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深宫暗棋(1 / 1)

第一折 帐中惊变

薄落津大营。

晨光透过帐帘,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光影。小乔披甲坐于主位,案上摊开幽州地图,崔琰、荀攸分坐两侧。

小乔的儿子周懿两岁多,随在小乔身边,由赵雨照料。

“主公请看,”荀攸手指地图,“幽州北接乌桓,西临鲜卑,袁熙、袁尚逃窜至此,必引胡骑为援。今秋若不取,待来年春暖,胡马膘肥,更难制之。”

小乔正欲开口,帐外忽传急促脚步声。

典韦掀帘入,面色凝重如铁:“主公,营南五里发现可疑踪迹,约十余骑,来去如风。哨卫追击时,他们抛下一物……”

青铜令牌落在案上,发出沉闷撞击声。正面“校事”二字如刀刻斧凿,背面编号“丙七”闪着冷光。

帐中空气骤然凝固。

“曹军的校事令牌?”荀攸声音发紧。

贾诩捻须的手停在半空:“曹军校事,为何故意暴露,还留此物证?”

典韦沉声道:“那些人骑术精湛,却故意放慢速度引我军追击。追至河边渡河而去,此令牌挂在柳枝上,似专等我们发现。”

话音未落,后帐传来赵雨一声惊呼!

小乔脸色骤变,疾步冲入后帐。两名女卫软倒在地,脖颈处细小红点如蚊叮,正是“醉清风”迷药针孔。赵雨倒在榻边,手中紧攥一片黑色衣角。

榻上空空如也。

“懿儿!”小乔声音发颤,扑至榻前。锦被尚温,红色小袄散落一旁。

典韦已至帐后小窗。窗棂微开,地上足印极浅,但靴底纹路分明,军中制式战靴!

“八人,皆穿军靴。”典韦蹲身细察,“步法轻灵诡异,踏草无痕,非寻常士卒。”

许褚率虎卫军包围后帐。片刻回报:“马蹄印往南!十余骑,马蹄铁是曹军制式!”

“曹操---!”小乔一字一顿,眼中血丝如网,右手按剑,青筋暴起。

“主公三思!”崔琰跪地,“此事蹊跷!若真是曹军,何必留令牌?何必用制式马蹄铁?”

“分明是示威!”小乔打断,银甲在晨光下闪着寒光,“曹操这是告诉我:他能在我军中,来去自如!”

荀攸急道:“主公,若为要挟,当留信索要;若为报复,何必隐秘?直接大军压境岂不更好?”

贾诩沉吟:“公达所言有理。但眼下证据确凿,校事令牌、制式马蹄铁、军靴足印、醉清风迷药。四样齐备,若非曹军,谁能集齐?”

小乔闭目,再睁眼时,眸中只剩决绝:“传令三军:曹操背信弃义,掳我子。凡我并、冀将士,即日起,对曹军全线开战!凡接触曹操势力之地,皆攻之!”

“诺!”典韦、许褚虎目含泪,领命而去。

第二折 烽火骤起

当日下午,薄落津大营战鼓震天。

五万大军拔营南指,旌旗蔽野。首当其冲的,是曹军在清河郡的各个据点。

清河守将曹仁接到急报时,正与诸将用膳。

“报!乔军三万,猛攻西大营!”

“报!东哨卡全灭!”

“报!运粮队遭伏击!”

曹仁手中饭碗“啪”地落地:“小乔疯了?为何突然进攻?”

副将颤声道:“探马回报,说是乔并州的幼子被掳,现场留校事令牌。”

“校事令牌?”曹仁霍然起身,“我军从未掳人!此乃诬陷!”

话未说完,又一探马飞至:“将军!乔军先锋已至十里外,领军者是典韦!”

曹仁咬牙:“传令,坚守营寨!速报丞相!”

