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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毒影暗涌,忠义立根(1 / 1)

总堂的“忠义”匾额被晨阳镀上金边时,香烛燃烧的青烟顺着匾额的龙纹蜿蜒攀升,在光里扯出细韧的丝,空气中檀香混着纸灰的肃穆气味,呛得人鼻腔发紧。林默立在供桌前,指腹反复摩挲着一沓泛黄文件的纸边——这是他和阿杰熬了整宿核对的平反文书,最上方阿坤、阿强的名字被红笔圈得醒目,角落的洪兴堂印红得像血,与旁边黑白遗像上兄弟们的笑脸撞出尖锐对比。各堂口堂主肃立两侧,黑西装熨得能映出人影,领口别着的铜质“忠”字徽章在阳光下反光,纹路和阿强那只烧焦却仍嵌着“忠”字的铜镯分毫不差——这是林默让人连夜开模赶制的,每枚徽章内侧都刻着极小的“洪兴”二字,硌得皮肤发紧。

“阿坤抱着卧底名单被乱刀捅死,肠子流了一地,到死指骨都嵌在名单里,他是洪兴的忠魂;阿强守着十年账册,和仓库一起炸成焦炭,我们扒废墟时,他的手还扣着保险柜门,连尸骨都凑不全,他是洪兴的脊梁!”林默的声音在总堂里炸响,震得梁上积灰簌簌往下掉,他指尖死死按住文件上的签名,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从今天起,他们的家属由洪兴全包——老人的医药费按最好的标准来,孩子从小学供到大学,堂口抚恤金翻三倍!谁要是再敢嚼舌根,提半个‘内鬼’污辱他们,就别怨我林默的刀不认兄弟!”他猛地抬手,文件“啪”地砸在供桌中央,腰间短刀随即拍上桌面,震得香烛火苗乱颤,香灰厚厚落了一层在文件上。“还有藏在堂口的余孽,我给三天期限——主动站出来把黑账说清,我留你全尸;若敢藏着掖着,阿文倒在灵堂、脑浆溅挽联的样子,就是你们的下场!”

话音刚落,人群里突然炸出“噗通”一声闷响——旺角堂副堂主周彪直直跪在青砖地上,膝盖撞得地面发颤,额头“咚咚”往地上磕,很快渗出血印:“林哥,我招我全招!”他声音抖得像筛糠,后背西装已被冷汗浸透,贴在身上显出佝偻的轮廓,“陈九六年前私吞油麻地街铺的保护费,是我帮他改的流水账;去年你查联英社的军火交易,也是我趁你去殡仪馆时,偷偷给陈九报的信”他哆哆嗦嗦摸出个油布包,层层拆开时指缝都在抖,里面是本磨卷边的账本,纸页泛黄发脆,字迹潦草却每笔都记着黑账,“这是他的底,每笔和联英社的交易都在上面。”林默弯腰接过账本,指尖刚触到纸页,一张折叠的纸条就掉了出来,展开是陈九歪歪扭扭的笔迹,墨色发洇却字字扎眼:“泰国货走维多利亚港旧码头,凌晨三点接货,接头人‘老鬼’。”

阿杰立刻拄着拐杖凑过来,金属杖头“笃”地戳在青砖上,他指着“老鬼”二字,眉峰拧成疙瘩:“林哥,李sir上周跟我提过这号人——泰国毒枭‘坤沙’在香港的总代理,心狠手辣得能扒人皮。前几年扫毒组两个卧底,就是被他绑了石头沉的海,警队盯了他三年,连他的影子都没抓着。”林默刚要开口,总堂那扇厚重的木门突然被撞开,冷风裹着街面的尘土灌进来,吹得供桌香灰乱飞。李鹰举着警员证快步闯进来,警服袖口还滴着雨水,脸色比供桌上的遗像还沉:“林默,紧急消息!线人传信,‘老鬼’后天凌晨三点要用洪兴的旧码头接货——他冒用你的名义,对外说这是洪兴和坤沙的合作,就等着把黑锅扣死在你头上!”

