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做什么?”裴月舒端坐椅上,低声问道。
陆凡露出一副比竇娥还冤的表情,同样压低声音:“您亲口答应,若他们只是窥探,便依小生的计划行事的,难道仙子要出尔反尔?”
“我裴月舒言出必践,只是”
陆凡立刻凑近半步,声音带著蛊惑,“仙子,您想,世间哪对正常夫妻,夜深人静共处一室,却只是大眼瞪小眼?难不成仙子是怕了?怕假戏真做,还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放肆!”裴月舒眸光一寒。
“唉,小生知道仙子冰清玉洁,容不得他人染指,只要仙子不赌便是,何必要欺骗小生呢。”
裴月舒望著陆凡那委屈样,沉吟道:“谁说我要反悔?”
“那仙子你这是”
“只是,这凡俗夫妻行房事,究竟该如何做?”
陆凡一愣,差点没绷住笑出来,这位修为高深的仙子,竟对此一窍不通。
“仙子你大可放心,这事小生最擅长了,你只要按小生说的来便是。”
他边说,边极其自然地伸出手,想要去拉裴月舒的手。
裴月舒下意识一缩,陆凡的手抓了个空,却不尷尬,顺势指向那张雕大床,声音加大了几分:“娘子,且隨为夫到床边来。”
裴月舒强忍著將眼前这登徒子一掌拍飞的衝动,依言起身走到床边,抬起浑圆翘臀坐了下来。
陆凡立刻蹲下身,语气温柔:“娘子劳累一日,为夫先替你宽衣呃,先替你把鞋袜脱了,好好鬆快鬆快。”
说著,手便向裴月舒的裙摆下探去。
裴月舒娇躯绷紧,足尖往回缩了缩。
陆凡却大胆伸手捞起了那雪白的裙裾,入手丝滑冰凉。
但他並未第一时间去碰她的鞋,而是手掌顺势覆盖上了她纤细的脚踝,继而缓缓向上,抚过那线条优美的小腿肚。
“嗯”
裴月舒咬了咬牙,目光死死盯著蹲在身前的陆凡。
陆凡却恍若未觉,反而抬起头,讚嘆道:“仙子,你这小腿真是匀称修长,堪称造物所钟,为夫真是爱不释手啊!”
他一边说,一边手下不停,五指不轻不重地揉捏著那滑腻的腿肉。
裴月舒知他是在做戏给外人看,只得强行压下心头悸动,扭过头去,不再看他,任由那双作恶的手在自己从未被男子碰过的小腿上揉按拿捏。
不得不说,这位裴仙子常年练剑,双腿笔直修长,肌肉不但不紧反而极具弹性。
陆凡揉弄著一只小腿,觉得不过癮。
竟又轻轻捧起她另一只脚踝,將两只小腿都置於掌中,左右开弓,细细把玩。
裴月舒初始全身紧绷,或许是那揉按確实缓解了连日奔波的疲乏,身体竟真的渐渐鬆弛下来。
虽然依旧扭著头,但那微微后仰的脖颈和偶尔无意识轻哼出的鼻音,暴露了身体的诚实反应。
陆凡感受著手下娇躯的细微变化,这才慢悠悠地,逐一替她褪去了那双白色的软缎绣鞋。
一双完美的玉足顿时暴露在空气中,足型纤秀,脚趾圆润如珍珠,足弓弧度优美,看得陆凡眼神都直了。
他伸手握住一只玉足,拇指按上足底的涌泉穴,稍稍用力。
“呃啊”
一股酸麻胀痛的感觉窜起,裴月舒猝不及防,足趾都难受地蜷缩起来。
“娘子莫动,为夫帮你好好按按,去乏安神”
陆凡声音温柔,捏著那柔嫩敏感的足底,时而刮过足弓,时而又捏弄圆润的脚趾。
这一番足底按摩,直按得裴月舒娇喘微微,方才那点清冷孤高的气势都快被揉散了。
偏偏那感觉又夹杂著一丝诡异的舒泰。
她只能紧紧闭上眼,勉强维持著端坐的姿態,任由那只作恶的手在自己的玉足上为所欲为。
陆凡见火候差不多了,这才意犹未尽地放下她的玉足,站起身:“娘子,且躺下歇息吧,让为夫好好伺候你”
裴月舒还在犹豫,可谁知腿上传来一股力道,轻轻鬆鬆把她抬了床。
她平躺在床上,看到陆凡竟也正在褪去鞋袜和外衣,急问:“你你这是作甚?”
陆凡人已上了床,双手撑在她秀髮两侧,整个身影笼罩下来,目光灼灼地盯著她面上那层薄纱。
“仙子莫慌,小生自有分寸。”
裴月舒心慌意乱,別开脸:“不可”
“仙子,您难道信不过小生吗?”
裴月舒瞥向门的方向,门外那道窥探的气息,竟真的悄然退去了。
终是羞耻地將脸扭向一侧,默许了他的胡来。
“仙子,小生要开始了!”
