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李小满就后悔得想抽自己嘴巴子。幻想姬 勉肺粤黩便宜妈要是真去了,李守财那老小子对自己毕恭毕敬的样子,怎么解释?
万一再出点别的幺蛾子,把便宜妈吓坏了咋办?虽说自己不是原身,但这段时间相处下来,马大妞对他那真是掏心掏肺的疼,他早就下意识地把她当成亲妈了,可不敢有半点闪失!
得!这是自己做的孽,咋滴都得自己承担。希望李守财能够有点眼色,别在老妈面前说漏嘴。
第二天天蒙蒙亮,李小满就被四个姐姐从床上拽了起来。
三姐抓着衣服就往李小满身上套,跟裹粽子似的。
说完,二姐一个冰冰凉凉的毛巾便敷在脸上。
嗯!那叫一个酸爽。迷迷糊糊的李小满立马来了精神,跟被踩了尾巴似的。
说著二姐李兰花还在李小满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力道不小。
吓得李小满赶紧下炕,生怕再挨一下。
大姐带着四姐也端著早饭走了进来,看着大姐那通红的双眼,李小满心里暖暖的。
四姐李菊花说完就捂著嘴偷笑,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姐弟五人吃完饭,马大妞才风风火火跑了进来,活像后面有狗追似的。
又接过大女儿递过来的碗匆匆扒了几口饭就带着李小满出发了,要赶火车似的。
小雨胡同1号院,这是临街的院子,一水的三间大商铺,气派得很。
玄医堂的乌木招牌被岁月浸得油亮,旁边&34;悬壶济世&34;四字隶书遒劲有力。两扇朱漆木门敞开着,混著屋内飘出的甘草、当归、陈皮混合的药香,闻著就让人精神一振。
李守财正恭恭敬敬站在大门口等待着李小满,跟个门神似的。
见李小满的身影出现在街道口,几步就迎了上来,脸上堆著比花儿还灿烂的笑容。
李守财忙弯腰行礼,差点鞠个九十度。
马大妞忙要闪开,觉得自己一个农村妇女哪担得起这称呼,被李小满一把拉住。
只能窘迫的随着儿子不急不缓的走进药堂。表现得太过镇定,被一声&34;夫人&34;弄得方寸大乱的马大妞也恢复了些许冷静,心里嘀咕著:我这是成夫人了?
进门是三尺宽的柜台,黑胡桃木台面磨得光滑锃亮,摆着一排青瓷药罐,罐身用朱砂写着药名,字迹斑驳却清晰可见。
墙角摆着一张旧木桌,铺着蓝布帕子,一个头发花白,身穿中山装的老人端正坐在桌子后面,跟个老学究似的。
见李小满走了进来,忙要起身,被李小满瞪了一眼,又看了看跟着的马大妞。
也像是知道了什么,只能将抬起的屁股又落在凳子上,心里直打鼓。
马大妞这会也顾不得别扭,忙上前双手紧握鞠躬,跟个小学生似的。
此话一出,吓得李守权差点从凳子上溜到桌子底下去,心里哀嚎:我的姑奶奶,谁敢打他啊!
还是一旁的李守财赶紧将老友一把扶住,哭笑不得。
几人又寒暄了几句,马大妞这才心满意足离去,跟完成了什么重大使命似的。
出了门将李小满拉到一边,细细叮嘱了几句,无外乎什么好好做,要听师傅的话,反正啰里吧嗦一大堆,跟唐僧念经似的。
这才一步三回头离开了,那依依不舍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出远门呢。
等老妈离开,李小满这才转身回到药堂,长舒一口气:可算走了。
一进去就看到李守财、李守权站在门口恭恭敬敬等待着,跟两个做错事的孩子。
二人连忙上前引路,穿过药堂来到后院正房。一进门就看到师傅的牌位摆在正中供桌上面,庄严肃穆。
点燃三炷香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后这才说道:&34;财,权,仁,命,今日怎么就只有你们两个?
李小满沉思良久,摇了摇头,又接着道:&34;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对了,师父临终交代过你们四人其他的并没有多说,说说现在玄医堂的情况吧。
国外现如今也是许久没有消息传回来了。四九城这家玄医堂因为请了老爷的牌位,也已经关门许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