洪兴的旧码头藏在铜锣湾最偏的转角,临着维多利亚港的浅滩,当年是蒋天生掌权时走私的核心据点,被警方查封后就成了断壁残垣——锈得发红的铁网围着坍塌的仓库,腐木在潮水里泡得发胀,霉味混着海水的咸腥味,呛得人嗓子发疼。林默带着阿力和二十个精干兄弟踩点时,涨潮的海水正漫过码头的青石板,“哗啦啦”拍打着岸边的破船,水花溅在兄弟们的裤脚,凉得刺骨。“李sir那边核实了,这批货足足五百公斤,全是高纯度海洛因,够香港的毒贩疯上半年,也够把洪兴钉死在贩毒的罪名上。”阿力踢开脚下缠绕的破渔网,露出礁石下的黑色监控设备,镜头正对着码头入口,“警方技术队昨天装的,线路埋在沙层里,‘老鬼’的人就算翻遍码头,也查不出这东西。”

正说着,远处公路传来汽车引擎的咆哮声,车灯刺破暮色,在海面上投下晃动的狰狞光影。林默立刻抬手压了压,兄弟们瞬间矮身躲进废弃仓库的断墙后,钢管和短刀碰撞的轻响,刚好被海浪声盖得严严实实。透过墙面上的破洞望出去,五辆黑色面包车“吱呀”停在码头入口,轮胎碾过碎石的声响格外刺耳。车门一开,十几个穿迷彩服的壮汉跳下来,每人腰间都别着制式手枪,为首的男人脸上一道刀疤从眉骨划到下颌,在车灯下泛着狰狞的白——正是“老鬼”。他攥着卫星电话,声音粗哑得像磨过铁砂:“陈九那笔定金到账没?林默那边有没有起疑心?别他妈出岔子,这批货砸了,坤沙先生能把我们的骨头磨成粉!”电话那头传来模糊的沙哑嗓音,用生硬的粤语喊着:“放心!洪兴的人全被陈耀东引去尖沙咀了,码头空得很”“洪兴”“龙头”的字眼,像针一样扎进仓库里每个人的耳朵。

“他们是想借刀杀人,把洪兴往死里整。”阿杰攥紧手里的钢管,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伤口的疼痛让他额角冒出汗珠,顺着下颌线往下滴,“只要这批货在我们的码头被查,不管是不是我们的,联英社和新义安肯定会煽风点火,警方会把洪兴往死里查,其他堂口也会趁机反水——这是要把我们连根拔起!”林默目光扫过仓库里堆着的旧木箱,抬手掀开其中一个,里面码着用油纸包裹的块状物,重量和形状都与真毒品别无二致——这是他让人用石灰和面粉做的假货,外面特意浸了和海洛因相似的气味。“后天凌晨兵分两路,”林默的声音冷得像码头的海水,“一路由阿力带着,假装接货把‘老鬼’的人引进仓库;另一路守着码头出口,等他们验完‘货’,就把人往东边礁石区赶——那里是李鹰布下的天罗地网,一个都跑不了。”

回去的路上,林默的大哥大突然刺耳地响起来,油麻地堂主的声音从听筒里冲出来,带着街头的嘈杂和急火:“林哥,出大事了!新义安的陈耀东被保释出来了!线人说他带着三十多个手下往旧码头去了,还放话要帮‘老鬼’护货——这狗娘养的是想和泰国毒枭搭线,吞掉整个香港的毒品市场,顺便把我们洪兴踩在脚下!”林默的眼神瞬间冷下来,指节攥得大哥大外壳都发颤——陈耀东这是吃定了洪兴刚清完内鬼,元气没复,想趁机落井下石。他立刻让阿杰靠边停车,拨通李鹰的电话,声音稳得像礁石:“李sir,陈耀东保释后和‘老鬼’联手了,人手比预想的多一倍,你得加派警力守码头西侧的礁石区,别让他们从海上跑了。”挂了电话,他接连拨通各堂口堂主的号码,语气不容置疑:“连夜集结兄弟,凌晨一点前到旧码头外围集合,带足钢管短刀,今天要么把陈耀东和‘老鬼’全留下,要么我们就一起埋在这码头里!”