陆凡一把扯过旁边大红鸳鸯被,將两人的身影盖住床榻开始吱吱作响。
裴月舒起初还有些抗拒,但很快发现陆凡虽动作狂野,两人衣物却依旧完好,並无真正越轨之举。
她认命般將发软的手搭在了枕侧。
陆凡看著她这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动作越发
“仙子,力度如何?”
裴月舒咬唇不语。
“嗯?告诉为夫。”
裴月舒被顛簸得头晕目眩,终是从鼻息间漏出一声极轻的:“嗯。”
陆凡得寸进尺,低下头,贴著她透红的耳廓:“仙子,试著叫出来。”
“你休想…”
裴月羞愤欲死,坚决摇头。
“求您了,”陆凡哀求道,“不然他们不信,声音太小了,也太假了。”
裴月舒气息紊乱,轻声颤问:“我…未曾做过此事,该如何叫?”
陆凡低头在她耳边飞速低语了几句。
只见裴月舒露在面纱外的美眸瞬间瞪大,难以置信:“岂、岂有此理!这般…真能打消疑虑?”
“千真万確,他们信的就是这个!”
裴月舒紧闭上眼,內心天人交战。
“仙子,求求你了。”
得了鼓励,裴月舒仿佛打开了什么禁忌的开关,一声高过一声的台词溢出口鼻。
“呜呜…好厉害”
“哦哦哦齁齁齁!”
房內一时间春情盎然。
窗外,窥探者忍不住,悄悄推开一丝窗缝向內窥视。
只见大红锦被剧烈起伏,隱约可见女子一双白皙如玉的小腿从被畔探出,脚趾紧紧蜷缩。
“妈的,叫得这么骚,比窑子里的姐儿还浪!”
说完,彻底没了兴趣,瞬间远去。
屋顶上,最后三个还在坚持的高手面面相覷,听著下方那毫无顾忌的声音,脸上都露出鄙夷的神色。
“晦气,白蹲一晚上听活春宫!”
“裴月舒那般人物,怎会发出发情母猪般嚎叫,真是气煞我也。”
转眼间,屋顶又褪去两人。
“仙子,那些人走了没?”
裴月舒强忍著身体传来的种种异样感,凝神感知片刻:“只剩屋顶最后一人了。”
“看来…还得再坚持一会才行…”
陆凡说著,身体也更贴近了些。
这一次,他不再是虚张声势,而是实实在在顶在了仙子柔软的小腹上。
“呃”
裴月舒先是一愣,隨即猛地反应过来那顶撞自己的是何物。 “你这无耻剑奴!”
裴月舒勃然大怒,积压的羞愤瞬间爆发。
她玉掌一挥,一股沛然灵力汹涌而出,直接將陆凡连人带被子狠狠掀飞出去。
“哎哟!”
陆凡重重摔在地板上,只觉得五臟六腑都快移位了。
裴月舒从床上坐起,白衣凌乱,领口微散,露出若隱若现的雪白沟壑。
但那双清冷美眸中已是杀意沸腾:“一而再,再而三地僭越,我受够了!”
玩过小黄油的都知道,有些游戏里的女角色通常有两个进度条。
一个粉色,一个红色。
粉色满了或许能解锁新场景,但红色满了绝对是大写加粗的“ga over”!
不用猜都知道,这位裴仙子的红色进度条,此刻绝对是爆表了。
“小生…小生只是在努力演戏,力求逼真,什么也没做啊!”陆凡急忙辩解。
“演戏?”
裴月舒气得浑身发抖,指著他,“你这剑奴,你是不是很得意?我看你就是假借演戏之名,行褻瀆之实,想用我的身体满足你的齷齪私慾!”
“仙子明鑑啊,小生对仙子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
“住口!”裴月舒厉声打断,“我看就是这些日子太过纵容於你,你一个剑奴,竟敢对主人怀有如此非分之想,今日我定要取你性命!”
说罢,她手中纳戒微光一闪,那柄新购的低劣灵剑已然在手。
坏了,孩子们,玩脱了!
就在这千钧一髮之际。
轰隆!
一声巨响,屋顶瓦木横飞,破开一个大洞!
一道魁梧的身影隨著烟尘落入房间,手中鬼头大刀寒光闪闪,正是那迟迟未走的刘一刀。
“哼,好啊,我就知道你们两个有猫腻,装得可真像!差点连老子都骗过去了!”
裴月舒见状,也顾不得再杀陆凡,急忙將剑锋转向刘一刀,冷声道:“既然现身了,废话少说!”
刘一刀舔了舔嘴唇,眼光打量著裴月舒:
“裴仙子,没想到你平日里装得一副清高样,私下里叫得可真够浪的,不过也好,把你这样一副媚骨天生的身体杀了拿去领赏,实在太可惜了!老子定要抓你回去,好好品尝一番这滋味!”
“找死!”裴月舒不再多言,挺剑便刺。
剎那间,房间內剑气刀光纵横交错。
桌椅板凳、屏风瓷器被凌厉的劲气纷纷绞碎!
