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她?
摸哪里?怎么摸?为什么摸?
无数个问號在脑海里炸开,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趴太久,耳朵出了幻觉。
裴月舒见他一副呆若木鸡的蠢样,又道:
“发什么愣,听不懂我的话吗?”
“小生卑贱之躯,岂敢玷污仙子玉足”
“你方才不是对那白姑娘的腿脚呵护备至,揉捏得甚是殷勤么,她的手脚摸得,我的便摸不得?”
裴月舒说著,抬起那只伸出的玉足,又靠近了些,“她需要舒缓疲乏,我便不需要?连日奔波,与敌廝杀,我这足踝亦是酸胀得很。”
这能一样吗,白汐汐那是小姑娘撒娇。
您是一位49级的大修士,就算被压制了修为,也不至於走几步路就脚酸吧。
“还愣著做什么,难不成还需要我教你如何做吗,还是说,你只愿伺候那位白姑娘,不愿伺候我这个主人?”
破案了,孩子们。
裴仙子她真的在吃醋,而且这醋劲儿还不小。
原来裴仙子之前看似打坐其实一直都在留意自己。
她不仅看到了自己给白汐汐按摩玉足,现在还攀比上了。
这诡异的胜负欲竟然有点可爱?
意识到这一点,陆凡心中涌起一股兴奋。
这些天和裴仙子一直冷场,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打破了僵局。
这分明是拉近和仙子关係的绝佳机会。
他立刻换上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回应道:“仙子息怒,小生岂敢不愿,只是仙子玉体尊贵”
“少废话。”裴月舒轻斥一声,脚踝又往前送了送,“让你按便按,仔细些便是。”
“是是是,小生遵命!”
陆凡不再推辞,跪坐起来,伸出双手,捧住了那只递到面前的玉足。
时隔数天,终於又可以爱抚这对玉足了。
虽说这罗袜不如白汐汐的白丝那般直击要害,但正因为没有布料阻隔,可以更直接感受肌肤的触感。
温润如玉,甚至有些柔软。
裴月舒身体轻轻一颤,足趾蜷缩了一下,但並没有躲开。
见她这副模样,陆凡胆子稍稍大了一些。
手掌缓缓覆上那只纤足,开始揉按起来。
“嗯”
一声极轻的哼声从面纱下逸出。
裴月舒压下心底那股莫名情绪,清了清嗓子,“你方才对那白姑娘,也是这般敷衍了事?”
“仙子小生已经非常认真了,绝无半分懈怠!”
“是么?可我瞧你为白姑娘按揉时,甚是卖力,恨不得將那双腿脚都捧在手心,怎到了我这里,便只剩这点绵软力气?莫非是觉得我比不上她那什么丝绢新奇惹眼?”
“仙子说哪里话!那等外物怎能及仙子玉足万分之一,仙子冰肌玉骨,清逸出尘,便是隔著罗袜,亦非凡俗可比,小生只是只是敬畏仙子,不敢过於孟浪。”
““既说无妨,那便证明给我看,她有的,我要有;她受的,我亦要受。你方才如何待她,此刻便如何待我,一分也不许少。”
这话几乎等於明示了。
陆凡应道:“是,仙子既有令,小生遵命。”
他深吸一口气,双手不再局限於足踝,而是顺著纤细的脚腕缓缓向上,掌心贴著她小腿匀称的曲线揉按起来。
“仙子可觉得鬆快了些?”
“嗯,这样还差不多。”
裴月舒应了一声,任由那双手掌沿著小腿肚一路向上,抚上大腿。
就在她逐渐放鬆警惕,沉浸在这陌生的舒適感中时。
陆凡却忽然俯下身,温热的唇瓣轻轻印在了她大腿肌肤上。
“唔!”
裴月舒浑身剧颤,猛地併拢双腿,低喝道:“你这剑奴,安敢如此放肆!”
“不是仙子你让我服侍得更仔细的吗?”
“可我也没让你直接直接用嘴亲啊。”
陆凡却抬起头,解释道:“小生此举,绝非褻瀆,而是而是为了表明仙子在小生心中,地位远超白姑娘啊!”
