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签到破案:全是诡异悬案?太好了 > 第3章 红衣秤砣锁魂?你在这演聊斋呢?

第3章 红衣秤砣锁魂?你在这演聊斋呢?(1 / 1)

警车拉着长笛,呼啸著撕开滨海市傍晚闷热的空气。比奇中蚊枉 已发布嶵芯章劫

老城区这片全是上世纪的筒子楼,电线跟蜘蛛网似的缠在电线杆上,乱七八糟。

路窄得不行,两边还停满了车,警车只能憋屈地停在巷子口。

徐璟知跟着雷大炮下了车。这地方阴暗潮湿,大夏天都带着一股子往骨头缝里钻的阴气。

“小子,一会儿悠着点,有心理准备。”

雷大炮一边爬楼,一边回头敲打徐璟知。

“杀人犯你敢抓,那是活的。但这死人有时候比活的瘆人。特别是这种几天没出门的,味儿大。真忍不住想吐,找个墙角,别破坏现场。”

这是老前辈的善意提醒,也是过来人的下马威。多少警校毕业的天之骄子,第一次出现场,吐得连隔夜饭都出来了。

徐璟知点点头没吱声,心底已经开始呼叫系统。

【检测到宿主抵达案发现场。】

【特殊签到触发!】

【签到成功!获得奖励:嗅觉强化(初级)。】

【获得奖励:法医基础毒理学(被动)。】

下一秒,徐璟知的鼻子像是被瞬间打通了任督二脉。

空气里混杂的霉味、油烟味、垃圾腐烂味,被瞬间拆解得一清二楚。但在这浑浊的空气中,还夹杂着一股极其特殊的味道。

那是尸体腐烂的尸胺味。但里面,还硬生生混著一股廉价香水和烧纸钱的味道。

“这味儿不对。”徐璟知皱了皱眉,低声嘟囔了一句。

雷大炮回头瞥他一眼:“废话,尸臭味能对吗?”

徐璟知摇摇头:“不光是尸臭,有人在用别的味儿玩命盖着呢。”

两人爬到四楼。

一户人家的门口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邻居,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又不敢靠太近,在那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哎哟,作孽啊,老张家这孩子指定是中邪了!”

“可不是嘛,这几天晚上那歌声,听得我汗毛都竖起来了。

看见警察来了,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

那扇深绿色的防盗门紧闭着,门缝里居然用报纸塞得严严实实,显然是想堵住里面的臭味。

雷大炮上去“砰砰”敲了两下,里面死一样寂静。

“开锁的还在路上堵着呢。”旁边先到的片警一脸无奈。

“等个屁!”雷大炮骂了一句,正准备抬脚踹门。

“雷哥,等等。”徐璟知拦住了他,开启“洞察之眼”,目光落在门把手上,“锁芯被人从外面动过,有划痕,不用踹。”

说著,他从兜里掏出个刚才在楼下顺手捡的发卡,捅进锁芯,手指微动。

“咔哒”一声。门,开了。

雷大炮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卧槽?你小子在警校还辅修这个?”

徐璟知没接茬,轻轻推开了门。

一股浓烈到让人瞬间窒息的恶臭扑面而来。饶是雷大炮这种老油条,也被熏得皱眉捂鼻。

反观徐璟知,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跟个没事人似的。

屋里没开灯,窗帘拉得死死的,光线昏暗。借着楼道的光,屋里的景象让所有人瞬间头皮发麻。

客厅正中央。

房梁上,一根刺眼的红绳垂了下来。

绳子下面,吊著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

离谱的是,他身上穿着一件大红色的连衣裙,脚踝上,还绑着两个黑漆漆的老式秤砣。

双手被反绑在身后,额头上还用朱砂点了一个红点。

他就这么直挺挺地悬在半空,随着开门带进的风,诡异地轻轻摇晃。

那张小脸已经青紫,舌头吐出老长,死状极惨。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他脚离地足有一米多,可脚下却空空如也,连个能垫脚的凳子都没有!

“我的妈呀!”门口的邻居里有人发出一声尖叫。

“这、这是茅山术里的‘七煞锁魂’?”雷大炮倒吸一口凉气,嗓子眼都发干了。他办案这么多年,这种充满封建迷信、邪门到骨子里的场面,还是第一次见。

就在这时,楼道里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一个穿着沾满灰尘工装的中年男人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小强!我的儿啊!”

