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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解除隐患,老朱心情复杂了!(1 / 1)

玄青色的光幕之上。

画面铺卷开来。

月明星稀,黄船坞码头。

海风吹拂著无数飘扬的旗帜和送行人的衣袂。

一艘巨大的福船停泊在泊位上,桅杆高耸,帆布尚未完全升起。

林长久身着寻常深色布衣,却显得愈发清瘦。

他面前,是乌泱泱一大片人。

老老少少,男男女女,足有百余人。

其中有白发苍苍的老妪,有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也有明眸皓齿的年轻女子。

其中甚至有皮肤白皙高鼻梁的西域女子。

这些女子都红着眼睛,不断有抽泣呜咽之声从这些女子的嘴中传出。

除了女子之外,还有或成年、或少年、或幼龄的男丁。

这些男丁的面貌多与林长久有几分相似。

一个约莫十二岁、圆脸胖乎乎的小男孩抱着林长久的腿,把小脸埋在他衣袍里,声音哽咽:“爷爷,孙儿不走,孙儿要陪着爷爷。”

林长久枯瘦的手轻轻抚摸著孙儿的头顶,动作温柔。

他脸上有难以掩饰的感伤,声音低沉却清晰:“听话,先上船。爷爷随后会来的。”

一名身着素雅襦裙、气质温婉的中年妇人上前,默默牵过小男孩的手。

人流开始缓慢而有序地登船,不时有人回头。

林长久始终站在原地,目送著每一个亲人登上甲板。

海风吹乱了他花白的鬓发,他佝偻的背影在辽阔的海天之间,显得异常孤寂。

直到所有家眷登船完毕,跳板撤去,船工开始吆喝着升帆起锚,巨大的福船缓缓离开码头,驶向茫茫大海。

林长久依旧一动不动,仿佛化作了礁石,只有目光追随着那渐行渐远的船影。

画面定格在他驻立码头的侧影,然后淡去。

一排鎏金色的小字浮现:

【首辅送走了所有亲人,没有了任何的牵挂。】

【接着,他将解决正统盛世之下的最后一点隐患】

洪武五年。

养心殿前。

朱元璋看着光幕上的小字渐渐隐去,心情复杂 ,道:“这老小子把家小都送走了?这是要搞大事啊。”

他身后,李善长沉吟,语气带着感慨:“陛下,林长久此举,不只是其再无牵挂,亦表明其无篡逆之心啊。”

而胡惟庸则脸色复杂,道:“这林长久的身子骨是真硬朗,观其家眷,妻妾不下七十数,子嗣更是繁多。”

汪广洋在一旁接口,语气里酸意几乎要溢出来:“何止繁多,而且兼容并蓄,倭女、天竺女、南洋女,连金发碧眼的西洋女子都有!这老首辅,倒是颇通教化四方之妙谛。”

刘伯温忍不住摇头叹道:“太过分了,实在太过分!他竟然娶了几十个,老夫才娶了三!”

其他几位大臣也大都面露羡慕之色。

而此时,光幕上又出现了新的画面。

养心殿。

朱祁镇已然换上威严的衮服,稳坐在龙椅之上,其眉宇间是压不住的意气风发。

丹陛下,林长久位列百官之首,朝着朱祁镇拱手。

“陛下,漠北、西域新定,政务已入常轨,边陲晏然,老臣以为陛下天资英断,年富力强,正是亲揽万机、总持乾纲之时。老臣恳请陛下,即日亲政。”

林长久的声音不大,却非常清晰。

而听到林长久的话,朱祁镇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嘴角迅速上扬,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前倾。

他强自按捺住激动,道:“太师何出此言?朕治国经验尚且浅薄,大明疆域辽阔,政务繁杂,还需太师这般柱石之臣辅佐啊!”

闻言,林长久深深一揖,花白的头颅低垂:“陛下谬赞,老臣已七十余岁,近年来常感精力不济,处理政务已渐觉力不从心,陛下龙潜之时,聪慧仁孝已显,如今正宜承继大统,施展抱负,老臣也是时候还政于陛下了。”

闻言,朱祁镇脸上的笑容再也抑制不住,他连连摆手:“太师劳苦功高,朕心实有不忍,但既然太师执意,也罢!朕准奏!自即日起,朕当亲理朝政!太师之功,朕与大明永志不忘,朕定要为太师加俸增禄,享极人臣之荣!”

“老臣,叩谢陛下天恩。”

林长久缓缓下拜,起身后,他却并未退回班列,反而再次开口,声音平稳如旧,却让殿内气氛为之一凝。

“陛下既将亲政,老臣斗胆,尚有一言,需在还政之前,劝谏陛下。”

朱祁镇正沉浸在亲政的喜悦中,闻言笑容稍敛,但仍显得宽和:“太师请讲,朕洗耳恭听。”

林长久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望向御座:“陛下英明神武,然治大国若烹小鲜,火候、佐料,缺一不可,陛下亲政后,万望亲贤臣,远小人,如此,盛世方可绵长。”

“这是自然!”