然已来不及。

典韦率三千铁骑如狂飙突进。曹军西大营守军尚未列阵,已被冲垮。

“曹仁!交出我家公子!”典韦双戟挥舞,戟风过处,人仰马翻。

曹仁登寨墙观望,见乔军攻势如潮,心知不能硬挡,急令:“退!退守第二道防线!”

曹军仓惶后撤。乔军趁势掩杀,一日间连破三寨。烽火自清河燃起,迅速蔓延至青州、兖州边境。

第三折 新野逢才徐元直

刘备平安返回新野,关羽、张飞大喜。张飞闻襄阳惊变,欲起兵报仇,被刘备厉声喝止:“蔡瑁虽恶,景升兄尚在,不可妄动。

旬日后,新野县衙。

门吏来报:颍川徐庶求见。刘备忙命快请。

徐庶步入堂中,身长八尺,青衫布履,从容一礼:“闻皇叔仁德,特来相投。”

刘备起身相扶:“备居小县,恐委屈大才。”

徐庶微笑:“尺蠖之屈,以求伸也。皇叔屈居新野,岂无腾跃之时?”

关羽打量道:“先生有何能教我等?”

张飞嚷道:“可有真本事?”

徐庶从容道:“二位将军勇武绝伦,然皇叔半生漂泊,可知为何?”不待回答,转向刘备,“皇叔仁德有余,机变不足;麾下猛将如云,缺少运筹帷幄之智。此所以屡起屡蹶也。”

刘备肃然长揖:“先生之言,如拨云见日!愿拜为军师!”

徐庶扶住:“庶自当竭力。他日若遇大贤,当退位让贤。”

当夜接风宴上,徐庶剖析天下大势,关、张始信其才。酒至半酣,徐庶忽道:“蔡瑁恐皇叔报复,已说动刘景升增兵樊城、宜城,对新野成夹击之势。”

刘备神色一凝:“愿闻其详。”

徐庶以酒画图:“然蔡氏与蒯氏在立嗣上已有分歧。蒯越知皇叔声望日隆,已生观望之心。”张飞拍案:“可有破敌之策?”

“不急。”徐庶成竹在胸,“新野小县,硬抗无异以卵击石。当外结援手,内修政理。北结马腾、韩遂牵制曹操,西联张鲁制衡刘表。内政仿屯田制,精壮编入军屯,老弱分田安户。不出一载,新野可为铁桶之地。”

关羽抚须点头:“军师之策深远。”

刘备大喜,即拜徐庶为军师,一应军政皆咨之而行。

徐庶又道:“庶闻荆襄有‘卧龙’‘凤雏’,得一人可安天下。”

“卧龙、凤雏。”刘备眼中燃起希望之光。

秋深了,新野城外屯田军民收工归家,炊烟四起。

县衙书房内。徐庶与刘备对坐,徐庶执白子落下,棋盘上杀机隐现。探马飞报声打破宁静:“主公!冀州急报!小乔幼子被掳,现场留曹军校事令牌。乔军已全线出击,曹军河北各据点皆遭猛攻!”

徐庶抚掌而笑:“天助主公!此时不取许都,更待何时?”

关羽丹凤眼微睁:“大哥,此中恐有蹊跷。曹操若掳人,何必留证?”

张飞嚷嚷:“管他蹊跷不蹊跷!打曹操就是!”

刘备沉吟良久,手指划过地图:“元直以为如何?”

徐庶起身至图前:“无论真相如何,乔曹血战已成事实。我军可分兵两路:云长佯攻博望,吸引曹军;我与主公、翼德暗袭宛城。若得宛城,则许都门户洞开!”

“好!”刘备拍案而起,“三日后出兵!”

第四折 博望烽烟

博望坡,曹军大营。

夏侯惇闻刘备来攻,独眼圆睁:“大耳贼也来凑热闹?”

副将李典(现已长大能带兵了)劝道:“将军,刘备有徐庶为谋,不可轻敌。”

夏侯惇冷笑:“我两万精锐,何惧刘备万人?”遂率军出城列阵。

关羽军至,扎营造饭,似无战意。夏侯惇疑有诈,按兵不动。

三日后,探马来报:“将军!乔军在清河大败曹仁将军!”

