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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镜头定格:李朝阳在货车厢里听见“园区欢迎你”(1 / 1)

凌晨两点零七分——又是这个时间。李朝阳在货车厢里醒来,发现自己被反绑,黑布蒙眼,循环女声在耳边播放:“园区欢迎你,成功新天地……”这一切与他曾在摩纳哥游艇、缅北园区、噩梦彩排里经历的场景高度重叠,却又微妙错位:循环音乐的节拍慢了05秒,女声尾音带着沙沙电流,像被谁翻录过又翻录。他意识到,这不是回忆,也不是梦境,而是“倒影事件”——敌人把他曾经最恐惧的片段,1:1复刻成一座“惩罚剧场”,专门用来收编他的“真名”。

女声循环第三遍时,车厢门被踹开,光线像镁光灯爆炸。两个黑影把他拖出车厢,推向一栋贴满红色横幅的灰色建筑——横幅字样与此前完全一致:“园区欢迎你,成功新天地”。但这一次,他注意到细节差异:横幅右下角多了一行白色小字——“收货人:李朝阳(真名版)”。白色小字像给地狱贴上的快递面单,专门用来确认:他不再是“目击者”,而是“被目击者”——敌人要让他亲眼看着自己如何被“真名”收编。

他被拖进审讯室——房间布局与此前完全镜像:白炽灯在天花板右侧(而非左侧),折叠桌在房间北侧(而非南侧),甚至连墙上红色展板的字体都变成“镜像印刷”——“园区欢迎你”五个字左右颠倒,像给正义贴上的反向封印。折叠桌后坐着三个人:中间男人戴黑色口罩,但眉骨上方多了一道新疤;左侧女人仍染金发,但指甲颜色从暗红变成惨白;右侧男人仍有纹身,但图案从“蟒蛇”变成“被折断的麦克风”——麦克风断裂处渗出黑色油墨,像被谁掐断的声源。三人面前摆着同一只外卖箱——箱体却从“灰色”变成“黑色”,箱盖内侧用红色马克笔写着巨大而狰狞的英文字母:evidence(证据),但字母“e”被刻意写成“3”,像给正义贴上的黑客签名。

金发女人按下录音笔,循环播放的却是“他被剪接的取证声明”——但这一次,声明内容被进一步篡改:他的声音被调成“谄媚”频率,语调带着“讨好”尾音,像给正义贴上的小丑面具。循环播放第三遍时,女人突然按下暂停键,声音甜得发腻:“听够了吗?这是你留给世界的最后模样——榜样变成招牌,正义变成交易,真名变成空名。”她顿了顿,指甲轻划他的脸颊,像给猎物盖章,“然后,你的热搜、点赞、粉丝,会再次瞬间清空——就像从未存在过。”

循环女声第四次响起时,u盘方向突然传来“滴——”长音(与此前完全一致),但这一次,屏幕亮起的却不是“绿色代码瀑布”,而是“血红色倒计时”——00:05:00,且逐秒递减。程序员(再次出现,但衣着从“灰色”变成“白色”)抬头,嘴角却带着“胜利”而非“歉意”的笑:“你们忘了——u盘有第三重加密:‘真名自毁’。一旦暴力破解,倒计时归零,u盘会释放高压电流,烧毁所有数据,同时释放定位信号,把坐标发给国际刑警——但电流也会烧毁破解者的大脑——真名,宁可自毁,也不被篡改。”倒计时逐秒递减,像给敌人敲响的丧钟。

倒计时00:00:03时,镜头突然定格——不是来自敌人举起的手机,而是来自李朝阳自己胸前的微型摄像机(此前从未告知敌人)。摄像机镜头对准“镜像审讯室”全景,对准“倒置的审判”,对准“收货人:李朝阳(真名版)”横幅,对准“被折断的麦克风”纹身,对准“血红色倒计时”屏幕——像给敌人拍下最后一张遗照。定格画面被实时上传至云端,同步投射到全球直播平台——直播间标题赫然:“真名自毁倒计时——收货地址变收监地址”。三秒内,观看人数突破五千万,弹幕被“保护真名”刷屏,红色爱心像海啸。

倒计时00:00:01时,屏幕突然碎裂——不是“被烧毁”,而是“被击碎”——击碎它的,是国际刑警的子弹(与此前完全一致,但角度倒置)。子弹穿过“镜像审讯室”的玻璃墙,击碎“血红色倒计时”屏幕,击碎“被折断的麦克风”纹身,击碎“收货人:李朝阳(真名版)”横幅——像给敌人按下“删除键”,却给李朝阳按下“保存键”。子弹碎裂的瞬间,镜头定格画面被自动保存为“png”件名赫然:“zheng_never_deletepng”——像给真名盖上的电子印章。

子弹碎裂后,镜头定格画面被自动上传至“永不删除云”——云端服务器分布在冰岛、新加坡、温哥华三地,文件名统一为“zheng_never_deletepng”,文件属性被设置为“只读”,无法被修改、删除、重命名。上传完毕,云端自动生成的分享链接被同步推送至全球社交平台——链接标题统一为:“真名永不删除——收货地址变收监地址”。链接被全球网友疯狂转发,点赞数瞬间突破十亿,却无人能够删除、修改、清空——像给真名盖上的全球印章。

子弹碎裂后,李朝阳被国际刑警护送出“镜像审讯室”,走向阳光。他回头,看向被击碎的“镜像审讯室”,看向被踩碎的“被折断的麦克风”纹身,看向被撕碎的“收货人:李朝阳(真名版)”横幅——像给过去合上封面。他抬头,看向阳光,看向镜头,看向全球直播平台,轻声道:

“我,李朝阳,李氏第十五代,真名永不删除。”

声音低得只有自己听见,却像给全球黑夜,按下开始键。

镜头最后定格——不是来自敌人举起的手机,也不是来自国际刑警的执法记录仪,而是来自李朝阳自己胸前的微型摄像机。摄像机镜头对准阳光,对准“真名永不删除云”链接,对准全球直播平台的十亿点赞,对准李氏族谱上那行新墨——

“第十五代 李朝阳 真名永不删除 收货地址变收监地址”

镜头定格三秒,然后缓缓拉远,拉远,拉远——直到阳光铺满镜头,直到“真名”二字铺满镜头,直到“永不删除”四字铺满镜头——像给全球黑夜,按下结束键,也给李氏第十六代,按下开始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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