喉咙。你们想跟他女儿作对,跟竹联帮作对,得先问问我手里的刀答不答应。”

刀疤脸刚要扣扳机,身后突然传来惨叫。火叔举着鬼头刀站在礁石顶上,刀身血珠顺着刀刃滴进海水,晕开暗红的花;阿海和四个分舵兄弟正按着另外两个汉子,拳头砸在脸上的闷响此起彼伏:“敢在高雄港动竹联帮的人,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刀疤脸的枪“哐当”掉在礁石上,转身想跳海,被阿坤一脚踹在膝盖弯,“咔嚓”一声脆响,当场跪地。“说,今晚尖沙咀接货的船号、船长是谁?”阿坤踩着他后背,水手刀鞘抵在他脖颈,力道刚好让他喘不过气,“别耍花样,红蝎子在尖沙咀布好了网,你们的人敢动,她会让你们知道越南帮的规矩比海水还狠。”

与此同时,尖沙咀码头灯火通明。红蝎子靠在锈迹斑斑的集装箱上,把玩着老周交来的牛皮信封——信封邮票是高雄旗津灯塔图案,跟阿坤发的照片一模一样。老周蹲在旁边,头埋得快碰膝盖,双手攥着衣角发抖:“红蝎姐,他们说今晚十点,船号‘海鲨三号’,靠三号泊位,还说我敢泄露消息,就把我儿子扔进海里。”

“海鲨三号?”红蝎子冷笑,水手刀在掌心转了个圈,刀光映着她眼里的狠劲,“当年疯狗强用这船运毒品,被雷爷烧了三次,现在还敢用这名字,真是不长记性。”她给刀疤林发完语音,猛地站直身体,对着围过来的几十个码头工人喊:“今晚所有兄弟留下,三班倒盯紧三号泊位!谁放‘海鲨三号’进来,谁给他们通风报信,就别想在尖沙咀码头挣一分钱!”

人群里有个穿工装的汉子往后退,脚步磨得地面沙沙响。红蝎子眼神骤冷:“阿彪,你往哪走?”那汉子浑身一僵,刚要跑就被两个越南帮兄弟按在地上,胳膊拧得笔直。红蝎子走过去,刀鞘拍了拍他的脸,力道不重却带着威慑:“上个月你娘急性阑尾炎,是不是我让财务先支三个月工钱给你当医药费?现在敢帮外人坑我,忘了‘滴水之恩’怎么写?”

阿彪脸涨得通红,眼泪混着汗水淌下来:“红蝎姐,我不是故意的他们绑了我儿子,说我不帮着把风,就把他卖到东南亚去”

“你儿子在星光幼儿园,我让堂弟去接了,现在在码头办公室吃点心。”红蝎子收刀入鞘,掏出一叠带着体温的现金塞进他手里,“这五千块先给你娘交后续医药费。今晚跟我守在三号泊位最前面,把功补回来——我红蝎子的人,能犯错,能怕事,但不能忘恩负义,更不能帮外人害自己兄弟。”

晚上九点五十,阿坤的电话准时打来,背景里有海浪拍礁石的声音:“红蝎,‘海鲨三号’船长是疯狗强亲弟弟疯狗明,手里两把仿六四手枪,船上还有五个亡命徒。别硬拼,我让火叔联系了尖沙咀海关,十点十五分肯定到。”

“放心。”红蝎子看着远处海平面的黑影,嘴角勾起狠笑,“尖沙咀是雷爷打下来的地盘,也是我阮红蝎守着的地盘。‘海鲨三号’敢来,我就让它变成死鲨,永远沉在尖沙咀海底。”她解下船锚项链,银链缠在手腕上,锚尖贴着掌心——就像阿坤在身边给她撑着腰。

十点整,“海鲨三号”的探照灯刺破夜空,在码头上扫来扫去。红蝎子举起信号枪,红色信号弹在夜空中炸开,像一朵烧红的花,照亮了每个角落。码头兄弟们立刻举起钢管砍刀,喊杀声震得海浪发颤。红蝎子站在最前面,水手刀出鞘,刀身映着信号弹的光——像极了当年阮船王在马六甲海峡与海盗拼命的模样,狠辣,决绝,且护短。

高雄铁皮屋里,阿坤挂了电话,看着被绑在柱子上哭爹喊娘的刀疤脸,嘴角露出笃定的笑。火叔泡了壶刚沏的冻顶乌龙,茶香混着海腥味飘过来:“红蝎子那边没问题吧?疯狗明心狠手辣,当年亲手推过三个警察下海。”

“她没问题。”阿坤拿起桌上的龙头令牌,和掌心的船锚项链放在一起,两种信物的温度融成一片,“她跟我们一样,懂‘守土有责’,更懂雷爷的规矩。”窗外晨雾散了些,月光漏下来照在银狼头令牌上,影子投在墙上——像极了当年雷爷站在尖沙咀码头的背影,稳,且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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