朱祁镇点头。

林长久却又不快不慢的道:“贤臣者,如兵部左侍郎于谦,刚正果敢,巡抚地方,政绩斐然,可托以重任,老臣以为,可擢入内阁,假以时日,可为宰辅之选,又如吏部尚书王直,持身清正,选官公允,礼部尚书胡濙,老成谋国,诸熟典制,户部此皆国之栋梁,陛下当信之用之。”

朱祁镇听得认真,一边听一边点头:“朕记下了,太师所荐,必是贤能,朕亲政后,定当重用,倚为肱骨。”

“陛下圣明。”

林长久微微颔首,话锋却陡然一转,声音也冷了几分。

“然,说完贤臣当讲小人了,朝中亦有奸佞小人,如附骨之疽,若不早除,恐遗祸社稷,老臣请陛下,亲政之初,即诛杀此等蠹虫,以正朝纲!”

闻言,朱祁镇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眉头慢慢皱起:“小人?太师所指是。”

“司礼监掌印太监王振,及其党羽郭敬、马顺等数人!”

“王伴伴?!”

朱祁镇失声,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方才的亲热和兴奋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惊愕与不悦。

“太师,你是否有些危言耸听了?王大伴自幼陪伴朕,忠心耿耿,体贴入微,岂会是奸佞小人?”

林长久目光如古井无波:“陛下,汉有十常侍乱政,唐有宦官掌禁军、立皇帝,前车之鉴,血迹未干,况且宦官亲近人主,易察言观色,投其所好,久而久之,陛下之所欲,便为其所放大,忠言逆耳,便为其所隔绝,一人之欲,可被放大至祸国殃民,一己之私,可遮蔽天下耳目,此非王振等人必坏,乃此制此近,易滋生巨祸之由也!陛下若专信内宦,疏远外廷,则汉唐之祸,恐不远矣!”

这番话说得极重,引经据典,直指要害。

朱祁镇听得眉头紧锁,脸上青红交错。

他强压着情绪,语气生硬:“太师忧国之心,朕知晓了,然王大伴等人,朕自有分寸,断不会让其专权误国,太师年事已高,不必过于忧心。”

林长久静静地看了朱祁镇片刻,那目光深沉,仿佛穿透了年轻皇帝强自镇定的外表,看到了他内心的摇摆与固执。

终于,林长久缓缓垂下眼帘,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陛下既如此说,老臣,亦无话可说了。”

殿内一时寂静。

然而,就在朱祁镇以为此事暂且揭过,暗自松了口气时,林长久忽然提高声音,清晰地道了一声:“上来!”

养心殿那沉重的殿门,轰然洞开!

甲胄铿锵之声骤然响起,如潮水般涌来!

大队顶盔掼甲、手持利刃的禁军士兵,面色冷峻,步伐整齐地涌入殿中,迅速分列两厢,将殿内文武百官连同御座上的皇帝,隐隐围在了中间。

刀锋的寒光,映亮了无数双惊骇的眼睛。

“啊!”

有官员低呼出声。

“这,这是何意?!”

“太师!你想干什么?!”

朱祁镇吓得直接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脸色煞白,手指颤抖地指著林长久:“你,你这是意欲何为?!难道要逼宫造反不成?!”

他的声音因为惊怒而尖锐。

百官更是哗然,人人色变。

谁能想到,权倾朝野十余年、刚刚还请求还政的首辅,竟会突然调兵入殿!

在一片惊慌失措中,一个身影猛地越众而出,挡在了林长久与御座之间。

于谦直视林长久,厉声质问:“林公!陛下已然准你所述,何以骤动甲兵,惊犯圣驾?!此举与谋逆何异?!还请林公立刻退兵,向陛下请罪!”

于谦的挺身而出,在这慌乱时刻显得尤为醒目,也引来了众多复杂的目光。

有钦佩,有担忧,也有暗自揣测。

面对剑拔弩张的禁军、惊怒的皇帝、质问的忠臣以及惶惶的百官,林长久却异常平静。

他甚至没有看于谦,只是慢条斯理地从怀中取出一个明黄色的卷轴。

“于尚书稍安勿躁。”

林长久的声音依旧平稳,他缓缓展开卷轴。

“老夫此举,并非谋逆,乃是依先帝遗诏行事。”

“先帝遗诏?”

众人皆是一愣。

林长久将卷轴递向于谦:“此乃宣德先帝临终前亲笔所书,付与老夫的密旨,授予老夫,在必要时,可先斩后奏!”

