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叶凡走了，
各个堂口的揸人自然纷纷上前打招呼。
……
正所谓有人欢喜有人愁。
旺角这边宴席热闹，风光无限，
连街边的小混混都聚过来想见见各位大佬。
相比之下，
今晚的铜锣湾就显得冷清多了。
“，这次你可害惨我啦！”
吧台边，
小结巴哭丧着脸抱怨：
“要不是我家凡哥还有点良心，我恐怕都没命来见你了！”
“还不行啊？”
一脸诧异：
“那个冰火两重天……你试了没？”
“试了呀！”
小结巴指了指自己的腮帮子：
“姐妹，没用啊！我到现在腮帮子还是麻的！”
……
听完小结巴的抱怨，
也没辙了。
她耸耸肩：
“姐妹，那我真没办法了。
唉，真是有人爽有人惨！”
每次听小结巴说“打仗”
有多累，
就忍不住想到自己，抱怨道：
“我每次用那招，大天二两分钟就投降了。”
“唉……”
“算了算了。”
小结巴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认命了，一个人实在招架不住凡哥。
这两天我得找李李好好谈谈了。”
这实在是没办法。
好几次被折腾得筋疲力尽之后，小结巴甚至觉得，自己全身都软了，叶凡却还没尽兴。
长此以往，她受不了，叶凡心里肯定也不满。
与其这样，不如主动找个战友，一起应付叶凡。
“也只能这样了。”
也没什么意见。
她和小结巴原本就是小太妹出身，对这类事的接受度本就高，比起寻常良家，更容易接受这样的安排。
只是……
两人并不知道，就在她们聊天时，旁边还坐着一个戴墨镜的女人。
她身边堆着不少名牌购物袋，一袭白色紧身裙勾勒出惹火的身材，引得周围不少人偷偷侧目。
不过……
她身旁站着两名保镖，一般人也不敢上前搭讪。
没错，这人正是蒋天生的女友——方婷。
“呵……”
听到的话，方婷心里一阵苦涩。
小结巴还在抱怨叶凡太强，可方婷呢？她连做一回真正的女人都难。
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心烦意乱之下，方婷摆了摆手：“你们别站在这儿了，把东西拿到车上，在门口等我。”
保镖立即说，“这样万一有危险，我们恐怕来不及保护您。”
方婷好笑地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空杯推给酒保：“再来一杯。”
然后转头对保镖说：“这里是铜锣湾，大佬的酒吧。
我是谁的女人？在这儿，谁敢动我？”
那倒也是……
保镖听了也觉得有理。
在这酒吧里，谁要是敢招惹方婷，恐怕今晚就别想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方婷没再多说，随意摆了摆手，接过酒保递来的新酒。
借酒消愁愁更愁。
越喝，心里越苦。
女人也有需求啊……
可惜蒋天生不行。
而作为他的女人，她只能日日夜夜独守空房。
多少个夜晚，她望着窗外的月亮，眼中尽是哀怨。
“唉……”
方婷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喝着闷酒。
就在这时，她听见身旁的女孩惊喜地喊了一声：
“凡哥！”
凡哥？
就是那个……能力特别强的人？
微醺的方婷顺着声音望去。
只一眼，她觉得呼吸都有些乱了。
这人……好俊。
再加上那么强的本事……
方婷脸上发烫，也不知究竟是酒意，还是别的什么。
“哇！”
不仅方婷被叶凡的相貌气质惊艳到，连小结巴的好姐妹也看呆了。
“小结巴，这就是你凡哥？”
惊讶地问。
“对啊！”
小结巴笑眯眯地挽住叶凡的手臂，炫耀道：“怎么样，帅吧？”
岂止是帅……
这得是走了什么运，才能碰上这种男人啊！
再加上他那么厉害……
心里五味杂陈。
羡慕！
嫉妒！
恨！
当然，这恨是恨铁不成钢。
自家的大天二，无论是相貌、地位还是身手，都比不上叶凡。
小结巴真是好福气！
不过倒没太多想法。
主要是她知道，叶凡不喜欢二手车。
她和小结巴不一样。
小结巴从前眼光高，看不上普通人，所以一直保持着清白。
而她自己，第一次的经历早得都不好意思提。
“嘿嘿……”
看着震惊的眼神，小结巴得意地扬起了下巴。
以前她可比不上这些姐妹。
还好，有个亲大哥大飞，在江湖上还算吃得开。
其他姐妹，几乎全靠身体在江湖上混。
那时候，身边的姐妹都说她傻，找个男人过日子多舒服。
可现在呢？
现在她小结巴才是过得最好的那个！
“别看了，”
小结巴得意地说，“我们凡哥只喜欢开新车，你没机会的。”
听到这话，脸一红，甩了个白眼过去。
“去去去，你喝醉了胡说什么……”
其实她更想说的是：瞎说什么大实话。
小结巴也不在意，痴痴地笑着。
她们姐妹之间开玩笑，尺度向来大得很。
这点玩笑，不算什么。
“凡哥……”
小结巴晃着叶凡的手臂撒娇，“我想买点东西。”
叶凡问：“钱花完了？”
小结巴不好意思地笑笑：“上次你给的钱，我差不多都请姐妹们喝酒了。”
叶凡没多说什么。