后天凌晨两点,旧码头的路灯早被人砸得稀烂,只有一轮残月挂在天边,月光洒在断壁残垣上,像蒙了层惨白的尸布。林默带着五十多个兄弟藏在仓库里,每个人脸上都抹着烟灰,只露出一双双燃着怒火的眼睛。阿杰的伤还没好,却执意举着望远镜盯梢,镜片反射着月光,手都没抖一下:“来了,‘老鬼’的船靠岸了。”林默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艘没挂旗的货轮正缓缓靠向码头,甲板上站着十几个持枪的水手,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海面;陈耀东则带着人守在码头入口,黑色西装敞开,露出里面的枪套,嘴里叼着烟,火光在黑暗中一闪一灭,像鬼火。“林默,别像缩头乌龟一样躲着!”陈耀东的吼声被海风卷着传来,满是嚣张的嘲讽,“识相的就把码头让出来,不然今天我让你们洪兴的人,全沉进维多利亚港喂鲨鱼!”

林默冷笑一声,抬手猛地挥下。二十多个洪兴兄弟像猛虎一样从仓库里冲出去,喊杀声瞬间撕破码头的寂静。“陈耀东,你勾结毒枭祸害人,也配在香港混?”尖沙咀堂主一钢管砸在新义安一个手下的肩膀上,“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响,在夜空中格外清晰。陈耀东的人立刻举着砍刀迎上来,金属碰撞的“叮叮当当”声、惨叫声混着海浪拍岸的“哗哗”声,在夜空中撕出一道血淋淋的裂口。有个新义安的杂碎举枪要射阿杰,少年突然从侧面扑过去,用拐杖死死缠住他的手腕,猛地一拧,“哐当”一声手枪掉在地上,他随即膝盖顶在对方后腰,将人按在地上摩擦:“敢在我兄弟的地盘动枪,你配吗?”

林默没理会周围的混战,直奔正指挥水手卸“货”的“老鬼”而去,腰间短刀“唰”地出鞘,寒光划破夜色,快得像一道闪电。“老鬼”刚转身,就见刀光劈面而来,慌忙挥起腰间的开山刀相迎,两把刀碰撞的火花溅在他脸上,刀疤随着咬牙的动作微微抽动,狰狞得吓人:“林默?你怎么会在这?陈九那个废物骗了我!”他的声音里满是惊怒,开山刀劈得又狠又沉,“陈九拿了我的五百万定金,却没告诉你,他早就把洪兴的码头卖给我了!”林默不说话,眼神里燃着滔天怒火——想起那些被毒品毁掉的孩子,想起阿坤倒在血泊里的样子,短刀直刺“老鬼”的胸口,动作快得让人看不清。“老鬼”慌忙侧身躲开,刀身擦着他的肋骨划过,带起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鲜血瞬间染红了迷彩服。

“老鬼”恼羞成怒,嘶吼着挥开山刀砍向林默的胳膊,刀刃划过皮肉的剧痛让林默闷哼一声,鲜血瞬间染红了黑色唐装,顺着袖口往下滴,滴在码头的石板上,晕开一朵朵暗红的花。他忍着疼猛地矮身,短刀顺着“老鬼”的小腹划过去,接着侧身躲开第二刀,手腕翻转间,短刀精准地抹过“老鬼”的喉咙。“老鬼”捂着脖子,嘴里“嗬嗬”地冒着血泡,眼睛瞪得溜圆,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血顺着码头的石板缝流进海里,染红了一片海水,引得海鸟在头顶盘旋尖叫。这时,远处传来急促的警笛声,越来越近,李鹰带着几十名警察冲过来,警灯在黑暗中闪成一片,将陈耀东的人团团围住。陈耀东见状转身就往海里跳,刚爬上一艘小舢板,阿力就带着人追过来,一钢管狠狠砸在他的膝盖上,“咔嚓”一声脆响,陈耀东“噗通”摔在船板上,疼得惨叫出声,却还嘶吼着放狠话:“林默,你别得意!新义安的人不会放过你的,洪兴迟早要完!”