裴月舒虽受散元咒压制,修为跌至灵王境,但剑法精妙,身姿飘逸,每一剑都直指要害,迅捷狠辣。
而刘一刀势大力沉,一把鬼头大刀舞得虎虎生风,刀势刚猛霸道,劲风颳得人脸颊生疼。
楼下柜檯。
掌柜的和店小二听著天板上传来的巨大动静,面面相覷。
掌柜的擦著冷汗:“这…这动静也太大了吧,床塌了?”
店小二则一脸佩服:“掌柜的,我刚送上去的那可是加了双份虎鞭、鹿茸、海马的大补汤,这位公子…估计今晚是得上天了。”
房间內,裴月舒剑招越来越快,渐渐占据上风,眼看就要一剑洞穿刘一刀的咽喉。
刘一刀急忙退后,从腰间抽出一根暗金色的绳索,朝裴月舒祭出。
裴月舒並未在意,急忙挥剑欲斩,谁知剑刃砍在那绳索上,竟发出一声脆响,火星四溅,宛如砍在精铁之上。
那绳索毫髮无伤,反而如灵蛇般绕过剑锋,瞬间將她连人带剑捆了个结结实实。
“哈哈哈!”刘一刀见状大喜,“裴月舒,別白费力气了!这缠龙筋可是老子了巨大代价才弄到的宝物,坚韧无比,专克灵力,寻常灵剑根本斩不断,你认命吧!”
裴月舒奋力挣扎,却发现越是运转灵力,那绳索捆得越紧,將她傲人的胸脯与臀瓣勾勒得淋漓尽致。
情急之下,她对著角落厉声喝道:“剑奴!还不供剑!”
陆凡却犹豫了一下,探头问道:“仙子…小生若是借剑…能饶小生一命吗?”
“少废话,快!”裴月舒气得真想先宰了他。
“得令!”
得到免死承诺的陆凡毫不犹豫,扯下颈间剑坠,大喝一声:“仙子,快握紧我的大剑吧!”
流光一闪,一柄龙渊剑立刻落入裴月舒手中。
刘一刀先是一愣,隨即不屑冷笑:“装神弄鬼,就算换了把剑又能如何?老子这缠龙筋”
他话未说完,裴月舒一把抓住龙渊剑柄,斩向身上的绳索。
嗤啦!
如同快刀切过朽木,那號称坚韧无比的缠龙筋应声而断,灵性尽失,软软掉落在地。
“什么?这不可能!”
刘一刀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满脸的难以置信。
裴月舒脱困而出,手持龙渊剑,眼神冰冷彻骨:“现在,轮到你了。”
刘一刀心知不妙,转身就想从屋顶破洞逃窜。
裴月舒岂会让他逃走,周身寒气大盛,转眼间进入转魄状態。
对著那仓皇逃窜的背影,一剑刺出。
“一剑破虚妄!”
一道皎若月华的沛然剑气自龙渊剑尖激射而出,后发先至,顷刻间追上半空中的刘一刀。
刘一刀亡魂大冒,回身奋力举起鬼头大刀试图格挡。
咔嚓!
然而,在那无匹的剑气面前,他那柄大刀紧紧碰了一下,便寸寸碎裂。
剑气毫不停滯,径直穿透了他的身体,而后轰隆一声將客栈屋顶又破开一个更大的洞,直衝夜空。
半空中,刘一刀脸上满是惊骇,隨即化作漫天飞灰,连点渣子都没剩下。
楼下的掌柜和小二听著头顶那一声巨响,整个客栈都震动了一下。
“掌柜的,我咋觉得不太对劲啊?”
“我也是这动静不像是床塌了,更像是连地板都凿穿了啊。”
小二咽了口唾沫,“那那位白衣女子不会被死吧?”
“不清楚,传闻修仙者体质不一般,可能他们都是这样的吧。”
南安城的夜空,方才因那惊天一剑而激盪的云气渐渐散开,露出一轮清冷的满月。
皎皎月华透过屋顶大洞,清辉匯聚成一道光柱,笼罩在裴月舒身上。
她持剑而立,周身沐於月华之中。
奇异的一幕发生了,那清冷光辉竟似被她身体吸纳,肌肤表面泛起一层微光。
这便是她独有的玄月慧心体,正在自发运转,汲取太阴精华,快速补充著方才战斗的消耗。
正是因为这体质加持,她才能在修为压制下,仅凭一柄粗劣灵剑就能轻而易举地压制刘一刀。
若不是那碍事的缠龙筋,刘一刀或许早已成为剑下亡魂。
就在她微微闭眸,感受著月光的沐浴时。
却察觉掌心传来一种奇特的粘腻感。
裴月舒疑惑地摊开手掌。
只见那白皙如玉的掌心之中,赫然沾染著一小滩浑浊的液体,正微微反著光。
她忽然一怔。
在昨日马车之內,为那剑奴疏导那疗毒之时。
出於好奇,碰了一下,隨后忽然
当时就是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