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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梦里所有热搜、点赞、粉丝瞬间清空(1 / 1)

凌晨两点零七分,李朝阳再一次被自己的心跳惊醒。黑暗像一块湿透的厚布,严严实实罩在脸上,他张大嘴,却吸不到一丝空气。手机屏幕在枕边狂闪,像有人拿激光笔对着瞳孔乱晃。他一把抓过手机,指纹刚贴上去,页面便“嘭”地弹开——微博、抖音、小红书、b站、知乎、快手、公众号、头条号……所有图标右上角的红点同时爆裂,数字疯狂下跌,像被戳破的气球——

数字归零的速度快到近乎滑稽,像有人按下了全局“格式化”键,连缓存都不剩。屏幕闪了一下,统一跳出一行白色小字——

【账号异常,所有数据已清零】

他猛地坐起,后背撞在床头,疼痛顺着脊椎爬上来,却抵不过心脏那一记重锤。他点进微博主页,曾经密密麻麻的微博列表变成空白,头像灰掉,昵称变成“用户不存在”;再点进抖音,作品页清空,粉丝页空白,连草稿箱都被洗劫一空;b站更彻底,投稿、收藏、追番、历史记录,全部显示“暂无数据”,像一座被搬空的博物馆。他颤抖着打开招商银行app——余额还在,八个零安静躺着,可社交世界的“自己”却被连根拔起,连一片叶子都没留下。

黑暗里,他听见血液倒流的声音,像水管被抽空,发出空洞的呜咽。他下意识刷新页面,屏幕却弹出新的提示——

【因涉嫌违反社区公约,您的账号已被永久封禁】

封禁理由:空无一字,像一张懒得填写的死亡证明。他张嘴,想喊,却只发出嘶哑的“嗬嗬”声,像被掐住脖子的鸟。粉丝、点赞、评论、转发、热搜、徽章、认证、超话、话题、合集……所有他曾拥有、曾珍视、曾引以为傲的数字资产,瞬间蒸发,连灰烬都不剩。那种感觉,比账户变成1元更恐怖——那是存在被抹除,是名字被涂黑,是“李朝阳”三个字在社交宇宙里被彻底格式化,连备份都未留下。

他冲进洗手间,用冷水猛拍脸颊,镜子里的人面色苍白,眼底布满血丝,像被谁抽干了血。抬头看表,02:19,日期——2025年6月26日,真实得令人心安。可手机里那片空白,却在提醒他:刚才的“清零”不是幻觉,是梦境,却比任何现实都锋利。他打开通讯录,给程序员拨电话——对方秒接,声音带着被吵醒的沙哑:“又做噩梦了?”他喘着气,把“清零”画面描述了一遍,程序员沉默两秒,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怕的不是没钱,是‘没名’。”一句话,像给心脏来了一记直拳,疼得他弯下腰,却也疼得他清醒——是啊,他怕的不是八个零消失,是“城市青年榜样”被抹去,是族谱上那行新墨被重新涂黑,是“李氏第十五代”刚被写进历史,就被历史撕页。

他回到卧室,打开台灯,暖黄光晕里,熟悉的陈设一件件浮现:滇池边的豪宅、父亲的照片、豆豆的猫窝、水晶奖杯,全都真实存在,却因刚才的“清零”而显得虚幻。他想起白天——不,是昨天——的直播:四千万人观看,两亿条弹幕,棒棒糖甜味犹在舌尖;想起昨晚的热搜:朝阳哥直播吃糖、1元与八个零、李氏第十五代,像给黑夜点了十盏灯;想起父亲抱着族谱,老人手指抚过“李朝阳”三个字,眼神亮得吓人。那些画面,因“清零”而变得脆弱,仿佛一伸手就能戳破。他伸手,却只抓到一把风,风从指缝溜走,像告诉他:所有热搜、所有点赞、所有粉丝,都是浮云,一吹就散,连痕迹都不留。

