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吃东西,别听你哥的。
云向梅双眼唰地一下亮了起来。
“是!嫂嫂!”
剩下一个云惊寒一脸无语。
不是都修仙了,再有胃病泡泡灵泉也好了吧虽说很痛
但剑修哪有怕痛的!
不过最后云惊寒还是什么的都没说了。
苏良砚完全没有发现云向梅看向她的双眼,亮闪闪又进阶了一层,差点儿闪瞎云惊寒的脸了!
“唔,你不吃吗?”
苏良砚看云惊寒只小喝了几口茶水,基本不算动筷子。
还以为是对方为了自己特意挑了处自己不喜欢的,欢快动筷的手也不自觉慢了下来。
云惊寒赶忙笑笑。
“不,是我已然吃了辟谷丹。”
苏良砚闻言咬著筷子。
“你要辟谷啦?”
“是。”
云惊寒有急切变强的心。
但他经过这几日的观察,即便有了火纹草,苏良砚似乎还是更加喜欢凡食凡饮。
毕竟炊烟之事终究还是凡人有时间研究,也更加多姿多味一些。
若是让苏良砚辟谷,必定会难受的吧。
于是云惊寒笑得温柔又体贴,与他那冷冽的眉眼一点都不符,却丝毫不违和。
“良砚不必介怀,道侣之间,仅一人辟谷足矣。狐恋蚊血 首发”
“啊”
苏良砚闻言有些尴尬,赶紧喝了味道很香的麦茶作为遮掩。
云向梅看似吃饭,实则把这一切都看到了眼里。
等送她回剑极宗的中途,云向梅特意找了个机会跟她哥咬耳朵。
“哥,我觉着你们夫妻感情一点都不亲密,看你示好嫂嫂都只会尴尬的。”
云惊寒:“”
于是云向梅瞅著自己亲哥一看就很冷漠的眉眼,觉得这事儿有些非常之难办。
“总之,你,你适当时候得示弱,示弱知道吧,作为夫妻是得示弱的。”
云惊寒无比讶异地挑眉。
“我?示弱?”
云向梅狠狠点头。
“你不知道,其实剑极宗很多弟子喜欢嫂嫂的,甚至还有好些堂主。”
“等哪天嫂嫂修成了金丹,那些还未有道侣的金丹期堂主可是磨刀霍霍的哇!”
云向梅非常郑重其事。
云惊寒:“磨刀霍霍?”
看到云惊寒这股不紧不慢的样子云向梅就着急,干脆一个跺脚。
“哎呀!反正你,你记得示弱知不知道?”
云惊寒:“”
反正是不知道自己正值青春,连个喜欢的人都没有的小妹为啥这么有自信教他当道侣。微趣暁说王 更欣最哙
左右是不了解何谓道侣碑何谓共进退共抗魔的誓言吧。
“快睡吧,明天我们还有账要算。”
说了半天对牛弹琴。
云向梅狠狠抽了抽嘴角,气得想踹云惊寒一脚。
但考虑到武力的十分不对等,最终放弃了这个踢得多大力,脚就会有多痛的不靠谱想法。
不过最后的最后,云向梅还是多嘴说了一句。
“今天嫂嫂当众说了那个叫师涵娇做的蠢事哦,剑极宗弟子现在应该都知道她在你们认亲礼上干了些啥,还有言语侮辱你这件事情。”
“还有一个叫容树的。”
“总之”
云向梅手指扣著门缝有些纠结。
“虽说嫂嫂不在意,但我总觉得”
这种会败坏门风的坏蛋为什么不早点儿逐出师门?
像他们云家这样的大家族,如果谁敢露出一点矛头,未来有可能牵连九族,说什么都是要乱棍打死,谁求情都不听的。
所以云向梅是担心这件事会影响到苏良砚。
云惊寒也想到了这一层,修长的指节缓慢著敲了敲胳膊思考了两秒钟后,低头看着自家妹妹。
“我的妻子自有我操心,你只操心操心自己的剑道就已足够。”
云向梅:“啧。”
曾经的云家大小姐毫无形象地翻了个巨大白眼,砰得一声关上房门拒绝了自己亲哥的说教。
云惊寒:“”
“呦,你们兄妹两个聊什么了?”
苏良砚挥挥自己的小爪子,准确被对方抓在了手里。
“云向梅担心你被师涵娇和容树两个坑坏了名声。”
苏良砚眨眨眼睛用力举著自己被抓住的爪子,没有顺着云惊寒力道放下去。
并且此刻答非所问道。
“唔,我觉得云家子弟好像有个怪癖。”
云惊寒成功被带跑了偏,愣愣地回问。
“什么?”
于是苏良砚挥了挥自己手指给他看。
“你妹妹从刚刚见我就抓着我的袖子,抓了一下午。”
还有云惊寒也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见面第一件事就是拉手手。
虽然她并不介意啦。
就是觉得挺好玩儿的。
兄妹两个如此相像。
云惊寒
云惊寒有些脸红,但借着夜色遮掩努力没让苏良砚看出来。
“咳,不喜欢可以让向梅放手的。”
光说妹妹不说自己呀。
苏良砚笑着逗他。
“那你放手呀?抓着我好不自由。”
云惊寒:“”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知道苏良砚只是单纯闹他,于是云惊寒假装没有听到这句话,依然握著苏良砚的小手没有放。
当然,他忍住了大拇指随意乱动。
没有做出诸如摩挲手背之类的举动。
虽然其实很想
毕竟苏良砚手很软很凉很细嫩。
幸好他现在修为也上去了,又日日灵泉淬体。
指腹的茧子每日都会及时脱落换上新皮。
好似回到了还是贵公子时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日子。
“向梅的担忧不无道理,师涵娇容树如此作风,迟早都是有决断的。”
话题又回来了。
苏良砚无奈叹气,但还是跟云惊寒坦言。
“师涵娇倒没什么,师尊如果真的将容树逐出,必生心魔。”
别看师尊上次惩戒容树比惩戒师涵娇狠多了,但其实是爱之深责之切。
当然比不得她和大师兄二师兄三个,但容树到底也在师尊身边有几年了。
清平道君啊,说是整个青云大宗里最重情重义的修道之士也不为过啊。
并且师涵娇其实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斩断关系的。
就像锦霞夫人,她现在是二师兄的道侣了。
云惊寒闻言微微皱起俊秀的眉头。
“当日我来寻你,并未察觉道侣碑如此圣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