夏侯惇大惊。便在此时,关羽军忽然拔营,缓缓后退。

夏侯惇疑是诱敌,仍不出击。

又过两日,曹操急令至:“乔军全线进攻,河北危急。博望之兵,分一半北上救援!”

夏侯惇无奈,分兵一万由吕虔率领北上。

吕虔军刚走,夏侯惇急于求成,带兵来攻,两军对阵。夏侯惇亲自出马,备军裴元绍自持勇力,挺枪跃马直出本阵,与夏侯惇战不五合,惇卖个破绽,引裴元绍挺枪刺了,惇闪身让过,反手一枪,将裴元绍刺下马来。

惇挥大军掩杀,备军败走,待攻至大营,惇军紧随,备军弃营而走。

“放火!”关羽令下。

秋风正烈,火借风势,瞬间燎原。

关羽忽然回军猛攻!

原来徐庶早算准曹军必分兵,故意示弱,待曹军攻入备军大营,火烧大营,猛然发力。

夏侯惇猛遇刘备火烧自军大营,仓促应战,兵力本已不足,再被火烧。

夏侯惇败退入城,折损了大半人马。

第五折 许都震动

许都,丞相府。

曹操接连收到急报,面色铁青。

“清河连失三寨,博望遭刘备火烧自军大营,青州边境十二哨卡全灭。”

他将竹简重重摔在案上,“小乔这是要与我决一死战!”

刘晔道:“丞相,关键是公子被掳之事。我军真未做此事?”

“当然未做!”曹操怒道,“掳一婴孩何用?我要战,便光明正大战!”

满宠沉吟:“但那校事令牌……”

“传卢洪!”

校事统领卢洪急至。曹操将令牌掷于地上:“丙七令牌,可在?”

卢洪拾起细看,脸色大变:“这……这确是丙七令牌。但丙七三日前在清河巡查时失踪,至今未归。”

“失踪?”曹操眼中寒光一闪。

“是。丙七带队五人,在清河失去联系。”卢洪伏地,“丞相,此令牌出现在河北,恐是有人栽赃!”

便在此时,侍从来报:“丞相,乔军使者到。”

荀攸入堂不拜,面沉如水:“曹丞相,我主幼子被掳,现场留校事令牌、曹军马蹄铁、军中靴印、醉清风迷药。四证俱全,丞相作何解释?”

曹操起身:“公达,此乃栽赃。我军校事丙七已失踪,令牌恐是被窃。”

荀攸冷笑:“好一个被窃!四样证据齐备,丞相还想抵赖?我主产后体虚,日夜思念幼子,已三日未眠。丞相若还有半分人性,便交出公子!”

曹操长叹:“我可对天发誓,绝未掳人。此中必有阴谋。你可愿与我共查真相?”

荀攸沉默片刻:“如何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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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第一、我下令曹军全线转入守势。第二、派蒋济为使者,亲往乔营协助查找。第三、我亲自彻查校事令牌流失之事。”

第六折 迷雾重重

薄落津大营,蒋济奉曹操之命北上。

中军帐内,小乔银甲未卸,坐于案后,面容憔悴,唯眼神锐利如刀。

“乔并州,丞相确未掳人。”蒋济躬身道,“那校事丙七已失踪,令牌恐是被窃。”

小乔冷笑:“蒋先生以为我会信?曹操奸雄,世人皆知。当年徐州之屠,可曾手软?”

蒋济正色:“正因丞相是奸雄,才更不会行此蠢事。掳人幼子,除了激怒乔并州,有何益处?若为要挟,当留信索要;若为报复,何必隐秘?此分明是有人要挑起乔曹死战!”

便在此时,王越风尘仆仆入帐。

“主公,老朽查验了那枚令牌。”他将令牌置于案上,“此令牌是真品,但有蹊跷,磨损最重处在令牌上部,而非下部。”

荀攸皱眉:“这是何意?”