裴月舒美眸含煞,冷声道:“胡言乱语,亲吻女子腿部,还敢狡辩?”
“仙子,方才为白姑娘按摩,小生恪守礼节,止於足腿,未曾有半分逾越,这吻她可没受过。” 裴月舒被他这一番歪理说得一愣。
仔细一想,这剑奴虽然行为孟浪,但似乎確实只对自己做了这等事?
那种被特殊对待的感觉,竟奇异地冲淡了些许被冒犯的恼怒。
她终是冷哼一声,將腿收了回来,整理好裙摆:“巧舌如簧,这次便饶过你。”
“多谢仙子宽宏大量!”
“记住你今日所言,谨守剑奴本分,若再让我见你心思旁騖,与那白姑娘过分亲近下次背叛的惩罚,便不是揉按腿脚这般简单了,回去守著吧。”
“小生明白!”
陆凡躬身退开,回到火堆旁的位置坐下,心里却乐开了。
裴仙子是因为自己服侍了別人,而感觉到背叛。
如果再犯的话,下次惩罚不是揉腿脚,那会是什么。
嘶该死,怎么內心会有点期待呢?
他摇了摇头,暂时静下心来。
现在还有一件事等著自己去完成,那就是查看白汐汐的梦境。
入梦术,启动!
【正在尝试连接目標梦境连接成功!】
【入梦术生效!技能进入冷却,冷却时间:10日。】
短暂的晕眩过后,陆凡发现自己悬浮在半空,俯瞰著下方的景象。
这是一间雅致的客栈房间。
只是此刻房间里只有白汐汐一人。
她穿著寢衣,坐在床沿,小脸上满是羞愤。
“我怎么会对陆公子做出那种事…还、还主动让他看我真是不知羞耻!”
只见白汐汐懊用拳头捶了捶自己的脑袋,但很快,她又像是说服自己般,用力点了点头:“不行,做错了事就要承担!既然既然已经答应了要补偿陆公子,就不能临阵退缩!”
她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似乎在给自己打气。
然后,陆凡看到了令他瞠目结舌的一幕。
白汐汐走到房间中央,深吸一口气,脸上浮现出决绝的神色。
她先是微微侧身,想像著面前有人。
然后伸出手,轻轻撩起了自己寢衣的下摆,露出光滑的小腿。
对著空气,结结巴巴道:“这这样陆公子请看”
这分明是在模擬茶馆雅阁里,她主动撩起裙摆的那一幕。
接下来的画面更是让陆凡大开眼界。
在隨后的梦境夜晚里,白汐汐似乎將这种演练当成了每晚的必修课。
场景不断变换,有时在客栈房间,有时在荒野帐篷,但核心內容却大同小异。
她对著空无一人的前方,一遍又一遍重复著那些羞人的动作和话语。
从一开始的极度生涩,到后来的动作渐渐流畅。
甚至还发现,连表情也从最初的痛苦纠结,慢慢染上了一丝动情。
似乎完全沉浸在构建的补偿场景中,每一次演练都比上一次更加投入,更加逼真。
画面一转。
场景再次变化。
这次是在马车车厢里。
白汐汐独自一人坐在软垫上,显然是在他们离开南安城后的某个夜晚。
她又开始了演练。
纤纤玉提著衣裙,口中喃喃著预设的台词,眼神水润迷离。
这一次,她没有像之前演练结束就睡去。
而是,掀开车帘一角,確认外面萧羽在守夜后。
从隨身的行囊里,取出了那件陆凡留下的外衣。
白汐汐將脸深深埋进衣物里,用力嗅了嗅那已经淡去许多,却依旧残留的雄性气息。
“为什么一想到陆公子身体就会变得这么奇怪。”
说著,在陆凡震惊的上帝视角注视下,这位大夏王朝尊贵的九公主,竟就著那件粗布外衣捂住口鼻,另一只手探向了
寢衣的布料被揉皱,少女的娇躯微微弓起,喘息在车厢內迴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