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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舵稳承风浪,心正镇涛声(1 / 1)

油麻地码头的晨雾浓得像化不开的牛乳,连远处的灯塔都只剩个模糊的光点,忠兴号的铜铃却“叮铃叮铃”响得清亮,像揉碎在海风里的晨钟,撞散了几分滞重。阿坤天刚蒙蒙亮就爬起来,粗布褂子领口还沾着皂角的淡香——是阿红昨晚帮他洗的,怀里的怀表硌着心口,鎏金表壳沾了层细密的露水,他掏出来用袖口仔细擦了擦,表盖内侧“船正心不偏”的刻字在雾色里泛着温润的光,表链末端的半枚船钉,还留着忠兴号初航时的红漆痕迹。这是他第一次以“忠兴号主事”的身份守码头,指尖攥着舵盘的铜钥匙,手心沁出薄汗,裤脚还沾着昨天庆功时溅的咖喱渍,却已学着阿杰的样子,把那根磨得发亮的船桨斜立在舵盘旁,桨尖铜片正对着东方,像在等第一缕朝阳扫过,给这船、这人,都镀上底气。油麻地码头的晨雾浓得像化不开的牛乳,连远处灯塔的光都只剩个朦胧的晕圈,忠兴号的铜铃却“叮铃叮铃”响得清亮,像揉碎在海风里的晨钟,撞散了几分滞重。阿坤天刚蒙蒙亮就爬起来,粗布褂子领口还留着皂角的淡香——是阿红昨晚帮他浆洗的,怀里的怀表硌着心口,鎏金表壳沾了层细密的露水,他赶紧用袖口蹭了蹭,表盖内侧“船正心不偏”的刻字在雾色里泛着温润的光,表链末端那半枚船钉,还凝着忠兴号初航时的红漆痕迹。这是他头回以“忠兴号主事”的身份守码头,指尖攥着舵盘铜钥匙,手心沁出薄汗,裤脚还沾着昨天庆功宴的咖喱渍,却已学着阿杰的模样,把那根磨得发亮的船桨斜立在舵盘旁,桨尖铜片正对着东方,像在等第一缕朝阳扫过,给这船、这人都镀上底气。

“阿坤,趁热来碗鱼蛋!”陈阿婆的竹篮挎在臂弯里,蓝布衫下摆沾着海雾的潮气,被风掀得轻轻晃,她另一只手捧着裹着厚棉垫的铜锅,指节被蒸汽熏得发红,显然是一路小跑过来的。掀开棉垫时,浓郁的咖喱香“呼”地涌出来,瞬间冲散了晨雾的冷意,汤面上飘着几颗鱼蛋,个头比平时还大。“阿杰在炳记等你,说李探长也在,有要事商量。”阿婆往他碗里多舀了勺汤汁,“这咖喱我熬了半夜,跟阿强当年爱喝的一个味,他以前出航早,总来我这讨碗热的暖身子。”阿坤刚接过烫得发颤的瓷碗,就看见阿明从雾里钻出来,头发乱得像被海风揉过的鸡窝,裤脚和鞋帮全裹着黑泥,跑起来“啪嗒”响,老远就喊:“坤哥,不对劲!黑鲸湾西口飘着艘无主小舢板,船舷用红漆刷着和联胜的骷髅标记,舱里空得只剩老鼠屎,就留了半张撕烂的牛皮纸,上面用墨汁写着‘讨债’俩字,笔锋歪歪扭扭的,看着就瘆人!”“阿坤,趁热扒碗鱼蛋!”陈阿婆的竹篮挎在臂弯里,蓝布衫下摆沾着海雾的潮气,被风掀得轻轻晃,她另一只手捧着裹了厚棉垫的铜锅,指节被蒸汽熏得发红——显然是一路小跑过来的。掀开棉垫的瞬间,浓郁的咖喱香“呼”地涌出来,瞬间冲散了晨雾的冷意,汤面上飘着的鱼蛋圆滚滚的,比平时足足大了一圈。“阿杰在炳记候着你,说李探长也在,有要紧事商量。”阿婆往碗里多舀了勺浓汁,“这咖喱熬了半宿,跟阿强当年出早航时爱喝的一个味,暖身子。”阿坤刚接过烫得发颤的粗瓷碗,就见阿明从雾里钻出来,头发乱得像被海风揉过的鸡窝,裤脚鞋帮全裹着黑泥,跑起来“啪嗒”响,老远就扯着嗓子喊:“坤哥,出岔子了!黑鲸湾西口飘着艘无主舢板,船舷用红漆刷着和联胜的骷髅头,舱里空得只剩老鼠屎,就留了半张撕烂的牛皮纸,上面写着‘讨债’俩字,笔锋歪歪扭扭的,看着就瘆人!”

