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十五分，窗外的天还泛着墨蓝，林羽却醒得很彻底。他侧过身，在心里默念一声，淡蓝色的技能面板便浮现在眼前。。每日特权：万能升级一次。
“升级技能。”。。这串数字在光影里闪了两秒，便隐去了。
他拿起手机，屏幕上有晓妍昨晚十一点发的消息：“明天要跟王总汇报方案，我把ppt存你u盘里了，早上帮我拷到会议室电脑上呗？”后面跟着个拜托的表情。
林羽回了个“好”，放下手机时，指尖碰到床头柜上的u盘——是晓妍送他的，外壳印着只小熊，说是跟他一样靠谱。
六点整，林羽起床洗漱。镜子里的人眼下没了青影，大概是最近睡得安稳。他挤好牙膏，泡沫在嘴里泛起时，想起会议室的电脑接口有点松，等下拷文件得多试几次。
六点三十五分，换好衬衫。他站在玄关穿鞋，目光落在鞋柜上的伞——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雨，得记得带上，晓妍总忘带伞。
出门时，楼道里的声控灯被他的脚步声唤醒，暖黄的光漫下来，照亮了台阶上的一小片水渍。楼下的早餐摊前，老板正把刚炸好的油条摆进竹筐，油香混着晨雾飘过来。
“老板，两个肉包，一杯热豆浆。”林羽扫码付款，手机提示余额从8元变成3元。接过早餐时，老板递来张纸巾：“肉包汁多，小心溅衣服上。”
七点十分，走到公交站。等车的人比平时少些，风里带着湿意。林羽把伞从包里拿出来，靠在腿边，指尖触到冰凉的伞柄，心里却踏实。远处的公交车亮着灯驶来，车玻璃上蒙着层水汽。
七点五十分，林羽走进公司。他先去了会议室，打开电脑，把u盘插进去。果然，接口松得很，试了三次才显示连接成功。拷进电脑，又点开预览，确认每一页都没问题。
做完这些，他才回自己工位，把肉包和豆浆放在晓妍桌上，又从抽屉里拿出颗润喉糖——她跟客户汇报前总紧张，嗓子容易干。
八点三十分，晓妍背着包匆匆进来，头发上沾着点雨星：“早啊！ppt拷好了吗？”“弄好了，”林羽指了指会议室方向，“刚试过，能正常播放。”
晓妍松了口气，拿起肉包咬了一大口：“太好了，我出门时雨突然下大了，差点迟到。”她看到那颗润喉糖，笑着剥开扔进嘴里：“还是你想得周到。”
九点整，部门晨会开始。王总坐在前面，目光扫过众人。林羽的视线落在晓妍身上，她正低头翻看笔记本，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那是她紧张时的小动作。
轮到晓妍汇报时，她深吸一口气站起来，声音比平时略高些：“关于新项目的推广方案，我从三个维度做了规划”林羽在心里默默点头，她准备得确实充分。
晨会结束后，晓妍拿着方案过来：“王总刚才说预算要再压缩10，你觉得哪里能减？”她的头发被风吹得有点乱，几缕贴在脸颊上，像沾了片深色的羽毛。
林羽接过方案，认真看了起来。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阳光透过云层照进来，落在两人交叠的手背上。“这里的线下活动可以简化，”他指着其中一页，“用线上直播代替，能省不少场地费。”
晓妍拍了下额头：“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她拿起笔修改，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改完后，她抬头冲林羽笑：“谢啦，你简直是我的灵感库。”
十点十五分，行政部的李姐过来发福利，每人一盒草莓。看到林羽和晓妍凑在一起，笑着说：“小林，你这盒草莓给晓妍吧，她最爱吃这个。”晓妍的脸瞬间红了，摆手说：“不用不用。”
林羽却接话：“好啊，正好我不太爱吃酸的。”说着就把自己那盒推到晓妍桌上。李姐笑得更欢了：“看吧，我就说你们俩有默契。”
十一点三十分，到了午饭时间。同事们约着去公司对面的炒菜馆，晓妍拉着林羽的袖子：“走，一起去，我请你，谢你帮我改方案。”
排队点餐时，晓妍盯着菜单看了半天，抬头问：“你想吃什么？我记得你爱吃红烧排骨。”林羽点点头：“那来一份，再点个你爱吃的番茄炒蛋。”
菜端上来时，晓妍先夹了块排骨放进林羽碗里：“快尝尝，这家做得不错。”林羽咬了一口，确实炖得软烂，带着点甜香。他也夹了块番茄放进她碗里：“这个也好吃。”
十二点四十分，回到办公室。林羽刚坐下，晓妍就递过来一杯热奶茶：“刚路过奶茶店买的，加了珍珠，你不是说珍珠有嚼劲吗？”他接过杯子，指尖碰到温热的杯壁，心里暖融融的：“谢啦。”
“不客气。”晓妍笑了笑，转身回了自己工位。林羽看着她的背影，杯沿的热气模糊了视线，他轻轻吹了吹，嘴角忍不住上扬。
！下午一点二十分，技术部的小张过来借资料，看到晓妍桌上的两盒草莓，笑着说：“林羽，你这是把晓妍的喜好摸得门清啊。”晓妍抓起个草莓砸过去，却被小张躲开：“就你话多！”
小张笑着跑了，林羽拿起颗草莓递给晓妍：“别理他，快吃吧，再放就不新鲜了。”晓妍接过去，咬了一大口，汁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像沾了点红色的颜料。