他走到露台,夜风带着湖水味,吹干背脊的汗。湖面黑得发亮,像一面巨大的镜子,映出远处城市的灯火,也映出他苍白的脸。他忽然想起——回村那天,金条发放完毕,老人们把金条贴在脸上取暖,像给孩子取暖;想起表彰大会,红地毯、水晶奖杯、领导握手、学生欢呼,像给黑夜点了十盏灯;想起香港中环,灰色工装、u盘、服务器指示灯、被扣押的财务总监,像给敌人写下墓志铭。那些画面,因“清零”而变得遥远,仿佛从未发生过。他深吸一口气,像给肺里灌满氧气,然后缓缓吐出,声音低却坚定:

“热搜会掉,点赞会清零,粉丝会走散,但族谱上的墨迹,擦不掉;老人脸上的金条光,抹不去;父亲眼里的泪,干不了。”

他回到卧室,从抽屉里拿出那张族谱复印件,墨迹依旧鲜红,却因汗湿而微微卷曲。他把它平铺在桌面,用手指轻轻抚过“第十五代李朝阳”几个字,像给过去的自己盖章,又像给未来的自己按指纹。他忽然想起父亲说过的话:“人活一世,最终要落回到纸上,族谱就是那张纸,你得让它配得上你。”此刻,这张纸因“清零”而显得轻薄,仿佛一撕就碎。他深吸一口气,拿起钢笔,在复印件背面写下一行小字——

“第十六代,从清零开始,却不在清零结束。”

字迹遒劲,红得晃眼,像给黑夜点了一盏灯。

他走进书房,打开笔记本电脑,新建一个文档,标题只有两个字——《清零》。他敲下第一行字:

“凌晨两点零七分,我梦见我的热搜、点赞、粉丝瞬间清零,梦见我变成‘用户不存在’,梦见我被全世界取关……”

字句像泉水,从指尖涌出,带着湖水味、金条味、奖杯味,也带着棒棒糖味、族谱味、噩梦味。他写了一个小时,文档里堆满密密麻麻的字,却还没写到“醒来”的段落。他停下,走到露台,看湖面——月亮从云层探出头,圆得过分,像一面探照灯,照着他,也照着前方尚未散尽的雾。他深吸一口气,像给肺里灌满氧气,然后缓缓吐出,声音低却坚定:

“清零不是终点,是起点;不是坠落,是起飞;不是无名,是真名。”

凌晨三点,他把文档保存,关闭电脑,像给噩梦合上封面。他走进浴室,打开花洒,热水从头顶浇下,冲走汗水、恐惧、以及一夜的惊心动魄。他闭上眼睛,水流在耳边轰鸣,像给世界按下静音键。他忽然想起表彰大会那天,领导握着他的手说:“你让全市青年看到,平凡也能成就伟大。”如今,他想补一句:伟大不是完美无缺,而是在被清零后,仍敢把族谱重新摊开在桌面,仍敢把“榜样”二字,继续戴在胸口。

凌晨三点十九分,他爬上床,钻进被子,像钻进一个新的故事。窗外,月亮渐渐西沉,湖面泛起银光,像给黑夜铺上一层薄薄的霜。他闭上眼睛,听见自己心跳——砰、砰、砰,像远处传来的鼓,也像新的起跑枪声。这一次,他不再害怕清零,因为他知道——清零不是终点,是起点;不是坠落,是起飞;不是无名,是真名。他将在真名上重新长出骨骼,在真名上重新长出翅膀,在真名上重新长出——第十六代。他闭上眼睛,嘴角带着笑,像给黑夜一个承诺:

“明天见,李氏第十六代,从清零开始,却不在清零结束。”

凌晨四点零七分,李朝阳再次睁眼。这一次没有冷汗,没有心跳失速,只有一种奇异的澄明,像湖水突然把杂质沉到了底。他拿起手机,屏幕自动亮起——04:07,日期安稳地停在2025年6月26日,八个零仍在,噩梦却已像退潮的浮沫,只剩一点咸涩的尾韵。他没有急着起身,而是把手臂枕在脑后,看向天花板——那里映着湖面折射的微弱银光,像一条潜藏的光带,提醒他:黑暗从未消失,只是光来了。