塞,抓起船桨就往码头外跑,刚到炳记门口,就听见王老板拍着桌子骂:“这群杂碎,敢动杰哥的货!”怀表突然硌得心口发紧,阿坤攥着瓷碗的手瞬间泛白,指节捏得“咯吱”响,滚烫的咖喱汁溅在手背上都没察觉。昨天绿毛被按进警车时,脸贴在泥地里还嘶吼着“白头佬不会放过你们”,当时弟兄们都当是疯狗乱吠,现在想来,和联胜的残部果然是在憋坏水。他猛地想起阿强生前说过,“和联胜的人记仇,比码头的螃蟹还狠”,下意识伸手扶住身旁的船桨,桨身的桐油触感熟悉又安稳,像是阿强在身后拍了拍他的肩。“阿婆,您先回摊上去,把铜锅收牢,别让街坊靠近码头边沿。”阿坤把鱼蛋碗往竹篮里一塞,碗沿蹭到竹条发出“咚”的轻响,“我去见杰哥,有动静我让阿力来喊您。”说完抓起船桨就往炳记跑,船桨擦过码头的青石板,桨尖铜片划起细小的火星,惊飞了蹲在石缝里的几只麻雀。怀表突然硌得心口发紧,阿坤攥着瓷碗的手瞬间泛白,指节捏得“咯吱”响,滚烫的咖喱汁溅在手背上都没察觉。昨天绿毛被按进警车时,脸贴在泥地里还嘶吼着“白头佬不会放过你们”,当时弟兄们都当是疯狗乱吠,这会儿想来,和联胜的残部果然是在憋坏水。他猛地想起阿强生前的话:“和联胜的人记仇,比码头的石缝蟹还狠,得提前防着。”下意识伸手扶住身旁的船桨,桨身的桐油触感熟悉又安稳,像阿强在身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阿婆,您先回摊上去,把铜锅收牢,跟街坊说暂时别靠近码头边沿。”阿坤把鱼蛋碗往竹篮里一塞,碗沿蹭到竹条发出“咚”的轻响,“我去见杰哥,有动静让阿力来喊您。”话音未落,他已抓起船桨往炳记跑,桨尖铜片擦过码头青石板,划起细小的火星,惊飞了石缝里蹲着的几只麻雀。

炳记的油纸上还留着昨晚的豉油鸡渍,阿杰正对着张航线图皱眉,李探长的银打火机在指间转着,火星亮了又灭:“黄督查在狱里传了话,要和联胜抢忠兴号下礼拜的布料船——那批货是油麻地十多家制衣厂的生计。”他抬头看见阿坤,把航线图推过去,“你带弟兄去黑鲸湾设伏,我联系水警堵后路,记住,阿强的规矩,不滥杀,但也别让街坊受连累。”

阿坤的指尖扫过航线图上“黑鲸湾暗礁区”的标记,突然想起三年前阿强带他来这里避台风,说“船要绕开暗礁,人要避开歪路”。他摸出怀表按在航线图上,表盖的影子刚好遮住暗礁区:“杰哥,我有主意。”

正午的黑鲸湾没了晨雾,海面晒得发烫,阿坤让弟兄们把小艇藏在暗礁后,自己撑着忠兴号的小舢板,船头摆着半箱假布料,故意把船桨敲得“砰砰”响,像在炫耀“肥货”。果然,没过半个时辰,三艘快艇就从湾口冲出来,为首的疤脸叼着烟,手里的钢管在阳光下晃:“洪兴的小鬼,把货留下,饶你一条狗命!”

阿坤突然笑了,摸出怀表打开,让阳光照在刻字上,反光扫过疤脸的眼:“认得这表吗?阿强的东西。你要是敢动油麻地的货,就先问问这根桨答不答应。”话音刚落,他猛地将船桨砸向船板,“咚”的一声脆响——这是暗号。暗礁后瞬间冲出五艘小艇,阿明举着铁棍第一个跳上疤脸的船,弟兄们的吼声震得海面发颤。

疤脸的钢管劈过来时,阿坤下意识用船桨去挡,铜片与钢管撞出火星,震得他虎口发麻。三年前他被疤脸揍得爬不起来,是阿强用这根桨把疤脸抽进海里;现在他握着桨,突然明白阿强说的“桨是护命的,不是打人的”——他侧身避开钢管,桨柄顺势勾住疤脸的脚踝,轻轻一掀,对方就“噗通”掉进海里,呛得直喊救命。

就在这时,一艘快艇突然转向,往油麻地方向冲去——是要绕开埋伏,去码头骚扰街坊!阿坤心里一紧,刚要喊阿明追,就听见远处传来“突突”的马达声,王老板的修船艇挂着铁皮焊的“忠兴”牌,正横在快艇前,他举着扳手站在船头:“想过我这关,先把欠我的修船费结了!”

阿红的姐妹举着对讲机,耳麦里传来码头弟兄的声音:“坤哥放心,街坊都撤到五金店后面了!”阿坤突然觉得浑身是劲,船桨横扫,把最后一个烂仔扫进海里,转头看见李探长的水警船亮着警灯冲过来,警笛声与忠兴号的船铃混在一起,像支胜利的调子。

夕阳把海面染成金红色时,阿坤带着弟兄们回到码头。布料船已安全泊在岸边,制衣厂的老板们围着阿杰道谢,陈阿婆的鱼蛋摊又摆了起来,铜锅“咕嘟”响着,比平时多煮了两倍的鱼蛋。阿杰把杯茶推到阿坤面前,茶汤里漂着片陈皮:“今天你做得好,比我当年稳。”

阿坤掏出怀表,表盖内侧的刻字被汗水浸得发亮。他突然把怀表挂在舵盘上,又将船桨递到阿杰手里:“杰哥,这桨该我们一起握。阿强说,忠兴号的舵不是一个人的,是大家的。”远处的海面上,忠兴号的船帆鼓得满满当当,“忠兴”二字在夕阳下闪着光,与油麻地的灯火连成一片。

夜深时,阿坤又去擦船桨,松香油的味道混着海风,像阿强在旁边看着。怀表的滴答声与海浪拍船声合在一起,他突然对着海面喊:“强哥,我没让你失望!”回声荡开时,远处的警笛声、炳记的收摊声、孩子们的嬉闹声都涌了过来,成了油麻地最安稳的夜曲——这夜曲里,有船桨的温度,有怀表的初心,更有一群人守着街坊、护着海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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