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自己身强体壮,阿南又硬接了小爱一拳,虽然身上作痛,却总算找到了出手的机会,一拳挥向小爱,试图打断她的节奏。
只是阿南并不知道,小爱骨子里是个狠角色。
在原电影剧情里,和飞虎队猜拳输了,她曾把自己的脸扇肿,嘴角淌着血。
这样的狠人,怎会因阿南的一拳就退缩?
显然,阿南既没猜中过程,也没猜中结局。
面对小爱硬挨一拳、脸色发白却仍咬牙冲向自己,阿南彻底愣住了。
“这女人对自己也太狠了吧!”
阿南倒吸一口凉气,瞬间头皮发麻。
对自己的拳头有多重,阿南心里有数。
他自己挨自己一拳都不一定受得住,而眼前这个霸王花的女人却扛住了。
阿南要是知道王晋那个时代的词,一定会用“狼灭”
来形容小爱。
可惜他显然不知道,所以只能用“狠”
字来形容小爱。
即便只是短短一瞬的失神,小爱也抓住了机会。
脸色越发苍白的她,眼神却异常明亮。
小爱忍着痛、咬着牙,直接冲进阿南怀中,一脚狠狠踩在阿南脚背上。
这些都是王晋教过的,小爱灵活运用,掌握得恰到好处。
脚背被重重一踩,阿南痛得本能跳起。
也正是这一跳,阿南心中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小爱的一条腿突然动了,目标直指阿南的要害。
跃在空中的阿南根本无法变招,只能脸色大变地看着小爱的脚离自己越来越近。
接着,阿南便遭遇了惨剧!
一股难以形容的剧痛直冲他的灵魂,他从空中跌落时,当场昏死过去。
他摔在擂台上——幸好擂台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柔软而有韧性,否则这一摔恐怕会让阿南伤得不轻。
小爱这一记踢裆,在场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飞虎队的成员尤其看得心惊,不自觉地捂住了自己的要害,背后一阵发寒。
他们看向小爱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女魔头。
“有点意思。”
一旁的王晋却嘴角微扬。
他没想到平时最活泼逗趣的小爱,在格斗中竟有这般灵性,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阿南作为飞虎队中第一个昏迷被抬下擂台的人,很快被送往医护室检查伤势。
同时,这也给所有飞虎队队员敲响了警钟:他们面对的并非弱不禁风的女子,而是霸王花!
如果小看霸王花,那么昏迷不醒的阿南就是他们的前车之鉴。
接下来的比试,飞虎队再也不敢对霸王花有丝毫轻视,个个使出全力。
即便如此,他们依然赢得艰难,甚至败多胜少。
比斗结束时,简教官的脸色已铁青,无人知晓他此刻心中所想。
败了,彻底败了!
原以为霸王花不是飞虎队的对手,没想到只是他一厢情愿。
残酷的事实摆在简教官眼前:飞虎队根本敌不过霸王花,被打得七零八落,如同丧家之犬。
连他这个教官,也感到了绝望。
“我们输了。
我代表飞虎队向霸王花道歉,并履行赌约。
确实是我们小看了霸王花,你们比飞虎队更强。”
简教官神色落寞。
结局虽出意料,但作为男人,他拿得起也放得下,敢于承认自己的错误与不足——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好了,两位。
比试结束,这场闹剧也该收场了。
飞虎队和霸王花各有不可或缺的作用,今后两位还应多多合作。”
王晋走到两人身旁,笑着对她们说道。
“明白。”
胡教官与简教官对视一眼,向王晋郑重承诺。
“另外,我曾说过要对霸王花进行一项考核,通过才能继续留下。
如今霸王花已满足基本条件,接下来就是考核了。”
至此,王晋这个总教官的任务已基本完成,因为一支顶尖的霸王花已在他手中成形。
但要想成为真正的精锐队伍,仅凭实力还不够,必须经历血的考验——这也正是王晋提出考核的原因。
只有见过血,才是真正的精锐。
“考核?是什么考核?”
胡教官好奇地问道。
“是一场珠宝展。
听说有一伙珠宝大盗计划在展览上动 劫,你们的考核就是击毙这伙歹徒,确保珠宝安全无恙。”
“只要顺利完成任务,全体队员均可留下。”
这一次,王晋并未改动霸王花的原有剧情,而是将最后的任务作为考核布置了下去。
“那我们何时行动?”
胡教官追问。
既然是对霸王花的考核,自然应有明确的时间安排。
“行动时间由你们自行决定,之后只需向我汇报结果即可。”
王晋不打算过多介入此事。
这项考核,也算是为他担任霸王花总教官画上一个句号。
经过王晋地狱式特训的霸王花,实力比原剧情强出数倍,单兵作战能力极强,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超越了飞虎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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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飞虎队在默契上略胜一筹,霸王花全面超越他们可谓轻而易举。
这样的阵容若还不能解决那伙珠宝大盗,那王晋这个总教官也当得太不称职了。
“明白,我会安排妥当。”
得到王晋的授权后,胡教官自然会负责考核的各项安排。
王晋告知珠宝展的相关信息后,便离开了飞虎队基地。
说实话,离开基地时王晋暗暗松了口气。
生性闲散的他,这几天为霸王花之事也算费心费力,每天一早就要赶到飞虎队训练基地,为霸王花维持“度日如年卡”
的效果。
接下来,该处理他自己的事情了。
要知道,高进早已通知他:交易随时可以开始。
这是一笔重磅交易,涉及金额高达一亿数千万美元。
高进虽称十分安全,但作为王晋手中最大的一笔资金,若不亲自盯着,他实在难以放心。
驾车来到高进的别墅,一见面,高进便热情迎上前来。
“你总算来了!对方已经催了我好几次,说要是你再不来,他们就要走了。”
“这种话你也信?他们舍得走?这可是几千万美元的生意。”
王晋听了毫不在意。
这种套路只能骗骗新手,对他毫无作用。
这种洗钱集团一转手就能赚取数千万美元利润,怎会轻易放弃?