他把噩梦文档《清零》从手机云盘里调出来,读了一遍,然后新建了一个新文件,标题只有四个字:《真名备份》。第一行他敲下:

“热搜会掉,点赞会清零,粉丝会走散,但‘李朝阳’这三个字,只要我还记得,就没人能删。”

写完后,他把文档设为“仅自己可见”,却顺手生成了一份pdf,存进u盘最深处的隐藏分区,文件名故意用了一串乱码——那是只有他自己能解开的密码。这是他对“清零噩梦”最温柔的反击:如果网络世界真有一键格式化,他就亲手给自己造一个“永不删除”键。

清晨五点,他第一次主动关掉闹钟,推着电动车出了门。凌晨的城市像一条刚卸完妆的龙,呼吸里带着铁锈和露水混合的冷冽。他没有接单,而是把app切成“下线”状态,沿着滇池绿道一直向西,骑到一处废弃的货运码头。那里停着一排报废的集装箱,铁皮上喷满涂鸦,其中一只箱子上被人用白色油漆写了巨大的句子:

“别刷存在感了,存在本身会刷你。”

他站在句子前,掏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发到只有两百多个好友的朋友圈——

“存在备份完成,下一步:让存在本身闭嘴。”

发完,他把手机调成飞行模式,重新塞进背包,像给世界按了暂停键。

上午七点,他出现在市反诈中心的早会现场。特意邀请他以“受害者+宣传员”的双重身份,参与一次内部沙盘推演——主题正是“社交清零”危机。会议室墙上挂着一张巨大的关系网图:sky g→长策公关→水军公司→热搜外包→“唐长老”区矩阵,箭头纵横交错,像一张巨大的蜘蛛网。负责讲解的女警官姓秦,声音不高,却句句带刀:

“他们第一步是‘扒皮’——扒你的学历、家庭、旧微博、旧照片;第二步是‘抽筋’——断你的资金流、冻结账户、制造诉前保全;第三步是‘清空’——也就是你梦见的场景,让热搜瞬间消失,让粉丝瞬间取关,让点赞瞬间归零。目的只有一个:让你从‘公众人物’变成‘查无此人’,再无任何发声渠道。”

李朝阳盯着那张图,后背渗出细汗——原来噩梦不是幻觉,是敌人早已写好的剧本,只是他的潜意识提前彩排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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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盘推演进入实操环节。警方假设:若“清空”真正降临,如何在最短时间内恢复发声?技术人员给出方案:

1 提前建立“去中心化”备份——个人网站、境外邮箱、加密频道、硬件u盘;

2 预留“暗号触发”机制——一旦主账号沉默,自动在备份平台发布预设图文;

3 与权威媒体建立“绿色通联”——失联24小时内,可由合作媒体代为发布声明;

4 启用“纸质媒体”备案——将关键证据、自述、法律文书提前交付纸质媒体,确保网络消失,文字仍在。

李朝阳一边记录,一边在心里打勾——这些工作,程序员已替他完成大半,但“纸质媒体”备案仍是空白。他当即决定:把族谱复印件、中奖流水、u盘核心数据、以及那份《真名备份》文档,全部打印,装订成册,交付给《春城晚报》一位资深调查记者——那人曾在“金条风波”时为他写过客观报道,是他唯一信任的“纸媒锚点”。

午后一点,他出现在春城晚报社。记者姓陆,四十出头,戴黑框眼镜,说话慢条斯理,却句句见血。李朝阳把一只黑色文件袋推到他面前:“里面是我全部底牌,如果我突然‘社媒消失’,请你在纸面上替我发声。”陆记者没有立即打开,而是盯着他看了几秒,缓缓道:“你确定要把‘后背’交给我?”李朝阳笑:“纸不会背叛,墨水不会删帖,你会吗?”陆记者也笑,伸出手,与他重重一握:“那就让纸,替你硬一次。”文件袋被锁进报社保险柜,像给“真名”上了最后一道锁。