那是孩子的继父,张德发。他一进门看见这场景,当场瘫在地上,哭得昏天黑地。

徐璟知站在原地没动,目光冷静得像在解一道高数题。在他眼里,什么红裙子、秤砣、红点,统统都是干扰项。

【洞察之眼已全开。】

【目标:绳结。类型:专业单套结(称人结)。特征:受力稳固,常用于高空作业或航海。】

【目标:张德发(继父)。状态:心跳140(极度紧张),左手虎口有木刺残留,鞋底缝隙夹杂红色纤维。】

线索很碎,但在徐璟知脑海里瞬间串成了一条线。

“大炮叔,”徐璟知突然开口,指了指半空,“您看那绳结。”

雷大炮正皱着眉观察,闻言眯起眼:“那是单套结?这玩意儿越拉越紧,平常人打不出来,以前搞船运或者建筑工地上常用的扣。”

说到这,雷大炮脸色一变,猛地转头看向门口还在干嚎的张德发:“这孩子平时接触过这玩意儿?”

张德发哭声一顿,眼神闪烁:“没、没有啊所以我说是中邪了啊!这肯定不是人干的”

“不是人干的?”徐璟知冷笑一声,他没有直接甩证据,而是步步紧逼,“雷队,我刚才上来的时候,看到张先生是穿着工装进来的,如果我没记错,他是搞装修的吧?”

雷大炮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起来,像鹰一样盯着张德发:“没错,他是瓦工。”

“瓦工常要搭架子,这种单套结,是基本功。”徐璟知补上了这一刀。

张德发急了,脖子上青筋暴起,指著徐璟知吼道:“你是警察也不能血口喷人!我会打结怎么了?我会打结我就杀我儿子?这是鬼神作祟!你们不懂别乱说!”

“还不承认?”雷大炮这暴脾气上来了,大步上前,一把揪住张德发的领子:“封建迷信那一套少在老子面前演!鬼神杀人需要踩着房梁把人挂上去吗?那房梁上的灰都被蹭掉了一层!”

“那是鬼飘上去的!”张德发死鸭子嘴硬,甚至开始撒泼打滚,“警察打人啦!警察冤枉好人啦!”

场面一度混乱,邻居们也开始指指点点。

“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徐璟知没理会张德发的撒泼,他冷静地走到张德发刚才跪过的地方,蹲下身。

“张德发,鬼杀人不需要买新裙子,也不需要把吊牌藏起来。”

徐璟知站起身,目光如刀:

“你既然说这红裙子是邪祟穿身上的,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左手虎口有被粗糙木头剐蹭的新鲜伤口?为什么你的工装鞋底缝隙里,夹着和这裙子材质一模一样的红色纤维?”

张德发的嚎叫声戛然而止。

他下意识地把左手往身后藏,又猛地想要去蹭鞋底。但这动作完全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徐璟知语速极快,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还有,刚才进门时我就闻到了,除了尸臭,这屋里还有一股很淡的、烧焦的化纤味。你应该是在处理什么东西吧?如果你还没来得及倒垃圾,那购物小票和剪掉的裙子吊牌,现在是不是还在楼下的垃圾桶里?”

“那个绿色的垃圾桶,最上面那层。”

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锤比一锤狠。

张德发的脸色从涨红变成惨白,额头上的冷汗大颗大颗地滚落。他嘴唇哆嗦著,看着徐璟知那双仿佛洞穿一切的眼睛,心理防线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我我”

“别我不我的了!”

雷大炮要是这时候还看不出猫腻,这几十年刑警就白干了。他看准时机,一声暴喝,声如洪钟:

“那房梁上的指纹还没擦干净吧?只要提取出来一比对,如果是你的,你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你是现在老实交代争取宽大,还是等我们把证据拍在你脸上定你个死罪?!”

这一声怒吼,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张德发双腿一软,这次是真的瘫了,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一样跪在地上,捂著脸痛哭流涕: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他不听话,他非要吵著找他妈我就是想吓唬吓唬他”

周围一片死寂。

那些原本还在议论“中邪”、“厉鬼”的邻居们,一个个目瞪口呆,只觉得后背发凉。

比鬼神更可怕的,果然是人心。

雷大炮给旁边的片警使了个眼色,两人上去利索地给张德发上了背铐。

处理完这一幕,雷大炮转过身,从兜里掏出烟盒,手有点抖地想拿烟,却又想起这是案发现场,只能烦躁地把烟夹在耳朵上。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徐璟知,眼神里不再是之前那种看新兵蛋子的随意,而是一种看到了同类的欣赏,甚至是一丝震惊。

“小子,”雷大炮压低声音,“观察够细的啊。我刚才只顾著看尸体,鞋底那根线头那么细你都能看见?”

徐璟知谦虚地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雷队,我说了,我有心理准备。既然不怕恶心,自然看得就仔细点。”

雷大炮咧嘴一笑,在他肩膀上重重拍了一下:“行,是个干刑侦的料。比警队里那些只会背书的书呆子强多了。走,收队!”

随着警笛声再次响起,这场披着灵异外衣的惨案,终于在徐璟知锐利的目光下,露出了它丑陋的真相。

而徐璟知脑海中,也再次响起了系统的声音。

【案件破获!罪恶值结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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