小结巴太妹出身，有钱了喜欢请姐妹喝酒唱歌，也正常。
反正都是女人堆，他不太计较。
掏出银行卡递过去：“随便花，但只给你一小时。
家里叔叔刚当上区议员，待会儿得回去敬茶。”
“知道啦，谢谢凡哥！”
小结巴笑嘻嘻应道，拉着就走，“快，我们只有一个钟！”
两人匆匆去购物了。
留下叶凡独自坐着。
一旁微醺的方婷，在酒精的催化下，心思渐渐活络起来。
这样的极品男人，若能拥有一次，也值了！
尤其想起身上的伤痕，她对蒋天生的怨恨又深了一层。
“先生……”
叶凡刚坐下，还没点酒，方婷就靠了过来。
她扶着额头，脚步摇晃，一副站不稳的样子。
“能不能帮我个忙？”
方婷低着头小声说，“我想去洗手间，能带我去一下吗？”
哪来的靓女？
叶凡是个正常男人，对美女自然有兴趣。
但以他的身份，总不能随便来个女人就上。
见叶凡没作声，方婷贴得更近，香水味漫入他鼻息。
接着，她轻声补了一句：
“我也是新车。”
说完，方婷自己的脸更红了。
好在有墨镜和酒色遮掩，并不明显。
叶凡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虽然墨镜遮了大半张脸，但从气质与身段也能看出，这女人很有韵味，长相绝不会差。
叶凡说道：“凡我碰过的女人，便只能归我所有。”
言下之意是——
一旦跟了我，别人就再不能碰你。
叶凡对女人，可说是有洁癖的。
听到这话，方婷心底掠过一丝苦笑。
她是蒋天生的女人。
可蒋天生连碰她都碰不了！
她的存在，
不过是装点门面，用来遮掩蒋天生不举的事实罢了。
“来吧！”
方婷语气坚决。
话已至此，
叶凡也不再犹豫，拉着她走进一间僻静包厢，
用沙发抵住门。
随后，在外头震耳的音乐声中，
展开了一场激战。
……
一小时后，
叶凡神清气爽地走出包厢。
在门口停步，侧头问道：“方婷，蒋天生真的碰不了你？”
“呵……”
方婷抹去额角的细汗，
讥讽道：“他是天生不行，怎么可能碰我？碰我，只会刺痛他做不成男人的自尊。”
“只是……”
“可惜了。”
方婷略带遗憾地说：“咱俩这辈子，大概也就这一次了。”
“不管怎样……”
说到这里，
她摸了摸眼眶上的淤青，重新戴好墨镜，
接着道：“不管怎样，凡哥，我真心感谢你。
是你让我尝到，做一个女人真正的快乐是什么滋味。”
说罢，脸颊渐渐泛红。
此刻的方婷确信——
“说起来，是我欠凡哥的。
只能让你尽兴一次，我自己却输了好几回。”
“……”
“放心。”
叶凡自信地说道：“你会来到我身边的，别担心。
我会想办法。”
这事……
确实出乎叶凡的意料。
连他也没想到，蒋天生竟天生不举。
真是天生的绿帽命！
据方婷说，
蒋天生私下连多看她几眼都不敢。
越看，越想起自己的难言之隐。
若非如此，
叶凡回去之后，恐怕第一时间就会派人把方婷送到对岸，先藏起来再说。
凡他碰过的女人，绝不可能再让别人碰。
“你先走吧。”
听了叶凡的话，方婷心里已很满足。
她说：“凡哥，你是个真男人——不管是刚才，还是现在的承诺。
不过你现在最好先离开，别让人看见我们在一起。”
“好啊！”
“凡哥，你怎么跑这儿来啦？要不是车还在外头，我还以为你先走了呢！”
方婷刚要让叶凡走，
小结巴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紧接着，
小结巴笑嘻嘻地出现在叶凡面前，把银行卡还给他。
“喏，卡还你，我可没花里面的钱哦！”
叶凡接过卡，问：“怎么？没看到喜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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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啦……”
小结巴摇摇头，解释：“其实上次你给的钱还没用完呢，刚才我是故意在面前跟你要卡的。”
“哼！”
小结巴得意地说：“以前她们总说我傻，不会挑男人。
现在我要让她们知道，我不但会挑，而且挑一个就够了！她们找一辈子男人，也比不上我！”
说白了，就是想炫耀一番。
姐妹归姐妹，
炫耀归炫耀。
女人啊……
解释完，小结巴也注意到了包厢里的方婷。
“新来的姐妹啊？”
早就打算找同盟的小结巴，看见方婷时并没生气，
反而主动说：“你得叫我大姐头，知道吗？我可比你先！”
叶凡笑了笑。
没闹起来就好。
叶凡随即坦白道，“方婷，蒋天生的女人。”
小结巴瞪大了眼，惊讶地环顾四周，随即压低声音问道：“蒋天生的女人？洪兴社龙头蒋天生？”
“对。”
叶凡坦然点头。
“不对啊！”
小结巴疑惑，“凡哥你不是一向只爱‘新车’吗？”
接着，叶凡向小结巴解释了缘由。
“这是个秘密，别说出去，哪怕对你姐妹。”
“安啦，我有分寸。”
这事若传出去，恐怕蒋天生会发狂，甚至下江湖令。
小结巴深知轻重。
“你们先聊，我走了。”
一旁，方婷准备离开——门口还有保镖守着。