“说得也是……是我被催得有些心急了。”
经王晋一点,高进也回过神来。
对方做的就是这种生意,怎么可能轻易放手,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两人步入别墅,在沙发上坐下开始商议。
“既然对方着急,那就今晚交易吧。
他们提了交易地点吗?”
王晋点起一支烟问道。
高进作为中间人,早已摸清情况,立即答道:“他们觉得香江不够安全,建议在船上交易,能到公海最好。”
“公海?行。”
王晋爽快答应。
对他而言,地点并不重要。
若对方守规矩自然最好;若耍花样,他也不介意顺手吞下那笔钱——反正白送上门,不要可惜。
“那你通知他们:今晚十二点,公海交易。
最好派船来接,不然我们可去不了。”
王晋考虑周全后,将时间告知高进。
“好,我这就联系。”
高进在此事中只负责配合,并无异议。
他很快拨通电话,简短交谈后挂断,向王晋点头道:“安排好了。
晚上红磡码头有人接我们。”
夜色渐深,高进驾车载着王晋抵达红磡码头。
黑暗中,码头寂静无人,只闻潮声阵阵,咸湿的海风扑面而来。
不久,约定的船到了。
船头射来一串特殊的灯光信号,高进精神一振:“船来了!刚发了信号。”
“到了?”
闭目养神的王晋睁开眼望向码头。
即便夜色浓重,他仍清晰看见一艘小游艇停靠在岸边。
二人下车走向游艇。
码头上站着两名大汉,其中一人迎上前问:“是高先生吗?”
“是我。”
高进答道。
“请二位上船。”
大汉侧身让开,引他们经悬梯登上游艇。
途中,大汉招待殷勤,递烟送酒,还询问是否需要食物。
王晋一概婉拒——陌生船上的东西,他从不触碰,只为以防万一。
游艇很快驶抵公海。
一艘更大的游轮静泊于海面。
王晋与高进提着行李登上游轮,一名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从船舱走出。
见到高进,他立刻满脸笑容地上前拥抱:“哦,朋友,又见面了,真高兴!”
“我也很荣幸。”
高进寒暄后,指向王晋介绍道:“这位就是我朋友,想和你交易美金的那位。”
“哦!欢迎你,朋友!我叫比利。”
金发碧眼的比利眼睛一亮,对王晋格外热情。
一亿美金绝非小数目,尤其在通胀未起的年代,美元是最坚挺的货币之一,常被用于大额交易,这也是假美钞屡禁不止的原因——利润实在太丰厚。
比利本想拥抱王晋,又顾虑对方可能不习惯,便改为握手。
握手后,他引荐道:“两位请进船舱,美金已备好,随时可以交易。”
“太好了,那我们进去吧。”
高进闻言,轻轻拉了下王晋。
“好。”
王晋面色平静,目光却扫视四周。
船上高处站着多名持枪大汉,眼神锐利、凶光隐现,皆是见过血的角色。
王晋暗自警惕:身在他人地盘,多一分小心总不为过。
比利在前引路,高进居中,王晋提物随后。
三人穿过通道进入船舱,眼前豁然开朗——
一间宽敞的会客厅灯火通明,数名黑衣保镖守在周围。
厅内陈列高档沙发、酒柜与吧台,最显眼的却是一张赌桌和一张台球桌,上面整齐堆满美金。
比利走到桌旁,指着钱堆说:“这里是七千万美金,全是不连号的。
你们可以先验货。”
按规矩本应双方同时验钞,但比利似乎仗着主场之便,未急着查王晋的货,反而先邀他们验看己方美金。
王晋也不推辞,径直上前,一叠叠仔细查验起来。
在出发前,王晋已经做足了功课,掌握了辨别美元真伪的方法,以免在交易时因分不 假而出丑。
他走到那堆美金前,随手拿起一叠,用手指快速拨动,纸币发出清脆的哗哗声。
王晋从中抽了几张仔细查验,确认都是真钞。
但桌上还堆着大量现金,清点起来并不轻松。
好在王晋并不着急,便不紧不慢地继续验看。
就在王晋验钞的同时,比利已邀请高进坐到沙发边喝酒。
作为老相识,比利熟知高进的喜好,不仅派人取来他钟爱的酒,还特意备好了他喜欢的巧克力。
“比利,你真会做生意,连我爱的巧克力都准备好了!”
高进在沙发上坐下,从盒中取出一块巧克力,撕开包装放入口中,感叹道。
“当然!你是我的朋友,我自然要好好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