闻言,于谦惊疑不定,接过密旨,快速浏览,脸色连连变化。

他又仔细查验了绢帛、印鉴、笔迹。

旁边,几位历经宣德朝的老臣,如胡濙等人,也凑上前仔细辨认。

片刻,于谦深吸一口气,将密诏双手递还给林长久,沉声道:“描朱无误,笔迹确系宣德先帝御笔。”

胡濙等人也默默点头确认。

林长久接过密诏,并未收回怀中,而是转身,双手捧著,一步一步走向御阶,直至阶下,将密诏高举过顶。

“陛下,此乃先帝遗诏,老臣今日只诛陛下身边蛊惑圣心,他日恐成巨患之小人,事后,老臣将即刻交还权柄,并亲率大军,借道朝鲜,东征倭国,以绝海疆之患,从此不再回大明,届时,陛下便可真正乾坤独断,亲掌大明!”

林长久抬起头,目光直视脸色苍白的朱祁镇:“陛下若疑此诏真伪,可命人取先帝往日朱批、诏书比对,老臣在此候旨。”

朱祁镇看着那卷近在咫尺的明黄卷轴,又看看殿下森然的甲士,再看看林长久那平静却不容置疑的脸,浑身都在微微发抖。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瞟向一旁。

一直随侍在他身边的王振,此时被两名禁军死死按住、嘴里塞著布团、正拼命挣扎呜咽、满脸涕泪求饶。

他想开口求情,想呵斥林长久跋扈,但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

那密诏,那甲兵,那林长久仿佛看透一切的眼神,都像巨石压在他的心头。

最终,朱祁镇踉跄后退一步,颓然跌坐回龙椅之上,脸色苍白如纸,闭上了眼睛,声音微弱而颤抖。

“既既是皇考遗诏,朕,朕岂敢不从一切,就依太师吧。”

他终究没敢去看王振那绝望的眼神。

林长久深深一揖:“老臣,领旨谢恩。”

画面骤然一转。

养心殿前,宽阔的广场上。

阳光有些刺眼。

数十名被剥去官袍、只着白色中衣的太监,被按跪在地。

监刑官令旗挥下。

“斩!”

雪亮的刀光划破空气,带着令人牙酸的破风声,干脆利落地落下。

一颗颗头颅滚落,鲜血喷溅,染红了汉白玉的地面。

一具具无头的尸体抽搐著仆倒。

整个过程,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只有那浓重的血腥气,迅速在广场上弥漫开来。

画面切换。

码头上。

林长久换上了一身半旧的文士袍,手中多了一根乌木拐杖。

海风猎猎,吹得他衣袍鼓荡,更显身形瘦削。他步履有些蹒跚,在亲兵的搀扶下,缓缓踏上通往巨大战船的跳板。

当他走到跳板中央时,微微停顿,回过头,望了一眼身后巍峨的京城轮廓,目光深远难明。

然后,他再不回头,一步一步,坚定地走向了战船。

画面定格在他登上甲板的背影,逐渐淡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鎏金色文字:

【正统十二年,首辅伐率十万明军出海】

【在他出海之时,正统年间的国运已臻于极盛】

洪武五年。

养心殿前。

朱元璋背着手,仰望着空中光幕,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浊气,叹服道:“这林长久,不愧是我大明的首辅!干得漂亮!”

他身后,李善长捻须颔首:“虽有专权之嫌,但处处以先帝遗诏为凭,手法虽烈,却在情理法度之中,尤其是他关于宦官之祸的那番言论,鞭辟入里,确是老成谋国之言,这次诛杀奸宦,让人挑不出一点错漏。”

刘伯温也道:“急流勇退已属不易,临退之前甘冒奇险,行此雷霆手段,为后来者扫清最大隐患,此公之心志与魄力,千古宰辅中,亦不多见。”

其他大臣纷纷点头,既有对林长久手段的凛然,也有对其眼光与决断的钦佩。

朱元璋忽然转过身,目光扫过身后众臣,嘿然一声:“你们觉得,这正统皇帝咋样?”

众臣面面相觑,都没开口。

如果大明正统皇帝不错,尚且好评说。

但这位皇帝看起来,却不太聪明的样子。

朱元璋却不管,自顾自地摇了摇头,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咱看呐,这小子脑子就是有点傻!耳根子软,分不清好歹!那太监王振摆明了是个祸害,林长久都把话挑那么明了,刀都架脖子上了,他还舍不得!要不是林长久有先帝密诏镇著,有兵权握著,就凭这小子那糊涂劲,早晚得让太监给坑死!”

他越想越气,猛地一转头,看向正躲在朱标身后的小朱棣,粗声道:“老四!你给咱听好了!以后有了孙子,可得给咱嘱咐好了,让他好好教他儿子,懂了没?!”

闻言,小朱棣不敢反驳,只能委屈地小声嘟囔道:“爹,我,我还没儿子呢,哪来的孙子可教啊。”

闻言,朱标拍了拍朱棣的脑袋,温和地对朱元璋道:“父皇,四弟还小,将来之事,儿臣相信他肯定会记住的。”

闻言,朱元璋哼了一声,还待再说,空中那玄青色的光幕却突然漾起水波般的涟漪。

新的画面开始浮现。

一片极其辽阔的疆域图,随即出现在了光幕之中。

朱元璋迅速抬头,他的注意力立刻就被光幕中的画面吸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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