“常人佩戴令牌多系腰间,下部常与腰带摩擦。”王越比划,“但此令牌上部磨损重,说明佩戴者是系在颈间。且绳孔在上端,与校事惯例不符。”

贾诩捻须:“还有那迷药‘醉清风’,老朽查验发现,其中多了一味‘羌活’,此药西羌常用。”

“西凉?”小乔猛然抬头。

便在此时,典韦带回更惊人的消息,追击途中发现一具尸体,黑衣蒙面,左手小指齐根而断,怀中搜出第二枚校事令牌“丁三”。王越查验后确认,此人耳后有西羌部落刺青。

“西羌战士,却有校事令牌?”荀攸喃喃。

许褚又押来一名商贩,从其货担中搜出数十枚校事令牌。商贩供认,是受黑衣蒙面人雇佣,在河北各地丢弃令牌。

栽赃!赤裸裸的栽赃!

小乔闭目良久,终道:“蒋先生,请回报曹丞相:此事我已明了,是有人栽赃。乔军即日停止进攻,但请丞相协助查找我儿下落。”

第七折 裂隙难弥

许都,曹操接到小乔答复,松了口气,但听到“协助查找”,眉头又皱。

“协助查找?她儿子丢了,却要我帮她找?”

刘晔劝道:“丞相,眼下乔军虽停战,但心结未解。若真能找到公子,或可化干戈为玉帛。”

“化干戈为玉帛?”曹操冷笑,“她儿子是在我军令牌、马蹄铁、靴印、迷药四证下丢的!即便查出是栽赃,这芥蒂也种下了!”

命令传下:暗中留意小乔儿子下落,但不可大张旗鼓。

命令传到清河曹仁处,却变了味。基层士卒收到的指令成了:“乔军可能借寻子之名越境,一旦越界,立即驱逐!”

边境摩擦由此而起。

十日后,双方同意组建联合搜查队。乔军三百人由典韦统领,曹军两百人由牛金统领。

搜查第二日,在太行余脉发现废弃山寨。典韦找到半块红色小袄碎片,正是周懿那日所穿吴锦!

“这是公子的衣物!”典韦怒视牛金,“你们先前搜查时没发现?!”

牛金支吾间,山寨外忽传号角声。箭雨从四面射来,只射乔军,不射曹军!

激战过后,典韦从敌尸怀中搜出第三枚校事令牌“丁九”。

消息传回,小乔怒极:“曹操这是两面手法?!”

贾诩却道:“主公,若真是曹军设伏,何必留令牌?何必不射曹军?这太过明显,反显可疑。”

第八折 甲等校事

就在双方僵持之际,王越弟子史阿有重大发现。

那具羌人尸体靴底,沾着豫州颍川特有的红土。更蹊跷的是,尸体内衣上以秘药写着:甲三,待命。

“甲三?”贾诩面色凝重,“曹操校事分甲乙丙丁四等。甲等最高,直属丞相,执行绝密任务。”

帐中死寂。

若这羌人是甲等校事,一切就说得通了,只有甲等校事,才能轻易拿到丙等令牌,才能调动军用物资。

但王越指出破绽:“若此人真是甲等校事,为何留下如此明显的线索?红土、字迹,都像是故意让我们发现的。”

小乔猛然醒悟:“有人故意让我们查到曹操,但又留下疑点,让我们怀疑?”

“正是。”王越点头,“布局者既要挑起乔曹矛盾,又不想矛盾太快爆发。他要的是长久的不信任,持续的猜忌。”

第九折 周瑜北上

长江之上,周瑜接到小乔书信,详阅所有疑点。

鲁肃叹道:“公瑾,若真涉及曹操甲等校事,那……”

“那又如何?”周瑜将信折好,“就算真是曹操所为,我儿也要救。但子敬,你不觉得奇怪吗?所有证据都指向曹操,但又都留有余地。”

他走到船头,望着北方:“就像有人在下棋,每一步都算好了我们的反应。他要的不是我们立刻开战,而是持续的猜忌和防备。”

“公瑾打算如何?”