天快亮的时候,码头的打斗终于平息。李鹰让人把“老鬼”的尸体抬上警车,又拍了拍林默的肩膀,看着被查封的假毒品和缴获的二十多支真枪,感慨道:“这次多亏了你,不然香港又要掀起一场毒祸,不知道多少家庭要被毁掉。”林默的胳膊还在流血,医护人员正给他缠绷带,他却笑了笑,目光扫过身边的兄弟们——有人脸上挂着刀伤,有人的衣服被划得稀烂,但每个人的眼神都亮得像火:“我只是在守洪兴的规矩。洪兴可以和人抢地盘,可以跟人火拼,但绝不碰毒品,绝不害老百姓。”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却格外坚定,“这是蒋先生定下的规矩,是兄弟们用命守住的规矩,不能在我手里破了。”

回到总堂时,晨阳已经把“忠义”匾额照得发亮,金辉顺着龙纹往下淌,像活过来一样。油麻地堂主捧着那根刻满龙纹的龙头杖走过来,杖身的红木被磨得光滑温润,龙头的眼睛嵌着黄铜,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这次他身后跟着所有堂口的兄弟,黑压压站了一屋子,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敬佩和坚定。“林哥,兄弟们的冤屈平了,内鬼清干净了,陈耀东和‘老鬼’也栽了——您要是再不当这个龙头,我们就都跪在这不起!”话音刚落,兄弟们“噗通”一声齐齐跪下,膝盖砸在青砖地上的声响震得总堂的梁木都在颤,灰尘簌簌往下掉,却没人敢动一下。

林默看着眼前的兄弟们,又转头看向供桌上阿坤他们的遗像——阳光刚好落在照片上,兄弟们的笑脸仿佛鲜活起来,正看着他。他深吸一口气,终于伸出手,接过了那根沉甸甸的龙头杖——比他想象中重得多,杖身压得手掌微麻,这重量里,是洪兴几十年的基业,是兄弟们的命,是无数个日夜的信任。龙头杖上的龙纹在晨阳下闪闪发亮,他举起拐杖,声音高亢而坚定,像惊雷一样传遍整个总堂:“从今天起,我林默当洪兴的龙头,定守三条铁规:第一,不碰毒品,沾毒者逐出师门,格杀勿论;第二,不害百姓,欺压良善者按门规废去手脚;第三,不忘忠义,背叛兄弟者,天地不容!若违此誓,天诛地灭!”

“不忘忠义!”兄弟们的吼声震耳欲聋,冲破总堂的木门,传遍了整个铜锣湾,连街面上的汽车鸣笛声都盖不住。林默将龙头杖轻轻放在供桌上,与阿强的铜镯、阿坤的龙纹徽章摆在一起,三件东西挨着,像兄弟们并肩站着。他看向总堂外的海面,维多利亚港的货轮正在启航,鸣笛声响亮而开阔,晨阳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得晃眼。他知道,联英社的余党还躲在暗处,泰国毒枭的势力没彻底瓦解,新义安更是不会善罢甘休,但他不再担心——身边的兄弟们眼神坚定,供桌上的“忠义”二字熠熠生辉,只要这份心还在,洪兴的天,就永远不会塌。

傍晚,林默独自站在总堂的屋顶,夜风掀起他的衣角,带着维多利亚港特有的咸腥味。下面的街道灯火通明,小贩的吆喝声、汽车的鸣笛声、孩子们的笑声混在一起,是属于香港的烟火气。阿杰一瘸一拐地走上屋顶,递给他一支烟,自己也点燃一支,伤口的疼痛让他吸得有些费力,却笑得轻松:“林哥,李sir刚打电话来,说陈九在泰国的一个赌场被抓住了——坤沙的人想在引渡前灭口,还好我们的线人提前报信,警方把他保护起来了,很快就会押回香港受审。”林默点了烟,火苗在夜色中一闪一灭,烟雾缓缓散开。他想起阿坤教他打拳时,拳套撞击沙袋的“砰砰”声;想起阿强第一次拿到铜镯时,咧嘴笑出的大白牙;想起所有为洪兴牺牲的兄弟,心里默念:“兄弟们,仇报了,洪兴的天,我守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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