两点五十分，晓妍的电脑突然弹出弹窗，提示病毒入侵。她惊呼一声：“我的方案！”林羽赶紧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急，我帮你杀毒。”
他弯下腰操作，肩膀偶尔碰到她的胳膊，两人都像触电般往旁边挪了挪，又假装没事。还好病毒不厉害，很快就清除了。晓妍松了口气，靠在椅背上：“吓死我了，差点白忙活一礼拜。”
林羽看着她拍胸口的样子，忍不住笑：“下次记得定期杀毒，我教你的方法忘了？”“没忘，就是最近太忙了嘛。”她吐了吐舌头，像个耍赖的小孩。
三点三十分，林羽去茶水间打水，特意给晓妍带了杯热柠檬茶，加了点蜂蜜——她昨天说嗓子有点疼，这个能润润喉。
回来时，看到晓妍正对着手机笑，凑过去一看，是他昨天帮她整理文件的侧脸照，设成了聊天背景。“偷看我照片？”林羽把柠檬茶放在她桌上。
晓妍吓了一跳，慌忙把手机扣在桌上：“谁、谁偷看了，不小心划到的。”林羽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明明就是喜欢看。”她的脸瞬间红透，抓起柠檬茶猛喝了一大口，差点被呛到。
四点四十分，王总过来检查方案修改情况。看到预算压缩后的版本，满意地点点头：“这个版本很好，晓妍准备得不错，林羽也帮了不少忙吧？”
晓妍赶紧说：“主要是林羽想到了线上直播的点子，省了一大笔钱。”林羽笑着说：“是晓妍的方案底子好，我就是添了点想法。”王总被逗笑了：“行了，你们俩搭档确实厉害，这个项目就交给你们负责。”
五点三十分，下班铃响。同事们陆续收拾东西离开，晓妍却还在整理项目资料。林羽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坐在旁边等她：“我等你一起走，正好送你回家。”
她抬起头，眼睛亮了亮：“会不会太晚了？”“没事，”林羽指了指窗外，“雨停了，空气正好。”
六点十分，两人走出公司。夕阳从云缝里钻出来，给写字楼镀上层金边。晓妍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刚好落在林羽的影子旁边，像两只并排散步的猫。
“想吃什么？”林羽问。“去吃那家砂锅粥吧，”晓妍说，“我记得你上次说想喝。”“好啊。”林羽立刻点头，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
六点四十分，砂锅粥店的角落里，两碗热气腾腾的海鲜粥端了上来。晓妍舀起一勺，吹了吹送进嘴里，鲜美的味道在舌尖散开，眼睛弯成了月牙：“真鲜。”
林羽看着她，自己碗里的粥好像也更甜了。“周末去公园放风筝吧？”他状似随意地问，心跳却有点快，“天气预报说那天晴天。”
晓妍抬起头，眼睛亮得像落了星：“好啊！我小时候最喜欢放风筝了，就是总放不高。”“我教你，”林羽笑了，“保证能放得比树还高。”
七点三十分，林羽送晓妍到楼下。晚风带着草木的清香，路灯把两人的影子拉得更长。“今天谢谢你，”晓妍说，声音软软的，“不仅帮我改方案，还请我喝粥。”
“不客气。”林羽看着她，忽然鼓起勇气，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周末见。”晓妍的身体僵了僵，然后慢慢放松下来，点了点头：“周末见。”
八点十五分，林羽回到家。他坐在沙发上，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她头发的柔软。手机“叮咚”响了，是晓妍的微信：“今天的粥超好喝！”后面跟着个放风筝的表情包。
林羽回复：“我也很期待。”放下手机，他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车灯汇成的河流，心里满是暖意。
九点三十分，林羽坐在书桌前，拿出晓妍送的钢笔，在本子上写起来。他写了她吃草莓时沾了汁水的嘴角，写了她紧张时敲桌面的手指，写了她笑起来弯成月牙的眼睛，不知不觉写了满满一页。
十点五十分，他洗漱完躺在床上。手机放在枕边，屏幕亮着，是和晓妍的聊天界面。他想起技能面板的事，今天累积的元，要等凌晨零点才会到账。
但那些数字好像没那么重要了，他更在意的是书桌上那本写满字的本子，和明天能见到她的期待。
十一点三十分，窗外的月光变得很柔和。林羽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周末放风筝的场景，他和晓妍站在草坪上，风筝越飞越高，线轴在手里转得飞快，她的笑声像银铃一样。
零时整，手机轻轻震动了一下。林羽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机，银行短信显示：尾号3721账户自动提现元，当前余额3+=3元。
他笑了笑，把手机放回枕边，翻了个身，很快进入梦乡。梦里，他和晓妍在草坪上跑着，风筝飞得比云还高，她的头发被风吹得飘起来，像朵轻盈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