周瑜眼中闪过决绝:“我要亲自去许都,当面问曹操。若他敢对天发誓,我便信他一次。”

鲁肃大惊:“不可!你总领江东,岂能入虎穴?”

“正因我总领江东,才要去。”周瑜白衣在江风中猎猎作响,“若曹操不敢发誓,那便坐实了。届时江东水师北上,与莘儿南北夹击。”

第十折 深宫暗棋

许都,丞相府。

曹操接到周瑜要求会面的消息,先是一愣,随即大笑:“周公瑾要来见我?好胆色!”

刘晔急道:“丞相不可!周瑜若在许都有失,江东必倾巢而出!”

“谁说我要害他?”曹操笑容收敛,“我正要见见他。”

刘晔沉吟:“丞相,周瑜此来必是为儿子。若他真要您发誓……”

“发誓有何难?”曹操淡淡道,“我本就没做。但子扬,你说周瑜会信吗?”

刘晔摇头:“信任一旦破裂,再难修复。”

“是啊……”曹操望向南方,“所以我们都在等,等那个真正的幕后黑手露出马脚。但在那之前,猜忌的种子已经种下。”

他转身,眼中寒光一闪:“校事全部出动,给我查!查西凉,查乌桓,查朝廷里每一个可疑之人!”

而在许都深宫,一间密室中。

烛火摇曳,映着墙上巨大的中原地图。地图上插着八面小旗,分别标记着:乔、曹、刘、袁、乌桓、西凉、荆襄。

一只苍白的手拿起代表“乔”的旗帜,轻轻放在“曹”旗旁边。又拿起“刘”旗,放在两者对面。

阴影中传来低沉笑声:“三足鼎立,方能持久。若乔曹联手,北方一统,荆州危矣。唯有让他们互相猜忌,互相制衡……”

另一声音道:“那孩子已送到‘七星台’了。只是……此子天赋之高,前所未见。若归,恐成变数。”

“变数才好。”先前的声音悠然道,“乱世需要变数。”

烛火忽地一跳,密室重归黑暗。

而在遥远的昆仑山脉深处,云遮雾绕的绝壁之上,七座石台依北斗七星方位排列。

最新建起的第七座石台上,周懿端坐玉垫。他虽不到三岁,却已能盘膝而坐,小手结印,仰头望着夜空。

天枢星在北方闪烁,星光如缕,悄然汇入他眉心。

白须老者站在远处峰顶,身后站着装束各异的宗师。

“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老者缓缓道,“今得天枢星’,北斗七星阵已得其四。七星归位,天下格局将定。”

一位女宗师轻声道:“只是此子母亲是乔并州,父亲是周瑜。若他,恐生变故。”

老者望着星空:“七星各有机缘,各承天命。多年后,他们自有选择。或归红尘,或留仙山,或永镇星台。”

夜风吹过,云海翻腾。

周懿忽然转头,望向东方那是薄落津的方向。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与年龄不符的思念。

小手在空中虚划,星光随之流转,隐约构成两个字:母亲。

老者见状,长叹一声:“情根深种,终究是红尘中人。”

“那其他六子?”

“各有缘法。”老者转身,衣袂飘飘,“天下如棋,众生皆子。而这一代七星,或许是破局的关键。”

云海之下,中原大地战火纷飞。

乔曹猜忌日深,刘备伺机而动,乌桓、西凉虎视眈眈。

所有人都以为,周懿是被曹操掳去为质。

只有极少数人知道,那个孩子正在昆仑之巅,与另外三个天纵奇才一起,学习着足以改变天下的东西。

而七星,就像悬在所有人头顶的利剑。

时间一到,七星归位。

届时,天下格局将彻底颠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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