下午三点,他回到骑手驿站,把电动车接上充电桩,自己则坐在窗边,打开笔记本电脑,进入后台管理界面——那是程序员为他搭建的“个人官网”,服务器架在冰岛,域名注册信息隐藏,备案主体是一家虚拟的“保持速度基金会”。网站首页极简,只有三行字:

“我是李朝阳,外卖骑手,城市青年榜样。

我在这里备份我自己。

如果热搜消失,请来这里找我。”

下方附一个境外邮箱,以及一个洋葱路由加密聊天室的入口。他把今早写好的《真名备份》文档上传,点击发布,屏幕跳出一行绿色小字:

“备份完成,永不删除。”

他长舒一口气,像给灵魂按下“保存”键。

傍晚六点,他换上外卖制服,戴上那枚二十块的电子表,把u盘塞进防水袋,贴近胸口。今晚,他要完成一次特殊的“配送”——把“真名”送到更多人手里。他接单,目的地是春城大学新闻学院,收货人:校报编辑部。餐盒里装着三十份“反诈宣传手册”,封面印着二维码,扫码即可跳转他的“个人官网”。手册扉页,他手写了一段话:

“如果有一天,你在热搜里找不到我,请来这里备份我;

如果有一天,你在直播间看不见我,请在这里记住我;

因为热搜会掉,点赞会清零,但真名不会,真事不会,真人不会。”

他把餐盒交到编辑手里,笑:“免费的,只要你们愿意在下一期刊登。”学生们接过,眼里闪着好奇的光,像接过一枚尚未爆炸的烟花。

夜里十点,他跑完最后一单,回到别墅。父亲已睡,豆豆蹲在玄关等他,尾巴绕住脚踝,像给归人系上一条柔软的绳。他蹲下身,抱起猫,走进客厅,把今晚的配送单据贴在墙上——那是“真名”的投递凭证,一张张叠成小小的山丘,像给黑夜堆起的灯塔。他打开抽屉,把族谱复印件、证书照片、u盘、棒棒糖空棍、以及那份《真名备份》文档,全部重新整理,放进一只全新的防火文件袋,封口处写上:

“第十六代,若被清零,请从此袋重启。”

字迹遒劲,红得晃眼,像给黑夜点了一盏灯。

凌晨一点,他冲完热水澡,躺在床上,关掉所有灯,却留下床头一盏小小的阅读灯。灯光把天花板切成两半:一半是黑暗,一半是微亮,像给他的人生划出一条楚河汉界。他闭上眼睛,却没有立即入睡,而是让思绪在黑暗里游走——

他看见自己站在集装箱前,面对“存在本身会刷你”的涂鸦,按下快门;

他看见自己把文件袋交给陆记者,对方郑重上锁;

他看见自己把宣传手册交到学生手里,二维码被扫码点亮;

他看见“个人官网”后台跳出新的访问记录:冰岛、新加坡、温哥华……

这些画面像夜空里的星,一颗接一颗亮起,虽然微弱,却足以连成一条线——一条叫“真名”的线,一条无人能够删除的线。

凌晨两点,他彻底放松,呼吸由深到浅,由急到缓,像一条河流终于汇入大海。他做了一个新的梦——

梦里,热搜再次消失,点赞再次清零,粉丝再次走散;

可这一次,他没有慌张,没有跌倒,没有含泪吃糖;

他只是打开那只防火文件袋,取出族谱复印件,对着黑暗轻声说:

“第十六代,若被清零,请从此袋重启。”

然后,他看见无数盏灯亮起——

冰岛的服务器、新加坡的邮箱、温哥华的聊天室、春城晚报的印刷机、春城大学校报的排版软件……

每一盏灯里,都跳动着同一行字:

“我是李朝阳,真名永不删除。”

灯光连成一片,像给黑夜点了一把火,火光照亮他的脸,也照亮他脚下的路——

那条路,从1元开始,却通向比八个零更远的远方;

那条路,从清零开始,却通向比热搜更长的长河;

那条路,从噩梦开始,却通向比美梦更坚硬的现实。

凌晨三点,他翻了个身,嘴角带着笑,像给黑夜一个承诺:

“明天见,李氏第十六代,从真名开始,却不在真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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